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冰塊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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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疼?”“涼!是涼!老畜牲!”竇衍被罵了卻毫不在意,伸手從冰桶里摸出來第二個冰塊放在韶芍的屁股上。女人只披了件半解的襯衣,褲子脫掉了扔在一旁。男人把她按在桌子上,腳腕輕而易舉就把她的兩條腿分開。冰塊被壓在yinchun上滑弄,在手指和軟rou的撫摸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融化。男人的襠下微漲,只是還沒解開腰帶,衣料被隱隱約約撐起來一個三角。“我在醫院里怎么說的?”竇衍看著她微揚起來的頭,抓了抓手中的長發。“嗚,我要是再參與梁裕他們之間的事情……你就、打斷、我的腿……”冰塊被放進了xiaoxue里,冰冷的觸感讓她渾身打顫,說話也不利索了。體內溫度高,冰融化得也快,韶芍很快就感受到下體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一股溫水,順著大腿淋下,像尿失禁了一樣。“你覺得我真不會打你?“竇衍低頭撥開她的兩瓣屁股,伸手擴了擴流水的xiaoxue。xue口在刺激下猛地收縮,他剛放進去的指節被粉rou咬的死死的。男人動了動,聽見身前像貓一樣的嗚咽。“小孩子才會挨打,成年人都是要講道理的?!鄙厣稚焓秩プヮ^頂的手,指甲在他手腕上掐出來一圈月牙。“那你為什么不聽話?”“聽,誰說我不聽了?!鄙厣忠а?,看見面前男人的手又伸向冰桶,舌頭都要打結,伸手阻止他拿冰塊:“我錯了小爸,我知道錯了?!?/br>“你不知道呢?!?/br>“啊哈……我已經知道了……”xiaoxue里被連著放進了兩顆冰塊,韶芍覺得小腹里像被凍住了一樣,xue道里的異物感隨著融化很快在消逝,冰涼的水被暖得發溫,滴滴答答流了一地。“是尿了還是流的水?”竇衍的鞋襪都被打濕了,他摸了一把女人水淋淋的yinchun,指尖掐著陰蒂碾磨。“尿了!尿了你一褲子!滿意了吧!“韶芍捂著臉朝他吼,酸爽感不斷從前陰傳來,激得直打哆嗦??伤植幌朐谀腥嗣媲斑@么快就繳槍了,便掙扎著扭著腰想躲他的手。“別動?!澳腥诵履玫谋鶋K壓在她陰蒂上,女人掙扎的像條小泥鰍,冰塊啪嗒一聲滑落掉在了地上。竇衍盯著女人被凍得泛紅的xiaoxue,伸手拍在上面,不輕不重剛好夠她叫著一哆嗦。“你這樣扭著屁股很容易讓我覺得,你是在請我cao你?!?/br>“那你cao嗎?”韶芍扭頭,伸手抓住了頭頂上的無名指。竇衍一愣,對上女人的眼睛。睫毛很長,在眼瞼上落下陰影,忽閃的眼珠子像玻璃一樣閃著光看他。男人看著那雙眼睛輕笑:“長本事了?!?/br>他喂了韶芍一塊冰,低頭去吻她。唇舌交纏得熱辣又濕潤,冰塊起初還頂在女人嘴里,很快被男人的舌頭帶到了另一邊,吸到口中又吐還給她。韶芍覺得舌頭都要凍麻了,冰涼里帶著男人嘴里的白葡萄酒香,連水帶著津液一并吞下。她撐著桌邊轉了個身坐起來,兩腿夾著男人的腰。隔著衣料她覺得男人頂在了自己xue口上,性器漲起來了,憋在褲子里看著怪難受的,他不覺得累得慌嗎?韶芍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拉開褲鏈伸進去一個手指頭戳男人的馬眼。竇衍在她嘴里悶哼了一聲,掐著女人的腰吸她的舌頭,親的并不溫柔。“我要是在你內褲也塞個冰塊會怎么樣?“韶芍捏著男人驢鞭一樣的roubang:”會萎了嗎?““你試試?”竇衍的舌尖離開她濕漉漉的唇線,噴出的呼吸吹進女人鼻子下面:“我用手指也能把你cao到明天下不了床?!?/br>韶芍試過,不是放冰塊,是她放學后非要吃火鍋。店里滿員了,她進不去,站在門口嚎啕大哭,倒不僅僅是為了那口鍋難過,她第一個繼父兩天前查出來了白血病。離婚的時候韶芍曾讓他帶自己走,我可以沒有媽但不能沒有爸爸。但對方只是拍了拍她的頭,爸爸養不起你。于是她既沒有了媽也沒有了爸。八歲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是個沒人要的小孩了,她爸養不起她卻和另一個女人養了一個兒子,韶芍覺得可能養別人要比養她更省錢,她一直不敢去見她爸,也很快就見不到他了。冬天下了半米厚的雪,山城好多條道路都封路了,汽車在結冰的馬路上都不敢開快,只能排著隊慢悠悠地走。竇衍被喊了過來,下車的時候看見韶芍和店員面對著面鞠躬,他走近了才聽清楚,韶芍說我想吃火鍋,求你了這是我爸帶我吃的最后一頓飯。店員說,對不起真的沒空座了。韶芍把頭低得更低,叔,求求你了,打包帶走也行。店員抬頭,先生,我們店不外賣……她也抬頭,淚被風一吹就干了,臉凍得比眼還紅。她說,小爸。