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要騙我,我認
他真要騙我,我認
事關重大,央佟必須講出來,也不罔好姐妹一場,再說,倆人關系比磁鐵還鐵,沒什么好忌諱的,這不,給自己立了fg。 她話音剛落,原以為會被瘋狂夸贊,沒成想,卻換來方茵的一頓臭罵:“你丫有病吧!” “讓你查林盛澤你好幾天沒個信,欺負秋秋沒有正當職業?佟佟啊,我不是小孩子了,黑歷史誰沒有,我不在乎,而且他能把初夜給我,先排除什么艾滋梅毒,往最壞里想,他頂多是個國際逃犯,在外頭殺人放火了,沒關系呀,我可以等他出獄,如果是死刑,我就窩藏他,能藏多久藏多久!” “……”央佟無語凝噎,這丫頭腦瓜里盡整些沒用的,先不提三觀不三觀了,她跟那小白臉才認識半周不到,跟被傳銷組織洗腦似的,哪有談戀愛把智商談丟的? “那,秋秋突然離開,是不想拖累我嗎,他要去自首?”方茵猛地回頭,望著身后漆黑的柏油路,忽然感到渾身發冷。 央佟在視頻另一頭,立馬把她思緒拉扯回來:“小白臉要是逃犯,我早報警了,你認為能有商量?” “呸!你平日里違法的事也沒少干,沒毛病就別嚇唬我?!狈揭鹈目?,正色道,“那你神神秘秘的做什么,直說吧?!?/br> 見好姐妹終于給自己嘮叨的機會,央佟把電腦湊近:“就因為他有正當職業,我才懷疑,這個人接近你居心不良?!?/br> “喂,他有正經工作還懷疑?我看你滿嘴火車炮?!狈揭鹄履?,罵罵咧咧的,就差跳進屏幕里跟央佟對線。 “是滿嘴跑火車,別特么學雜了?!毖胭∫桓焙掼F不成鋼的樣子,“話還沒說完急著替他辯解什么,就你這見色忘義的cao性,被騙也正常?!?/br> 聽了,方茵跟人掰扯:“你擱這逼逼半天也沒說出個子丑寅卯,還不準我吐槽兩句?” “得得得?!毖胭呐赃吥脕戆胪氨谆?,回應道,“就問一句,你知道小白臉什么來頭?對,你不知道,真以為他被逼無奈去當的牛郎???醒醒吧,這家伙是一家跨國企業的CEO,前陣子資金周轉出現問題,我懷疑他盯上你的錢了,之前那三百萬都不夠給人塞牙縫的,估計還會繼續坑騙你,長點心吧臭茵茵?!?/br> “???”方茵被說得一愣一愣的,“不止三百萬,我剛給他轉了一個億……” “咳咳!”央佟差點被爆米花嗆死,她喝口水,平復情緒后,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我cao!你他媽轉了一個億?!” “對、對呀?!狈揭疬@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言語里都是心虛。 “寫欠條了嗎?”央佟試圖扭轉局勢。 方茵搖搖頭:“沒有,秋秋說他會回來找我,我得相信他?!?/br> “回來?他跑路都不攔著?我看你是在溫室待久了,不懂人間冷暖,一個騙子給你承諾,你信有什么用?”央佟感到腦仁疼。 方茵卻仍然堅持:“秋秋不是騙子,你都拿不出證據,盡在這里說他壞話?!?/br> 央佟要被氣死了,一邊暴飲暴食,一邊“語重心長”的舉例:“想清楚行不行,他隱瞞身份,借錢不打借條,說消失就消失,不像騙子嗎?我要有證據我就報案了,茵茵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顏值爆表的男人遍地都是,你哪怕包養一個十八線小鮮rou,都比這家伙強!你呀你,你趕緊,趕緊給他打電話讓他還錢?!?/br> “我沒留他電話……”方茵沉吟道,“對呀,我怎么沒留他電話?” “不行,帶不動了?!毖胭λ龔氐捉^望,就算她被人拐賣到非洲當奴隸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佟佟啊?!