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喜
驚喜
夜里再怎樣風波無限,翌日還是陽光明媚,云舒云綣。與其想著明天的酒,倒不如醉在今夜。 第二天一大早,繁寥朦朦朧朧地醒來,隱約覺得渾身燥熱。睜開眼睛,向下一看,傅隨按著她兩條腿,頭抵她兩腿間,舌頭正撥弄著她的花xue。似乎他過于專心,連她醒來都沒有發現。 昨天就勞心勞力地做了太久,她實在沒有一點力氣了,任他折騰起來。剛開始,還能忍忍,可他越舔越過分,xue里受到刺激,源源不斷地向外流水,他竟就著吸了起來。 爽得她頭皮發麻,下身絞緊他的舌頭,抑制不住地出了聲。 “嗯……” “醒了?” 抬起頭,他的視線穿過赤裸的雙峰,望向她,臉上帶著饜足的笑意,“早起難免,幫幫我?!?/br> “我還要去上課呢?!彼曇魡〉?,昨天叫了一夜,也難怪了。 “嗯,很快的?!?/br> 接著,他全心全意地投入了這場白日宣yin中。兩手握著她的胸乳,不斷揉捏,身下早已堅硬,逆著她的yin液慢慢插進了花xue。xue里濕潤得厲害,他的性器將每一道褶皺填平。 她又嬌吟一聲,“快點?!?/br> 這一聲催促,惹得他差點笑出來,連帶著她的下身也抖動起來。 “知道了?!?/br> 進出順暢,他快速頂弄著,弄得她反應平平。忽的抽了性器,抱起她,又插進去,抱著她cao弄起來。這一連串動作,果然取悅了她,一來一回間,收縮了xue,性器頂弄得更歡快了。 “叮咚?!?/br> 她家的門鈴響了。 正要到關鍵時候,他卻停下了,她仿佛吃了個悶虧,語氣不耐,“別管它?!?/br> 門鈴響了一連串,還是不停。 他抱起她,插著xue邊走邊cao,就要到門口了。 心中暗罵他,她壓著聲音,“你瘋了……哈啊?!?/br> “蔣先生在嗎,您訂的牛奶?!遍T外出聲了。 兩人面面相覷,她忍著喊道:“知道了,放門口吧?!?/br> 待那人走后,他吃起醋來,將她壓在門板上,咬著她的下唇,一下一下,入得又狠又深。 “蔣先生又是誰?” 被他cao得失神,她突然想起,昨天蔣申似乎跟她提了一嘴,心疼她一個人住,怕缺人關愛,便擅作主張給她訂了一年的牛奶。 “是……嗯啊……昨天那……啊……那個?!?/br> “昨天哪個?” 他故意弄著她,一深一淺的,她連說話都像在呻吟。 “吃飯……哈啊……啊……那個……” 像是要懲罰她,他抬起她的腿,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與他相交的性器上。她緊緊貼著門板,被他一上一下拋弄起來,落下時,小腹都能看見一條鼓起。 動作漸漸放慢,他抱緊她,打開了門,低著身子,只有胳膊伸出門外,拿進來了那瓶牛奶。這一俯身,他入得太深,逼得她高潮了。 她的腿纏在了他腰間,頭擱在他的肩膀上,像個大號的人形掛件。他趁機單手推開了牛奶的橡膠瓶蓋,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偏頭,噙著她的嘴唇,喂給了她。 “不能辜負別人的好意,喝了吧?!?/br> 被他抱著放在了沙發上,她還未從情欲里出來,粘著他。 “你喂我?!?/br> 他將牛奶舉到她嘴邊,小心地傾斜,送進她嘴里。她小口小口喝著,似乎是他刻意而為,倒了一大口。她沒來得及咽下,牛奶順著她嘴邊流過脖子,一路蜿蜒向下。 “該你喂我了?!?/br> 吸著她嘴邊的牛奶,順著奶漬一路跟著向下,停在了胸下。 “太少了?!彼粷M地嘬了嘬奶頭,氣息紊亂?!翱上н@沒有?!?/br> 只見他捏起她兩只乳向中間擠,在乳溝處擠出了一個凹陷的小坑,他一手擠著奶子,一手拿起瓶子,順著她的脖頸,全都倒在了那個乳坑中。 繼而,他的頭埋進了她胸前,大口吸著牛奶,舌頭來回舔弄,模擬著身下性器抽插的樣子,在兩乳見穿梭著。太過刺激,神經想要沖破頭頂,她卻被他控制著,不能動彈,眼淚都要涌出來。 終于,她堅持不住,發起抖來,牛奶順著皮膚紋理,一縷一縷地鋪在了身前。乳上被奶潑了個遍,白色的牛奶順著兩個奶尖嗒嗒地滴下來,像是她噴奶了一般,yin糜得很。 奶汁乳白,奶頭暈紅,紅白交錯,看得他離不開眼,按奈不住地湊了上去,舔著奶汁,嘬著乳尖,將她身上舔得干干凈凈,只剩下他的水漬染了滿乳,顯得油光發亮。 流到身下的牛奶似乎也被他一起cao進了花xue里,被他上身吸著乳,下身又cao著xue,一個禁不住,她又丟了。溫熱的yin液噴濺到他的guitou,被她花xue狠狠一絞,他也跟著她,xiele。 兩人抱在一起,心跳久久不能平靜。 “等這兩天,給你個驚喜?!痹谒槀茸牧艘豢?,與她纏綿道。 “什么驚喜?”她好奇地轉過身。 “別急,過幾天你就知道了?!?