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溫舊夢
重溫舊夢
自己有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生里算是高的,而男人比她高出很高一截,大概有快一米九的身高。 大半夜的專門來擋女孩路的……無非兩種貨色,不是強jian犯就是強盜!強盜搶完了財物還可能變成強jian犯! 晚晚剛想到這立馬轉身就跑,跟只兔子一樣敏捷。噼啪的腳步聲響起。 管你是誰,不跑就指定涼了,這堵她面前的架勢一看準不是什么好人! 后面那人動作也異常迅速,在她邁動細腿的一瞬間就追上來,一把拽住她,力氣不小,把她結實摟住了。 一個分外熟悉的男聲響起。 黑暗里,蟬鳴都靜了一瞬。 “你跑什么?江老師都認不出來?” 他開口了,是略帶涼意的話音。 來人居然是江硯清。 晚晚一愣停住了。 “江老……江硯清?你在這里做什么?!”她扯回自己胳膊驚訝道,還差點嘴瓢。 難道又是來堵她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走這條路…… 晚晚心里雖然有疑問但也不好直接問,距離的近了,她終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少許光打在他身上,臉在夜里若隱若現,邪氣又俊美,金絲眼鏡后的桃花眼有些陰沉。 看不出來他心情的好壞。 她想到他剛才的話,……晚晚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躲了好幾天了吧,還敢掛我電話,和當事人說說是為什么,你很討厭我?” 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江硯清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似的。 晚晚不易察覺退后一步,心里有點發毛。 他怎么知道我躲著他…… 之前還想繞開他逃之夭夭,躲來躲去還被他堵個正著,確實失算…… 她低頭看著路邊石頭自我檢討,不跟眼前的男人對視。 江硯清看著她的表情,像鴕鳥逃避一般,想要觸碰她的肩頭,晚晚卻又退后了一點,躲開他意圖不軌的手。 她抗拒他,異常明顯。 他倆如今這么生疏。不經意間的動作,讓江硯清心里有點不舒服,從前她很愛貼著他的。 “ 晚晚,你何必躲著我,這幾年我很想你,我只是想告訴你?!?/br> 他不再走近,心念一轉,全然不在意她方才的疏遠,轉而對她講述自己的思念。 磁性的,仿佛已經動情。 晚晚本來轉身欲走,忽然收回了腳。心弦微動。 男人的話讓她有些怔楞,有些陌生。 他說想...她......? 隔著一米多,她忽然盯著那張貌美端正的臉,像是被他說的話打動了。 目光從他的眉毛過渡到如朗星的眸,在夜色里顯得更幽深的俊美五官。 這樣一個人,說什么話都顯得格外動人,只要他想,可以表現的無比真誠。 哪怕他是騙你的。 晚晚的眼睛暗下來。 “你想表達什么……這幾年,你沒有回來……現在就別說這些了吧?!?/br> 晚晚的聲音有些沙。她剛才應該馬上走的,他的存在,真的比想的要更有影響,影響著她的行為,直到他站在面前,她發現做不出自己想要的灑脫反應。 還是得說些連自己都不喜歡聽的話,既不灑脫也不豁達,這又何必。 柔柔晚風吹過,發絲就貼在臉上有水的地方,原來她眼眶里已經暈滿了淚水。 他細細凝視她,當然也看到了眼角的淚。江硯清懂了她表達未明的意思,心里了然更不準備停下。 “很多個日日夜夜,我想回來找你,可當時都走不開,終于一有時間回國,我就來找你了?!?/br> ……“我們已經分手了……”她微喪的強調。 如果那也叫分手的話。 “可我們從來沒有真的分手,你的心里還有我,不是么?” 