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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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h) 宴宴在殷離沉沉的目光下,還是穿上了那條名為羞恥的黑色長裙。 開叉的群擺一直延長至大腿根部,倘若動作過大,底下便春光乍泄。 殷離就站在她身前,手里還拿著宴宴純白的內衣。 他替她脫下衛衣,剝落牛仔褲,捧著她小小的腳,附上了一個讓人顫抖的吻,一直滑落蔓延至大腿。 宴宴像個失了魂的傀儡,由著他擺弄,黑色的布料包裹著身體。 腰腹是緊的,臀部也是緊的,背部被一根細窄的帶子環繞也是緊的。 她好看的肩胛骨欲張卻合,弓起兩塊蹁躚的弧度,像銀河上小小的船帆似的,綴滿了星星點點的碎月亮。 優雅又磨人的弧度逐漸收攏一直蔓延至腰間,盈盈一握的腰姿被裙子乍收的腰線包裹。 宴宴的背微微佝著,牽扯開隱藏的脊椎骨,架起了一道彎彎的橋,整個人伶仃又骨感。 泛紅的眼眶像抹了層脂粉,在邊緣融化,滲透進皮膚似的,半永久的紅。那點子無名狀的憂傷像是會傳染的糖漿,在鼻尖也輕輕點了點,整個人紅透了。 可憐兮兮的模樣,仿佛一個受到欺瞞無處聲張的孩子。 可是這個孩子,卻偏偏頂著兩團顫顫巍巍的乳rou。 透過黑色的布料,凸出兩朵嬌滴滴的蕊。 宴宴的純白色內衣被殷離指尖勾褪,順著天鵝臂滑落,在嫩生生的肌膚上剮蹭出一陣陣的顫栗。 殷離惡趣味得到滿足,看著宴宴一臉委屈的模樣,心也軟了幾分。 把人環住,輕輕的拉拽著就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壓制著她,無處可逃。 宴宴看著殷離漆黑的眸,像頭巨大食人的怪獸,張著血盆大口像是要將他吃干抹凈。 沒由來的害怕驚恐。 這還是在店里,四四方方的小隔間,因為擺著沙發空間不算太大,木板狀的墻壁上長著一圈圈的花紋像是年輪般。 支著耳朵還能聽到外面一陣陣交談。 “殷離,我錯了?!?/br> 宴宴夾雜著哭腔的求饒,顫顫巍巍的xiele出來。 是玫瑰花碾爛后流出的汁水,梅雨季節潮濕下散不開的霧,野草叢困于荊棘中斷了翅膀的蝶。 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蒼白破碎。 她尚有期翼,好看的指輕輕的扶著他的臂膀,白色修長,圓潤的骨節隨著指尖的蜷縮冒了個頭。 碧玉戒指襯得皮膚更加白皙,像塊上等的羊脂膏。 殷離壓著她,能聞到橙花香,和他身上一樣的味道,這才徒生出一種類似于這個人屬于自己的錯覺。 是的,錯覺。 他們水rujiao融過,有著肌膚之親,感知著各自的脈搏和心跳。 他窺探過她臉上的潮濕曖昧,也親吻過她白皙皮膚里滲透出的酡紅。 他趁著她熟睡吻遍過她全身,舔舐過她的花xue,進入過她可以孕育新生的圣地,見過那朵顫顫巍巍的花的盛放。 可是她所有的皈依和順從都是假面的偽裝。 殷離覺得自己有些蠢,從一開始就知曉的事情越往后越自我欺瞞,沉溺其間,被明晃晃的指摘出來,反倒一陣不自在。 可不就是蠢嗎? 他嘲笑自己寶貝演技差,卻沒想到最后還是栽在裹著糖漿的惡意里。 殷離失語。 笑的有些冷,好看的臉也踱上一層陰郁的色彩,眉間是濃烈得化不開的霧氣,像一場經久醞釀的暴雨。 眥紅的眼底不再有人氣。 宴宴快要溺亡其中,眼底乍現的恐慌被猛烈的憤怒裹挾開來。 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遭遇這些,甚至沒有由來,若不是她尚且堅韌,宴宴估計自己真的會瘋掉。 她野草般活到現在,第一次生出一股想要泯滅一切的沖動。 