逃課了?對不起。她想老師大概又給他打電話了。打包一份,我和你們老板認識。店員叫來了經理,經理又叫來了老板?;疱伒昀习蹇粗]衍笑,你女兒?他說是,把圍巾摘了套在韶芍脖子上。全程只有她不說話,抱著她的火鍋回家。半夜她爬到竇衍的床上,男人睡著了又被她吵起來。她抱他,張嘴去咬他的乳尖。他說聽話,明天還要上課??缮厣植凰煽?,從他的脖子一直親到乳尖。他把她的頭摁住,卻被抓住了一個手指:你不肯cao我,那你用它。那段時間韶芍每天都來找他,趴在他身上筋疲力盡流了一身汗后很快就能睡著。后來干脆就抱著她,晚上被拽著一根手指頭睡覺已經習慣了。女孩和他躺在一起,聲音又輕又小,像天空里忽然閃過的一顆流星。竇衍,我沒有媽也沒有爸。他笑,你沒有爸,那我算什么?她也笑,枕著他的胳膊一字一句說得頓挫。我沒有爸也沒有媽,可是我有小爸。他覺得自己其實就是站在地面上行走的人,只是偶爾抬頭時恰好看見那顆流星。流星滑過,他也該繼續走了。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是那片要接住流星的地表,在空氣里擦出火花的隕石閃著璀璨的光朝他越跑越近,流星沒有問他你會不會接住我,流星張開了胳膊先抱住了他。于是他把她接住了,流星落進他懷里,溫柔地留下了一個坑洼。韶芍最終沒能把冰塊放進竇衍的內褲里,她被男人抓著手腕躺在桌子上,xuerou被手指撐開,guitou頂了進去,冰塊在她里面。“涼嗎?”竇衍笑著皺眉,冰塊在性器頂端融化,他往前松了松,緩慢融化的冰被推進了更深的地方。“廢話!”韶芍呲著牙,手掌壓向突起的小腹:“你自己感受不到嗎?”“你太熱了?!?/br>水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流了下來,男人摸了一把濕淋淋的腿根,伸手送到她嘴邊。水漬還帶著體液的腥甜味,韶芍偏過頭,變態,要吃自己去吃。竇衍咂了一口,看著她笑:“甜的?!边€有點酸。冰塊被推到她乳尖上,乳珠很快就挺立了起來。男人的手指隔著冰塊敲在上面,指甲摳弄,看著胸尖被冰壓扁。韶芍抓著他的手腕喘氣,男人另一只冰涼的手摸在她陰蒂上,rou珠被揉弄酥麻難耐。“要是記者拍到……你把我按在桌子上cao……”韶芍費勁地抬頭看向男人,邊笑邊喘息:“你說熱搜能掛幾天?”“你想掛幾天?”“別撤了,讓他們都看看……你不是萬千少男少女的夢中情人嗎……哈、啊哈……讓他們看看這個夢中情人在床上有多卑鄙……”“卑鄙嗎?”他掐著下面的rou珠問她,女人的叫聲要大過他的問話。“你以前白天送我上學給我做飯還要被老師喊去訓話,啊哈……晚上……又和我抱著滾在一起……”韶芍咽了口口水,弓著腰等著涌上來的快意消退才繼續問他:”我從來沒問過你,那時候你什么感受?不覺得奇怪嗎?!?/br>“奇怪嗎?!备]衍半闔著眼在女人體內找那塊褶皺,guitou頂在上面一松,身下的小孩就顫抖著叫起來,指甲在他胳膊上抓出來一道又一道紅色的抓痕。“你爬我的床爬的太積極了?!?/br>他過來親她,啄了幾下沒有得到回應,跨下的動作慢了下來。“你覺得奇怪嗎?!?/br>“沒有,我覺得害怕?!鄙厣制鹕?,含著男人的性器坐起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每次醒來你都不在旁邊,我覺得你要丟下我跑了?!?/br>“我要給你做早餐?!彼牧伺呐说谋?,那時候他還請不起廚師每天來給做早飯。“明天會有早餐嗎?”男人身上帶著麝香和汗意,她埋到對方的脖子里,鼻間蹭著被汗水沾濕的頭發。韶芍在他的肩筋上舔了一口,扭著腰動了動。竇衍淡笑著低頭耳語,手掌在她屁股蛋上打了一下,戲弄的話和雪白的臀rou一起跳動著被他囫圇揉碎。“你還騎在我身上就來勾引我,真嫌屁股不夠疼是嗎?!?/br>韶芍不說話,張嘴在他脖子上種了個草莓。“明天還要上班,親別的地方?!?/br>“親一口還那么多事!”韶芍掐了他一把,在他露出來的脖頸上又種了兩棵草莓。女人能在第二天帶著紗巾上班,男人不能。雖然誰都沒有定下這個規矩,但大家都默認了,好像男人戴上紗巾就不再是男人。大家都被這些奇怪的定義束縛著,如同她的私生活在被所有人嘲諷和玩賞。如果她不能只愛一個人只和一個人zuoai,那她就是不貞不潔,她就活該被公司辭退遭人白眼被謾罵被羞辱被發雞照。她愛她媽的丈夫,她和她小爸抱在一起zuoai,可她不能在萬人矚目下對著竇衍索要一個吻。男人脖子上的吻痕無疑等于火上澆油,明早出門被拍到性愛的痕跡,多多少少都會做點手筆。竇衍把她抱起來,屁股抬離了餐桌,她那么大一個人了被抱著卻像沒有重量一樣。男人沒有把她丟出去,他把她頂到墻上zuoai。我是個麻煩精。韶芍笑,她想起來小時候抱著竇衍的脖子說過這句話,男人說如果太麻煩就把她扔出去。他在床上又cao了她一次,韶芍躺在他懷里喘息。過了那么多年她還是個麻煩精,竇衍沒把她丟出去,他和她一起在抗衡人們定下來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