這些話江硯清自己都分不清真假。 他能看透這世上大部分人的心里所想,見慣了各種各樣的人,貪婪的也好,庸俗的也好。又可以做到一張完美無缺的假面去應對任何人。 但江硯清從未深究過自己的心。 為什么不回國?國內對他來說有什么牽掛么? 如果他因為什么而回國,那不會是林惜晚。 但這僅限于私下想想,現在對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深情款款,娓娓道來。 說著他的不得已。 幾乎可以讓任何人感動,并且理解他。 晚晚看著他,像是判斷他話的真假,忽然蹲下身抬手捂住了臉,她在哭,淚水像斷線的小珠子一樣往下滑落。 哭的一點也沒有收著,江硯清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她哭的樣子有點可愛,更多的是好笑。讓他又想到三年前的她,也是這么嬌氣的感覺,說不了幾句就不高興,最后還是他去哄她。 他一臉柔色,把她扶起來,“好好好,別哭,我不是已經回來了么?以后都不離開了,不過,你哭的還真丑……”他眼里有生動的含意,像古井起了波瀾。 江硯清沒忘打擊她的哭相,讓晚晚氣的瞅他。又想伸手推開他,結果被他輕而易舉握住了小臂。 男人眸子里的光攝人而有熱度。 晚晚皺著眉頭目視,因為剛才的激動,平時清甜的聲音現在透著疲憊不堪 ,“江硯清,還是我要叫你江老師你比較習慣?那點兒往事我已經忘光了,你不會比我還放不下吧?以你的本事那會兒又何必在一所大學屈才?您大少爺出來玩可以別再扯上我了行不?我只想安穩過日子?!?/br> 她玩不起,主要也不想跟他“玩”。 晚晚覺得心里煩躁,有點想打人。 可是她已經沒力氣打人了。 就在剛才,力量跟著眼淚一起流失了。 說完了這些,她就抽回胳膊扭頭離開,鞋跟響起的聲音清脆。已經不想再與江硯清再有任何言語。 聽著她像放炮仗一樣順溜的說完,又毫不留戀走人。 年輕男人眉毛一挑,有些陰惻惻的,無聲的笑了,在心里感嘆了一下。 她還真是長大了,情真意切的甜言蜜語打動不了她。 三年前這丫頭傻乎乎的,現在那股蠢勁兒還有,但翅膀變硬了,以為自己想走就能走得了。 他嘴角一側揚起,眼睛里又有點不屑。 “不聽話?真是長大了?!?nbsp; 江硯清慢吞吞的說著,語氣里有點不善—— 不肯乖乖的?那只能來硬的了。 他心思一沉,仗著身高優勢,幾步就追上了她,然后直接不由分說的把晚晚扛抱了起來,放在肩頭,手臂抱住她的雙腿往停的車走去。屁股在他肩膀上,腦袋朝下。 晚晚猝不及防身體升空,瞬間眼睛就瞪大了,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后,嘴里驚訝的大喊出聲:“你干嘛?。?!放我下來!你神經病??!” 江硯清是不是理解能力有問題,說的還不夠清楚么?怎么還帶綁架的…… 晚晚一邊叫一邊奮力掙扎,江硯清聽煩了回手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她穿了件薄料衣裳,這下打出極響亮一聲。 “??!你你你!不許打我屁股……”她抗議道,聲音有點哭腔。 得虧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這個點兒太晚了,這條小道又黑。 所以兩人在這兒的舉動也無人看見。 晚晚不信邪的使蠻勁兒想叫江硯清松開,結果掙扎了幾分鐘,又多挨了好多下! 江硯清愣是一句話也不搭理,身體力行的體罰她。 結果就是,晚晚隔著條褲子,屁股被打的又麻又痛 。 “天吶,江硯清……你真的有病,能不能去看醫生別來弄我,我不會治,嘔……” 她掙扎累了,屁股痛癢先不說,這個倒置的姿勢讓她有那么點兒想嘔出來…… “呵,你繼續說,要不然,等會兒就沒的說了?!?