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與黑天鵝
王子與黑天鵝
“你只可以跳給我看!敢跳給其他男人看你就死定了!” 顧北宸霸道得要命,說話從來不用請求的句式,硬邦邦的總是把命令丟過來。 可好心腸的大少爺也只是色厲內荏的犬,話說的有多重,心就有多軟。她是在獵人懷中起舞的天鵝,可顧北宸手里沒有獵槍。 他是偷穿獵裝的王子,被心懷不軌的白天鵝魅惑。 聞言,她佯裝受驚一般跌落在木地板上,如同被子彈擊中的天鵝,哀哀地垂著脖頸。 純潔的白裙下是暴露的筆直修長的腿,漂亮的系帶纏繞著因為崴了腳而變得紅腫的腳腕。 顧北宸見狀趕緊過來一把抱起她,他根本看不出這點假惺惺的演技,單純得可以。 只有王子才會揪心地抱著中彈的天鵝。他語氣兇狠,眼神卻明晃晃地寫著軟弱的不忍:“你是豬嗎,笨手笨腳的!” 她抓住他胸口的衣物,眼眶迅速紅了起來,“好疼……顧北宸,我好疼……” 這樣子嬌弱地流著眼淚,無力地依靠著你,你會怎么想呢? 這身你所不喜的裝束,你所不喜的態度,都只是因為太過柔弱,你會想撕裂它而已。 從腿彎穿過抱住她的手果然一僵,看來顧北宸果然從她故意為之的呼疼聲中聯想到了某些桃色的畫面。 聯想到,那天把她壓在他男寢的床上,撕開那脆弱的禮服,掰開這雙因為芭蕾而顯得更加漂亮纖細的腿,狠狠進入她的畫面。 他的好懂讓她心底里忍不住發笑,她明知故問:“顧北宸,怎么了?” 回應她的是壓下來的吻,少年的面容又英俊又深情,情欲連同著初次的愛憐,在他眼底是化不開的濃墨。 唇瓣被情色地吮吸,她缺氧一般張開嘴,他的舌尖緊接著就滑了進來。勾纏糾錯的深吻讓人窒息,他的氣息是強硬的純情,化作酥麻的電流讓她癱軟身體。 “不行,不行……這里是練習室……” 他放下她讓她把雙手搭在落地鏡前的練習扶手上,她心下了然,面上卻是快要哭出來的羞怯神情。搖著頭身體卻聽話得不可思議,調動一切暗地里上演欲拒還迎。 “我……”顧北宸也還勉強保持著清醒,他剛想松開手,又被她回過頭淚眼看他的樣子刺激得有些動搖。 “……反正這個是我給你留的練習室,只有我一個人有鑰匙?!?/br> 他半跪下來從背后抱住她,把她拘在他懷里。 左手的手指從下往上抄上她的胸脯,隔著抹胸式的芭蕾練習服好玩似的揉捏著,右手半環著她的腰,從下伸進蓬松的紗質裙擺,挑開邊緣把手指伸進去玩弄。 身下立刻吸附上他的手指,深深淺淺的抽插讓那里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他的手掌時不時貼上全部,yin蕩的蜜水滑膩膩濕了他一手。 鏡子中的她看起來是墮落了純潔的yin蕩,像是水中被捕獲侵犯的天鵝,在色欲里掙扎著剪斷的翅膀。 水順著他的手指流出來了,沿著手指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咕啾咕啾。 “你不要……那么敏感?!?/br> 大概是那里實在太過饑渴,表面純情內里yin蕩的反差讓顧北宸的聲音都是發顫的。 她知道自己含著眼淚的樣子看起來一定很可憐,她哀哀喚他的名字:“顧北宸!北宸……嗚……”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是先被誘惑到的人,在她情動之前早就已經沉淪得無法自拔。 隔著衣物的揉搓已經不能夠滿足他了,被剝下的抹胸可憐巴巴地縮在腰腹。她被拎著雙手扭過來,被顧北宸摁住肆無忌憚地啃噬舔吻著胸部。 敏感的尖端在他唇齒間被褻玩,他的鼻梁時不時蹭上胸脯。他用力揉捏的記憶還在,下身咕啾一聲流出更多的水來。 顧北宸露出有點脆弱的神情,眼尾紅得發顫,嗓子都是啞的:“抱,抱歉?!?/br> 沒關系哦。 我知道你想要的。 皮帶抽來,拉鏈拉下,就讓獵裝的王子為彈夾填充彈藥,抽動發射極致的快樂。 鏡中的她和他交合的樣子看起來污穢不堪,腿間流下濁白的液體。顧北宸用牙撕開安全套的樣子非常性感,隔著0.02mm將她進入摧殘。 王子壓下她的腿,他的獵槍又狠又深,鞭撻在體內是酥麻的疼。修長的手指彈奏樂器一樣撥動軟rou內的敏感,絕頂的液體去了一次又一次。 被那個高傲矜持的顧北宸如此愛憐珍惜地侵犯,又矛盾又特別的是她的心情。她想毀了他,又留戀他為她著迷的模樣。 高潮的甜蜜讓他絕頂,但他似乎更喜歡研究她的身體。想來也是,青春期的少年,哪個不對這個感興趣。 雙腿之間到底能有多大的殺傷力呢? 她靠在鏡子上,雙手抓著他柔軟的頭發,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氣喘吁吁,任他挑逗。 唇舌的技巧使得水流得多了起來,空虛難耐讓她幾乎半哭著勾他再來一次。顧北宸的依言疼愛讓她恍惚,他留下的吻痕也寫滿了矜持的著迷。 他紅著眼角,汗水從鬢角流下的樣子又帥又性感,她不可避免地感到悸動。 被他背回男寢的時候,她偷偷笑著,溫溫柔柔地問他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怪誰啊?!鳖櫛卞氛Z氣很差地嗆她,“說什么給我跳舞看,跳得都什么東西?!?/br> 太喜歡她了。以至于覺得她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招搖過市的勾引,呼喚他讓他侵犯。 她笑著說:“那就怪我?!r罪的話,讓你再來一次可以嗎?” 顧北宸一個踉蹌,臉很快就紅了起來。他在床上明明兇得不行,卻對這種程度的話純情得仿佛還在念國小。 “你說什么混賬話??!閉嘴!” 可是說完這樣的話,把我堵在樓道里強吻的你,是真的可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