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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來刺激自己的情欲,以此來迎合現在爬在她身上,給予不了她半點快感的男人。 這是怎樣的一種羞辱? 特別是對王成這種自命在床榻上頗有雄風的人而言。 王成御女無數,自然知道如果一個女人能在床上忘情的想著另外一個男人,那么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個男人讓她太爽了,爽得影響深刻,以后和人交媾就會想到,這一輩子都會想到。 在這個戰場上,宋譽是勝利者,而王成是失敗者。所以他每逢碰到宋譽,怎么都看不順眼,若非宋譽極得王馮的寵信,而且還是外戚之一,他早就忍不住下了黑手。 但是現在好了。 宋譽被張沖切割了,沒有了讓他雄霸長安的大鳥兒,這對于王成而言,是一件打心里感覺到痛快的事情。 宋譽心里在問候王成家的全部女性,臉上自然露出難堪的苦笑道:“只是來看看?!闭f著就想走。 只是王成好不容易逮著這個機會,那會這么輕易放過宋譽,當下一把抓住宋譽的手道:“三兒,走啥呀。就算你鳥兒沒了,嘴巴還在啊,還能陪著我們兄弟喝點花酒。咱們什么關系,從小一起認識的,你可不能不給面子?!?/br> 王成身邊的其他王家子弟也在齊齊起哄道:“是啊,宋三兒,你可不能不給我們面子?!?/br> 宋譽被王成拽著手,雖然以他的廝打經驗看來,掙脫被酒色淘空身體的王成的手,只是一下的事情,但是他能掙脫嗎? 顯然不行。 那就麻痹的,去接受羞辱吧。 …… …… 此行的王家子弟共有七個人,除了王成有官身外,其他人和宋譽差不多,只有爵位,任的職務也是郎中之流。 畢竟王家子弟太多了,光是長安城里就有數百人,即使太后姓王,皇后姓王,丞相姓王,九卿有三人姓王……但是畢竟不是姓劉,無所事事閑置著的王家人還有很多。 而隨在王成身旁的這六名王家子弟就是這樣的閑置貴人,他們拿著西漢人民的血汗錢,拿著jingzi到處揮灑。 宋譽在這六人中只認識其中的兩人,這兩人不是武啟侯府上的,也不是信侯府上的,而是其他的王家分支,畢竟太后娘娘光是親侄子就有十一個,親侄女則有八個,至于其他的親戚加起來,那就是后世的一個加強營。 第5章【無遮大會】 王成七人身邊的侍從都在一樓的休憩廳里,除了王成身旁的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易釵而弁,鬢發全包在冠中,將潔白無瑕的玉頸如白天鵝般露出,生得俊俏非常,眉心還帶有一個美人痣,她懷抱著一把三尺青鋒,抿著嘴神情淡漠,不說話也沒有其他表情,只是靜靜的站在王成身邊。 這個女子是王成的侍妾,同時也是保鏢。 宋譽記得她好像是叫平娘,是一名老游俠兒的女兒,因為信侯王錯對其有恩,故而將女兒嫁給了王成為妾。 這個叫平娘的女子生得既美貌,又精通劍術,能十人敵,王成對她極為寵愛,便是逛青樓,也喜歡把她帶在身邊,一是帶有炫耀之意,二是以防不測。 王成雖然也從小就修習劍術,但是天可憐見,他的劍術就和以前宋譽的學問一樣,那真真是丟人到家了。 “三兒,來。不要苦著一張臉,不就是沒了鳥兒嗎?有什么大不了,等下我們再多喊幾個可人憐惜的姐兒來,讓你在邊上看著我們兄弟與姐兒們樂呵,這不也是一件挺得趣的事情嗎?” 王成拉著宋譽的手就是不放,拉拽著就往三樓走。 宋譽心里問候王成的女性親戚,不好拒絕也不能拒絕王成的拉拽,只能跟著往上走了。 七娘在前面招呼,吩咐旁邊的副手為王成這一行人找齊歌舞伎,對宋譽投來安慰的眼神。 王成沒有去知客廳,那里是一擲千金的場所,王成的身家可禁不起幾次在知客廳的消費。 