/br> 周一早晨,她照常上學,蔣申正趴在桌子上,眼下掛著大大的烏青,像被狐貍精吸干精元似的,樣子十分傾頹。相反,她倒是容光煥發,一臉得意。 “你怎么一臉腎虛樣,”她放下書包,驚愕地猜測,“不會在夜店待了兩天沒出來吧?!?/br> “瞎說什么呢?!笔Y申懶懶地回答。 她搖搖頭,不理他,整理起書本來。突然,被他握緊了手腕,她一臉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 神神秘秘地巡視了一周,他湊近她,悄悄說道:“我好像遇上仙人跳了?!?/br> “怎么可能,誰能騙得了你,別瞎想了?!?/br> “真的,”他急得手足無措,拉過她胳膊,聲音更小了,“就咱倆吃飯那天,我在夜店喝醉了,一個女的拐我去了酒店,把我手機拿走,還給我留個條,說她認識我,周一會找來?!?/br> “???”先是震驚,隨后她嘲諷起來,“直接報警得了,磨磨唧唧。以前的蔣家小霸王,怎么今天畏畏縮縮的?” “我手機里還有那啥的視頻呢,”心虛地低下頭,他又堅定地補了一句,“可千萬不能報警啊。對了,我手機還沒設密碼?!?/br> 強忍住敲他的沖動,她挑了挑眉,“你這愛好挺特別啊。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拍大腿,他激動地說道:“哎呦,姑奶奶,你可算上道了。不廢話了,我想讓你替我去?!?/br> “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不會?!彼麛蒯斀罔F地回她。 “那不就得了?!?/br> “咱倆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不能見死不救啊?!?/br> “這種事,你怕丟人,我就不怕了?” “丟人的是我,你怕什么?” “是啊?!彼腥淮笪?。 蔣申求了她這么半天,總算她肯幫忙,安心地趴在桌上補眠了。 她想起傅隨欠她的驚喜,今天已經周一了,驚喜是什么還不知道,可真夠神秘的。 教室外,幾個女生結伴穿過走廊,嘰嘰喳喳地在一塊,說得熱火朝天。 “唉,你們知道嗎,聽說咱樓下六班的白梓欣被蔣申甩了之后,精神都有問題了?!?/br> “啊,真的假的,白梓欣還是他們班班花吧,居然還被甩了?!?/br> 另一個也插一嘴進來,“我要是蔣申,我也甩她,我朋友和她一個班的,說她特別虛榮,老纏著蔣申給她買東西。我覺得啊,蔣申和戚繁寥在一起正好,他們倆勢均力敵,多配啊?!?/br> “害,他們倆要有這想法,早在一起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那白梓欣現在怎么樣了?” “白梓欣天天神神叨叨的,跟個瘋婆子一樣,鬧得系主任都知道了?!?/br> “重點來了,朋友們,咱們校長說要關注學生的心理健康,請了個心理醫生在醫務室那邊呢,聽說可帥了?!?/br> “哎哎哎,我知道,我去看了,還特別年輕,又高又帥?!?/br> “真的嗎,我也要去看?!?/br> “那咱們下課一起去啊?!?/br> 畫室里,一個女孩趴在桌上,臉色慘白,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 “梓欣,快上課了,你趕緊回教室吧?!?/br> 女孩聽見喊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你別管我了?!?/br> “你在說什么呀,咱們不是好朋友嗎,我怎么能不管你呢?!?/br> 女孩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塊浮木,“那褚彌,你幫我去給蔣申送信好不好?!?/br> “除了這個,別的我都能幫你?!?/br> 褚彌搖了搖頭,看見白梓欣眼中的光黯淡下去了。她面露同情,試探地問道:“梓欣,要不你去醫務室看看吧。我聽說咱們學校來了一個心理醫生……” “你也覺得我是個神經病,是不是?”白梓欣像炸了毛的貓,朝她吼到。 “梓欣,你別激動,我沒這么想,我幫你去找蔣申,還不行嗎?” 她像一朵小白花似的,臉上盡是為難,極力展示著自己的無辜和善良。 “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打掃了,梓欣,你快去教室吧?!?/br> 或許是她答應了去送信,白梓欣的情緒緩和了很多,一改之前頹喪的樣子,高高興興地走了。見人走遠了,她立刻變了一張臉,嫌棄的眼神都懶得隱藏。想起蔣申的手機還在她書包里,手下忙了起來,要盡快做完值日,回去處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