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啊
別碰我啊
只見那黑發紫眸的男子持劍與周圍的打手對持,對面為首的一個同樣身著紅衣的高壯女子好言相勸道:"這位小郎君,何必動怒。你不知道把你從妍香閣那種地方贖出來,花了我多大的勁。" "你們這幫刁奴,竟然敢私相售買鄰國男子,簡直是膽大妄為。"黑發紫眸的男子嚴聲怒道。 "哎呀!這都是兩國默認的事,哪來私相售買一說。"高壯女子訕笑道。 "吾乃鄰國大皇子,等吾回國必將此時上報父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那紅衣男子指著眼前的女子怒道。 "可惜了,年紀輕輕,英俊貌美的如花大男子,竟然是個傻子,逢人就說道他是幽冥國的皇子。"高壯女子低頭囔囔道。 幽冥國大皇子?真巧,竟然送上門來。轎子里垂眸jian笑地鄭曦茹向白管家招了招手:"白管家,這邢香閣是什么地方?" "回三殿下,這邢香閣乃是買賣和調教男子之地,買入的男子不分國籍,在閣中交由情事嬤嬤調教,按調教的等級分出一等,二等和三等,分別以不同的價格售賣給不同身份地位的女子。調教之事不止對于這些被買入的男子,鈺瓊國有些妻主也會把自己的丈夫送進邢香閣調教。"白管家湊到轎窗邊答道。 "白管家,今天出門了有帶銀兩?"鄭曦茹眼神賊溜溜地看著白管家。 "哈哈,三殿下,小奴身上確實有帶銀兩,但帶得不多,只有一千兩,本來是說要置辦錢莊的一些物飾。"白管家低頭陪笑道。 "置辦物飾,這點錢怎么夠呢?"語罷,只見鄭曦茹抬手掀起轎簾,單腳跳下轎子,向眼前刀劍相對的一群人慢悠悠地走去。只留一臉懵逼的白管家站在轎旁。 "大皇子自上次各國朝會后許久未見,怎么再見,你竟是這般模樣。"鄭曦茹抬手作揖,挑眉輕笑道。 聽聞鄭曦茹的話,紅衣男子對面的一群女打手炸開了鍋。 "大皇子?難道他真的是大皇子?" "不可能吧,小姐,她肯定是騙你的。" "不對,這個人看著有點眼熟,好像是日晟府的三殿下,對!沒錯,前幾日我在鳳鳴院見過她。" …… 司庭軒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一身翠綠的裙子在一眾粗鄙的女子中更是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直如雨打碧荷,霧薄孤山,說不出的空靈輕逸。他心里想著這女子應該是有意要解救他,素未相識的三殿下? 只見紅衣男子那盛滿怒意的鳳目眼珠流轉了幾下,勾唇大笑道:"許久未見??!三殿下,本來我是有事來拜訪鈺瓊國女帝的,但怎料在途中遭jian人暗算,被強擼到貴國的妍香閣,慘遭賤賣。" "哦?竟有此事?何人這么大膽竟然敢置金買幽冥國大皇子,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待我稟報母皇,一定給你討個公道。"鄭曦茹狡黠的黑眸看了對面的打手一眼,挑眉怒道。 對面為首的高壯女子被眼前兩個男女一唱一和、一板一眼地場面嚇得立馬跪地求饒。 "你們這幫有眼不識泰山的粗鄙之人,竟敢以下犯上,私相買賣鄰國大皇子,二等該當何罪???"鄭曦茹雙手背在身后,低垂這眼眸看著跪地求饒的女子嚴聲道。 "小的有眼無珠,沖撞了大皇子,內心誠惶誠恐,已知道犯下大罪,但他還未過門,懇請三殿下開恩??!"高壯女子顫聲求饒道。 "哪有這么容易的事,大皇子在你這里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恐留下什么后遺癥。"鄭曦茹眼神示意了一下司庭軒。 "對啊,我這幾日感覺胸口悶悶的,頭也暈暈的,很是痛苦不堪。"接到鄭曦茹眼神示意的男子,立馬扔劍,左手捂頭右手捂胸,垂眸蹙眉道。 "小的愿意給大皇子一千兩做醫藥費。懇請二位饒了小的。"高壯女子也不是個蠢人,明白兩位大人物的意思,樂意花錢消災。 "那好,今日就放過你們。白管家,你過來跟這位女子取銀兩。"鄭曦茹得意地笑道。 語罷,鄭曦茹就手拉著紅衣男子向轎子走去,留下白管家跟女子去府上取銀兩。 轎子上,司庭軒看著眼前的女子,心里很是好奇,于是開口問道:"你為什么會相信我是幽冥國的大皇子?為什么要救我?" 鄭曦茹挑眉勾唇笑道:"這不是很明顯嗎?那么多角色可以冒充,為啥偏偏是幽冥國大皇子呢?這冒充對你解決難堪的境地沒有一點好處。坦白說吧,要不是你今天足夠幸運能遇到我,不然你就只能乖乖去給那女子暖床了。至于為何要救你?當然是有求于大皇子你啦。" "哦?何事?"司庭軒微瞇紫眸探究地問道。 "我想跟你商談一筆合作,進口你們的棉花,而且是全部只進口給我。"鄭曦茹微微歪頭笑道。 "這樣對我有什么好處?"司庭軒質疑道,突然他猛蹙眉,右手捂住胸口使勁喘氣,臉色漲紅,整個人看著不太對勁。 "你這是怎么了?"鄭曦茹擔憂地湊前問道。 "該死的!妍香閣使的下作手段。"司庭軒咬牙說道。 "邢香閣?難道……你是不是……"鄭曦茹好像似懂非懂地囔囔道,還把手伸過去欲脫掉他的外衣。 "鄭曦茹,你要干嘛? 別碰我??!"司庭軒被女子的動作嚇得驚慌失措,連連揮手推開湊上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