他雖然是王家人,但是青樓的后臺他知道是誰家的,自然不會在這里胡鬧。 就在三樓的一個雅號里。 王成拉拽著宋譽坐在一個幾案后的席位上,他旁邊的平娘則乖巧的盤膝而坐,不過仍然不言不語。 十五名歌舞伎進了這間雅號后,向眾人問了安,便開始以歌舞相伴,接著在七娘的招呼下,魚貫而入七名青樓的紅妓。 她們花枝招展的帶著陣陣香風撲入七個王家子弟的懷抱里,雅號間的氣氛徒然間熱烈起來。 有美酒,有佳肴,有歌姬…… “三兒,你以前也曾是烏女的老相識了吧,你來摸摸看,烏女這兒可是又大了許多,我這一只手都握不過來了?!?/br> 烏女就是此時王成懷里的紅妓,在青樓數百妓女中,也算是排名前列的妓女了。姿容自然是不差的,而且身材上凸下翹,配以纖細的蠻腰,以前的宋譽曾和烏女大戰過不止三百回合,自然對烏女熟悉得很。 烏女被王成灌了幾口黃酒,此時美眸里全是水澤一般的嫵媚,她吃吃的笑著,任著胸前的衣襟大開,露出兩團粉嫩飽滿的白皙雙球,讓王成的一雙狼爪在上面恣意抓捏,嘴里老道之極發出陣陣讓人腎上激素飆升的呻吟。 “王中郎?!?/br> 烏女聽著王成的話,撒嬌一般地道:“這段時間我也感覺大了許多,都是王中郎給摸大的?!?/br> 王成哈哈大笑,拉著宋譽的手就往烏女胸前抓,看到宋譽的手握著其中的一團雪丘,再痛飲了一爵黃酒后,喝道:“三兒,你來說說,是不是大了?” 宋譽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此時耳里遠近都是女人嬌媚的呻吟聲,手上更抓著一團飽滿非常的乳丘,感受五指都深陷了進去,早已經硬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不過臉上卻要裝作難堪的模樣,以迎合王成的調侃道:“確實是大了許多?!?/br> 王成眼里閃過譏諷,看著宋譽的手在烏女的胸前停留,嗤笑道:“三兒,你可是想要女人了?”說著,便自顧自的嘿嘿笑了起來道:“可惜啊,你現在鳥兒沒有了,等下你就在一旁看著吧,順便來我背后幫我推幾下,給我加點勁兒,可好?” 西漢的貴族生活yin靡到令人發指的地步,貴族們不把下人們當作人看,莫說是和女人歡好的時候,男下人們可以在旁邊幫忙擦汗加油,便是和正妻平妻以及侍妾們敦倫的時候,男下人們也可以在場。 這已經是把下人們當作是一種畜生,讓他們看到主母的身體都無妨的地步。 所以西漢的貴族們習慣了各種無遮大會,王成的這種要求在后世看來簡直是荒唐之極,但是在如今的西漢來說,卻是再為正常不過的事情。 “麻痹的,把我當成了奴仆使喚?!?/br> 宋譽暗里地恨得牙癢癢,卻不得不道:“這是自然?!?/br> 王成哈哈一笑,又連著灌了自己幾爵黃酒,再喂給烏女幾爵,讓酒水淋濕了烏女的衣裳,將那白皙豐腴的嬌媚身體貼著衣服突出誘人之極的曲線。 “烏女,你可曾聽聞到三個月前咱們西都長安的一件趣事?”王成的酒量不佳,這種低度數的酒,連喝了幾杯后,就有些了一些醉意。 烏女瞥了宋譽一眼,對這個生平遭遇過的最猛男人露出同情,然后掩著嘴巴,將一團雪丘塞到王成嘴里道:“這個奴兒就不知道了,王中郎可以跟奴兒說說是哪件趣事嗎?讓奴兒也聽聽?!?/br> 在宋譽的一臉難堪里,王成大為高興的咬了一口烏女的雪丘,然后又喝了一爵黃酒,向烏女講敘宋譽是如何被張沖斬掉鳥兒的故事。 這個故事,烏女早就知道了,不過為了迎合王成,她仍然裝作大為驚奇的模樣,然后一臉同情的看著宋譽道:“不曾想宋郎官竟然會遭遇到這種事情,真是讓人惋惜?!?/br> 王成可以奚落宋譽,烏女這個青樓尋常的妓女可沒有這個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