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

    說實話，顧青確實不理解。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直覺如果自己真的承認了唐墨會很生氣，探討肯定無法進行下去。

    “雖然你沒承認，但表情都把答案表現得更為徹底?！碧颇吡艘宦?，“你有沒有想過，她喜歡……不對，比這個程度更深，她愛你?！?/br>
    顧青思索了一下，“我也愛她，然后呢？”

    “我說的愛不是你認為那種只要知道對方過得好就感覺很開心，是想要無時無刻和對方在一起，讓對方的生活里無處不是她的影子，對方心里眼里都只能有她一個，再容不下其他東西?！?/br>
    顧青沉默一會兒，“這不是你最討厭的戀愛腦嗎？”

    唐墨一窒，道：“那是你最討厭的，我沒有說過?！?/br>
    “你的意思是……”顧青整理了一下重點，“甄曦希望我心里眼里都是她？”

    “你知道你這句話說明了什么嗎？”

    “什么？”

    “說明你根本沒愛過一個人，連最起碼的喜歡都沒有過?！碧颇壑泻鋈婚W過憐憫，“甄曦一定知道這一點，愛你肯定愛的很痛苦?！?/br>
    “既然痛苦了為什么不放棄？”顧青眉頭一擰，“人喜歡自虐嗎？”

    唐墨其實也不懂，她也不明白，但看著顧青這樣莫名來氣，沒好氣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不到她對你感情有不一樣，為什么不挑明了拒絕遠離她??？”

    “我們兩個都是實驗對象，情緒沒有作用?！鳖櫱嗾Z氣平靜無奈，“而且她隱藏的特別深，根本沒給我拒絕的機會?！?/br>
    “哦?！碧颇斫饬?，“原來你上一世察覺到她喜歡你之后一直想著怎么拒絕疏遠她，怪不得她今世對你控制那么嚴?！?/br>
    “我感覺你兜這么一大圈就是為了能順理成章的嘲諷我?！?/br>
    “不，我沒那么閑?！碧颇裾J道，“我只是驚訝于甄曦上一世作為你最好且唯一的朋友，你甚至能為了她不顧自己的生命，但在察覺到她喜歡你之后，居然想干脆利落斬斷情絲，哪怕從此疏遠如陌路都不在乎，沒給和她在一起留一絲希望?！?/br>
    “她要的我給不了，還不如將感情從一開始就扼殺在搖籃里，”

    唐墨嘲諷道:“那還真是可惜，你扼殺的還是遲了，不僅沒殺死，還讓它變的更加茁壯且偏執。嘖，真是對不起你那果斷的執行力?！?/br>
    “現在怎么辦？”

    “你和她告個別，然后徹底消失，讓她自己破而后立吧?！碧颇騻€哈欠，“她經歷了一次生死都沒放下，想放下必須得全面崩潰一次，從鬼門關里走一趟或許能放下你?！?/br>
    “失敗了就死亡嗎？”顧青皺眉，“你有多少把握？”

    說實話，顧青確實不理解。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直覺如果自己真的承認了唐墨會很生氣，探討肯定無法進行下去。

    “雖然你沒承認，但表情都把答案表現得更為徹底?！碧颇吡艘宦?，“你有沒有想過，她喜歡……不對，比這個程度更深，她愛你?！?/br>
    顧青思索了一下，“我也愛她，然后呢？”

    “我說的愛不是你認為那種只要知道對方過得好就感覺很開心，是想要無時無刻和對方在一起，讓對方的生活里無處不是她的影子，對方心里眼里都只能有她一個，再容不下其他東西?！?/br>
    顧青沉默一會兒，“這不是你最討厭的戀愛腦嗎？”

    唐墨一窒，道：“那是你最討厭的，我沒有說過?！?/br>
    “你的意思是……”顧青整理了一下重點，“甄曦希望我心里眼里都是她？”

    “你知道你這句話說明了什么嗎？”

    “什么？”

