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 Moon20#黎明
Blue Moon20黎明
當時他們站在商圈的外圍。 步行街被關閉了,沿街的店鋪漆黑一團,只那間便利店亮著,于是有了光。微弱的照明給徐年的背影罩上了一層光暈,他頓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抓著金月的手用上了力道,把她的手背抓出了三道紅痕。 她朝他笑了笑,嬌嗔一聲“疼啦”,徐年沒有松手。 他按住她的后腦吻她,不像女孩子的淺嘗則止,他的吻滿含占有欲,生吞入腹地啃咬她的嘴唇,從唇邊退走以后把她按得更前一點,自己也到了她的臉頰、耳垂、脖頸,一路吻咬,幾下就讓欲望抬了頭,把硬物橫在她小腹。 金月滿臉通紅,擦去嘴角的津液,看到徐年凝重的眼神正直勾勾地望著她。 她聽到他開口說話,聲音極啞,“現在就想cao你?!?/br> “徐年!”金月嗔道。 她耳根guntang,回避著轉過頭,又突然轉了回來,拿手遮住他的眼睛,“快去買東西,買了回去?!?/br> 徐年把她抱在懷里。 她的額頭碰到他的下巴,腦袋被迫縮在他頸窩,他們身體相貼,她覺得觸感更強烈了,那灼人的欲根泛著熱氣,滲出正裝的褲子,燎到她身下。 他不會真的想……在這里吧? 金月嚇了一跳。 她放下遮住他眼睛的手,重新對上男生的眼睛。 徐年也垂下眼眸望著他。 夜間漆黑,便利店亮的燈打亮他一邊的眼睛,另一邊隱沒在暗處,他問她:“你喜歡我嗎?” 金月愣了愣,下意識咬著下唇,唇邊殘留的觸感還是他留下的,她重合著他留下的牙印,想了半晌,說:“……我不知道?!?/br> 徐年只是望著她。 太平靜了。 沒有憤怒也沒有不安,沒有驚疑也沒有忐忑,他似乎早就料到一樣。金月迷茫了好一會兒。 然后她開始追問自己——不知道,所以半小時以后自己將要和一個不知是否喜歡的人上床zuoai嗎?不,不是這樣,甚至更早之前,如果徐年沒有停下,他們早就做了,而她跟她的親哥哥上床,luanlun,她卻對此渾渾噩噩,不知所謂。 她突然就很慚愧。 徐年拉著她往前走。 他們又沉默了下來。 走到便利店,金月落在后面一步,男生走向柜臺,她沒有跟著。 她跑到零食區轉了一圈,強迫自己仔細看著包裝袋上的字,晃蕩好久,她拿了一袋巧克力甜圈餅干,還有兩盒酸奶。然后她才走到柜臺。 沒有收銀員。 徐年站在柜臺等她,在她走到柜臺之前環視店內,把視線落到了一個角落。 金月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了倉庫正在搬東西的店員的背影。 她眉頭猛跳。 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蔓延上她的心頭。 下一秒,這個人轉過頭來,往柜臺方向走去,他看到了徐年,金月,還有徐年手上的避孕套。 那個人詫異地看著他們。 金月的嘴唇張合,囁嚅著。 她叫出了分班前同班同學的名字,“李揚……” 尷尬是肯定有的,李揚對著金月笑了笑,曖昧地把目光從避孕套上收回,看了眼徐年,“男朋友???” 金月的心沉了下去。她渾身僵硬,思維滯留,不知道該想什么,震驚,除了震驚就是一種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怪誕之感,她感覺到徐年的手覆蓋上了她的手背。 她得以喘息,臉色煞白地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沒有說話。 徐年把金月拿的零食往前推了推,李揚接過,利落地結賬,收銀,對手機掃了掃,收回掃描器的時候他又看了徐年一眼,自言自語,“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同校?!?/br> 徐年認下了。 他拉著游魂一樣的金月走出了商鋪。 一路無話。 回到家的時候金月小心翼翼,尋著鼾聲向里屋望去——金明在房間里依然睡得很熟。 她稍稍松了口氣,卻仍覺得巨石在心,她現在非常疲憊。 三點半了。 徐年坐在床沿。 進房以后他們各自換了衣服,彼此間隔了一定的距離,直到金月躺上床以后,他才靠了過來。 