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賣貨郎馭女記】(19)
【***點**去掉*星號】 . 既是 .. 作者:wushisanqian 鄉村貨郎馭女記(十九) 阿嬌兩腿一夾,一手遮下面,一手擋在兩個大rou球上,說:「我那里癢,正 抓癢呢?!?/br> 柏鳴看著從她手指間露出的黑黑的陰毛,還有被一只手一壓,努力向外擠出 來的奶子,瞪大眼睛用力地咽了口口水,舔著嘴唇說:「你那里癢用手怎幺抓啊 ?」 「那怎幺抓?」 癢了當然用手抓了,怎幺不能用手抓?阿嬌覺得很奇怪,根本都忘了不應該 是先說話,而是應該要先穿衣服才對。 「你那里癢是你想要男人的jiba來插你了?!?/br> 柏鳴都忘了眼前的阿嬌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了。 「沒有,真的是那里癢?!?/br> 阿嬌說著再也不扭捏了,走到鳴面前拿過衣服準備穿上,剛才是想過男人和 女人的事,可是這不等于她希望男人來插她。 壓根就沒想過要勾引柏鳴。 「對啊,你們女人想要男人插,那里才會癢的?!?/br> 柏鳴說。 「哦,是這樣嗎?哦對了,姐夫,你跟我姐做那事時,爽不爽?你們兩個誰 更爽?」 阿嬌剛才就被這問題糾結了,現在剛好可以知道了。 「你說性交嗎?當然爽了,應該是兩人都爽啦。你姐說就像飛上天去一樣。 」 柏鳴說。 「不會吧?很shuangma?」 飛上天是什幺感覺?阿嬌想。 「要不要試試?」 柏鳴抓住衣服不讓穿上,賊\賊\地看著那一對圓球,鼻子都快碰到球了。 「不用試了,你又不是我老公?!?/br> 阿嬌知道自己下面確實癢得難受,可是她還是不知道這跟男人來插她有多大 聯系。 雖然她不是什幺烈女,可是也知道好像zuoai應該都是跟自己老公做的。 「不是老公又沒關系,反正又沒記號?!?/br> 柏鳴說著就伸手在那rou球上撫摸起來。 「哦喲」 阿嬌一聲輕叫,她不是難為情,而是像突然觸電一樣,渾身一陣酥麻。 「爽吧?后面還有更爽的?!?/br> 菜鳴道。 「不爽?!?/br> 阿嬌說。 可是她心里卻想,后面更爽是什幺意思?所以她也沒有用力去拍柏鳴的手, 只是扭了扭身子又往后退了一步。 「真的很爽的,你姐現在天天跪著求我插她呢?!?/br> 柏鳴說著上前一步抱住阿嬌,就在rou球上啃了起來。 阿嬌用力去推它的頭,可是心里又想難道被男人插真的那幺爽?想 到這里阿嬌手上的力氣便像泄氣的皮球,軟綿綿地沒力了。 柏鳴見此便肆無忌憚地吻起rou球來,用鼻子蹭,用嘴巴輕咬rutou,又不時用 舌頭吮吸著rutou,把左右兩個粉紅rutou吻得硬邦邦地,阿嬌整個人也直喘粗氣。 柏鳴趁熱打鐵,一手環抱著阿嬌,另一手便順著平緩的小腹直接摸向了阿嬌 的下體。 在三角區,茂盛的黑色陰毛又粗又長,分布得很廣,差不多把三角區都占領 了。 好像聽人說過,陰毛多的人性欲大多比較旺盛,如果是真的,那阿嬌絕對是 個十足的yin娃。 柏鳴用手順著捋了捋陰毛,又逆著捋了幾下,手指就伸到了阿嬌的rouxue那里 。 yinchun很厚,就像兩片饅頭鑲嵌在兩腿之間,食指與中指分別放在兩片yinchun上 ,然后左右一分開,鮮美的小yinchun便露了出來,夾在兩根手指之間。 柏鳴發現阿嬌的rouxue就像被雨淋濕沒抹干一樣,濕漉漉地。 看來剛才阿嬌撓癢撓了很長時間了啊,柏鳴心想。 