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原來真是他母親
第四章 原來真是他母親
剛剛那個女人換了套平常的衣服下樓,像尋常家長那樣接待班導和她們。 看著就像是尋常養尊處優的貴婦嬌人,沒有半點剛剛被撞見隱穢事情的尷尬。 班導也是,看著半點都不意外魏斯年mama竟然是個這么年輕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竟然是都快年滿十八歲的魏斯年的親生母親。 名叫魏蔫,魏斯年跟隨母親姓。 可是,正常母親會在已經快成年的兒子面前穿那種衣服嗎? 甚至......甚至沒有處理好那種東西就出來見人? 從魏蔫下樓到客廳就一反常態沉默的張零零,低著頭不敢輕易將眼神瞥向女人那處。 她能夠感覺到魏蔫一直時不時地打量著她,她有種全身心被看穿的感覺。 像是,像是魏蔫這個當媽的發現了張零零這個小姑娘偷偷喜歡著自己的兒子。 不僅是那種被揭穿心事的感覺,還有種說不出口的詭異感覺。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張零零能明顯的感覺到。 可, 她回頭看向坐在對面的魏斯年,他沒有任何異樣,一如常態的好學生溫順模樣,像是剛剛的事情完全沒發生過那樣。 張零零暗自咬著內唇,眼神飄忽。 這個家無論在她怎么看來都透著股詭異感,想要當女主想要拯救男二肯定不容易,她若就這樣不再追究,就和他的普通同學沒區別了,想怕是根本無法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商热裟軌蛳蛩麄鬟_她想拯救他,或許事情會不同? 她下了決心,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瞥向與班導談論得眉開眼笑的魏蔫,思索幾下后,插話問”魏mama,魏爸爸不在家嗎?“ 這個問題很突兀,但卻在情理之中,只是不應該由她這個學習委員來提。 場面一秒詭異的靜,畢竟豪門家中婚姻情況最談不得,多得是銀幕恩愛,私下各玩各的,學校老師不好打探太多。 魏蔫聽罷卻是溫柔大方地笑笑,深深地看了一眼張零零后笑語:”斯年爸爸常年在外面出差,凌晨的飛機剛到家?,F下正補覺呢,我便沒叫醒他,呵呵?!?/br> 張零零快速躲閃魏蔫的那一眼,不敢正視。 她更加篤定這個女人很不簡單,給她感覺很不舒服。 魏斯年往后的遭遇應該有很大一部分與這個女人有關。 對于魏蔫所說的,“魏斯年爸爸在樓上”,她倒是不懷疑,畢竟從頭到尾,魏斯年都沒有半點異樣。 那么,剛剛女人的那副樣子就有解釋了。 不過魏蔫真的沒有半點為人母的正常樣子,張零零心里計較著。 若要避免魏斯年悲劇再次發生,她可能還是要進一步了解他對這個母親的想法。 恐怕未來可能說不定要幫他逃離這個家庭。 ...... 沒多久,果真有個金發碧眼的男人走下樓來招呼她們,才徹底打消了張零零的疑慮。 她原就在想魏斯年比同齡人五官更加立體深刻,眼珠也是淡褐色的,原來是他竟是混血兒的原因。 這倒是書中沒有提及的。 離去前,張零零提著膽子打量魏蔫好半響,發現魏斯年上半臉和魏蔫是真的很相像,但卻和金發男人不怎像,神韻五官都不像。 可能男孩子比較像mama吧。 可是,有個像魏蔫這樣的年輕嫵媚的mama真的很不可思議,到底是幾歲生的魏斯年?未成年? 回去的路上,婉拒了魏家留她們吃飯的提議,三人走在街道上,張零零越想越不對勁。 她不著痕跡地向班導和班長問起對魏斯年mama看起來過分年輕的看法。 她們對此也很驚奇,班導當時也是很奇怪,但在看過魏mama的身份證明上明確寫著四十一歲,又轉念想到現在的有錢人七八十歲看起來都像三十多歲,也就打消了亂七八糟的念頭了。 ----------------------------------------------------------------------------- 另一邊,魏家... 三兩下打發走金發男也就是她的好友帕科。 魏蔫大力撲向黑著臉坐在沙發上的魏斯年,跨坐在少年的身上,柔嫩的笑臉不停地在他脖頸間拱來拱去。不顧他沒什么力道推開她的動作,間或舔舐幾下他的喉結凸起。 她的寶貝兒生氣了,她可得好好哄哄。 畢竟,昨晚歷經千幸萬苦才剛吃到嘴,今天就有不長眼來打攪。 魏蔫是故意穿成那樣并且在沒有清理好自己的前提下就那樣下樓,她在樓上陽臺早就看到這個蠢蠢欲動的姑娘了,又是這個年紀又是那種神態,一看就是對著她的年年打著壞壞的主意。 她勾著舌尖輕輕緩緩地在少年不明顯的泛青刺胡茬的下巴輕輕打圈,癢癢的,刺刺的,舒服極了。她這家這個正經得過分的寶貝兒不太好哄,再加上昨天確實是她過分了...... 魏斯年眼里沒了往日的滿不在乎換上了面無表情,低頭推開像八爪魚那樣粘糊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一想到被同班同學看到她那副鬼樣子,少年眼神翻著冰渣子覷她。 魏蔫秒懂他生氣的點,毫不廉恥地繼續將大半個身子扒拉在他身上。 “不怕啦,就當給那小姑娘上堂生理課~” 嬌嫩嫩的嗓音一點都不像四十好幾的女人,但卻半點都沒打動身旁的俊美少年。 “呵。那和自己兒子zuoai開心么?mama?哦不對,是上生理課?!?/br> 魏斯年整個人都炸了毛,但是表面不顯。 渾身像被冰山覆住了般,靠近不得,說出的話也是不留情面地直直砸破身旁女人笑焉焉的表象。 魏蔫和他對視了半響后嗤笑出聲。 從他身上利索地下來,轉眼就變了副神色,踩著纖細的高跟鞋砸門而去。 只剩魏斯年惱怒猙獰地砸了茶幾上的所有東西,頹敗捂臉地坐在凌亂的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