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H)
第二十五章(H)
一時間,空氣中盡是萎靡味道,而白沅依舊坐在他的身上,不過手里還殘余著白濁,微微失神。 青檀“啪”得把她的手打下來:“你別看了,我…..” 又拿墊著的衣物想要將軟著的陽具遮起來,兩人壓著衣裳,他用力扯只扯了一點,只遮住了一部分,又怯生生看著她。 白沅這才發現,今日青檀特地調了一件絳紅薄衫,往常他可不愿意穿這個顏色的衣服,嫌它招搖,應該是知道凡間婚嫁是要穿紅,特地穿上。 只為參加她的婚事,大概是他心中有氣,不愿意出現,等到要將蛇丹給許逸的時候才出來阻止她,許逸,今日的婚事真是亂了套。 和一人拜堂又和另一個人洞房,還是一個懵懂連情愛才出具意識的弟弟,被她強迫行云雨之事,心中涌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青檀看白沅盯著那紅衫失神,就猜想她在想什么,又羞又氣,半撐著軟的身子起來,將白沅推開:“你在我的身上還想別的男人,好哇,你倒是如找他,惹我做什么!” 那語氣真猶如自己是浪蕩女子,做了事還不負責,她急急解釋:“青檀,我不是…” 他質問她,逼她解釋:“不是什么,你沒有想別人?” 白沅被指責說不出話來,青檀那雙充滿情欲的眼睛無端生出了幾分委屈,他手里的動作沒有章法,胡亂將衣服蔽體,話里哽咽,又吼她:“去啊,去找他啊,滾出金鈸,跟你的官人好好行敦倫之事!滾啊,更那法師說去,你們夫妻只做了一半,該做的還沒有做完,將另一半做完才好?!?/br> 白沅被他的話堵得住了,果然他不是愿意,也恰好被他推得清醒了過來,逼著自己念清心咒,青檀還太小,不能傷害他。 青檀見白沅一句不吭,眉眼鍍紅,急沖沖將她那沾了白濁的手腕抓起來,往她身上喜服上面抹,急不暇擇,動作粗魯,攥著人的手都搓紅了,也不抽手,也不說話。 好似真的是他無理取鬧一樣,臉上波瀾不驚,只有他,只有他亂了,方才那情欲中,又是只有他陷進去了:“白沅!” 她雙目無神,不言不語,像之前修行一般,到達了忘我之境。 但青檀卻發現了她嘴小幅度動著,他緩緩探去,側著耳朵,仔細聽她嘴里念什么,四周很安靜,她口中的咒語在他心里放大,一字一句都聽清楚了,重重砸在了他的心上。 清心咒! 他怒火中燒,恨不得撕爛她,許逸,又是該死的許逸,早不念,晚不念,非得提起他才念,怕對不起他? 青檀面色早已不復紅潤,冷著臉,嘴角抽動,那酒還沒有這么容易解,他咬著牙,輕輕念了一句,空氣中無故生了異風,拂過白沅的臉,往她的耳邊鉆進去。 白沅平靜的臉上生了汗,眉頭微蹙,口里的清心咒念出了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 無神的雙眼又有了顏色,青檀?身著的衣裳早被被她扯爛,胸口大片的肌膚都已經露了出來, 她的瞳孔縮緊,身上的燥熱比方才還熱上幾分。 白沅下山義診時接觸過男子的肌膚,有因為耕地被曬的干癟的皮膚猶如砂紙摸起來硌人,也有上了年紀的鰥夫,骨骼撐不住皮膚,摸起來像水袋,一摸那rou就包不住絲毫沒有質感,也有肥壯的男子,不知是不是喝酒吃rou,那肚腩幾乎就要墜地,摸一下滿手不知是汗還是油…… 總之,她摸過這么多的凡人男子,就沒有一個像青檀的肌膚,猶如泡在溫泉中的玉石,摸起來微涼,滑嫩,摸時又有泉水又從指尖內流出,讓人十分的舒爽。 等她緩過神來時,手已經摸上了青檀的胸膛,凝脂白玉,牽動著她的神經,他又被她壓倒在地上,青檀顫著聲音:“別摸了,我難受,別,別…..” “念!” “念什么?” “清心咒?!?/br> 青檀被平白又潑了一盆冷水,白沅伏在他的身上,閉著眼睛,忍著不看他,手里的動作也不再繼續:“白沅!” “聽話,我現在控制不了自己,你念我施法,快!青檀,再晚就不行了,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么,對嗎?” 如何不知道,他若是不想,白沅此刻還能在他身上半刻不成,青檀壓著氣,聽話地念了起來。 只是那咒語磕磕絆絆:“無,無眼界,至無意識界……..無,無智亦無得…..” 最后連次序都顛倒,越聽越亂,白沅身體一僵,趴在他耳朵,輕輕喘氣:“修仙經都抄到哪去了?這么久,連清心咒也念不全?!?/br> 明明有些責備,卻被青檀聽出了幾分寵溺,尤其是那人還接著說。 “青檀,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難道要身體力行,才能讓你懂經書上的奧義才行?” “今晚,你可別怪我了,我盡力了,等會不要哭才好?!?/br> 心潮涌動,鼓聲震胸,青檀不由跟著身上人的動作,抓緊了身下的衣服,緋紅又一次上頰,水霧繞眼,眉黛起伏,嘴唇輕抿,鼻腔才發聲:“恩?!?/br> 白沅沒有聽見青檀的回答,忙著把青檀的衣裳剝下來,還好沒有費多少功夫,不然這原本就破爛的衣服,怕是只剩下布了。 脫下之后,白沅迅速找到那處熟悉的地方,他敏感得很,揉了幾下,就硬了,白沅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蓮房貼著的布料早就浸濕了,早就沒有什么耐心,喜服未脫,只褪了下褲。 扶好陽具,對準xue口,就坐了下去,陽具貼蓮床,白沅心頭的燥熱才終于被被沖走了。 “痛!好疼!不要了,你起來?!鼻嗵丛捓锏乃家绯鰜砹?,抓著身下衣服的手,生生起了青筋,“jiejie,太疼了?!?/br> 白沅看身下的人,五官攪在一起,盡是難受,她被欲望驅使,動作又急又快,干脆利落,但她也忘了自己也是第一次,竇xue小,青檀陽具并不小,又是被硬擠進去,而xue內似有生命,一進去就去絞那異物,畢竟jingye才是緩解燥氣的唯一解藥。 被青檀一說,她才發現自己也難受得很,下身好似被劈開了,疼痛異常,但,總歸是自己先挑起來,木已成舟,如今她也騎虎難下,況且,她也無法解纏人的癢意,只能委屈他了。 她趴在青檀的身上,去舔他脖子上的軟rou,緩解青檀的疼痛,方才她摸的時候,發現脖子處是他的敏感點,一碰就哼哼直叫。 果不其然,青檀被伺候了一番,剛剛的慘白也消失了,白沅的舌頭觸碰著他,更讓他心癢難耐,白沅突覺得竇xue之內的陽物輕輕動了一下。 差不多了,她輕輕擺動身子,用陽具去撞xue內的軟rou,一時間兩道充滿情欲的聲音揉在了一處,性器相連之地,石擲沼澤聲,彌漫在了兩人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