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局下(1774字含1v3rou)
第四局下(1774字含1v3rou) 夢還在繼續。 結果他夢得這都是什么?? 他先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友和自己的好兄弟在教室里纏綿。 又出現在了女廁門口看到那個不茍言笑的兄弟穿著女生校服在女友的腳下高潮。 然后呢?然后他在哥哥的浴室外聽到了他和一個女人交歡的聲音,而那女人呻吟的聲音又該死的熟悉。 沒有比這更恐怖的噩夢了吧? 胡桐沒有綠帽癖,也沒有懷疑過好兄弟會背叛自己,更沒有懷疑過余桃對自己的真心…好吧,他或許有那么一點怕失去她,但那只是一點點。 所以為什么他會做這樣的夢? 難道因為女友的失蹤讓他精神不穩定了?又或者是開葷后突然的禁欲讓他開發了什么奇怪的性/癖? 胡桐在自己房間里使勁地捶頭,試圖通過物理手段從噩夢中脫離。然而事與愿違。 比這更糟的還在后頭。 房間外傳來了聲響。 他立刻拉開些門縫朝外望去。 似乎剛結束了一場宴會,身著一襲吊帶墨綠絲緞裙的余桃走進了視線。夢里的她看著又長高了些,玲瓏有致的rou體在緞面長裙的包裹下更引人遐想,微妙的凸起和凹陷顯露無疑,昭示著它大方的主人無意在裙rou之間作任何阻礙。露出的大片肌膚白得發光,臉上青澀的痕跡全然褪去,更顯得那眉眼攝人、紅唇灼灼,比之現實又添了一絲清艷的味道。 此時她正轉過頭說些什么,就被一只手臂拉了過去。 胡桐本來是只看得到余桃的,但是當她被人抱在懷里時,他就不得不注意這個男人了。 熟悉的討債臉,陌生的打扮。胡槐向來對正裝不屑一顧,在夢里竟然穿上了中規中矩的黑色西裝!雖然領帶早已被扯落,露出紋有詭異縫合線的蒼白脖頸和鎖骨,一排釘環依然在耳上泛著冷冷的金屬色澤。 胡槐拉著余桃走到了沙發前,并讓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下,手臂環過她的腰間,低頭在她的后頸處落下細密的親吻。 已然氣炸的胡桐此刻卻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定在原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外頭兩人親密的舉動。 然而長大版本的許延川也出現了,他摘下眼鏡,將掛于臂彎處的西裝放好后,便走到余桃的一側,彎下腰同她接吻。她的下巴高高抬起,她的舌被他的舌勾弄,她的胸乳被他的手揉弄。 這些原本都只屬于他… 無法動彈的胡桐眨了眨眼睛,覺得從頭到腳又脹又痛。 等到模糊的視線勉強恢復后,客廳里已經是四個人了。 第四人跪在沙發前,一身黑色的日式浴衣已從肩膀垮到了臂彎,大片的胸膛和后背暴露出來,即使披散在背后的長發也無法遮蓋散布其上的殷紅鞭痕。與余桃色號相同的紅唇張開,口腔被幾根手指粗魯地進出;高高翹起的yang具被一只裸足惡意地擠壓踩弄;他卻帶著虔誠又熱切的表情,努力挺起胸膛,將耷拉著鏈條的一對穿環胸乳朝余桃送去。當對方扯住鏈條用力一拉時,他激烈地顫動起來,口中溢出破碎、歡愉的呻吟。 王行也,平常屬你丫正經結果tm最變態。 … 余桃跪趴在胡槐張開的腿間,小舌舔著他的gui頭,纖手撥弄著囊袋,身后是許延川扶著她的腰重重出入,身下又是仰躺著的王行也吮著乳兒。 糾纏、混亂、荒唐。 胡桐閉上眼,然而所有的喘息呻吟愈加清晰地往耳里鉆。一下變成一團烈火燒得他全身發燙,一下變成一把尖刀把他的腦袋攪得一團混亂,又變成一條鎖鏈把他的心絞得幾近無法跳動。 “余桃……”他在心底念著,外頭他們口中喚著。 余桃,余桃,余桃… 不知過了多久,他發現自己能動了。 但是他依然動不了。 “胡桐?” 是她。 一身綠裙已皺得不像樣,露出的肌膚盡是歡愛的痕跡,眉眼間染著媚意。那三個男人此時已不見蹤影。 他張了張口,沒有發出聲音。 她接著問:“你怎么會在這?” 哈,這是他家,他不能在這?還是他應該在車底? “胡槐他們剛剛……咦,你哭了?” 他眨了眨眼睛,感受到了睫毛的濕潤。 啊,原來他哭了,好丟臉。胡桐胡亂地用手去抹,然而眼淚卻流得更兇。 余桃拿來濕巾遞給他,他卻呆呆的不接,只能嘆著氣替他擦拭。 胡桐啞著嗓子問:“你和他們……” “啊,你看見了?”她斂著眉,沒有任何驚慌,手上動作依舊輕柔,“也是,你不瞎不聾的。但這和你沒關系吧?!?/br> “沒關系?”他扯下她的手攥緊,“余桃,你好好看看我是誰!” “胡桐你到底怎么了?” “對,我是胡桐,我是你的什么人?”他小心翼翼地詢問,像對待一個失去記憶的病人。 “胡桐,惡作劇就到此為止吧。我知道作為胡槐的弟弟,你向來不怎么喜歡我。但我和你哥在一起是我們的自由,我們幾個人平常怎么玩也不管你事?!?/br> 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轉身離開。 胡桐猛地睜開眼,愣愣地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臉上糊著的不知是汗是淚,黏得要命。 準備去洗手間洗漱,卻在起身時看見了褲襠處的濕漉。 啊,原來他也不那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