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瞎胡說，以前你姑父從沒這樣過?！彼坪踉谒褜ぶ洃?，然后自顧自地

    點了點頭。

    “你是說――？”我不知道姑姑指哪方面。

    “他一晚上不住，你說哪那么多的精力？”

    “男人見了心愛的女人才會那么多的激情?！?/br>
    “那他和你也――”

    “傻姑姑，爸和我――他呀，他會整夜插進去?！?/br>
    “真的？你們一夜都――都干？”

    “當然了，你沒聽說良宵苦短嗎？”

    “那――那他也射那么多？”

    “姑，男人那方面強不強，一是靠激情，再就是得需要補，特別父親這個年

    齡?！蔽疑衩氐貙λf，“我爸每周都吃一條牛鞭?！?/br>
    “牛鞭？”姑姑夸張的眼神里流露出些許的疑問。

    “你沒聽人說，吃什么補什么。尤其是牛，平常就那么厲害，人吃了，當然

    更――”

    姑姑小聲地，“怪不得你們――一夜都――”

    “傻姑姑，爸要不是害怕，他還能饒了你？”我故意刺激著她。

    “小明，其實――其實女人也不見得就怕――”她說這話眼里就有股情意蕩

    漾，從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對于父親有著一種特別的感情。

    “姐――”忽聽得家明在那邊喊道，“家里有沒有吃的？姑父昨晚沒吃飯?！?/br>
    “有?！蔽亿s緊應了一聲，“姑，給他下點面條吧?！?/br>
    姑姑有點意猶未盡，剛想站起來，忽然蹲下身子。

    “怎么了？姑?！笨吹剿樕喜贿m的表情，我有點擔心的問。

    “小明，快拿點衛生紙?！?/br>
    伸手摸過床邊的一沓，遞過去。

    姑姑折疊了一下，解開腰帶，彎腰送進去，“真要命，”她一邊擦著，一邊

    看著我，“怎么這么多?！笨跉饫飵е┰S驚喜。

    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是不是父親――”

    姑姑嬌媚地瞪了我一眼，“都是你！”

    “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弄得？”

    姑姑擦完了，“你看，要不是你給他吃牛鞭，哪有這么多？”厚厚的一疊紙

    濕得沉甸甸的，手紙的表面上還滿布著粘粘的液體，確實夠多的。

    吃驚地瞪大眼睛，沒想到父親這一次噴射得如此之多?！肮?，爸他是不是都

    弄進去了？”

    “他那樣，還能――”姑姑說到這里，原本白白的臉一片潮紅。想起父親騎

    到姑姑的屁股上，高高地掘起她的屁股，從上往下噴射。

    “姑，他是怕你旱著?！?/br>
    姑姑聽了，噗嗤一聲笑了，“死小明，沒大沒小，姑姑再怎么旱，也輪不到

    他澆灌。倒是你這小丫頭天天盼著呢?！?/br>
    “是呀，姑?！蔽覝惤亩?，悄悄地，“建軍不在家，侄女就指望爸爸

    澆灌?！?/br>
    “啊呀――”姑姑被我大膽的話驚得差點跳起來，“死妮子，不要臉?！彼?/br>
    追著我，笑罵著。

    “姐，到底有沒有？”家明在那邊等得急了，起身走過來，看到我們倆追著

    打罵，就笑著說，“姑，你們真是――”

    “呵呵――家明，快讓姑姑去下面條?！?/br>
    姑姑看到家明站在旁邊，尷尬地咧嘴一笑，“除了喝就知道吃，真沒出息?！?/br>
    罵得家明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父親永遠是父親】（續9）