那股勁,在胸口狂燃,激得她揚起來臂膀,狠狠的甩了出去。 轉眼,殷離臉上就生出一道顯眼的五指印。 宴宴胸口上下起伏著,氣的喘不過氣。只能瞪著一雙眼,惡狠狠的盯著殷離。 看著他轉瞬即逝的錯愕,隨及就是一股后翻力。 宴宴被掰著翻了個身,趴在了沙發上,手腕被死死的禁錮著不得動彈。 亂蹭的腳不得力,在空中晃騰。 眼淚猛的傾斜而出,浸濕了棉布質的沙發,讓那股惡心的暗紅都愈加黯淡了幾分。 臀尖一陣涼意覆蓋,宴宴那條黑色的長裙被掀翻,圓潤飽滿的臀瓣顫巍巍的在空氣里晃蕩。 殷離的大掌覆上她的臀rou,充滿惡意的扇了一掌,發出色情的悶響。 “唔……” 宴宴沒抑制住那股突如其來的襲擊,反應不及的喊了出來。 羞恥的咬住了唇。 隨及便是一陣啪啪的聲響,像鞭炮一樣綻開。 他大力的蹂躪和玩弄著宴宴的臀,那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殷離滿掌都是宴宴的臀rou,包裹在布料中,隔著一層棉質的內褲,熱氣仍舊沸騰。 宴宴止不住的掙扎著,卻使不上勁,只是空耗力氣。 裙子被掀到腰際,內褲也被剝落下來,空氣里的涼意瞬間覆蓋,宴宴一陣悶哼堵在唇齒之間。 唇色越發靡麗,洇著點點斑駁的紅色。 那只禁錮著她的手放開,宴宴還沒來得及反應,不知道他從哪里拿出一條黑色蕾絲帶,系在了宴宴的手腕,掙脫不開。 他將抬起宴宴的腰,將她的身體折弄成祈求進入的狀態。 艷麗緋色的花xue袒露在眼底,那處是美的,炙熱的,神圣的。 對殷離有著天然的吸引力,游走泯滅,意識也跟著蕩然無存。 殷離只知道索取。 他放出胯下腫脹著的性器,抽動著,慣性般的抵在了宴宴的花xue口。 晏晏嗚咽著,搖著頭,滾落的淚水淌成一條河。殷離覺察到抽動的肩部,越上前看著那張小臉。 皺了眉。 近乎是下意識的湊上前貼著宴宴,咸濕的淚被他舔盡。 面上是溫柔潮濕的熱意。 她眨巴著眼睛,一副可憐樣,殷離仍舊面色冷淡,唯一翻涌的是猛烈的欲色。 爆裂的青筋,眼底被翻滾的情緒支配著,宴宴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撞槍口了。 殷離這個傻逼又犯病了。 宴宴想要往前縮,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突然的侵入讓她叫了出來。 xue口被殷離龐大的物什抵住,慢慢的探了進去。宴宴被撐得很痛,顯然殷離也不好受,他將人提起。 臀rou緊緊的契合著胯下,想要更進一步時不上不下的卡在了那處。 宴宴太緊了,沒出水,殷離憋得一頓狂躁躁。 指腹的繭磨蹭著宴宴微微挺立的花尖,撥動著陰蒂處。 殷離的手不像往日般熱,泛著涼,那股觸覺覆蓋在敏感的地方,像是被電擊過般渾身上下都起了層雞皮疙瘩。 宴宴想要逃離這種詭異的觸碰,往前縮了縮,花蕊恰好從指腹的繭疤剮蹭而過。 沒忍住的呻吟了出來。 像竄小火苗,炮仗瞬間被點燃,殷離也覺察到了點門路。 就著那塊地方,打著轉的揉,其間還撥動著宴宴的陰蒂。 xiaoxue漸漸泛起濕意,殷離緩慢的抽動著,指尖還在xue縫間來回摩擦。 宴宴難耐的隨著他的挺動抽動著腰姿,雙乳挺立,rutou在沙發上來回的磨蹭著。 顏色都暗了暗,靡麗又鮮艷。 下身的抽動漸入佳境,殷離往濕潤溫柔的甬道里用力一頂,外泄的呼喊像一首yin穢艷曲。 插動的性器又跟著腫大了幾分,宴宴太陽xue突突的跳,被頂的沒了意識。 那股快意的觸感泛濫成災,xiaoxue濕了大片,其間yin水泛濫低落在暗色沙發上,越加緋靡。 宴宴抑制不住的呻吟外泄,咬爛的唇也越發鮮麗,眼底是沉溺的yuhuo。 殷離將東西全部放了進去,被緊致的xue道夾的險些射出來。 拍打著圓潤瑩白的臀,手在宴宴下身作亂,順著陰蒂用力的揉弄著。 