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濕
淋濕
晚上回到家,傅隨接到了戚秦的電話,戚市長用了不少溢美之詞夸贊他,大概就是繁寥很喜歡他的治療方式,請他多多關照之類的客套話。想起她,他的臉還是紅的。 電話結束后,去了浴室。他站在蓮蓬頭下,水順著他的臉向下流淌,扭頭看見不遠處的馬桶,想起了戚繁寥,她的手可真軟啊。猛地止住,自己一天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企圖把她從腦海中擠出去,心里卻控制不住。 夜里,他夢見自己坐在辦公桌上,只感覺越來越熱,身下還漲得發緊。只見戚繁寥從桌下慢慢鉆出來,攥著他的性器,像只貓似的古靈精怪,仰起臉笑盈盈地沖他說道: “想做嗎?” 忍不住,點了點頭。 她跪在地上,拉開他的褲鏈,含著腫脹的性器,緩緩進出。畫面太有沖擊力,他沉醉其中,不禁喊出了聲。 幕地睜開眼,驚了一身汗,下身泥濘,再也睡不著了。心里五味繁雜,不知是該怨她寡廉鮮恥,還是恨自己不爭氣,他居然著了一個小姑娘的道,對她魂牽夢繞的。 第二天,他提早出門,去了家具公司,想換一張桌子。幾個同事知道后,還打趣他,和他平日里節儉的作風十分不符。 重復著昨天的路,只不過今天天氣晴朗,行駛得順暢,沒一會兒便到了。戚繁寥在車里看著窗外,時不時地笑著,心情大好。司機見她心情不錯,主動與她攀談起來。 “小繁今天心情很好啊?!?/br> 她靠在車座上,向前望去,笑著回應:“嗯,還不錯?!弊顫M意的是,她的父母也都不在,套在身上的隱形枷鎖一下子被掙脫了,神經也放松了不少。 到了目的地之后,她關上車門。司機降下車玻璃,叫住她,“不用在這等你嗎?” 她彎下腰,手擋著刺眼的燈光,“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路上小心點?!闭f完,沖他擺了擺手,去了頂層。 門口接待的人帶著她直接去了傅隨那,她推門進去,直接反鎖,輕手輕腳地踮著步子過去。他正低著頭寫著什么,抬頭見她進來,看了一眼,又低下了頭。 她今天穿了條淺藍色的襯衫裙,還特地挑了與他昨天襯衫顏色相似的。見他故意晾著自己,她又心思活絡起來,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兩手托著腮,聚精會神地盯著他。 筆尖摩挲的沙沙聲沒有斷,只是,聲音漸漸變小。他窘迫地抬頭,故作平淡地打了招呼,“你來了?!?/br> 她仍舊托著臉,瞇眼笑著,“嗯,想我了沒有?” 面色漲紅,他急忙反駁:“沒有?!?/br> “還說沒有,”站起身,繞到他身旁,手搭在他肩膀上,湊近他耳朵邊,吹了口氣。 “你的臉都紅成這樣了,還說謊?!?/br> 他繞過她的胳膊,不小心親到了她的小臂,卻跟觸了電似的迅速彈開。 伸手,快準狠,她捧著他的臉轉過來,迫使他對著自己。 “原來,你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我做,我也是?!?/br> 掙脫她的手,他轉過頭,平息幾下,斥責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知道,說服你和我做啊?!?/br> 她強硬地攬上他的肩膀,緊緊地抱著他,嘴唇貼著他的脖頸,呼氣。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 他被迫接受她的示好,看向她,宛如坐在海中礁石上的塞壬,魅惑又純真,勾引他這個水手撞上暗礁,墜入深海。 她見他失神,順勢側坐到了他腿上,咬上他的耳朵,向下舔吻。他象征性地推她,她挑了挑眉,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結,激得他粗哼出聲。瞬間,被他抱起腰,離了地面。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她蹬著腿,將他抱得更緊了。本在啄吻他的脖子,卻被來了這么一出,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被吻了下巴的某人,似乎更不高興了,仿佛她似那洪水猛獸一般。 肢體交纏,氣氛卻大相徑庭,兩人好像角牛相懟,非要斗個高下才滿意。 蹭著蹭著,他不對勁了。先前那一直推拒的勁不知哪去了,反倒有種求歡的意味在里邊。 他將她抱到腿上,禁錮在桌邊,舔著她嘴角,逐漸變成啃咬,親吻都變得兇狠。 伸手推他肩膀,卻被他按在了身后,她嘴唇被吃得隱隱發痛,態度堅決地拒絕他。 “不要了不要了?!?/br> 她臉色微紅,嘴唇像剛澆了水的花瓣,鮮嫩,瀲滟。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纏著我,現在又不要了?” 手順著她領口慢慢探進去,來回游移。 “不要也受著。眼鏡,幫我拿下來?!?/br> 她像被蠱惑了心智,乖乖伸手摘下他的眼鏡。他的眼中如潭水,深不見底,此刻卻只裝著一個她。 胸前兩團軟rou被他輕輕揉捏,再也不能平靜了,她掙扎著,想逃開。他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手從上面挪到了底下,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可真是忍不下去了,一個勁地蹬著腿。 還沒等她落地,一個起伏,被迫分開雙腿,盤在了他腰間。一掙扎,搖搖晃晃的,總不太穩,他扶著她的腰,擺弄好,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繁寥被他惹出一身火來,本能地想著讓他重一點,緊接著便脫口而出,“重點?!甭曇魦擅?,自己都嚇了一跳。 情欲排山倒海而來,她只覺身上發涼,低頭看了一眼,裙子都堆在了腰間,內衣早不知哪去了,埋在她胸間吮吸的傅隨卻還衣著完好。 她更是氣憤,粗暴地去扯他的衣服,解起他的扣子。褪了一半,手腳發軟,被他玩弄起胸乳來,更是迷蒙了。 手在他胸前摩挲起來,沒注意他的手已經順著她纏在他腰上的腿摸了過去,伸進了她的裙底,摸著她圓潤的臀,扯著她的內褲往下推。一個頂身,他的性器磨著她腿間的軟rou進出起來,她扭了扭身子,貼得更緊了。 “快點……嗯……” 她不受控制地嬌吟,身體里莫名地燃起一種快感。伴隨他越來越快的抽插,終于,仰頭叫了出來,一股熱流從腿間慢慢浸出,淋濕了他的yinjing。 她被他送上了極樂之巔。 渾身像被螞蟻啃咬,酥麻難耐,她虛虛地抱著他的頭,任他為所欲為。 他遲遲沒有到,放她下地,已經站不住了,癱軟地跪在地上。 只見他一手箍著她的脖頸,一手扶著猩紅的性器,停在了自己下巴前。 繁寥昂起頭,把他放在自己脖頸上的手,拉到面前。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下,試探一般地問他:“想讓我給你口?” 他眼睛亮了一下,內心的火熱被她一句“做夢呢吧?!庇^澆滅了。 她扶著桌子,緩緩站起身,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嗤笑道,“長得帥,想得還挺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