金月拉了他一把,“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考試”。 他沒有動。 他給金月蓋上被子,把她抱到床的中央。 他跪著退了下去,神色平靜,輕聲說,“你先睡吧?!?/br> 起身去了客廳。 反手關上了門。 房間在關門以后變得更黑了一點。 金月慢慢從紗窗透出的夜光分辨房間模糊的樣子。 她在床上平躺,望著天花板發呆,她想她內心的震蕩雖平息了大半,但到底還是有些害怕,恐懼又落下三分以后她突然想到,嗯,李揚又不知道他們是兄妹,周蕙不會告訴別人,爸爸也不會,知道的只有蕭逸磊,如果他不說,如果他不說…… 金月想,那她和徐年也許可以像普通的校園情侶一樣。 不,不行的。 金月翻了個身,如果早戀被人發現,請家長,兩邊一對,看到檔案,老師也會知道。而如果老師知道…… 為了升學率,也許老師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呢?她想。 這可能嗎?她又想。 她覺得有點累,很困,眼睛干澀,卻完完全全睡不著,腦袋一團亂麻,而徐年也不知道在哪里。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她在混亂中顫抖,不知道怎么辦好。 下身的愛液把內褲打得透濕,粘膩和冰涼讓她在翻滾間覺得即為不適,她坐了起來。 她走下了床。 打開房門,依然一片漆黑。 在沒看到徐年在哪的瞬間,她突然覺得很恐慌。 他在哪里? 她幾乎要哭了,只是眼淚,不知道為什么而掉下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一片漆黑,客廳沒有人,那個人不在,她徒然崩潰之后又徒然感覺到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臂。大驚。 是徐年。 他就站在房門外,隱沒在黑暗的角落里。而他現在拉住了金月的手。 金月被電到,猛地收回手,他拉住了她。 握著她的手腕,然后往下尋,男孩子牽住了她的手。 金月壓低聲音問他,“你在干嘛!”有點責怪的語氣。 “喝酸奶?!彼蚜硪恢皇痔崃颂?,往前有月光,她看到他手上的東西了。 “你要么?”他遞給她。 金月覺得有點生氣,“不要?!?/br> 說完以后揚聲問他,“你為什么不進屋?站在門外干什么?” 徐年轉過頭面對她。 他大力拉了她一把,幾下把她抱在懷里,往后退到了墻壁的夾角里,女孩子在他懷里掙扎了一番,他捧起她的臉看著她,說:“我以為你想一個人冷靜一下?!?/br> 金月撇嘴。 她把徐年手里的酸奶拿了過來,惡狠狠地喝了兩口,囫圇地喝完,她剛放下酸奶,徐年就含住了她的唇,他舔掉了她唇邊殘留的白色液體。 “怎么出來了?”他問她,“想我?” 金月幽怨地瞥他,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上廁所而已!” 她把酸奶丟到了垃圾桶。 打開門,她氣悶地坐在馬桶蓋上平復心情。 情緒都來得太快了,她其實并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么生氣,她怪徐年平靜而無動于衷,也怪他給她生活帶來這么多不確定因素,她同時也責怪自己,為什么沒有撇清關系,為什么沒有嚴詞拒絕。 想了想,她脫下冰涼濕潤的內褲,輕輕嘆了口氣。 好像真的魔怔了,她。 把花灑拿了下來,打開,水聲傾瀉,幾乎是在她蹲下身的瞬間,廁所被打開了,她嚇得趕緊起身,往后一退,噴頭對著徐年,灑了他一身。 “你、你干嘛?”金月關掉花灑,把架子上的內褲拿了下來,很尷尬,聊勝于無地遮住她的兩腿間隙。 徐年朝她走了過來。 “你變態??!我沒穿褲子,你進來干嘛?”她往后退。 徐年站在門口,襯衫被打濕,貼附在身上,他只是看著金月。很平靜也很坦蕩,讓金月更羞赧了,“我沒穿褲子!你就沒覺得不好意思嗎?快出去!”她叫道,但到底顧及金明,聲音不是很大,便少了幾分威懾力。 她聽到徐年說,“我看看你在干什么?!?/br> “我能干什么……”,金月皺著眉頭說,“我無論干什么你都不能在我在廁所的時候進來好嗎!” “而且我不是鎖了門嗎!”斥道。 “嗯,你鎖了,但你沒關上,所以我推開了?!毙炷陸?。 他開始脫衣服。 