風流俏寡鶯鶯兒1
風流俏寡鶯鶯兒1
風流俏寡鶯鶯兒(改編自) 柳鶯娘的老頭相公去世后做了寡婦,被繼子勾著云雨癡纏,后春閨寂寞難耐,行事也越發地放浪yin蕩起來 聽聞家中五旬老父病榻纏綿似命不久矣,在白馬書院讀書的朱三公子朱林風收到家書后,便急急告假奔覆老家春城。 自他十歲時被送往遠方的白馬書院求學,已有四五年不曾回過家鄉了,三公子此番萬萬不曾料到,即便他日以繼夜馬不停蹄,終究是晚了。 然時隔經年,再次回到春城,再次踏入朱府的大門,竟是黑發人送了白發人之時。 朱三公子回到家時已是全府縞素靈堂高設,他噗通一聲跪在老父靈前,痛哭流涕滿面淚痕:高堂在上,孩兒不孝,竟回來的遲了,來不及見慈父最后一面! 猶記得父親大人說過,待兒金榜題名才是歸家之時,阿父為何不等兒,風風光光的騎著高頭大馬回家!孩兒不孝,是孩兒不孝??! 他正哭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忽聽得一旁有若黃鶯般的吳儂軟語,啼啼嚶嚶地漣漣泣道: 三郎三郎,你可是回來了!老爺臨終之前尚牽掛著你,特地囑咐奴家同三郎言說,三郎且當用功讀書考取功名,努力承繼發揚這朱氏家業! 朱三公子聞言一頓,輕輕抬頭,一雙風流桃花目兒淚眼模糊的,朝著那美人泣聲處斜覷過去。 他定睛一看,這少年公子差些便被那垂淚盈盈的美嬌娥給迷的看花了眼。 美人生的艷色絕倫,白白嫩嫩的如花嬌靨,紅紅閃閃似玉降唇,鼻懸若膽,眼波盈盈更賽一汪秋水,秀眉撲撲若絨絲遠黛。 這可不正是柳氏鶯娘,那位朱家老爺數年前新娶的貌美小婦人嗎? 當年柳氏初進朱門,那正值十五六的韶華芳齡,而朱老爺年屆半百,街頭巷尾的眾人私下交口偷議,是謂老牛食嫩草也。 朱老爺為娶這貌美過人年輕嬌俏的柳鶯娘為妻,不但散盡家財以重金為聘,甚至將家中諸多妾侍通房一并散去。 而朱三那時年紀尚幼,只覺阿父迎進門的這位新阿娘生的美麗溫柔,倒不能識這美人究竟是何驚艷絕絕的傾城容色。 如今這鶯鶯美少婦兒雖是在歲數長了些許,可褪去了年少的青春澀口,通身那浩浩蕩蕩的萬種風情更勝往昔 所謂女要俏,一身孝。 尤是柳鶯娘此刻著了這一衫素白縞素,雖無珠翠環繞華裳加身,然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再加上美人眸含春淚盈盈碧波,如此楚楚可憐的嬌態兒好不惹人疼惜愛護,直看得朱三公子魂飛魄蕩。 少年郎君同窗之間時常開著葷話玩鬧,可畢竟身處書院這種斷絕女色之地,雖對麗色姝艷心向往之,可對男女情事也不過一知半解罷了。 現下朱三公子突然見了這等傾國傾城貌,頓時忘了身處何地何時。 褲襠里的那根塵柄突突跳跳起來,仿若小雞啄米般,頂的他胯下一緊腫脹不堪。 小腹下方隱隱作痛,如此這般方才回神后,朱三面上暗暗尷尬,心中慶幸此刻覆跪在地,倒教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掩去面上癡迷神色,轉頭又朝著鶯娘磕了一個響頭:母親說的是,三郎定當謹記。三郎不在之時,全靠母親照顧阿父,三郎在這跪謝母親。也請母親莫要傷懷了,阿父在天之靈也不忍見得母親傷了身子,還請母親注意身體。 柳鶯娘正為夫君的離世黯然神傷,倒不曾注意些什么。 她不曾想到朱三郎早早求學去了,如今歸來言語間還對自己這個填房后母如此親和關切,心中不由地大為動容。 她纖纖素手拿起帕子,輕輕擦了擦眼角沁出的薄淚,言辭凄凄:三郎有心了,母親曉得。老爺膝下只你一個獨子,之前的大郎二郎都不幸早夭了,母親福薄命苦,進門多年不曾為老爺誕下一兒半女。 她伸出一雙雪白玉手,輕輕扶起朱三公子:以后端如老爺所言,這偌大的繁榮家業全靠三郎了,三郎孩兒純孝赤誠,母親日后養老,也盡數仰仗三郎了。 朱三被扶著站起了身,看著佳人的皓腕玉臂在寬大的袖口若隱若現,不覺口干舌燥。 他點頭稱是:三郎自當好好奉養母親,安享天年。 說完見柳鶯娘突地嬌軀一晃,整個人如扶風弱柳般,輕不勝衣。 朱三急忙扶著美人,急道:母親定是傷心過度,熬壞了身子,可莫要再苦撐著了。三郎已沒了慈父,以后高堂便余母親一人,還求母親疼愛自個身體兒才是。 他屏退想跟上來服侍的丫頭婆子,淡淡言道:你們都在靈堂照看著,母親就由三郎親自伺候扶著去臥房吧。孩兒一直在外求學疏于侍奉父母,如今阿父病去,三郎也只能在母親床前盡盡孝了。 一席話說的靈堂諸人無不潸然淚目,就連柳鶯娘也大為感動,連連嘆道:好孩子,好孩子。 朱三公子如愿扶著鶯娘往寓處走去,湊得近了,一路上聞著美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馥郁體香,忍不住將健軀靠的越發近了。 略一低頭,就能看見美人那寬大的前襟里鼓囊囊的,行走間胸脯處似有一雙胖乎乎的兔兒蹦跳不已。 腦中不由呆呆的想著,母親胸前這奶兒生的可真是又大又挺 他悄悄看過那同學間偷偷流傳的避火圖,那上面畫著的女子似乎都不如母親這奶子生得鼓鼓的,也不知母親這大奶兒捏在手里是甚滋味。 俗話說色膽大如天。朱三公子忍不住手臂悄悄向后一蹭,趁勢撞向鶯娘前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還熱熱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