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醫院(微H)
15、醫院(微H)
rufang爽過之后,純衣又開始不滿了。 先生難得摘了面罩,那弧線優美的唇原本可以吻遍她全身的,現在卻一直被奶子霸占著,簡直太不公平了。 純衣嘟著小嘴,喊道:“先生,先生,您看看純衣的眼睛?!?/br> 在情事上,除了破她身子,卡卡西一向是對她有求必應。尤其現在,他可以明顯聽出女孩不高興了,當然更得聽她的話。 卡卡西松開嘴放開rutou,將女孩拉低一些,盯著她的眼睛看,“眼睛怎么了?” “眼睛想讓先生親親它們?!?/br> 卡卡西眼含無奈和寵溺,一邊親吻一下。 “還有鼻子,也想先生親?!?/br> 卡卡西在她嬌俏的鼻尖印下一吻。 “還有唇,唇說,它想先生多親一會兒?!?/br> …… “還有耳朵?!?/br> “下巴?!?/br> “鎖骨” “腹部” “肚臍” …… 眼見要吻遍女孩全身了,卡卡西忍不住問道:“你身體不熱不癢了嗎?” 之前女孩情欲一旦上來,就對性事很急切,恨不得要最爽快的刺激,今天這么慢熱的親吻,能緩解身體的欲望嗎? 純衣此時已經平躺在了床上,她咬著手指,臉色潮紅,雙眸迷離,輕輕搖頭,“很熱,很癢,很難受,不過不如先生的吻重要。純衣全身上下,都在強烈的渴望著先生,不能讓奶子和花xue獨占了?!?/br> 卡卡西:………… 他表示很不能理解女孩的思維方式。 卡卡西安撫的親親純衣的菱唇,輕聲誘哄,“現在先速戰速決,咱們回家了再繼續,好嗎?” 在醫院做這種事,他總覺得不踏實,好像被人窺視著一樣。 “那,好吧?!钡玫匠兄Z,純衣也就不再執著這一刻了。她分開纖瘦的雙腿,花心處早已被yin水糊滿,變得波光粼粼的。 卡卡西熟練的將手指插進yin水泛濫的花xue,唇印在純衣的唇上,舌尖伸進她嘴里,舔舐著每一顆牙齒。 手指由慢及快,除了“噗嗤噗嗤”的水聲,就只剩下兩人唇間溢出的輕微呻吟。 不管抽出、插入還是摳挖,手掌的每一次動作,都會有意無意的擦過勃起的陰蒂,增加著女孩的快感。 很快,女孩便哆哆嗦嗦的到了高潮,溢出唇的呻吟也被男人全部吞下。 卡卡西在病房自帶的衛生間找到毛巾,浸濕后替女孩擦干凈身子,給她蓋上被子,在她額頭印下一吻,輕聲說:“先休息會,我去辦理出院手續?!?/br> 高潮對于體力不足的純衣來說,消耗還是很大的,她昏昏沉沉的閉著眼點下頭。 卡卡西離開后不久,緊閉的房門再次被推開。身穿宇智波戰斗服的宇智波止水走到床前,目光無奈的盯著床上的女孩。 他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觸了什么霉頭,不然怎么總會遇到這種少兒不宜的事。雖然說,他已經不是少兒了,但他真的還小啊,他才13歲啊,不想過早接觸成人世界的性欲??! 他還是個純潔的孩子,求放過。 第一次樹林“護衛”事件,女孩當時那種狀況,隨時可能會遇到危險,他沒辦法置身事外,但他已經很努力強迫自己忘記那晚發生的一切了。 好不容易快忘了,一只全身漆黑、無一根雜毛的幼貓,突然跳到他面前,叼起他的護額就跑。 要知道,他難得休假一天,剛洗完澡,就那么一會兒的工夫沒戴護額,就被一只貓叼跑了。那只幼貓身體都沒護額寬,它是怎么叼動的??! 幼貓速度快的不可思議,他施展瞬身術才勉強跟上。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幼貓,很可能是一只忍貓??涩F在忍貓的速度都這么快了嗎,竟然能比得上他的瞬身術,也太可怕了。 他跟忍貓一族族人不熟,誰會跟他開這種玩笑? 結果,追到了一戶人家。敲了半天門沒人應,他以為沒人在家,還在考慮怎么抓貓時,那只幼貓突然跳到窗戶上,很人性化的歪頭瞅他,還抬起毛茸茸的小爪子,對他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他當時都驚了,忍貓都這么人性化嗎,不過好像聽說過有的忍貓智慧不輸人類,那有這種行為應該不奇怪。 幼貓好像是故意引他來這里的,難道是有什么目的,他抽出苦無,警惕靠近窗戶。 那只幼貓用小爪子指指屋里面,然后形象生動的做了個暈倒的動作。 他試著問:“你是說有人暈倒了?” 幼貓重重點著小腦袋,跳進屋內,示意他跟上。他手里握著苦無,寫輪眼自動開眼,全身帶著防備的跟了過去,以防這是個陷阱,直到看到床上的女孩…… 女孩全身guntang,臉色潮紅,唇卻蒼白干裂的厲害,痛苦的皺著眉,失去了意識,看樣子病的不輕。而那只忍貓在他看到女孩時,就消失不見了,被叼走的護額放在床頭。 那只幼貓引他來這里,明顯是為了讓他救女孩。 為什么會找上他?宇智波止水想不通,不過都是同村的伙伴,不能見死不救。所以他拿厚毯子將女孩包裹住,急忙送去了醫院。 直到得知女孩脫離了危險,才離開了醫院。 今天任務結束的早,他突然想到了女孩。怎么說,女孩也是他送去醫院的,雖然不認識,但也理應去關心一下。 結果走到門口,剛要推門,就聽到有奇怪的聲音從病房內傳出。 卡卡西說的對,病房的隔音確實做得很不好,尤其是對他們這種耳力、視力、觀察力都遠超常人的忍者來說,簡直形同虛設。 宇智波止水剛開始還很好奇是什么動靜,直到他聽完了整個過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純潔的少年時代,呵呵。 宇智波止水看著床上睡熟的女孩,尚顯稚嫩的臉帶著羞紅,眼神飄忽,用食指撓撓臉頰,仿佛是在自言自語,輕聲道: “原來你口里一直喊的先生,是卡卡西隊長。不過既然都能做那種事了,說明你的病也好了,這樣我也就放心了。那個,那個,雖然管的有點寬,你年紀應該也不大,那種事,還是少做比較好,尤其是在樹林和公共場所,人多眼雜,被人抓住把柄就麻煩了?!?/br> 想了想,宇智波止水又補充了一句,“以后遇到困難,不方便或者找不到卡卡西隊長,還可以讓你的忍貓去找我。就這樣,再見?!?/br> 說完,宇智波止水逃跑似的,身形有些狼狽的離開了房間。 —— 這種純情rou,不是我想要的高H/大哭,我想寫粗暴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