襯衫被他打開了,赤裸的肌膚倍露了出來,然后他自然而然地把襯衫放進裝換洗衣服的盆里,開始脫褲子。 “你干嘛!”金月著急了,去提他的褲子,“這是廁所!你能不能換一個地方發情?!?/br> “我的衣服濕了?!毙炷晡⑽櫭?,還是那副坦蕩的樣子,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回房間換?!苯鹪乱а狼旋X。 “你為什么不回房間換?”他近乎天真地問。 看向金月手里的內褲,往下掃視,遂也看到了她并沒有遮得非常嚴實的下身,黑色的叢林里有茂盛的毛發探出,神秘得引入探究。 金月往后退了一步,試圖把自己藏在馬桶后面,但很顯然,馬桶太低,她并不能藏得很好,依然教她露出了自己的下身。 她覺得異常羞恥。 “我要洗一下,所以來廁所了。你快出去,聽到沒有?!?/br> 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又露出了那種近乎天真的平靜的表情,他問她,“你要洗什么?” 徐年同時往前走了一步。 他步子大,只往前走了一步,就很快走到金月身前,他把手放在金月的胯骨,太燙了,金月覺得那是炭火在灼她,她想躲開,徐年把她摁在了馬桶蓋上。 她坐在馬桶蓋上,男孩子也蹲了下來,再往下,他一只腿跪了下來,身體跟她平齊,他稍微彎了彎腰,需要仰視才能看到金月的眼睛,他說:“是洗這里嗎?” 他把手往她腿間探。 金月立刻夾緊雙腿,剛一夾緊,他就被定在了她的腿縫里,朝她笑了笑。 拳變成了掌,他的手指伸出,摳入她的外陰。 很濕。 剛剛已經濕過一次,現在重新又有了一些液體,她越夾越緊,他越進越深。他探入了她的xue口。 “嗯”,金月急呼,聲音是從鼻腔里出來的,帶了股濃郁的媚氣。 “別在這里?!苯鹪滦÷暻笏?。 “在別的地方就可以?”徐年問,聲音聽起來有笑意。 他用了點力,打開了金月的腿。 不容分說,沉聲道,“讓我看看?!?/br> 廁所的燈有點暗,昏黃的光線里他看向女生兩腿之間:貝類的外形,粉色的嫩rou因為濕潤而軟了下去,中間露出了一條窄窄的軟rou,他用手打開了那道軟rou。 別有洞天。 “別看!”金月皺著眉往回坐,改變姿勢,兩腿落在了徐年的肩膀上,徐年往后一倒就把她輕松拉了回來,他靠得更近了。 他的頭埋入了她兩腿之間。 他用舌尖打開了那道黏膜。緊緊閉合的小yinchun被舌頭撐開,終于露出了一個洞口。他用舌尖舔了舔,一股yin靡的腥氣漾開,金月抖上一抖,她落在他頭頂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氣,虛虛伸入他的黑發里,疲軟地抓住了他的發絲。 她被他用舌尖探入了。 舔xue的聲音讓她想起徐年吃水果的樣子,如果她也像橙子那樣鮮嫩多汁的話。但其實并不一樣,她更濕,也更軟,所以他沒有用牙,更多的是舌,最多的是唇,柔軟的唇瓣貼在yinchun之上,讓她想到接吻——如果這也是一種接吻的話——兩邊的唇瓣相貼,他探入舌頭,往前也進入更深,用到后舌之后,粗糙的舌苔舐著xue間的黏膜,把她小小的xue口撐開成他舌頭的形狀。 她迷茫地呻吟,咬著自己的手不敢發聲,卻仍有媚叫從鼻腔里擠了出來。 心神蕩漾,也極羞恥,她的腿曲起,被徐年打開,裸露出更多的下體。他正忘我地舔著她的xue。 水聲漸漸大了,分不清是她的水還是他的,她想她知道的,她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下身分泌出愛液,一波又一波,她開始筋攣。 她夾緊了他。 他察覺,于是動作更快,另一只手從她腿根向下,摸到了她的花蒂。捻動著陰蒂時,她抽搐得極為強烈,聲音不受控制,從口腔里發出一聲“啊”來。 她xiele出來。 潮吹不受控制,液體外溢,噴到他口里,他盡數吞下,末了清點似的又探了探,掃蕩一圈,把她撐成一個圓形,用手指插入了進去。 “月,”徐年的聲音有些興奮,“感覺怎么樣?” 金月仰倒,頭靠著廁所的墻壁,只覺得逼仄的空間里回蕩著她的叫床聲,還有她噴出的曖昧氣息,yin液的味道很特別,雖淡卻長久,她的臉又紅了。 羞恥也沒有用了,她想,她睜著淚眼望著他,想把腿從他肩頭拿下來。 徐年定住了她。 固執地詢問結果,他又問了一遍,金月迷迷茫茫地落在地上,應了聲“嗯”。 “不知道……” “形容一下?!?/br> “很難形容?!?/br> 徐年的手往她xue口里深入了一點,探入嫩膜,卡在了原地。他在輕輕沖撞著那層閉塞。 “徐年!”金月驚叫了一聲。 “別在這里!”她著急地看著他,淚眼汪汪,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好?!毙炷暾f,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那你快拿出去?!?/br> “嗯,等一下?!毙炷昀潇o地說。 燈光下男生慢慢起身。 一身的赤裸,下腹的傷口好了些,新長出的痂顏色不深,大概有中指那么長。金月皺著眉看他。她的腿在他起身時下滑,被他重新固定在他的兩腿之間。 他彎著腰抱起了金月。于是她的腿夾在了他的腰上。 分身堅硬地抵著她,她感覺到了。 她還感覺到他脫下了褲子。 動作很快,一只腳褪下褲頭,把它吊在另一只腿的腿根,又下滑了一些,落到了地上。 他把那物放在手下,而手沒入金月的xue口,進入了第三根。 她顫抖著,同時感覺到三根手指在一同拓寬她的甬道,那噴灑熱氣的陽物高挺而堅硬,只是碰到她腿根,她就開始戰栗。 “不……” 在金月聲音落下的同時,徐年拿出手指,插入了他的陽物。他進入金月的xue口。 “噗嗤”入rou,一路往前,一路深入,片刻破開了阻礙,一下子插得極深。 “嗯、啊……”,金月的哼聲同時從口鼻傳來,無法克制,被突然進入的那一刻堆積了多重的觸感。陽物炙熱,沖開擠壓進到了深處,而她從來沒有被人開墾過的地帶猝然有了觀感,一切都是新鮮的,痛苦是,快感也是,快感重疊,他沖撞著,一次又一次抽插,那摩擦和侍弄的感覺就更明顯。 她不知道他大不大,她沒見過別的,但她能感覺到他很長,抽出時拔不完,guitou總是沒入里面,觸感比莖身更奇妙一些,她明顯感覺到黏膜貼合guitou的縫隙,落在rou莖咬合。 汗涔涔的徐年漸漸慢了下來,他把金月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嘴角。 她不讓親,撇開頭去不看他,在他懷里憑重力下落,遂插入得更深也更貼合。 他抬起她的臀聳動著。 抽插的感覺弱了下來,她也漸漸找回到理智,她想問他“你沒有戴套!”、“你這個騙子”,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到他先開口說話,他說,“月,感覺到了嗎?” 金月迷糊地問了聲“嗯?”。呻吟,聲音媚得化不開,她軟在了他身上。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很難得的,他突然展顏笑了笑,俊朗的容顏被笑容打開,他高興地看著她,注視她,他說:“我們在一起了?!?/br> 金月遲鈍地跟著他想。 原來是這個感覺啊…… 他的rou莖貫穿她的身體,把她的xiaoxuecao出一條口徑,拓成了他的形狀,而他還在兀自聳動她沖撞著,她的疼痛被快感取代,很快就渾身乏力,只是抓著他的身體,勉強不讓自己掉下來。 我們在一起了嗎?她慢吞吞地想。 他拔了出來。 下一秒整根沒入,那貫穿的感覺更明顯了,他又問,“感覺到了嗎?” 一次又一次的拔出和入,他把她靠在墻上,他的胯骨撞擊著她的,下身貼合碰撞,發出了rou身碰撞的悶響。 她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她抓著徐年用力,聲音小小地說,“哥……” 徐年僵了僵,動作更狂野,沖刺劇烈,碰撞的聲音因為汗液落下變得更大,更碎,更利。 她說“我害怕”。 依然小小的。 媚軟的聲音伴著呻吟,徐年立刻拔了出來。 一只手探入她的睡衣,摸到她裸露的rufang,另一只手瘋狂上下擼動,很快就有白色的液體噴灑出來。他射了。 金月坐回了原位,她累得幾乎癱軟。被徐年扶住了。 她倒在他身上喘氣,閉上眼睛呼吸,身體依然是高潮的余韻,還在緩慢地抽搐著。 徐年把頭埋入她的頸窩。 汗涔涔的夜里他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他說,“晚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