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平手(1000珠加更?。?/h1>
第三十一回 平手(1000珠加更?。?/h1> 次日,岑牧野難得陪著麓鳴兒睡了一回懶覺,醒來時已近上午10點。 本是該早起的,但在清晨睜眼時,看到小姑娘赤條條的躺在身側,岑牧野沒忍住,把人翻過去,又從后面要了她一回…… 從昨天傍晚到現下,麓鳴兒覺得自己能順利站起來,都已經是奇跡。 站在梳妝鏡前俯身一看,麓鳴兒的小眉皺得能擰出個“八萬”。 雪白的頸項連著鎖骨那一片,星星點點的全是紅痕,小丫頭急得直把衣領往上拽。 岑牧野好笑地走到身后,扒開自己身上的睡袍,叫她看。 肌理分明的胸膛,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麓鳴兒羞赧得忙捂住了眼睛。 “干嘛呀,我可不來了!” 她一句嬌嗔,惹來岑牧野的大笑,“想什么呢你,我是想讓你看看,你在我身上使的壞!” 麓鳴兒小心分開眼前的手指,透過指縫偷覷了一眼他精壯的身子——肩頭,胳膊、就連微微凸起的胸肌上,都被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岑牧野把她的手拿了過來,放在胸前咬的最狠的那處,戲謔道:“你說,咱倆是不是打了個平手?” 麓鳴兒沒好氣地拍他一下,解開自己的衣襟讓他數:“四哥看看,到底誰的多?” 岑牧野蹲下身來,一本正經地開始在她身上點數:“一、二、三、四……” 又把她胸前的肚兜松了松,好拉下來數個清楚:“八、九、十、十一……” “嗯,我贏了,何妨再獎我一個?”岑牧野抬頭對她邪魅一笑,不待她反應,旋即握住一只雪乳張嘴吮了上去…… “嗯——” 麓鳴兒嬌吟,伸手推他,無奈他銜得緊,自己一推,乳尖便被嘬得更挺。 “嗚嗚嗚……四哥,我真受不住了……” 岑牧野一面舔吮,一面拿手攪弄她的腿心。 嘖嘖水聲,弄得她不抹胭脂,臉上已是醉人的酡紅…… 這樣的敏感易動情,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抵擋,但岑牧野終究還是心疼她的身子,將她送入云端,便收了手自我抑制。 她撲進他的懷里好一陣嗔罵,卻似春風拂柳的聲音,聽得人入骨酥麻…… “好了好了,是四哥見色起意,讓你罰回來好了!” 岑牧野說得大義凜然,小丫頭卻也不傻。 “我才不罰,兩面我都占不到好!”麓鳴兒嬌哼,從他懷里起身,軟著腿逃進了浴室。 岑牧野半敞著睡袍,斜倚在浴室門口抽煙,好容易壓下暗涌的yuhuo,這才開口說道:“鳴兒總是想太多,四哥哪有那意思……” 里頭傳來嘩嘩的水聲。 岑牧野的心又跳了跳,忙深吸了幾口煙,按下了燥動,“咳咳,好吧,四哥不對。今日是禮拜天,跟著四哥出去轉轉可好?”再待在這間屋里,恐怕還得“出事”…… “不去!”麓鳴兒腿一打顫,伸手扶墻。轉念一想,還是去吧?不然這腰連著這腿,怕是要廢了。 她開門出來,見岑牧野已西裝革履的站在她眼前,不由暗嘆怎么沒在他脖子上也來一口?她憤憤不平地指了指自己脖子正中的那道紅?。骸八母缈纯?,這樣要叫人怎么去嘛?” 岑牧野揉了揉額,倒是急中生智,想了個辦法補救??缮裆衩孛氐?,任她如何追問也不肯透露半句。 麓鳴兒用手掩著領口,被他拉著出門上車…… 王府井大街上,祥麟珠寶閣的內間里。 伙計掌著燈,胡掌柜戴著白手套,從雕花的梨花木匣子中取出一串色澤瑩白的珍珠,托于手中。 滿圈的小珍珠,簇擁著中間那顆大如鴿卵的東珠,在燈光的映襯下,發出奢靡的光華。 麓鳴兒一時驚呆,都忘了去掩脖頸上那塊已有些暗紫的紅痕。 胡掌柜瞥見后,對著岑牧野了然一笑,“四爺,您瞧瞧,這成色,當年老太后朝冠上那顆也不過如此。況且……大小正合適……” 岑牧野拄著唇清咳兩聲,轉對麓鳴兒說道:“如何?可還喜歡?” 麓鳴兒聞言瞪大了圓眼,“這……這也太大了些……” 岑牧野的眸光落到她的脖子上,壓低了聲音暗示她:“你覺得,不大能行么?” 