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挑(一頓暴打)
單挑(一頓暴打)
門外散落了一地的水果和花。 衣著凌亂的劉永均被保鏢摁在地上,連頭也抬不起來。 好在陳家曾經為醫院捐贈過兩棟樓,倒也沒有安保人員上來摻和,整層樓的高級vip病房也是特供的,現在就只住了林嬌一個病人。 “你他媽有本事和老子單挑……搞老子的破鞋……狗雜種……啊——不要……不要……”劉永均的謾罵還沒說完,就已經被男人一腳重重踩在手掌上。他發出凄慘的哀嚎,口水順著嘴角留到地板上。 “狗雜種”三個字一出來,一旁高大威猛的保鏢已經出了一身冷汗。老板身份尊貴家世顯赫,竟然有人敢用這三個字罵他,他望著地上不知死活的男人,心中已經悄悄為他捏了一把汗。 “破鞋?”陳淮川蹙眉冷笑,示意保鏢松開他。 男人像是沒有聽見劉永均罵自己的那三個字似的,只在口中細細品味著他口中的“破鞋”,他抬手,輕松地將男人從地上拎起來,好讓劉永均能看清楚他的臉。 “我cao你……”咒罵的臟話才吐出來幾個字,劉永均就因為面前的那張臉而瞳孔驟縮。 “陳……陳總……?” 冰冷的涼意從脊椎骨處傳過來,劉永均還來不及消化這駭人的事實,就已經被陳淮川拎著衣領撞在了墻壁上。 “想單挑是嗎?我給你這個機會?!?/br> “嘭”的一聲,男人揮拳重重打在劉永均的臉上。 “陳……陳總……”嘴中吐出來一口血,劉永均卻已經顧不上這點疼痛。他沒有想過會在今晚發現林嬌背著自己偷人,可他更沒有想過,林嬌偷情的對象會是高高在上觸不可及的陳淮川。 一腔的憤怒都在此刻化成了恐懼,他看著陳淮川那張冰冷駭人的臉,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幾步:“陳總……咱們……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剛才不清楚情況才冒犯了您……你喜歡搞我老婆就多搞幾次……cao……cao爛她我都沒有意見……陳總……我和肖凡凡哥關系一直不錯……咱們都是自己人……您……您別生氣……啊——” “你最好閉嘴,這樣也許還能活得久一點?!标惢创ň局鴦⒂谰募绨?,一個有力的過肩摔,狠狠地將他的頭砸在地板上。他從十六歲開始練習拳擊,這幾年雖然生疏了,但對付劉永均這樣的渣滓依然綽綽有余。 一個訓練有素常年健身滿身肌rou,一個多年不曾鍛煉日日輾轉于酒rou飯局—— 陳淮川的拳頭一拳一拳用力砸在劉永均肥膩的身體上。 “來啊,還手?!彼虮淮蚺吭诘厣系娜税l出邀請,然后猝不及防地,又是一頓猛烈的進攻。 那張滿口臟話的臭嘴,那雙強迫過林嬌的手,那具讓陳淮川嫉妒又厭惡的軀體……陳淮川將所有的怒氣都一次性揮灑出來。 他放在心尖珍重著的小女人,竟然在這樣一個垃圾枕邊睡了三年,只堪堪想到這個事實,就足夠陳淮川當場弄死他。 他早就想動手了。 “別……別打了……陳總……”毫無還手之力的劉永均像一團爛泥般攤倒在地上。 恍惚中看見了陳淮川抬了腿要狠狠踏到男人的襠部,劉永均慌亂地蜷縮成一團,全然顧不上全身的青紫和痛楚,抱緊了陳淮川的右腿大聲地求饒到:“不!別動這里!這里沒碰過林嬌……我這里沒碰過她!陳總……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陳淮川的動作終于因為他的話而停下來。 “真的……陳總……我陽痿……我性無能……你別打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劉永均沒有出息的哭了出來。他知道陳淮川要弄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再這么打下去,也許他直接就把他打死在這里了,他只能拼命地求饒,以換取一線生機。 見陳淮川因為他的話而有所動容,劉永均干脆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我已經好幾年沒有碰過她了……陳總……我們平時都是分房睡……我硬不起來……根本就塞不進去……除了剛結婚那段時間用了手……后來真的再也沒碰過……我發誓!我要是說了一句假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陳總……” 劉永均就差沒有磕頭認錯了。 高高在上神色冷漠的男人垂眼看著他,嚴重滿是不屑和嘲諷。 “可以了,滾吧?!标惢创ㄒ荒_將地上的劉永均踹開。 他的心里像是有無數朵煙花紛紛炸開,滿滿都是難以言喻的喜悅。 看著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劉永均連滾帶爬地離開自己的視線,陳淮川擦了擦手上腥紅的血跡,靜悄悄地回了病房將門鎖上,掀開被子將熟睡的小女人抱進懷里。 “老婆……”他深情地吻在她的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