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折磨
手指正停在脖子上。 她的脖子很美。 一小瓣蕾絲點綴成一圈,像勾上花的白瓷瓶。勾花上的細圓釦正被解開,里面的細嫩露出…… “想好了再脫?!?/br> 他出聲。 指停住。 “妳好好想,想清楚了再脫?!蛤炟洝沟囊馑?,可不是只有脫衣服?!?/br> 他又說,解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解說。 打從懂得男女情愛、魚水之歡開始,女人對他向來就是前仆后繼的自動投懷送抱,他從來無需費心更別說上心。如此需要他耳提面命提醒后果的,她是第一個。 “我知道?!?/br> 秦儂回。 說完,她的眼淺淺一掩,繼續解第二個釦子。 濃眉低壓。 她明明是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他卻莫名生氣。 “能…關燈嗎?” 指尖移到第三顆釦時,她細聲發問。 “不能?!?/br> 他駁回,無情滅了她念想,賭氣似地。 不過,這讓他得到一個訊息:她不是全然看不見。對光,只少還能感受到。 那人呢? 望著她。 煩躁起來。 她那身長裙,美是美,可前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釦子,穿這樣,他很難不認為她是故意的。也不是指責她脫太慢。而是,這樣坐著看她慢慢表演,他的身體,不自主緊繃。 按照這種速度,她會脫到天亮,還在脫,他保證。 本來是想折磨她,現在卻像在折磨自己。 啪—— 倏然起身,他疾步走向她。 停在床邊,他俯身一壓,她立馬被他按倒在床上,像個小骨牌似的。 錯愕。 看不見的她驚慌,弄不清發生什么事,下意識揮舞雙手,“干什么?!” “別動?!?/br> 他捉住她一只手,往床上一擰,“我改變主意了,我幫妳!” 呃?! 秦儂聽到歐卡諾陳述,亂了,另一只手急忙擋住他。這動作弄得歐卡諾怒笑不能。 “怎么?不要?到底要不要說清楚,不要搞得我像個強-暴-犯!” “我…” 秦儂躺在床上,啞口。 她空洞的眼對著他,他似乎能望見晃動。停了幾秒,她輕囓下唇,然后緩緩動作,移開手臂。 不理解。 這是完全放棄的姿態。 他能感受身下,那具身軀分明已經緊蹦到無可奈何,可她卻忍住,并在他面前強送出自己。 只要她一句話,他可以干下不計后果的事。 但也只要一句話,他會壓下所有不計后果。 為什么不求饒? 求,他會依她。 但她沒有。 不爽。 笨娃娃。 他一掌抓住她衣領用力一扯,“嘶——”,她身上凈白的絲綢瞬間被撕開,毫無招架地。一長排細釦如雪花般應聲飛散,掉落一地。 凝白勻稱的雙腿上是一件麥膚色蕾絲小褲,同色蕾絲內衣里裹著粉嫩渾圓,灰色床單托著因驚慌而透出霞紅的嬌嫩肌膚,展露無遺。 如一朵初綻在崖邊的薔薇,等待被折斷。 握住那渾圓,他一手握住,她顫抖。 櫻唇吐出急促喘息,掌下的軟嫩不斷起伏。 緩緩抬眼望上她。 那緊閉的雙眼,閉得更緊,粉紅的眉心輕皺著,還散著一些苦楚。伏在他身下的她試著抗拒挪動,但他只需稍微使力,沉重與剛毅就牽制得她無法動彈。 看著她的努力徒勞無功,他,都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