/br> 江硯清風輕云淡的應了句,也不動氣,毫不費力扛著她一手拉開了車門,直截了當把她塞到了軟后座上,還給她護住了腦袋以防止被磕著。 本來就不聰明了,再磕給磕成傻的了他怎么辦? 他不想以后干個傻子。 晚晚一下子栽進車里,就跟蘿卜扔進土里似的,有點分不清頭和腳的位置,頭暈眼花,等到她摸著頭反應過來開門下去時,江硯清早就啟動了車,四周的草坪、小樹路燈都在極速后退。 “江硯清,你有病是不是!停車啊,讓我下車!…”晚晚氣的簡直想噴火,又憤怒又想打人,這個混蛋,竟然不顧她的意愿把她弄上車…… “你,你這是綁架!你知不知道綁架??你這是犯罪!要判刑的!你以為你有錢就能逃過警察叔叔的制裁么?”她企圖搬出人民的正義公仆壓他,讓自己理直氣壯些。 江硯清開著車,從后視鏡瞄了她一眼,唇形微抿,面無表情的。 有那么點兒陰森。 “ 我勸你別大喊大叫了,省點力氣?!?/br> “你想干嘛??準備帶我去什么地方?” 晚晚心里頓時覺得不大妙。 江硯清聽她問自己,單手把持方向盤,回頭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笑的蜜意濃情,像情人間的視線一樣。 “當然是去跟你重溫舊夢?!?/br> 晚晚慢慢靠回椅背,眼睛里有點不安,有點慫了,她被他那個笑有點嚇住了。 感覺帶著殺氣。 江硯清真的變態了…… 笑的跟什么變態殺人魔似的。 不會是想得不到她就要毀了她吧?她緊張的捂住脖子,一路上小心臟七上八下的亂想。 江硯清也不跟她說話了,悠然開著車,到了目的地,隨便在外頭一停,就拉著她進了花園別墅里。 晚晚不曉得這附近是哪,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陌生,洋式風格的別墅從外面看一共兩層,院子里有個白色秋千和小型游泳池。 進了院落里,晚晚剛想扭開他的手忽然整個人被他按到了高大的白木籬上,眼前是他的臉,靠得很近。 “我有沒有跟你說要乖一點?如果你不乖乖的,我很擔心會傷害你,但我不想傷害你?!?/br> “……” 說繞口令呢?她涼颼颼瞅他,簡直美女無語。 兩人大眼瞪小眼,他觸碰晚晚的嘴唇,動作非常輕柔,卻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江硯清慢條斯理打開門,晚晚懵的被他拽著走進客廳,進了一間房間,差點在進門后摔倒。 她還沒觀察周圍幾眼,就看見眼前的年輕男人走近她,把黑色的西裝外套很快脫了下來。里邊兒襯衣一個一個解了扣子。露出了他大半的胸膛,淡棕色rutou若隱若現。 這副畫面既色氣又有些熟悉。 晚晚心里一個恐怖的念頭油然而生。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別亂來??!你清醒點……” 雖然她努力不顯得丟人,但聲音是抖的,色厲內荏,像只瑟縮的小兔子。 晚晚邊說著邊后退,一下子就絆倒磕在了床上。 摔進了柔軟的床墊里,扭了幾下沒爬起來,非?;?。 江硯清見狀一笑,把外套脫了往沙發一扔,接著開始解褲子的皮帶,著褲長腿跪在她面前的床上,解開了就抽出來往地下一扔。 動作冷硬又充滿了情色意味。 他過來一手按住了少女的兩只纖細手腕,放在枕頭上。捏著她的下巴固定,眼眸微瞇,“要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你怎么那么蠢啊,還要問,問清楚了難道就會讓你走? 我今天非要干你不可!” 話盡,笑容消失神色一冷。 她總是這樣,次次都是這樣,總要嘗到了苦頭才肯老實些。 一番甜言蜜語不管用以后,江硯清馬上就采取了直接粗暴的行徑來達到他的目的。 無論是什么辦法,他在乎的從來不是過程,而是他滿意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