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峽谷
五十八、峽谷
五十八、峽谷 我喜歡的東西:越野車、騎在越野車上看到的世界、mama煮的菜、遙香生氣的臉、大門差勁的畫、笈川的笑話、紀子的裸體素描、說夢話的狗、波本威士忌哈伯101、王菲的中文歌、齊達內的控球、庫斯圖里卡的電影、湯姆威茲的歌聲、烤得焦焦的培根、沒有洞的甜甜圈、吃了不會頭痛的刨冰、永遠不會變紅的綠燈。 郁楚睡覺時有個壞習慣。 夏末的天氣還是悶熱,掛在墻上的空調按時偃旗息鼓,房間里只剩淺淺的呼吸聲。周遭的溫度逐漸反彈,董朝銘不耐熱,半夜被熱醒了,他睜開眼伸手扒上床邊的小圓桌去摸空調遙控器,有點遠,手指只觸到一個邊,他想撐起身子,卻發現一條腿被郁楚纏得死緊,他一動她像是和他成了連體也跟著貼上來,雙腿分開夾住他的大腿,膝蓋曲著,下意識地抬起來跟上董朝銘時險些懟上他軟趴趴的下身,在外圍隔著一層在上方緩緩蹭了一瞬,夏夜里熱出的薄汗隨著郁楚無章法的亂蹭加劇,董朝銘不知是他把郁楚抱在懷里還是郁楚把他勾在懷里了,一動不動,僵住了。 董朝銘小心翼翼地攏起劉海抹掉額頭上密密的汗,呼出一口氣,和周身的熱氣融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溫度更高。 他盯著睡夢里的郁楚,嘴巴微張露出貝齒,董朝銘不自覺地配合她她保持相同的呼吸頻率,聞到她身上涌進他感官的香味,他把頭埋進她脖頸間,深吸了一口,香氣穿過了皮膚順著血液流遍他身體每個角落,董朝銘環在郁楚腰間的手鎖緊,腰腹相貼,雙腿糾纏,郁楚真實而親密地躺在他懷里。董朝銘不再計較這房間的悶,他的身體遠比夏末的夜火熱。 他嘴唇貼上郁楚胳膊內側烙下一個吻,久久不愿從那溫涼似玉的肌膚上挪開,甚至用舌頭舔吸,直至那處顯出了像是蚊蟲叮咬的紅色印記。董朝銘下身腫脹著,后背冒的汗把t恤衫打濕幾近透明。 他在無聲的夜里自言自語,只是叫她的名字, 郁楚。 兩個字說出口竟比情話還繾綣。 ... 郁楚軍訓透支的體力太多,在陌生的環境也直睡到自然醒,窗簾不透光,但她隱隱猜到應該已經很晚了,強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幾點了? 頭頂傳來聲音,越來越接近郁楚的耳朵,最后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壓過來, 快九點了。 郁楚后知后覺兩人的姿勢過于貼近,后背的手掌傳遞源源不斷的溫熱。董朝銘不許她挪出去,他還沒有抱夠,醒來就能看到郁楚,心里的滿足快要溢出來。 你睡覺還要抱著東西睡? 郁楚聽出他的憋笑,臉上掛不住,她從小的的習慣,喜歡抱著東西蜷起來睡,昨天她睡得太沉,把董朝銘當作了她軟乎乎的玩偶,她真是睡糊涂了,董朝銘硬邦邦的哪有一點像自己的玩偶。 秘密被人戳破,郁楚恨不得整個人縮起來。 習慣了。 挺好,以后抱我。 董朝銘反客為主,伏在郁楚身上,臉上的表情相當愉悅。 喂... 郁楚的反應讓董朝銘瞇起眼睛, 你不會以為你還有機會抱別人吧? 沒可能了,只有我。 郁楚推他肩膀, 你想得美,你不行我就換,我喜歡抱誰抱誰。 董朝銘急了,按著她不讓她動, 郁楚! 身下的人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在他手臂間笑得亂顫,伸手摸他凸出來的喉結,像是給貓咪順毛, 暫時還沒有換人的打算,可以勉強抱你。 暫時,勉強。 郁楚的用詞很是嚴謹,嚴謹到成功讓董朝銘當真了,委屈全揣進了肚子,憋著勁如愿讓她在當晚就后悔了。 ... 我說錯了...真的。 郁楚聲音破碎,帶著嬌媚,在董朝銘身下被搗成了泥,雙手撥弦一樣試圖攥緊床單,又無力地松開。 她下半身被董朝銘舉著懸在床外,腳踝牢牢掌握在他手里,隨著撞擊的動作起落。郁楚上身癱軟在床上,一頭橘紅色的頭發散在腦后,毫無保留地泄露出她的明艷。