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皇叔H
第五章 皇叔H
芙珠大病初愈,身子沒好全,這幾日大半在補覺,她睡得正淺,夢里正被崔皇叔纏上,他壓著妃子在樹干上劇烈撞擊,忽然漆黑的眼仁一轉,像羅剎一樣泛紅的眼睛,定定看住她。 芙珠驚醒了,四顧茫然,聽到外面二人的說話聲,知道李琢回來了,歡歡喜喜出來迎接,卻看到秋荷把荷包塞到李琢懷里,而李琢沒有拒絕,她歪著頭兒,打量了會兒。 說來可笑,芙珠雖然是公主,卻在冷宮里待了這么多年,沒上過一天正經的學,不知道男女之防,也不知道荷包是女子送給心上人的私密物,但現在看到李琢受了別的女子東西,覺得刺眼。 “這么冷,公主怎么出來了?”李琢看芙珠穿著單薄,敞開身上的厚披風,將人裹到懷里,打抱進去,附近沒人看到這一幕。 芙珠眼兒一眨一眨的,直勾勾盯著他手里的荷包,李琢沒有遮掩,“秋荷最近得空,給殿里每個人繡了荷包,這是給公主的,公主瞧瞧,喜歡嗎?” 芙珠撇嘴,顯然是不喜歡,李琢臉偎著她耳朵,柔聲道:“公主不喜歡,就是不重要的東西,那就丟了?!?/br> 李琢主動拿著一把剪子,把荷包剪得稀碎,他隨意踐踏別人的真心,只要公主能高興,芙珠卻看著有點懵,覺得他這樣做不大好,她雖然討厭秋荷,但覺得所有東西都該被呵護。 李琢看她怔著,伸指刮刮她臉蛋,芙珠看到他,從身子到心都軟了,歪在他懷里,仰起小臉,張開嫣紅的嘴唇,被他吸著舌頭。 李琢剛從外面回來,臉上落了些雪花,芙珠不停吐出舌尖,鼻尖頂著鼻梁,呼吸交纏,胡亂擦去他臉上快融化的雪花,摸著他身上簇新的披風,扯扯他袖子,哪兒得來的? “臣剛才去坤寧宮,把昨兒沒領完的半份賞拿回來了,公主瞧瞧,這是什么?!崩钭料褡儜蚍ㄒ粯?,從袖中摸出一粒明亮的夜明珠,捧到她手心里。 芙珠驚喜愛不釋手,抬頭沖他一笑,眼兒彎彎的,像藏著一對含情的勾子,她不能說話,心里卻在說,他是她生命里的亮光。 李琢原本要說的事情,哽咽在嘴里,他狠狠心腸,用尋常的口吻說道,“太后賞識臣,提拔臣去她身邊辦事,明日就要去了?!?/br> 芙珠聽了呆住,一動不動,顯然還沒消化。 李琢怕她難受,連忙解釋,“臣換了地方辦差而已,還是會和從前一樣陪公主?!?/br> 芙珠卻忽然沖他一笑,仿佛對他說,沒關系的,他有出息,她很高興。 這是芙珠的真心話,她跟阿琢,是最輕賤的兩只螻蟻,根本無力抵抗威嚴的太后,更何況,她的阿琢,從來不是池中困魚,小小的承歡殿關不住他。 想著以后阿琢能像馮宦官一樣,在宮里呼風喚雨,那么他們的家也就更大,更牢固了,芙珠又擦擦臉,高興起來,想知道他下回什么時候來看她? 去了太后身邊,不能住在承歡殿,不能每夜都與她同睡,甚至不能每天見面。 李琢握住她的手,一只柔軟無骨的小手。 這樣嬌弱的公主,身邊少了他,該怎么活,她這樣懂事乖巧,一點都不哭不鬧,更讓人心疼,義父卻要下狠心殺她。 李琢及時剎住情緒,親她的臉,柔聲道:“最多一個月?!?/br> 要一個月這么久,芙珠嘴唇張開,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等阿琢?!?/br> 李琢垂下長長的睫毛,看清楚了,“臣也想著公主?!彼H吻她,身體深處在顫栗,跪在她兩腿間,吻住腳尖,將每根腳趾,深深插進嘴里。 像他身上缺失的一根陽具,長在公主身上,她的手指,她的腳趾,全是用來插他的,深深地插進他破碎的身體。 芙珠上半身被迫往后仰,腿大大打開,年輕宦官的頭顱在她腿間進出。 李琢伏在她腿間,隔著濕噠噠的褻褲,手指頂弄緊窄的rou縫,又吐出溫熱的大舌,在陰戶上來回掃蕩。 他肆無忌憚舔著花xue,芙珠抓著他的手臂,無力呻吟。 “啊,阿琢……” 她張開的紅唇里,發出破碎的聲音。 芙珠是后天變啞的,當初宮人喂她藥時,很乖,大大的眼兒望著她,仿佛在吃糖一樣,宮人不忍心,少喂了些,芙珠的嗓子才沒徹底毒啞,偶爾會蹦出幾個字。 李琢欣喜若狂,這是公主第一次完整叫他,捧起她臉親,“公主?!?/br> 他從旁邊的小抽屜里取出一根玉勢,并攏她腿心,將東西直接插進來,來回抽插,弄暖和了,才狠狠頂上流水的陰戶。 巨大的頂端淺淺插進花xue,芙珠就被插得流水亂濺。 