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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誰讓你把要辦的事兒搞砸了呢?”語畢,她甩開胸前的手,站了起來。“你放心!”他一把扯住她,“下一回,那個臭婊子可就沒那么幸運了?!?/br>“你失手過一次,就很難再有下一次機會了!魏青山可不是吃素的,他可是…干刑偵出身的?!彼恼Z氣,有一種不屑,這本就讓少年心生不快,加上再一次聽到了忌諱聽見的名字,更是讓他惱怒。“他干刑偵…那老子就干你!”樊櫻桃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趴在了梳妝臺上,薄薄的內褲被暴力撕爛,柔滑的絲綢睡裙被推了上去,露出大半個背,干澀的甬道被又粗又硬的rou棍強行擠入,難受得從眼角滑落兩滴淚。“緩一點~”她帶著哭腔哀求。楊碩卻仿佛什么也沒聽見似的,雙手使力掰開兩瓣臀rou,燒紅了眼地奮力cao干著身下的女人,沒一會兒,sao屄里就開始涌出sao水;亦因為動作幅度巨大,桌上的瓶瓶罐罐東倒西歪的,發出清脆的碰撞聲。“你他媽的這么sao!爺不賣力一點兒,能滿足你?”他喘著粗氣在她身后奮勇馳騁。持續抽插了幾十上百次之后,他一手放在她的腹部,一手橫放在雙乳上,把她的身子撈起。鏡子里的女人頭發凌亂,胸口處隱約可見紅色的指印,一邊的睡裙吊帶歪掛在手臂上,露出一只被嫩手壓得變了形的雪峰。“sao貨,到床上去!”……楊兆海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就聽到了熟悉的浪叫聲。“啊~嗯~就是…那兒…再快一點,深…一點~嗚…好爽啊~”盡管已有心理準備,他依然覺得怒火中燒!隨著距離的不斷縮減,他還聽到了身體碰撞的“啪啪”聲,格外刺耳難聽——那是近年來的他不曾達到的赫茲頻度。站在門口,右手握著門把,“jian夫”的聲音更是讓他頭皮發麻。“賤貨!cao死你!cao穿你的屄!”房門被輕輕擰開時,釋放著原始欲望的男女并未察覺,他們依然縱情地享受著對方的身體給彼此帶來的美妙快感。樊櫻桃弓著背,像母狗一樣跪趴著,雙手被楊碩控制在身后,嫩白的奶子激烈地晃動著,黑紫色的大roubang高速進出于女人的花xue中…幾分鐘后,精關猛開的他把她的xiaoxue撐滿,yin靡的體液隨著棒身的離開而瘋狂流出。轉身之際,他驚訝地喊了一聲——“爸!”————————————————————Chapter40算賬“限你在一分鐘之內,把衣服穿好,然后滾回你的房間去!”楊兆海是盯著神情驚恐的女人說這話兒的。“爸,你要干什么?”楊碩戰戰兢兢地問了一句。“這里沒你的事兒了,回房去!”他的語氣不容爭辯。房門被輕輕地帶上,面無表情的男人抬腳上前,把臥室反鎖,又坐回床邊,點燃了一支香煙,不緊不慢地抽了兩口。“多久的事情了?”樊櫻桃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我問你話呢!啞巴了?”他不自覺地提高嗓音。“半…半年前?!?/br>“嗬!”他站起身,夾著香煙的手用力地掐著她的下巴,“賤人!你就這么欲求不滿?我的兒子,你都敢搞?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她被掐得生疼,卻半句都不敢言。“還有呢?你誘騙他幫你做什么事兒了?說話!”最后兩個字,他直接用吼的。“我…我叫他幫我…給一個…朋友轉交…嫩果子…”“你他媽不要命了嗎?”楊兆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槍,她聽到了拉動槍栓的聲音,不出一秒,槍口就直指她的太陽xue。“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槍斃了你???”他咬牙切齒地說。“?!8?,不要??!念在咱倆…好過的份上,您…您饒了我吧!”雖然已經極度恐慌,但她還是盡力地穩住情緒。“臭婊子!你還記得跟我好過呢!”異常憤怒的男人把槍支一拋,反向握回手中,又用那只手甩了她兩記耳光,他下了狠勁,yingying的槍托刮傷了她的額頭。一個沒站穩,她摔坐在地,他還嫌不夠的對著她拳打腳踢。“你這個爛人!賤貨!”樊櫻桃蜷曲著身子,雙手護頭,睡裙只能勉強遮住她的上半身,還在往外吐著蜜液的花戶暴露在楊兆海的視線內,那微張的xue口顯得格外諷刺與侮辱,吞沒了殘存在他大腦里的最后一絲理智,他發了瘋似的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踹她的小腹,嘴里也在不停地罵罵咧咧。守在門外的少年一直猛拍木門,撕心裂肺地吼叫、求救,樓下的傭人們聽到了動靜,卻不敢上樓。漫長的十多分鐘后,一股股的鮮血從女人的下體流淌出來,沾濕了他的皮鞋,也終究讓他停止了動作!他不屑地輕哼一聲,唾棄地往她的身上吐了一口水,往門口走去。突如其來的慣性讓楊碩摔進屋內,已經顧不得對擋著去路的男人橫加指責,他猛地推開房門,奔向地上那狼狽不堪的女人。“樊…樊姨?!鄙倌甓紫律碜?,顫抖地喊了一句,奄奄一息的櫻桃抬了抬眼皮,伸手抓他的衣擺。“快救人??!”他回頭,歇斯底里地吼。“賤命一條,死了又何妨!”楊兆海冷眼旁觀著。“你還是不是人?”他起身,憤怒地質問他,“10年前你害死了我媽,10年后你還要重蹈覆轍,再害死她嗎?”按著打火機的手輕顫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落寞。“你媽當年…是自殺的?!?/br>“她為什么自殺,你不清楚嗎?”少年冷笑,“也對,樊姨要是真死了,你一樣可以用‘自殺’的名堂來掩蓋自身的罪行??晌摇肋h不會原諒你!”“你在說什么?”他皺緊了眉頭,嘴唇也打著哆嗦。“每個晚上,你都是怎么對我媽的,我都看見了!”姜卉,楊碩的生母,楊兆海的結發妻子。當年的他對她一見鐘情,仗著有錢有勢,不惜拆散她與當時相親相愛的男友,強取豪奪。婚后的他對她,幾乎百依百順,除了在床上。他把她對他的忽視、輕蔑、冷漠、疏離等等不滿情緒都發泄在了她的身體里!姜卉本就體弱,加上他夜夜對她玩盡新花樣,終究讓她不堪忍受,在一個行雷閃電的炎炎夏日午后,選擇了自行了斷。“你要干什么?”楊兆海一聲喝令。“報警!”少年的聲音冷冰冰的。“然后呢?”手機被一腳踢飛,“警察他管得著嗎?”“你不救她,我保證警察也管不了我!”楊碩毫不示弱。父子倆就這么怔怔地對視了幾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