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2432字含rou)
第三局(2432字含rou) 玩第三局飛行棋的那一天又到來了。 胡桐瞄瞄這邊臉色難看的許延川,又看看那邊神清氣爽的王行也,簡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埋怨了一句姍姍來遲的社畜老哥(老哥:注意措辭!我不是社畜!我是社會精英謝謝?。?,游戲再次開始。 臉黑星人答應我不要再玩任何需要運氣的游戲了好嗎?恩?嗯嗯嗯?抽不到好卡的各位非酋讀者??胡桐第一次這么痛恨自己的非洲人屬性。 看著老哥那欠揍的得意嘴臉更加氣得牙癢,他的余桃又暫時回不來了…… “害,不是哥說你,平常但凡多積積口德,也不至于這么臉黑?!?/br> 扔下這么一句幸災樂禍的話,胡槐走回自己的房間。 洗完澡的胡槐捏著自己有些僵硬的肩頸,躺倒在了床上。 還真被那臭小子說對了,不服老不行啊。 這干了一天活,渾身僵得跟個木乃伊似的,是不是得考慮抽空拔個罐啥的? 困意突然襲來,伸向手機的手也在半路掉下。 在熟悉的桃花樹下,胡槐看到了日思夜想的身影。 “你也在這?” 他驚喜地上前打招呼,察覺到對方有些陌生的眼神,他夸張地嘆了口氣:“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那個偷拍狂!” “啊,是你?!迸@才想起來,有些好笑,“偷拍狂現在還偷拍女生嗎?” 看到對方并沒有將自己忘記,胡槐心底抑制不住地泛起了喜意。兩人相識緣于一場誤會,那時他還沒有真正入行,只是在為自己的興趣尋找靈感。本意是想拍攝附近公園里開得燦爛的桃樹,卻發現鏡頭中闖入了一個曼妙身影。 當那人笑著在樹下轉過身時,所有桃花都褪去了艷色。 他的呼吸突然停止,手指僵在半空,竟然按不下去快門。 對方注意到了拿著相機的他,有些煩惱地走過來問,“偷拍?” 對方因微惱而皺著眉頭的樣子依舊美得人心神蕩漾,等到反應過來之后他立馬慌了,翻出相冊里拍攝的桃花照片,指著拍攝時間語無倫次地向她解釋。 她這才有些懊惱地沖他道歉,那邊和她一起的人此時也跑了過來。 “余桃,怎么了?”那人說著往他這邊一掃,愣住了。 胡槐?老哥? 愣住的不止是胡桐,當胡槐知道少女和自己的弟弟胡桐是同校同學時,他也是愣了一會兒突然有些怪爸媽把自己生早了六年。 在看見胡桐表情別扭、話里話外一副趕他走人的架勢,他要是還不知道胡桐這是對旁邊的動了心,就不是和這臭小子一起生活長大吵架無數的親哥了。 所以他掩下心思,和二人道別。 回到家中的他洗出了一張張燦爛的桃花照片,心里想到的卻是那個,永遠定格在他心里的女孩。 * 所以當對方的背貼在那棵桃花樹粗糙的樹干時,他就知道自己埋藏心底的秘密終于進入夢中了。 一片桃花被風吹落在了她的臉上,他銜住花瓣、用舌渡進了她的口中,又在和她的舌尖纏繞時將其絞碎。 好甜。 但還不夠。 他像是一條循著味道的餓犬,蹲在她的身前,把內褲撥開,吻上了那片盛滿佳釀的幽秘之地。 她按住了他的頭,不知是推是壓。 他的舌渴望著女神降下更多的甘霖,于是努力地動作以求取悅她。 終于,女神因他的虔誠而有所賜予。吞下對方顫栗著涌出的香甜液體,胡槐露出了感激著迷的神情。 * 第二天早上洗內褲時被胡桐撞見,還得了一句“寶刀未老”的嘲諷。 胡槐一反常態地沒有懟回去。 覺得反常的不止胡桐一個。 參與拍攝工作的所有工作人員發現堪稱業界勞模的攝影師胡槐今天竟然早早下班收工了?? 