董朝銘的手沿著腳踝向上移,拖著她的腿彎向上抬,身下的硬器進得更深,釘進去了似的,郁楚難耐地偏過頭嗓子里擠出幾聲哼叫。 還要換人?換誰? 郁楚系里的男生全被董朝銘設為了假想敵,一個個在腦海里過去,郁楚可能都記不清他們的臉,董朝銘卻記得分外清楚。他越想越不是滋味,腰挺進的速度加快,rou體拍打的聲音擊打著郁楚的耳膜,兩人連接處的液體順著交合的動作流到了臀尖,幾欲滴下。 沒要換人。 郁楚被他鞭撻得下身發麻,xuerou擁上去再叫蠻橫的性器破開慘兮兮地被擠壓僅有的空間,狹小里塞得滿滿,空虛不過半秒就會繼續又插進燙人的欲望,仿佛要直闖進zigong里。董朝銘背部繃得緊緊,把手臂掛著的兩條腿分得更開。 我真的說錯了...我只要你。 董朝銘力道太狠,郁楚受不住,感覺腿酸,血液都因為這姿勢倒流了,匯在頭頂就快炸裂迸開。 董朝銘手捏她大腿的rou,軟得像棉花一樣, 再說一次。 我只要你啊...輕點.. 郁楚眼角泛紅,眼神盯著董朝銘仿佛能把人吸進去,湖泊一樣把人包住,沉溺在里面。董朝銘感受到身下的人開始控制不住地抖,xuerou要將他困在里面一般持續縮緊,她在等一個痛快。 郁楚手指絞住手邊的床單,嘴唇間不斷吐出哄董朝銘的話, 只有你...我只有你。 盼著他幫她推上峰頂,董朝銘卻掐牢郁楚的臀rou猛地將yinjing全根拔出,濕漉漉的一處驀然分開成為兩處,郁楚大腦一瞬當機了,像是困在狹管里擁擠地無法呼吸,她眼珠空洞地轉,全身都處在臨界點,卻失去了董朝銘的慰籍。 她哽咽, 你怎么還不滿意??? 董朝銘沒說話,低頭湊近了她,直接把人抱起來,郁楚抱住他的頭,被董朝銘握著腰拽下,硬物驟然整根捅進,郁楚渾身過電一樣癱在他身上,皮膚相貼那一刻后再不能撐起身體,只能全身心依賴著董朝銘。 郁楚的叫聲環繞在耳邊,身下淌出的水也越來越多,濕濕滑滑,董朝銘把郁楚拋上拋下,她的腿掛不住董朝銘的窄腰,支撐點只有挺進拔出的性器和董朝銘如焊在她腰側的雙手。像是在懸崖邊蕩秋千,郁楚意識緊張著身子卻發軟發酸,做不出任何反抗。在高潮邊被董朝銘反復擺弄。 郁楚,不會有別人。 董朝銘頭埋進郁楚胸前的綿軟,他的項鏈還掛在她乳溝間,舔濕了溝壑向兩邊移動,叼住奶頭狠吸,白嫩的兩團上都是他啃咬的印記,占有欲在此刻達到頂峰。 他抬起頭,唇貼在郁楚的脖頸,舌頭舔舐著血管的紋路。 你只能有我,只有我能對你這樣。你別氣我,我好好伺候你爽你還想著找別人。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哪有... 董朝銘床上最不講道理,又拿捏住了郁楚說不出露骨的話,一個勁拿言語刺激她,偏她又不會反駁。申訴的話也被打斷,他放了狠話又來哄她, 我的錢都給你,你要什么我都給。 他的項鏈、他的所有,只要郁楚心里眼里只有他一個,那所有的東西他都給。 郁楚被頂得發痛,胡亂點頭,他說什么都應, 董朝銘,求你了。 快點結束。 董朝銘抱著她用力擺動腰,插進深處盡數拔出,一步步把郁楚又推上高潮,他咬牙在沼澤地一樣的xuerou里cao弄,來回撞擊,拋起郁楚在落下的瞬間挺腰嵌進,郁楚腳趾都蜷起來,哭著求他結束,董朝銘才抵在里面射出。 郁楚看著董朝銘拔下套子,又撕開新的,立刻反應過來瞪大了眼,扭腰想逃開他的桎梏,董朝銘轉身把人摔進床,欺身壓上去,嗓音暗啞, 我昨天放過你一次,今天不會了。 比軍訓更累的是和董朝銘zuoai,前者有白紙黑字規定的訓練時長,只要鈴聲響起就準時休息,后者沒有,全看董朝銘心情,他的瘋勁上來根本聽不進話。 你饒了我行不行? 郁楚嚶嚀著,沒有底氣。 董朝銘攬過她,重重地吻下來,郁楚呼吸被奪,只能仰著頭承受他,他又扶住性器擠進去,堵住她上下兩個口。 不行。 真的要窒息。 董朝銘的放過都有代價,董朝銘的心眼非常小,郁楚在這個夜晚深深記住了這兩點。 倒數第二輛車,再上路就真的要完結了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