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決心
12、決心
桌上擺放著盒裝牛奶和三明治,應該就是宇智波止水給她準備的早餐。 純衣摸摸肚子,確實很餓了,也不矯情,坐到椅子上,雙手合十,說道:“我開動了?!?/br> 然后打開牛奶和三明治,認真吃了起來。 吃完早餐,宇智波止水也沒有回來。忍者出任務,少則一天,多則幾年,純衣想道謝,也不能一直在他家等著。 看到桌上的紙條,她找出筆,在留言下面,寫道:昨晚的收留和今天的早餐,謝謝。想了想,又覺得有點不禮貌,于是又填上一句:純衣留 將紙條壓在茶杯下面,以防被風吹走。她又在床頭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衣服被宇智波止水疊得整整齊齊。 純衣本打算換回自己的衣服,可看著上面一大片水漬干后留下的印跡,想到這是什么留下的,頓時又鬧了個大紅臉,穿出去就算別人發現不了,她也會羞死的。 身上的衣服是男式的,深色高領短袖上衣,下身是同色褲子,穿在她身上很寬松,卻不會顯得很怪異,就像是女孩穿了男友的衣服一樣。 她又在紙條上留了一句話:實在很抱歉,衣服我穿走了,我一定會洗干凈還您的。 做好這一切,純衣再三確定鎖好了門,才拿出地圖,開始找路。 墻上有很多團扇的標志,這里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駐地。地圖上顯示,宇智波一族的駐地也在木葉村邊緣,離自己家不遠。 純衣找好路,便一路走著,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鐘,估摸著該走出宇智波駐地了,卻看到一大片樹林。 純衣:? 純衣趕忙翻出地圖,路沒錯啊,順著這條大路一直走,就可以出去的,為什么她會看到一片樹林?她是從哪走錯路了嗎? 純衣絕對相信先生給她的這份地圖的準確性。 “鼬哥哥,這次怎么樣?” 這時,一道稚嫩的童音隱約傳進耳朵,純衣小臉不由一喜,有聲音代表樹林里面有人,她可以去問問路。 走進樹林二十多米,純衣就看到不遠處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他們背對著自己,好像正在木樁上練習準程。 純衣剛想過去打招呼,“嗖”的一道破空聲,好像有什么冰冷的東西擦著自己臉頰飛過,速度極快,僅留下一道殘影,硬生生讓她停下了腳步。她愣愣的轉頭往后看去,粗壯的樹干上,漆黑的手里劍沒入了一半。 純衣頓時嚇得腿都軟了,回過頭急忙解釋,“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問問路,我迷路了?!?/br> 系統捂臉,自家宿主能不能不要這么慫。 “欸,你是誰,你怎么穿著止水哥哥的衣服?”約莫三、四歲的小團子揪著大孩子的衣服,從他身后伸出頭,好奇的盯著純衣看。在發現陌生人的那一瞬,哥哥就擋在了他身前。 她昨晚因為自慰耗盡體力導致昏迷,然后被你所謂的止水哥哥撿了回去。之前的衣服因為被yin水浸濕了不能穿,所以只好穿著你所謂的止水哥哥的衣服…… 天啊,純衣羞恥的捂臉,這話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我叫純衣,因為一些原因,衣服是止水先生借我的?!?/br> 小團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震驚的瞪大了圓眼,豎起小拇指,“你是止水哥哥的這個嗎?” 純衣知道豎起小拇指是暗指女朋友的意思,趕忙搖頭,“不是的?!?/br> 她連宇智波止水多大了長什么模樣都不知道好么,現在的小孩都這么早熟嗎? “哦~”小團子音調拉的長長的,聽得純衣小臉又急又羞。 “佐助?!弊⒁獾脚⒌木綉B,大孩子帶著警告意味的喊了一聲,小團子頓時乖乖噤聲了,不過看純衣的眼神仍是帶著藏不住的好奇。 “剛才很抱歉,我以為是敵人?!?/br> 純衣知道大孩子說的是剛才暗器的事,雖然大孩子道歉時一副面無表情樣子,但是聲音很誠懇,讓純衣挑不出半點刺。 “不,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經得同意胡亂闖進來的?!痹趶姶蟮奈淞χ得媲?,純衣一向很慫。 大孩子大概九、十歲的年紀,比純衣小幾歲,但身高卻比純衣還稍微高一些,身材纖瘦,臉上有著淺淺的八字紋,額頭戴著木葉護額。 “我是宇智波鼬,這是我弟弟佐助,你要去哪?” 對方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卻沒料到如此好說話,純衣趕忙翻出地圖,硬著頭皮離鼬近一些,指著自己家的位置,說:“去這,這是我家?!边€不忘解釋一句,以防對方把自己當成間諜,“我剛搬來木葉沒多久,很多路都不熟悉?!?/br> 鼬用手指畫了下路線,“順著這條大路,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出宇智波駐地,然后左拐,大約500米后右拐,再走一段就到了?!?/br> 純衣這才發現,她剛才是因為走反了才到了這片樹林。 向對方鄭重道了謝,純衣揣著地圖,走了半個多小時,終于出了宇智波駐地……突然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o(╯□╰)o 那個名為宇智波鼬的孩子,氣場真是強到可怕。好像在他的眼神下,自己藏不住任何秘密。 純衣先回家舒舒服服泡了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又將宇智波止水的衣服和自己昨夜穿的和服洗干凈,搭在晾衣桿上。 然后拿出根筆,在地圖上畫出三條路線,圈出幾個可能的點。 昨天,她跟著卡卡西先生,從先生家到了醫院,然后從醫院到了現在的房子,兩條線畫出來,就能知道從現在的房子到先生家的路線。 揣好地圖,純衣再次出門了,她想跟先生好好談談。 不提她對先生的感激與愛慕,擺在她眼前的,還有系統發布的任務要完成,這具身體每到夜晚就會爆發的情欲也需要解決。 她不能再逃避下去。就算先生不愛她,她也要將先生扯進這掙不開的情欲中,和她共沉淪。 這不也是她最初的目的么,在那個被老男人玩弄的夜晚,她破碎的宛如破布娃娃,可先生的眼睛卻是那么古井無波,無一絲波瀾,仿佛她就是一個死物般,引不起他絲毫動容。 那時候,她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啊,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將他拉入情欲的深淵,陪著骯臟的她,共沉淪。 只是在后來的相處中,男人的善良和強大讓她忘卻了最初的目的,她不再想讓男人同她一樣染上污穢。她只要偷偷仰慕著男人,珍惜每一點男人施舍的愛憐,這樣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