在肚臍附近輕飄飄的打著轉的挑逗著她每一寸肌膚,最后再往上剝開包裹著乳rou的布料,抓住軟白的饅頭色情又大力的搓動著。 宴宴身體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整個人像是要燃燒一樣。 在yuhuo中盛開著。 殷離頂到了宴宴最敏感的地方,覺察到甬道的緊縮和包裹,爽得喘息都急促了幾分。 他對宴宴是身體早就了解透徹。 故意繞開那個地方,往別處撞擊著。覺察到她難耐的嚶嚀,有些惡意的笑了笑。 故意往外退了點,蹭弄著。 “殷離,你變態?!?/br> 宴宴沒力氣了還得罵,她又氣又惱,眼底泛濫著水花。 汗水浸濕了額前細碎的發,貼著皮膚,整個人都像個煮熟的蝦米。 染上一抹媚意,撩撥人心。 殷離見她往自己的方向蹭了蹭,伸出手拍了拍宴宴的臀rou。 發出清脆的聲響。 在小小的空間里回蕩。 “深哥,不然就買這幾套吧!” 熟悉的聲音是一瞬間產生的,接著那陣靡緋的啪聲響了起來。 宴宴瞬間清醒。 眼底閃過一絲清明,癡呆的望著眼前那道門。失去了神采。 殷離也聽到了那個聲音。 半晌沒等到回答,那人又喊了句深哥。 “好?!?/br> 沉悶的聲音響起。 殷離惡意滿滿的感知著宴宴的失神,直接抱起她,像小兒把尿似的將人拖起來。 走到門邊。 宴宴一陣驚呼,忍耐著什么,捂著嘴。 沖著他搖頭,殷離心底翻滾的妒火和怒氣環繞,整個人又是冷了幾分。 “怎么,不敢讓人聽到嗎?” 他湊在宴宴耳邊說著,眼里情緒復雜。 宴宴被狂cao著,rou體撞擊的聲音四處外泄。她心都吊了起來,死死的捂著嘴。 “殷離,我求求你了,不要,我都答應你。嗚嗚嗚嗚嗚……” 宴宴蜷縮著,弓著腰,抑制著外泄的嗚咽。 近乎崩潰。 殷離卻越發惡劣,故意頂著宴宴的敏感點,花xue都軟爛了幾分。 迷離的顏色,粉嫩的xiaoxue處一片yin亂。 水順著臀縫滴落,殷離的恥毛都濕了幾分。 他抱著人不斷上頂著,呼吸都粗狂了許多。宴宴細碎的嗚咽夾雜著求饒的呻吟,像小獸般黯淡又無力。 她緊繃著身體,耐不住狂烈的撞擊和cao弄,腳趾都蜷縮起來。 收攏的xiaoxue泄洪般高潮了。 宴宴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此刻聽到外面小聲的交談越發清晰,宴宴眼底一片黯淡。 “深哥,這款裙子也挺好看的,你覺得那個顏色好?” “白色?!?/br> “那就白色吧?!?/br> …… 宴宴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整個世界都是飄零的,散落著大雨,她走在雨里,頭頂沒有傘。 天空xiele道口子,掉了好多碎片。 有月亮的,星星的,還有蝴蝶,花,還有好多好多…… 很冷,很冷。 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和一人相擁。她的手環著他的脖子,身體上上下下的起伏著。 黑色的裙子半凌不落。 下身軟爛,潮濕。 像個迷離緋亂的夢。 她壓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和男人低聲的喘息混雜,又累又酣暢。 她的乳抵著男人的胸膛,像是被包裹著,溫熱撞擊。 rou色的搏斗里泛濫著矯情的哭喊。 “殷離,我不要了。求求你?!?/br> 她看到那張臉上難言的欲望,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吞噬包裹著rou體,化成一道小小的蛹。 里面全是糜爛和惡意。 最后殷離射在了她的身體了。 宴宴的夢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