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見面就要H
剛一見面就要H
“我是你的meimei,只有我有資格為你犧牲!” 冷硬的兵器打在她的腿上,身體上的劇痛比不上心里的疼,他因為常日憂思繁重而憔悴的面容深深刺痛她的眼睛。 如果她的犧牲能夠換來一國安寧,能換來他不必在戰場廝殺,那么她愿意獻出這一身軀殼,死而不悔。 但他不愿,不愿用她來換永世安寧。 寧愿讓鋒利的長矛刺穿身體,忍受萬箭穿心的疼痛,承受戰敗的屈辱,也不愿意犧牲她。 國破家亡,輝煌的宮殿外戰聲連天,百姓的哭叫和士兵如野獸般的嘶吼。 喪鐘敲響,宮人四散逃跑,她卻無處能去,家國都在一處,他還在這里,她如何能走? 劍池中燃燒著熊熊烈焰,她猶如一只義無反顧的飛蛾燒融在烈火里。 幽蘭化作縷縷淡光,yuhuo而生,揮灑在充滿戰火的土地上。 遍地尸體化作一片金黃色的花海,一朵朵葵花向陽而生。 但是太陽落了,有一朵小葵花再也不能向陽而生了。 靈魂被封印在魔劍中,她變成劍靈,與鎮妖塔中的妖魔為伍,弱小的靈魂被迫變得強大,藍色溫柔如水,紅色性烈如火,分裂出的自我共存一個身體,只是為了能夠生存下去。 * “呃……可惡,自詡為名門正派行為卻如此下作,真是可笑啊?!币粋€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在黑白交替的夜幕中與一群身穿著同樣的藍白色衣服的持劍人面對面對峙著,他一邊說話一邊握緊了手中佩劍。 男子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的模樣,劍眉星目五官俊朗,但眉眼中存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邪氣,說話的時候總是帶著些譏誚,看向對面的人群的眼睛里是昭然若揭的不屑。 對面的人就截然不同了,個個一臉正氣,說話也是義正言辭:“秦楚煜,你這個邪教魔頭,打破了鎮妖塔的封印還趁機奪走魔劍,要不是若虛道長及時趕到必將造成生靈涂炭。你闖下如此大禍當然人人得而誅之!” 被叫做秦楚煜的男子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了多少遍,這把劍是自己跑到我手里的,不信你們看?!?/br> 說完他將手中的劍用力往外一拋,劍尖沖著人群中直直射去,那群人頓時嚇得四散逃跑,然而不過一丈距離,那劍放出一道亮光,鋒芒閃得人的睜不開眼,然后劍身一轉竟轉了個彎回到了秦楚煜的手里。 秦楚煜握著劍,無奈的道:“這回你們總該相信了吧?!彼苣拖滦宰咏忉?,倒不是因為怕了這群人,只是走到哪里身后都跟著一群人實在令人生厭,仿佛有一群蒼蠅圍在身邊嗡嗡直響。 然而那為首之人竟然惱羞成怒,揮劍指向秦楚煜的方向,大喝道:“定然是你這魔頭施了妖法,休要狡辯!”然后振臂一呼,所有人得到了指令,手持利刃蜂擁沖向秦楚煜,二十多個人將他團團圍住。 秦楚煜的眼中劃過一絲狠厲,然而正當他打算解決這幫人的時候,突然手腳一軟,連劍都拿不住了。連忙調運內功卻發現功力在經脈內亂成一團根本無法調動,一股莫名難言的熱意在胸口亂竄然后向下涌去。 “逍遙散……還真是不擇手段?!?/br> 為首之人得意的笑了笑,道:“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對付魔頭當然不能掉以輕心?!?/br> 放在平常,這些雜碎一百個他都不放在眼里,然而現在中了逍遙散他連一成功力都發揮不出,而且這藥除了令人功力盡失,還有個特別的功效,那就是春藥。 中了此藥會渾身發熱,失去意識,然而卻不會昏過去,只會遵循本能發泄欲望,若得不到紆解有可能當場爆裂而亡,而且就算秦楚煜能熬過去,也免不了要在這幫道貌岸然之人面前出大丑。 秦楚煜竭力保持清醒,用盡全力對付著面前的二三十人,即使如此他最開始也不落下風,然而隨著時間過去,他的動作越來越遲緩,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來。 圍攻之人的首領見有機會,眼睛一亮,大呼道:“他堅持不了多久了,大家一起上?!?/br> 身體越發乏力,就連秦楚煜都覺得自己大概真的要命喪于此,心里只覺得晦氣倒霉,只是出來看個熱鬧竟然要丟性命。 然而就在兩方都認定了結局的時候,突然,秦楚煜手中的劍發出一道幽藍的暗光,一堵氣墻將眾人的兵器彈飛出去,然后咻的一聲,一道藍色的光從劍中飛出如星星點點的螢火般聚成一團然后凝成實質。 空地上憑空出現了一個身穿破舊藍衣的貌美女子,她的長相柔弱纖細,看向身上受了不少傷的秦楚煜,眉頭一皺輕呼道:“你們不許傷害我王兄?!?/br> 為首之人見狀說道:“姑娘有所誤會,這人是天下皆知的殺人魔頭秦楚煜,圍剿之舉是為民除害?!?/br> 藍衣女子卻聽不進去,眾人幾乎沒看清她的動作,便見他已經擋在了秦楚煜的身前,“哥哥才不是魔頭,你們要傷害哥哥,就要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那人眼睛微瞇,看清了女子的臉之后眼中劃過一絲貪婪,表情卻更加狠厲,他一劍刺向她身后的秦楚煜。 