    “說明你根本沒愛過一個人，連最起碼的喜歡都沒有過?！碧颇壑泻鋈婚W過憐憫，“甄曦一定知道這一點，愛你肯定愛的很痛苦?！?/br>
    “既然痛苦了為什么不放棄？”顧青眉頭一擰，“人喜歡自虐嗎？”

    唐墨其實也不懂，她也不明白，但看著顧青這樣莫名來氣，沒好氣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不到她對你感情有不一樣，為什么不挑明了拒絕遠離她??？”

    “我們兩個都是實驗對象，情緒沒有作用?！鳖櫱嗾Z氣平靜無奈，“而且她隱藏的特別深，根本沒給我拒絕的機會?！?/br>
    “哦?！碧颇斫饬?，“原來你上一世察覺到她喜歡你之后一直想著怎么拒絕疏遠她，怪不得她今世對你控制那么嚴?！?/br>
    “我感覺你兜這么一大圈就是為了能順理成章的嘲諷我?！?/br>
    “不，我沒那么閑?！碧颇裾J道，“我只是驚訝于甄曦上一世作為你最好且唯一的朋友，你甚至能為了她不顧自己的生命，但在察覺到她喜歡你之后，居然想干脆利落斬斷情絲，哪怕從此疏遠如陌路都不在乎，沒給和她在一起留一絲希望?！?/br>
    “她要的我給不了，還不如將感情從一開始就扼殺在搖籃里，”

    唐墨嘲諷道:“那還真是可惜，你扼殺的還是遲了，不僅沒殺死，還讓它變的更加茁壯且偏執。嘖，真是對不起你那果斷的執行力?！?/br>
    “現在怎么辦？”

    “你和她告個別，然后徹底消失，讓她自己破而后立吧?！碧颇騻€哈欠，“她經歷了一次生死都沒放下，想放下必須得全面崩潰一次，從鬼門關里走一趟或許能放下你?！?/br>
    “失敗了就死亡嗎？”顧青皺眉，“你有多少把握？”

    “從經歷來看看她挺堅強的，七八成吧?！?/br>
    顧青點點頭，本想傳送到甄曦身邊和她告個別的，沒想到甄曦在她的床上蜷縮成一團，從在外面的肌膚來看應該是赤裸著的，地上滿是被扔的衣服。

    顧青忽略這一切，輕輕晃了晃甄曦將她搖醒。

    甄曦從顧青離開她的直接監控后就開始有些焦慮，哪怕蘇星每隔五分鐘就給她匯報一次顧青的狀況和照片都無法緩解。

    在聽到耳邊傳來顧青記憶已恢復后甄曦直接崩潰，像是筑巢期的alpha一樣要靠一切顧青殘留的信息素來保持理智，可是顧青的信息素向來內斂，衣服清洗極勤，根本沒有信息素殘留，她憤怒的將衣服扔掉，躺在顧青的床上貪婪的感受著信息素，后來嫌信息素太淡直接把衣服全脫掉讓自己能完全沉浸在顧青的信息素里。

    在被人搖醒的時候甄曦非常憤怒，但在看清搖醒她的人是顧青之后就只剩下了委屈，她以為顧青在恢復記憶有能力離開她之后肯定不會再愿意見她了，沒想到顧青居然主動來找她了，她想抱著顧青，告訴她自己以后不會再監控她了，讓她不要走。

    但她的胳膊還沒碰到顧青就被顧青的手抓住，拉開兩人的距離后將眼神全部放在甄曦的臉上，不去看被子滑下后泄露的春光。

    顧青看甄曦已經清醒了想著唐墨說的不破不立，鄭重道:“我想去四處走走，你不用大費周章的找我，沒有用的，我們有緣再見?！?/br>
    甄曦感覺一盆冰水澆到了心頭，瞬間明白顧青不是能不計前嫌和她重歸于好的，而是顧念著最后一點情分來和她做最后的告別，此面過后，她這輩子別想再見到顧青，哪怕是動用帝國的全部力量結果也不會改變。

    甄曦勾了嘴角，笑容溫柔而危險，“好，我給你看看，沒有了你這世界到底是什么樣的?！?/br>
    顧青皺了皺眉，不愿看到甄曦后來的樣子，動用空間之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