狈揭疬@時候突然問,“我沒讓你查秋秋,你怎么……對他這么上心?” 聞言,央佟臉色一變:“你別狼心狗肺,我還不是為你好?” “那我讓你查林盛澤,到現在了半個字也不提?!狈揭鹩X得奇怪。 “靠!你不去懷疑小白臉,反倒質問我,這算什么道理?退一步講,你對林盛澤還有感情嗎,都分手了,有必要查清?”央佟情緒跟著激動起來,表情也有點不大對勁。 “佟佟,如果你有男朋友,我背地里插足,你還稀里糊涂,繼續跟我姐妹長姐妹短,等哪天得知真相,回想起來你不膈應?”方茵只是打個比方。 央佟卻上了臉:“什么意思,你懷疑我?” 方茵一愣:“沒懷疑你,這件事上,我怎么會懷疑你?” “想過嗎,有些事算清楚了,就沒有回頭路,或許你根本不愿意知道真相,茵茵,像你說的,如果你背地里勾搭我對象把我綠了,我寧可一輩子稀里糊涂?!毖胭∩袂閲烂C,她似乎不愿意繼續這個話題,不由地移開視線,“比起這個,你不如對霍秋上點心,他現在說不準已經攜款潛逃,到了境外想抓回來,可比登天還難?!?/br> “沒關系呀,他要真是騙子,我也認?!狈揭饛陌奄Y金給出去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最壞的打算,說不心疼錢是假,但只要秋秋需要,她愿意傾家蕩產。 更何況,她還沒有淪落到家徒四壁的地步。 “你就傻吧你!”央佟氣沖沖地把視頻掛斷,她就不明白了,為一個男的,至于么? 看著手機屏幕逐漸暗下去,方茵繼續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夜里風大,吹得她心慌,她也不明白,相信秋秋有錯嗎,相信自己喜歡的人……有錯嗎? 想到這里,她只覺著委屈,鼻頭一酸,眼眶也跟著紅了,就一路強忍淚水回到民宿。 當她渾渾噩噩的邁入房間,感受到空調的溫度時,她看到毛毯上放著大大小小的包裝袋,都是在夜市給霍秋買的,他連衣服也沒帶走…… 方茵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她撫摸側頸的吻痕,突然難過起來。 她沒有他的聯絡方式,怎么能沒有聯絡方式呢,嗚啊啊,秋秋就像人間蒸發了,才離開一會,她就忍不住想他。 這天夜晚,方茵手里攥著那顆從他襯衣上扒下來的紐扣,許久才睡死過去,等到凌晨六點,她起來收拾東西,在外面攔了輛出租,已經沒心情去雪山了,她只想回到自己心愛的別墅。 在微信里跟黃爺告別后,車子也駛入市區,等停在家門口時,方茵把東西從后備箱拿出來,給霍秋買的衣物沒舍得扔,打算單獨放一個衣柜,然后等他回來…… “喲,小白臉沒跟你回來呢?”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方茵回頭,看到林盛澤站在不遠處,手里揣著公文包,笑容滿面。 “你?”她記得自己跟安保說過來著,這家伙怎么大搖大擺地待在她家門口。 “我來辦公務,順便看看你?!绷质尚α诵?。 這家伙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盡是些男盜女娼,裝什么裝,方茵轉身搬東西,他大概想去幫忙,剛伸手,就被方茵撞在水泥地上。 林盛澤感到惱火,怎么軟硬不吃呢,不禁拍拍褲腿,起身抓住她的胳膊:“我昨兒跟小三已經斷得一干二凈,你現在總該原諒我了?” “是嗎?”方茵頭也沒抬,只是說,“你先告訴我,是哪位好姐妹在背后跟我玩陰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