她身子沒有被男人徹底開發,只是撫摸和愛撫,唯一的玩樂,就是李琢用玉勢插她腿心。 據說這根玉勢仿照男人那物兒,可以讓女人快活透頂。 李琢不敢真插進去,只是為了讓她更快活,只插進去玉勢前端,但光是一小截,看上去就非常巨大,像成年男子的手臂,把緊閉的rou縫狠狠撐開,唇rou外翻,xuerou往外擠,又軟又濕。 李琢手指捻一下,芙珠就不行了,小腹狠狠一吸,xuerou一口吸住猙獰抖動的玉勢,水也流了很多,流滿李琢一條臂膀,袖子都可以擰出水。 他手上抽送越來越快,但每回力道都把握合適,停在那層薄膜之前,光是摩擦兩片敏感的唇rou。 芙珠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肚兜,裹著兩只大奶子,她身子在抖動,高聳的肚兜下,也不斷抖動,很快劇烈抖了一下,被李琢吸著腿心,全xiele出來。 一股股yin水被他舌頭卷進嘴里,喉嚨滾動,咕嚕幾聲,盡數吞到肚中。 寂靜的殿中,吞咽聲格外響亮,聽得芙珠身子癢癢的,她還躺著喘息,腿心分得極大,露出中間蚌rou一樣粉嫩的陰戶。 就見被男人親著吸著,玉勢還沒拔出來,隨著她每次呼吸,都插著花xue抖一下,看起來極為yin糜。 難受。 芙珠回過神了,再插玉勢,身子有些吃不住。 李琢摸摸她額上的細汗,慢慢將玉勢拔出來,流出許多春水,他用帕兒擦拭干凈,從腿心親到乳上,握住一只,吸吮雪白的乳rou,舌頭按著奶尖打轉。 芙珠歪頭,嬌喘噓噓,半邊臉兒蹭著他的鬢角,累得睡著了。 李琢卻毫無睡意,眨著眼睛,在黑夜里望著她,手撫摸上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從來是干凈的,當看過來時,他骨子里都在顫栗,他是奴才,被年長的宦官欺負,被先帝侮辱,臟了也不要緊,他已經麻木,但決不能讓她沾染到男人yin邪的目光。 大司馬眼睛里的打量,完全是男人看女人的目光,而看向他時,也明明白白在譏諷,他只是一個閹人。 但閹人也是人,也想保護自己心愛之物,不被奪去。 義父做了對的決定。 他必須走出冷宮,必須出人頭地,只有這樣,才能光明正大去保護她。 這一夜,李琢的心里頭次生出了對權勢的渴望,次日天還沒亮,悄然離開。 李琢離開后,馮宦官撥了幾個勤快的宮人過來,監視李琢有沒有偷偷過來,芙珠不知道馮宦官有這個目的,但對于他派來的人,不怎么親近。 她心里空落落的,不大習慣李琢的離開,惦念著一月之約,每天眼巴巴地等著,李琢留下的金絲糕都快餿了,她也沒舍得吃。 芙珠小時候狠狠餓過一回,從那以后,吃什么都不敢浪費,但這回很舍不得,只要是他的東西,她都無比愛惜,想好好保留下來。 但金絲糕全餿了,李琢也沒來過一次。 隨著時日將近,宮里戒備更嚴了起來,因為要籌辦金池宴。 這是專門為進京的世家接風準備的,共有陳王溫謝四家,聽說崔安鳳勤王有功被封大司馬,也想來爭一份功勞,急忙忙請旨入京,這趟來的都是大人物,宮里不敢懈怠,禁軍日夜輪守。 芙珠膽兒卻大,避開秋荷和禁軍,偷偷跑出去,她好多年沒出去,迷路跑到御花園,在一處地方來回打轉,流了身汗,鬢發也亂了,便湊到湖邊看。 她對著清澈的湖面,抬手挽著鬢發,又折來一朵梅花,思索插在哪里,李琢瞧著會覺得好看。 不知道他瘦了還是胖了,氣色比以前好些了嗎? 芙珠越想越高興,忍不住對湖面一笑,忽然從肩膀處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冷不丁問,“你在做什么?” 芙珠嚇了大跳,身子往前仰去。 眼看直直摔進寒冷的池子,后衣領子一緊,有只大手攥住她,提到跟前。 芙珠仰頭,就見男人穿了身尋常的天青色袍,疏散而又懶漫,目光卻利亮,正伏下身子,面無表情盯住她。 芙珠嘴巴微張。 九皇叔。 芙珠無聲喊了一句,身子抖得厲害,眼里滿是懼怕。 崔安鳳如何看不出,冷冷一嗤,那點憐香惜玉的柔情隨之打散,忽然松開手。 毫無征兆的,芙珠雙足立不住,身子往后仰,這回沒人勾著她,狠狠摔進冰冷的寒水池中,濺開大股水花。 大冬天里,池水刺骨的冷,芙珠狠狠打了個哆嗦,眼皮上蓋了水花,只看到岸上男人冷漠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