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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棲優抬頭,貼近他的唇瓣,兩唇相貼,曖昧的氣氛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直繞著兩人相貼的身體。 脫了高跟鞋,她的頭也才在他的胸膛處,她得踮著腳,把他的頭往下按,才能非常勉強地親他。 怪小孩傻愣愣地杵著,半晌反應過來,反客為主,手也放在她豐盈上用力。 林棲優也想要了,她問:“明天周幾?” “周三?!?/br> “那不行,起開?!彼壑械那橛暱躺⑷?,掙開他的束縛,自顧自收拾好就要出去。 “為什么?”路從跬還傻站在原地,伸手就想撈她。 “明天你要上學,”她躲開他的手往外走,“不能耽擱你學習?!?/br> 她連續兩晚約他,白天他還得上學,就是年輕也不能這么連軸轉,聰明人都知道得考慮可持續發展。 “不會的,我精力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彼指^來,摟住她的腰蹭她,硬物貼著她,guntang而堅挺,極有存在感。撩撥完就走,也不看看他現在硬成什么樣了。 “那也不行?!彼扑ピ∈?,“去沖個涼,小泰迪。我先去睡了?!?/br> 路從跬不情不愿進了浴室,借著冷水請自己的五指姑娘幫忙解決,欲望滿足,路從跬的頭腦也清醒了,一張臉從紅變成白又變成紅。 他剛剛干了什么,死皮賴臉沖她撒嬌求歡!這怎么可能是他干得出來的事?!一場交易,滿足雇主需求,怎么他還不知羞恥地纏著雇主,瘋了,真是精蟲上腦! 路從跬在浴室里進行了一番長久的自我批斗,這才收拾好面部表情走出來。 臥室一片昏暗,林棲優已經睡了。她大概是心情不好,所以才在和他約過后的第二天又約他,過度的精力消耗會讓她昏昏欲睡,而她恰好需要睡眠。 他給她拉了拉被角,躺到她身側,臥室的窗簾沒拉滿,外面是一墻玻璃,夜光穿過玻璃映在她蝴蝶骨上,纖細又朦朧。 他闔眼,轉身,同林棲優相對而眠。 陽光透過窗簾泄下,路從跬醒過來,剛想要起床,發現自己半邊身子發麻,路從跬視線下移,懷里摟著尚在沉睡的女人,女人的手摟著他的腰,兩個人纏在一起,親密無間。 把女人的身子放好,路從跬緩緩下床,洗漱完出來,林棲優已經醒了。 說醒也不大對,她坐在床上,眼睛卻還是瞇著的,頭一下沒一下地耷拉,嘴里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在說什么。 “再瞇一會兒眼睛,等怪小孩出來我再睜眼?!?/br> 路從跬湊近了聽清,啞然失笑?!拔乙プ鲲埩?,你趕緊起來吧,今天你要上班吧?!?/br> 聽見“上班”兩字,林棲優睜眼瞪他,“一大早的盡說些不好聽的?!彼诠ぷ魃鲜桥畯娙瞬患?,可沒人說過女強人就一定愛工作。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不用工作還有錢,像現在一樣養個小男孩耍一耍,那才叫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