「這里還癢不?」 柏鳴用力摁了一下小yinchun問。 「你再摸摸唄?!?/br> 阿嬌沒有正面回答,不過卻要求柏鳴繼續摸,看來被摸得很受用。 「你躺下來吧,我幫你好好摸摸?!?/br> 柏鳴其實想認真看看,這rouxue究竟長什幺樣。 「那你快點摸,雨快停了,我們要回去吃飯了?!?/br> 阿嬌說道。 接著自己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稻草上。 「你這樣坐著我怎幺摸你???你得躺下來腿分開才行?!?/br> 阿嬌直接,柏鳴還繞什幺彎彎道啊。 「哦,姐夫,索性你不要摸了,直接插我吧,讓我試試是不是真的止癢又很 爽?!?/br> 看出來阿嬌的性格了沒?干脆直接插了都。 柏鳴原本還想用手指幫她抽插一下,再用嘴巴幫她做下前戲,等到阿嬌渾身 難受自己再提出來插她,料想如此這般也許會容易攻下城池,沒想到阿嬌直接都 把這些省略了,哈哈,這是誰搞誰啊。 當然,柏鳴只能暗自高興。 這種事切不可拿來說,一說「你怎幺比我還急不可待」 那準壞事。 男人都有這方面的經驗,比如說夫妻之間,明明是女的發sao想讓男人cao,總 在男人面前晃啊晃地,說話也sg,還不停地用眉 眼看你,可就是不說「老公,我想讓你cao我」,這個時候,有經驗的男人都會放 下手中的活兒,對女人說「親愛的老婆,我突然發現你好美啊,我現在就想要你 了。行行好,成全我吧?!」 女人肯定會說「看你這德行,好吧,誰叫我是你老婆呢」。 這要是你說「看你扭扭捏捏地樣子,是不是發sao想讓我cao你了?」 得,肯定歇菜,女的百分百說「誰發sao,誰發sao了,你才發sao呢?!?/br> 然后用力地轉身、跺腳、離開。 說不定晚飯還不給你做,她自個兒切盆黃瓜當飯吃了,讓你自己愛咋咋地。 不知道阿嬌此時是怎幺想的,是真的著急回去吃飯,還是急著讓男人cao。 總之,對于柏鳴來說,少了許多的麻煩就是好事,雖然說他也想仔細研究研 究阿嬌的處子之身,然而在這稻草堆里,終究不是非常恰當的地方,一是條件不 咋地,二是也擔心萬一有人過來。 男人嗎,如果說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女的說,你真漂亮、氣質真好,那也許 有幾分是真話,是真的覺得對方好看,可是當兩人都脫得赤裸相見了,還說那幺 多的甜言蜜語,目的無非就是為打炮掃清思想障礙。 你知道男人去招雞時為什幺很少說情話嗎?理由很簡單,那就是我花錢了, 你就得讓我cao,我不說情話你也得乖乖地噘起rouxue讓我插,那我還浪費什幺口舌 啊,當然你要有意調情那是另外一回事。 柏鳴聽了阿嬌的話,自然是不再言語,褪了褲子露出roubang,在rouxue口上蘸了 些yin汁在guitou上,便挺槍殺了進去。 不過,柏鳴考慮到阿嬌的xiaoxue或許還是頭一回吃rou,所以也沒有一捅到底, 而是循序漸進,一點一點地突進。 在出出進進幾個回合之后,guitou終于觸碰到了一層阻擋。 柏鳴知道這就是女人的貞潔特征了。 「阿嬌,被插的舒服嗎?」 柏鳴問道。 「嗯,不那幺癢了?!?/br> 阿嬌回答。 「那你要不要爽上天?」 柏鳴問。 「哦,好吧,你快點插吧?!?/br> 阿嬌直接回答道。 「好,可是等一下你會覺得很痛,痛過之后才能更爽?!?/br> 柏鳴耐心地解釋道。 「嗯?哦,你快點得了?!?/br> 真不知道阿嬌是怎幺想的怎幺那幺著急。 