一張厭世憂郁臉看著都不那么喪了??? 眾人心聲:胡老師,你崩人設了喂! 路上有嫩模扭著腰把他攔下,“胡老師……” “麻煩讓讓,我趕著回家睡覺謝謝?!?/br> “???” 目睹這一幕的員工甲問旁邊的員工乙:“剛剛胡老師好像說他趕著回家睡覺?” “自信點,把好像去掉?!?/br> * 氤氳的水汽中在二人rou體相接的身體周圍纏繞。 頭頂灑下的水花打在臉上,滑向了交纏的口舌中,狡猾地與涎水一同在口腔中發出聲響。 胡槐騰出一只手將準備好的桃蜜抹在對方的胸口,然后將她一把抱起。 女生將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一聲驚呼在他的下一個動作中變了調。每當冷硬的舌釘在舔弄中蹭到敏感柔軟的乳首時,她就會發出動聽的吟叫。 唇間的“桃子”被他嘬得嘖嘖作響, 懷中的“桃花”也跟著咿咿呀呀。 這是屬于我的桃花,他這樣想。 至少在此刻。 外頭胡桐的聲音像拂開蒸騰的水汽,清晰地傳了進來:“哥!借我沐浴露!我的用完了!” 原來他是那么嫉妒,嫉妒到在夢里也想對弟弟施加報復。 但這總歸還是他的夢,所以他不想放過嘴邊的大餐去回答外面那個讓他??床豁樠鄣某粜∽?。 但是他依舊在外面吵鬧個不停,就差沖進浴室了。 于是他頗為遺憾地放下少女,在對方因脫力而微微張開的雙唇上親了一口,拿起一旁的沐浴露從微微打開的門縫里遞了出去。 “上了年紀走幾步路都那么費勁?讓我等了這么久……我靠胡槐你有病啊,你tm用桃子味兒的沐浴露??等等,你里面還有女人?” 胡槐把門合上后,甩了甩頭發重新走向已泡在浴缸里的她。 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剛剛竟然故意把門開大了一點讓胡桐看到了里面的她。但最后出于某種心理又馬上關了回去。 即使在他的夢里,也不想讓胡桐看見她。 長腿跨進浴缸,水立刻漫了出去。 胡槐突然不想進入,只想那么一直靜靜地抱著她。 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對方心血來潮的玩弄。她的手將他因打濕而耷在臉頰兩側的黑色長發捋至腦后,又扯了扯他耳朵上一連串的耳釘,最后撫上了他脖頸處的紋身,那是一圈完整的黑色縫合線,就像曾被齊根砍斷又縫補回去一樣。 他微微挺腰,將上身抬起,讓她更方便觀賞。 他身上還有很多紋身。 它們各自都具有獨特的意義。 指尖滑向他的左肩,“一只鳥”,那是小時候,曾在他肩頭短暫停留的鳥兒。 接著又到了他的左胸處,“一朵桃花?”還是緋紅色的,她笑了。 他將她的手掌按在那處,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對方的手下有節奏地跳動,也跟著笑了: “是啊,一朵桃花?!?/br> * 又是三天過去的胡桐發現他哥懷里抱著一卷紙回家了。 “這是什么?” “小屁孩別管?!?/br> “???” 但他馬上就知道了,因為他的傻子老哥不知道又抽哪門子風,把半個墻面那么大的桃花樹照片貼在了房間的墻上,正對著他的床。 “哥?” “干嘛?” “雖然我總你說老,但你其實也才25,沒必要這么急吧?!?/br> “?” “你也信那些掛桃花就能招桃花的話啊,那都是封建迷信好吧?你一個混時尚圈的還有這么接地氣的愛好呢??” 對于弟弟突然的關心,胡槐表示感動并送了他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