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渴難耐?
饑渴難耐?
杜公子,這邊請。 月娘將東陵珩讓進包廂,那雙眼珠子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 實在是太俊了! 那身材也讓人饞的很,不怪月娘好色,看到這么個美男子在前,誰不愛啊。 跟杜九郎比起來,浮日城象姑館的清倌算個啥! 東陵珩,如今是京城杜家來的杜九郎,覆手坐下,鼻尖微動,瞧了眼香爐,月娘時刻注意他的表情,笑道:這熏香便是綠枝閣的掌柜制的新品,世面上還未曾有呢,不知九郎你可喜歡? 月娘自顧坐到杜九郎左手邊,媚眼瞧他。 尚可。聲音無悲無喜,聽不出情緒。 掌柜的不是邀請綠枝閣當家的,怎么還不來?侍衛給杜九郎倒了茶,退到身后。 呵呵這個剛剛她已經來了,久等九郎不至,恰好家中急事便先走了,九郎別生氣。月娘暗自咬牙,磨著兩腿。 這男人可真欲啊,光是看看就要濕了。 月娘肆無忌憚的意yin,恨不得立刻就把人撲倒。 既然這樣,那就改天再請,告辭。 這還沒說兩句話呢!就走了??? 眨眼間人都走了,月娘看著房門發呆,她容貌不必從前?難道就不想和她把酒言歡,只談風月不談其他? 東陵珩從食為天出來,乘著小轎回到浮日城城主府。 漠南和漠北兩兄弟,默默跟在身后,誰都不敢去東陵珩觸霉頭。 從昨晚開始,公子就特別不對勁,昨夜大佛寺眾人失手,竟沒責罰任何一個人,反而讓大家暫緩幾日,伺機而動。 還是漠南按耐不住,上前一步,公子,昨晚 任務失敗沒被懲罰,大家都有點怕,這是受虐受習慣了? 昨晚表現尚可,退下吧。東陵珩擺手,兄弟兩依言退下。 等等。 東陵珩抬眸看了眼門外,昨日天然居天子號房,人可帶回來了? 漠南漠北兩人忽然覺得,這話里有話??! 昨晚找到公子時,雖夜色黑,但他們眼尖的可是瞧見,公子的衣裳咳咳些微凌亂,這可跟公子一貫的模樣不大一樣啊。 他們的事忙到天亮才算完,公子立刻就派人去天然居找人了。 這不人還沒回來。 漠南剛想解釋,便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同樣是帶刀侍衛漠東,顯然已經查出來了。 公子,人已經走了。漠東恭敬道,從懷里取出一張單子,遞給東陵珩。 隨后將昨日天然居事無巨細全部道來。 這便是那綠夫人留下的簽單,花費千兩有余。 東陵珩瞧了眼簽單上的名字,字體娟秀。 這么說,天然居天子號房間,是這叫綠南枝的女子用的? 是,漠東繼續道,今日公子見的便是綠夫人,不知道公子可是對此人有所忌憚,可需要屬下前往綠枝閣查看? 東陵珩頓了下,她是綠枝閣的掌柜? 這么巧! 難怪綠南枝、綠夫人。 是的,而且漠東瞧了眼東陵珩,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而且昨日是綠夫人生辰,其往日相交好友尋了小倌送與綠夫人,昨夜就在天子號房顛鸞倒鳳,直至今日卯時初刻,兩人才從房里出來。 無稽之談!三雙眼睛看著東陵珩,讓他直接截住話頭。 東陵珩背過身,眼中眸色漸深,昨夜綠夫人歡好的小倌,是誰。 兄弟三個莫名覺得脊背發涼,他們感覺沒錯! 公子生氣了。 漠東硬著頭皮道:紫竹館的清倌司墨公子,據說 老天爺爺,大哥不會嚇得尿褲子吧?漠南跟漠北不由自主離漠東遠一點。 東陵珩淡聲道:說。 據說兩人在屋內折騰許久,連床榻都塌了一角,四更天還叫了好三四次熱湯,清晨那小倌離開時都是下人扶著的,現在人人都說綠夫人死了丈夫饑渴難耐,連小倌都要榨干 漠東也不知怎的額上竟冒冷汗,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樁事。 還有呢。 漠南忍不住去扯大哥衣角,示意他別說了。 漠東紋絲不動,綠夫人打賞司墨公子紋銀一百兩,其余便沒有了。 這些都是卑職今日在天然居打聽來的,或許有些出入,卑職不敢擅專。 退下。 是!三人恭敬退下。 還沒出院門,漠南壓低嗓門,朝兩位哥哥擠眉弄眼,那綠夫人真這么厲害!寡婦大戰象姑館男妓!我的乖乖!該不會把人給吸干了吧?。?! 這浮日城可真是風流瀟灑之地?。。?!我喜歡??! 閉嘴!漠東漠北各一腳踹向這二傻子。 明顯里邊詭異??! 以為公子聽不見? 漠東。 東陵珩的聲音從院內傳來,聲音不大,不妨礙三人聽得清楚。 卑職在。 漠南繞城主府跑十圈,漠東監督。 是! 漠南心頭涼了半截,正想求饒,漠北一下捂住嘴帶了下去。 東陵珩坐在書房,面前擺著那張簽單。 歡好?男妓?饑渴難耐? 搶劫了?。?! 把豬豬留下! 綠南枝:對??!就饑渴難耐啊你咬我!或者我給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