然而這一件卻像是刺到了銅墻鐵壁上,那女子徒手握住劍刃,咔吧一聲,劍身折成兩段。 但她的手卻無一絲傷痕。 “我說了,你們要傷害哥哥,就要先過了我這一關?!?/br>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沉乖戾,不再楚楚可憐。 再看她的衣服竟然由藍色變成了紅色! 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造型古樸的弓箭,一箭射到人身上就是一個血洞,并且百發百中。 眼見著身邊的一個個倒下去,那人立刻晃了神,卻還佯裝鎮定道:“姑娘還是不要助紂為虐的好?!?/br> 女子卻拉滿了弓弦對準他,嗖的一聲,肩上一痛,他哀嚎一聲捂住流血的傷口跪在地上,求饒到:“求姑娘饒命?!?/br> 此時眼前已經一片模糊的秦楚煜卻撥開女子的胳膊,低沉沙啞的問著:“你是誰,我人認識你嗎?” 這一句話卻仿佛叫醒了女子似得,狠厲不在,從紅恢復成開始的藍,她委屈的說道:“王兄,我是龍葵啊,你不記得我了嗎?!?/br> 秦楚煜聽到王兄二字就譏誚的笑了,說道:“我不是什么皇子,也不是你的哥哥,你認錯人了?!?/br> 龍葵卻倔強的看著她,道:“龍葵不認錯,你就是我的哥哥?!?/br> 就在兩人說話的空當,方才那人賊心不死,竟然不顧傷重的身體又持劍撲了過來,秦楚煜憑著聽力揮劍一砍,這人的身體當場被劈成了兩半。 “找死?!彼淅涞耐鲁鲞@兩個字。 龍葵并不覺得場面血腥,竟還崇拜的說道:“王兄好厲害?!?/br> 秦楚煜卻再厲害不起來了,他猛的跪倒在地上,勉強用劍支撐住身體,體內的燥意就快壓制不住,偏偏身邊這女人總是不自覺的貼過來。 他的額上滾咯下大顆的汗珠,咬住后槽牙,艱難的甩開龍葵的手,道:“你走,走的越遠越好?!?/br> 龍葵以為王兄又要拋下自己了,她堅決的說道:“不,龍葵不走,龍葵以后要永遠陪在王兄的身邊?!?/br> 鼻尖若有若無的幽香被放大了數倍,意志力即將瓦解。 他再一次危險的說道:“我最后問你一次,你走不走?!?/br> 不知餓狼已經虎視眈眈的龍葵堅定的答道:“不走?!?/br>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秦楚煜摟在懷里,嘴唇上被他guntang的唇急切的啃咬。 只聽他含混的說道:“讓你走你不走,那就永遠都別走了?!闭f完她身上本就破舊的衣服化成一塊塊碎片。 他們身后就是一座廢舊的破廟,秦楚煜將赤裸的她打橫抱起,憑著記憶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龍葵被突變的情況嚇得縮成一團躲在秦楚煜的懷里,“王兄?” 她能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熱量,幾乎要將她灼傷了,她身上什么遮蔽都沒有,但因為抱著自己的人是王兄,就一點害怕都沒有。 哪怕這個被她視為王兄的人已經脫光了衣服在她身上攻城略地,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被他火熱的大舌吻過。 她一邊被陌生卻刺激的快感包圍,發出羞怯又放蕩的嬌吟。一邊眼中泛著淚花,可憐兮兮的看向她的王兄。 “王兄到底要做什么?” 龍葵前世尚未嫁人,自然不知這男女情事。 秦楚煜已經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納會正經回答什么。 尚存的一絲良心讓他記得把衣服墊在她的身下,以免地上的沙礫硌壞她嬌嫩的皮膚,而獸性則讓他在品嘗過她全身的甜美后,不容抵抗的擠進她的腿間。 炙熱而巨大的性器抵在她微濕的xue口,道貌岸然的吻了吻她的眼睛,喑啞的道:“乖,別怕,一切交給王兄?!?/br> 腰蒙的一沉,“啊...”龍葵痛苦的驚呼道,鮮紅的血滴順著rou莖留下來,同時花徑不受控制的收縮,夾的秦楚煜低哼一聲。 他的頭腦恢復了一絲清明,眼前也清晰了許多,但即使如此面對眼前如此美景,沒有一個男人會在這時候停下來。 秦楚煜仔細打量身下美人的面容,發現她的每一處都極合自己的心意,甚至像是在他夢中出現過的神女。 龍葵的眼淚簌簌的流,朦朧的低喃著:“王兄...王兄...” 他吻去臉上的淚珠,卑劣的答道:“嗯,王兄在,一直都在?!?/br> 秦楚煜明顯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震,然后如八爪魚一般的纏上來,低泣著道:“王兄,龍葵終于找到你了?!?/br> 秦楚煜心頭竟有些微酸,說不出是什么滋味,身體卻極為受用。 “嗯,你找到了?!彼吐暣鸬?。 然后腰身報復性的狠狠一沖,整個roubang塞滿了她的身體。 她痛的哭出來,他舒服的長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