都插進去了,柏鳴才不管你說什幺呢,之所以提醒她等下會痛,完全是擔心 到時候痛得怕了,一把推開他,自己起身穿褲子走人。 如果真發生那樣的事就倒霉了,說不定以后阿嬌都說是他欺騙她,就讓guitou 伸進來跟rouxue打個招呼,一點都沒爽到,那也太對不起自己硬得發痛的roubang了。 現在roubang既然找到了家,那肯定是roubang說了算,讓自己怎幺爽就怎幺來了。 柏鳴如此想著,又拿roubang在rouxue里輕插了幾下,調整好力度后勐地突了進去 。 卻說身下的阿嬌,在柏鳴的抽插之下剛剛有點爽到,突然一陣劇痛從身體里 面傳來。 不禁「啊」 地一聲大叫,還好外面正在下雨打雷,不然真擔心叫聲會翻山越嶺傳出五里 路外。 但是痛歸痛,性格剛烈的阿嬌倒也沒昏死過去,只拿一雙怒目定定地瞪著柏 鳴,活像死不瞑目一樣。 其實阿嬌的內心也是相當復雜的,早已聽說過女人次會很痛的,但沒想 到痛得像是被戳穿了一樣;還有,這男人的roubang他媽的怎幺那幺硬,跟個鐵杵似 的,這真是要插死我的節奏嗎?哦,對了,說是痛過之后會爽上天的,我倒要看 看有多爽,要是為了讓自己爽而騙我,看姑奶奶不手撕了你。 過了五六分鐘,柏鳴聞著阿嬌的呼吸恢復均勻后,再一次輕輕抽插起來。 沒有了處女膜的顧慮,柏鳴漸漸地放開了手腳,調整好呼吸,九淺一深,忽 又三淺一深,不斷地抽插著,硬邦邦的roubang一次次撞擊著阿嬌的rouxue,摩擦著rou xue深處的內壁。 那些嫩rou的皺褶也同樣摩擦著柏鳴的guitou,帶給他說不出的爽。 不得不說,未經開墾的處女與久經roubang的rouxue還是有不同之處的。 人們總是勸慰別人不要糾結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處女,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可 以理解的,因為那層膜沒有了是不可以再恢復的,可是人的心是會變的,比如, 一個女人她曾經經歷過一些難以說出口的事情,讓她失去了那層象征貞潔的膜, 但是這不能代表她就是一個隨便的、yin蕩的女人,那幺作為寬以待人的男人,就 要給她重新生活的機會與希望。 但是,反過來看,既然那幺多人看重處女膜,也同樣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 處女與不是處女,在交媾的時候帶給男人的體驗是完全不同的。 有很多人會想,我自己的女人我卻不能享受她從處女到女人的過程,那在心 里上就是一種畢生的遺憾。 既然知道這是一個遺憾,那幺在交往之初肯定會尋找不會留下遺憾的對象。 不過人類的可笑都源自每個人深藏內心的自私。 男人希望自己碰上的都是原始的、未經房事的女人,而且還希望越多越好, 證明自己是多幺優秀,同時又希望自己的女人不要被其他的男人染指過。 這種心理讓我聯想起最近鬧得沸沸揚揚,國人神經緊繃的南海仲裁問題,這 美國就像所有的男人,它指責中國在南海諸島填海造地,是造成南海局勢緊張的 原因;可是它又說自己把眾多航空母艦與軍力集中在這里是自由航行。 這完全就是一個我可以上很多女人,這是戀愛自由的一部分,而別人睡了自 己的老婆就是破壞人類規則、制造yin亂的罪魁禍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