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破

    國破了。

    禁軍四散而逃，叛軍捉到一個小宮女，就要行茍且之事。

    她躲在長廊腳下，半閉著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的父王早已經被人拉出去斬了頭。她又能躲多久，又能躲到哪里去？

    這樣想著，她眼淚水不由自主地往外流，流著流著，被人打了一巴掌，頓時清醒了過來。

    “裝什么死？”男人強壯的身體壓在她身上，那巨物埋在她的身體里，一跳一跳的。

    “拿水來！”男人呼喊著，有人半彎著腰進來，手里端著一盤水，男人接過那玉盤，沖著女人的臉就是一澆，“天珠公主，清醒清醒！”

    她聽得那低沉的聲音，嚇得整個人一哆嗦，幾乎不敢動彈。

    起先她跟著宮女們一路跑，跑著跑著宮女們都被抓走了，她散著頭發順著宮墻找到一個狗洞往外爬，就在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刻，她看到了一個舊人。

    這個舊人，曾經是陽國送來息國的侄子。

    他穿著玄紫重衣，腰間配寶劍，背后是明晃晃的太陽，照得他神色不明。

    “舒服嗎？”他見她睜大眼睛，身下的巨物蠢蠢欲動起來，每一下的沖刺都讓她快要哭出來。他身子高大英偉，那物也高大英偉，她又是第一次承歡，整個人疼的死去活來，昏死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被他澆水而醒。

    他盯著她的眼睛。

    她幾乎不敢回望。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柔細的哽咽聲，交雜在一起讓一旁伺候的宮人都將頭深深埋下去。

    一下一下的沖刺，最后終于在那柔軟里爆發了出來，男人低著頭，將薄唇抵到女人耳邊道：“天珠公主的滋味原來嘗起來是這樣?！?/br>
    他譏笑嘲諷，冷酷的抽身而退。

    天珠閉著眼睛，淚水順著紅紅的眼尾滑落下來。

    她的國破了，她的身子也破了。

    “好好看著，不許她尋死?！蹦腥苏酒鹕韥碜寣m人為他披上外衣，“也不許她傷自己，她身上有一個傷口，我就殺這紫陽宮內一個人，你們都警醒著點?！?/br>
    宮人們稱是。

    天珠哭得迷迷糊糊又昏死過去。

    夢里是三年前的慕容上存，他穿著一身麻衣，跪在紫陽宮的門口，太陽高懸，汗水從額間滑落。天珠坐在紫陽宮門口的躺椅上看著他，宮人們或站或蹲，為公主打著蒲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