    日近中午，建軍打來電話，說下午和我一起回婆家，順便把錢取出來，姑父

    原本計劃回去，聽到建軍回來，就提出留下來一起聚聚。

    姑姑也沒表示反對。

    家明就攢掇著和姑父一起到外面走走，他這兩天倒是和姑父聊得很投機，姑

    父也不愿憋在家里，幸好我們這里建了一個風景區，父親要陪他們一起去看看。

    看著他們一前一后走出去，心里忽然就有了失落感，想起中午還要去銀行取

    款，又沒有個陪同的，就拉住父親說，“爸，你要家明陪姑父去，有個照應，待

    會你和我去取款吧?！?/br>
    姑姑聽了馬上附和著，“是呀，那么多的錢，沒有個伴哪行？你沒看電視上

    盡出那些壞東西，萬一被人盯上了，錢不說，人安全是?！?/br>
    姑父也馬上擔心起來，回頭果斷地說，“小明，要不我們一起陪你去?！?/br>
    “用不著興師動眾，還是我去吧?！?/br>
    父親到底還是擔心，“家明，你陪姑父去轉轉，回頭過來吃飯?！?/br>
    “好啊，”家明興沖沖地說，“就讓老爸做jiejie的保鏢吧，姑父，我做你的?！?/br>
    “呵呵，這個分工好?！惫霉靡残χf。

    我們家附近就有個建設銀行，父親和我一前一后地走出去。這個時候，外面

    的車輛很多，為了安全，我們揀小路繞過去。

    “爸――”沒人的時候，我抱著父親的胳膊，親昵地叫著。

    父親怕被人看見，四下看了看，“這么大了，還這樣?！?/br>
    “人家哪樣了？”我撒著嬌，掘起嘴反駁著?！熬团d別人那樣，人家抱抱都

    不行?！?/br>
    “你？”父親怕傷了我的心，輕輕地捏著我的鼻子，“小東西?！?/br>
    “哼，見色輕女?！蔽伊R了一句，倒罵得父親心里不是滋味。

    “小明，爸不是把她當成你才那樣的嘛?！彼荒槹脝实卣f。

    “那你老實說，那是真的？”

    “那還有假嗎？”父親追憶著，一臉的幸福，“當時我就覺得你在我身邊，

    我的心象飛起來一樣，摟著、親著，你只是輕微地抗拒著，小明，當我進入你，

    你劇烈地顫抖著，我知道你那是接納我的反應?！彼那牡睾臀艺f著情話。

    “壞爸爸，我每次都這樣嗎？”我不知道自己那時候的反應，父親從沒有和

    我提起過。

    “都那樣?！备赣H果敢地說，“每次我觸及你的時候，你的身子都發抖，尤

    其是我的guitou沒入你里面，你就像通電似的，小明，爸就喜歡這種感覺，你那里

    就像小嘴一樣緊緊地裹著?！?/br>
    他無限神往地說，“只是這一次反應劇烈一點，我當時就按住你的身子，使

    勁搞你。小明。你不知道我當時是怎樣一種心情，我就覺得和新婚一樣?！?/br>
    “哼！”我不屑地哼了一聲，“那是姑唄?！?/br>
    父親乞求的目光，“爸那時――就覺得是你?！?/br>
    “還說對我好，那么多次了，你都感覺不出來?！笔煜さ娜?，熟悉的氣味，

    連長短粗細都會了記于心，何況還有身體的感覺。

    “倒是有一點，小明，說實在的，爸雖然不清醒，但總覺得你的那里寬大了，

    又不像以前那么――那么浪?！?/br>
    “壞爸爸，在你的眼里女兒就那么浪？”父親動情地，“早年，你媽每到這

    時就拼命忍住，爸心里象著了火似的，希望你媽表示出來或者喊兩聲，可無論我

    怎樣弄，她都不吭聲。哪像你，沒經爸挑弄，你就――”

    “壞！”我知道爸下面肯定沒有好話，就轉移話題，“那其他的呢？”我故

    意引逗他，想讓他說出心中的秘密。

    “其他的―――”父親說到這，猛然打住了。

    我一下子看出有戲，就趕忙追問，“其他的都怎樣？”

    父親停下來，看著我，“小明，我不怕你笑話，你媽死后，我偷偷地去嫖過

    一次娼?！?/br>
    “你――你說什么？”我大睜著眼，懷疑地看著他。

    “你――你別生氣，爸那時還沒敢望你身上想，實在想女人了，就去了趟洗

    浴城?！彼呃⒌卣f，“那時爸也不懂，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