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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被她扯開拋到一旁,并且在撕扯著趙晨晨的衣裳,貼身小衫在動作中掉下來,胸前線條隱隱可見。趙晨晨一個翻身上了床來,燥熱熏紅了雙眼,本能已經完全占了上風。方才好像有一會心下不好受,現在已盡忘了是怎回事,只低下身去,捧著她的軀體,一路結結實實的親吻。洶涌的血液在叫囂,但趙晨晨控制著自己要溫柔,溫柔無比。小花姑娘吃了很多苦,他要讓她知道,別人都是禽獸,他才是對她最好的那個。“小花姑娘……”他口中不斷喚道,感受著手中身體在迎合他的動作,她是中意他的吧?情難自抑,身上衣衫也褪了大半,抓住王小花身上最后的遮蔽想要除去,而視線再落到她臉上,趙晨晨不由一頓。她面上緋紅,紅唇輕啟,不知何時溢出的淚水卻打濕了兩側臉頰。“……”短暫的停頓讓王小花難以忍受,什么是敵是友,她已經沒有辦法思考,只抬起腿來箍住了趙晨晨的腰,急于裸呈相見,以解全身燒到意識不清的焚身烈火。纏上來的吻太難抗拒,趙晨晨親著她,親著親著,忽的抓住她游移的雙手。“……小花姑娘,你中藥了,你不清醒?!?/br>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管她有沒有聽進去,強迫自己偏開了頭,制住了王小花的動作。趙晨晨大致能知道,江棠鏡一開始就是強迫于她的。她幼時是那樣不馴驕女的秉性,一朝虎落平陽,為了茍且活命才改頭換面,還要承受江棠鏡的強迫和支配,不論江棠鏡對她是何感情,她定將此視為辱沒一件,只是混雜著對江棠鏡的其它情感,才能這樣接受下來。哪怕現在有藥勁在,這對她也并非自愿,又兼是在發現自己曾經目的的情況下,若是這般做了,就只是趁人之危,那他比江棠鏡,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且再忍忍,好嗎?小花姑娘,”王小花的嘴唇混亂地落在他頸際、喉結上,趙晨晨覺得此時自己豈止是高風亮節,簡直是正氣無雙,只應被下詔嘉獎,并且皇榜張貼、全境通告才說得過去。他吻吻她的額角:“等你清醒了,只要你愿意,想要多少就有多少?!?/br>王小花已完全被情欲占據,身下死命要翻過來把他反壓,甚至把腿曲起,試圖用腳去扒他褲子。趙晨晨不禁嘆氣:“小花姑娘,你不要老是想扒我褲子。我也很難受的?!?/br>可是她看起來太難受了,眼皮都染上了緋紅顏色,濃眉痛苦地蹙起,紅唇帶著親吻時口中唾液的潤澤,銀牙緊扣,喉嚨里嗚咽斷續,但說不出連貫的字詞。趙晨晨又不忍她這么難受,心里天人交戰,終于有了決定,松開了一只手。“小花姑娘,我幫你一下,你不要太怪我了?!?/br>話好像只在說給自己聽,但趙晨晨也覺得好像得了首肯一般,空出的手慢慢下移,伸進了王小花身下小衣的布料里。“小花姑娘,”他看著王小花的神情。她眼眸半瞇,散落開來的黑發發根被汗水沾濕,整個面龐都是nongnong的情韻味道,得以松開的那只手握著他正在動作的手臂,好像對他的手指很是滿意。趙晨晨的睫毛要被汗水打濕了,但是還是移不開雙眼。他的手指在她腿心里加快了速度,濕滑的液體從暖而窄小的體內不斷帶出來,很快浸濕了小衣和被褥,抽動的呲聲在柔軟的布料里被模糊了去,催情的吟叫喘息斷續不絕。待王小花xiele兩次身,因不得紓解而緊張繃起的身子才徹底酥軟下來,身軀橫陳,靠在玉枕之上,緊促的喘息也綿軟下去。趙晨晨看她當是過了藥勁的峰頭,方才心頭松懈下來,翻向一旁重重地出著氣,一邊看著自己支起的下半身,搖頭嘆氣。他忽覺有點嫉妒江棠鏡。江棠鏡好似不論做什么,在她這里都是能被接受的,就因為感激和愧疚。而他就不行了,她要是不信她的解釋,還要因為這場事惱怒,那可怎生是好。趙晨晨圈著王小花再看一下,看她閉著雙眼,呼吸漸長,猶豫了下,還是起身自己翻到外面,靠著床邊坐下來,覺得還是再看守一會為宜。從她身體里抽出來還沒多久的手指,還帶著她體內的蜜液,沾滿了整個手掌。趙晨晨解開褲子,背靠著床,開始給自己做紓解。他這一回弄了許久許久,眼前許多個畫面飄來飄去,只覺得背脊里的亢奮遲遲下不了,直弄得雙臂發酸、雙目發紅、腦中發白,才咬牙低低出聲,射了自己一手。眼前白光散盡,趙晨晨重重喘著粗氣,也覺得身子都軟下來了。當下鼻端盡是歡愛特有的腥膻味,禁不住又偏頭,要看看王小花現在怎樣了。“咣——”玉枕重重砸在人的腦袋上,砸得趙晨晨一聲沒吭,頓時向一旁栽倒在地。王小花坐在床上,顫巍巍的手握著玉枕,面頰酡紅未消,胸前慌張起伏,似乎仍然不甚清醒。她起身下床,腿腳發軟,但好歹能穩住了,去查看趙晨晨。但見他趴倒在地,心跳還有,只是被她這一下瞬時砸暈,心里上上下下,慶幸又忐忑,自行穿衣整理的動作不帶絲毫猶豫。待完全整理好,抬頭一看,方覺外間已需要點起燈火才能視物。王小花也沒有什么細軟要拿,只覺頭腦還有些暈眩不清,體內尚有些渴求之感,但已在可控制的范圍之內?;仡^再掃一眼還未恢復知覺的趙晨晨,她咬著牙關,打開窗戶爬了出去。賀禮京城的一處府邸之內,此時人聲喧鬧,滿地碎紅,房前屋下盡是齊齊整整的大紅燈籠,其上燙金“囍”字在紅燭映襯下,和著鼓樂韻律,正謂是熱情洋溢。一身紅色喜服的新郎官正在禮官吟頌下,與對面紅綢蓋頭遮面的新娘行交拜之禮。禮罷回身,面對眾人高漲的叫好祝賀,新郎有點羞赧地笑了一笑,眼神掃過眾賓客,落到一處角落,卻就此滯了一滯。按著禮俗,新娘回了喜房之中,新郎官出來敬酒見客。好一會兒,廳中眾人已失了最初規整,四處走動、互相勸飲,新郎方才尋了空檔,向一處人少的角落過去,對坐在桌前,身旁位置空無一人,正就一壺酒自酌自飲的男子不悅道:“你來作甚?我又沒給你發帖子?!?/br>男子沒有絲毫愧色,肅然端坐,眼皮都沒動一分,目光仍是看向廳中四散開來的眾人,說道:“李小郎官新婚這樣的喜事,我怎能不來恭賀一下?!?/br>李凌川心頭老大不快:“你覺得她會來,然后讓你逮???”江棠鏡掃他一眼,并不接話,這張桌子除他之外已沒有入座之賓,好似都在下意識回避這里。李凌川耐著性子:“她不會來的。這里是京城?!?/br>華文儀怕是此生不會再踏上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