麓鳴兒紅了臉,這才想起剛剛胡掌柜意味深長的那句“大小正合適”……如此,遮也不是,擋也不是,垂下頭來,默默不語。 岑牧野沖胡掌柜微微頷首,那串祥麟閣從不輕易示人的鎮店東珠便遞到了岑牧野的眼前。 “四爺,您來?”這胡掌柜的眼力見兒恐怕也夠得上鎮店級別。 等岑牧野接了那串珍珠,胡掌柜遂舉了一面水銀鏡到她跟前。 貼在她身后的岑牧野,將珠子小心翼翼地掛在她的脖間。還沒來得及看那珠子,她便在鏡中瞥見了他上揚的嘴角。 她莞爾,便似秋日的蜜果,叫人嘗得一嘴的香甜。 就連胡掌柜的奉承話這會兒都顯得毫不夸張:“四爺,不瞞您說,這東珠我本是舍不得賣的,可今日它遇著了姑娘,不得不說那是它的造化!” 聽慣了好話的岑牧野,今日卻對胡掌柜的這番恭維十分受用,他眉眼淺笑地望著比東珠還要彌足珍貴的小丫頭,話里有話地喃喃道:“就是它了,不換了……” 有了這話,胡掌柜也不敢再拿出別的稀罕物來讓他選挑,倒是一旁的麓鳴兒還頗有興致地東瞧瞧西瞧瞧。 “怎么?還想要點別的?”岑牧野沒想到,還真帶她來對了地方,比起之前自己抓耳撓腮地瞎挑禮物,還是這樣來得省事兒又開心。 麓鳴兒托著下巴把前前后后展柜里的飾物都看了個遍,最后指著一對小巧的珍珠耳飾問胡掌柜:“請問,這對耳墜價格如何?” 胡掌柜笑著把那對耳飾拿了出來,“姑娘,這個自然不及您脖子上的那串,您要當真喜歡,我就權當贈禮了!” 麓鳴兒聞言忙不迭地擺手拒絕:“您誤會了掌柜的,我是想挑點東西來送人用?!?/br> “送人?想送誰???”岑牧野聞言滿是好奇。 麓鳴兒嚅囁了半晌:“就……就想給蘇小姐道個歉……順帶謝謝她這些日子幫我補課……” 這丫頭怎么突然就懂事了許多?岑牧野會心一笑,“那你先挑著,我出去抽根煙,等我回來一塊結了就行?!?/br> 麓鳴兒聽聞搖頭堅定道:“這個不用四哥來,我有錢!” 別說岑牧野想笑,連一旁侍候的小伙計都忍不住捂嘴偷笑,有錢人可不會大聲嚷嚷著自己有錢。 果不其然,等岑牧野走后,麓鳴兒又重挑了一副胸針。雖然珍珠的成色與剛才那對耳飾相差無幾,但勝在純銀的掐絲工藝,把這珍珠嵌里,做成了精巧的山茶花形制,看起來確實要上檔了許多。 麓鳴兒從自己小手包里,算了一小疊的紙鈔出來,略心疼地把它們交到胡掌柜的手中。 這時岑牧野也正好進來,見著小姑娘的“大手筆”便故意調笑了兩句:“鳴兒果真是個有錢的,不像四哥,又得先‘賒賬’?!?/br> “???四哥沒帶錢怎么不早說?”麓鳴兒一驚,忙要取下脖上的珍珠。 岑牧野按住她的手,小聲嗔道:“哪有你這樣掃人顏面的?也不怕人笑話?” 胡掌柜看在眼里,難免一番腹誹。這百難獲一的東珠何價?豈有帶著現銀來交易的?這姑娘雖美,但卻不像有背景的樣子,可誰讓她被岑牧野給相中了呢? 胡掌柜匿笑著,已悄悄把一張票據推到了岑牧野的面前,“四爺,您看看數?!?/br> 只見岑牧野用手一遮,在末尾簽上了大名。 “回頭我知會一聲,讓人把錢送來?!?/br> 胡掌柜收了票據,眉開眼笑:“不急,不急,等四爺哪天高興了再說?!?/br> 嗯,能瞧出,他現下就挺高興。 胡掌柜將這尊財神爺殷勤送至了車上。等車一走,便一翻門上的“營業”木牌,對著伙計叫道:“今日有喜,打烊半日!都跟著我宴京飯店吃席去!” 胡掌柜說罷,拍拍手里那張簽了岑牧野大名的票據,心情大好。 若要擔心他岑四爺付不了錢,還不如擔心北平政府修不修得起門前這條破路呢! 只是可惜麓鳴兒白花的那些鈔子,某些人不領情,反把她的好意在腳下踩了個稀碎,與那些殘羹冷炙一起扔進了雜物堆里。 早知道這樣,她大概會把這辛苦賺來的錢捐去修路,好歹還能博個“樂善好施”的名頭呢! PS: 直男送禮可真會偷懶,估計下回該直接送錢了吧…… 1000珠珠搞定啦,2顆星星咯! 就是收藏很讓人頹啊…… 不然,咱留言區再熱鬧一點?好讓我知道還都看著呢!哪怕說個還行我都高興?。j喪作者在線卑微求關注……?_?) 新目標:1300加更(沒辦法,存稿真快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