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這么容易又這

    么難。

    「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想？」

    咬住唇，羞澀地點了點頭。

    「小明，」爸一下子摟住了我，「爸真的好幸福，你知道，你那一動，爸的

    心尖子都翹起來了，我沒想到你會接受我?！?/br>
    他的喉結在動，渴望的眼神里有一股東西在流動。

    「那晚我和你上床的時候，爸醉得一塌糊涂，朦朧中，希望你抱著爸，可不

    知過了多久，就感覺有一個女人，真真實實的女人，爸的心飛起來，摟抱了就插

    進去，可當我意識到面前的女人是你時，我嚇傻了，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你知

    道，你是我女兒，嫡親的女兒，我怎么能同你做這禽獸不如的事情，可我又不敢

    讓你知道。小明，當你主動給了父親那個暗示后，我才意識到，我做的并不過分，

    那一刻，我的心野了?！?/br>
    「可你沒注意到姑姑還在那張床上?！官艘涝诟赣H懷里，訴說著那個旖旎的

    夜晚，一時間心兒飛蕩，情思纏綿。

    「顧不得了，眼里只有你撅給我的雪白的屁股和――」父親眼神都有點情意

    綿綿。

    「和什么嘛?！构樟烁赣H一下，心蹦蹦地跳著。

    「和你的――」低下頭，突然親在我的嘴上。

    「啊――」

    「不害羞，不害羞?！共恢裁磿r候，詩敏停下畫畫，正巧看見父親將我摟

    在懷里親吻著。

    一驚之下，噗地離開。尷尬地彼此看著，不知怎么向女兒解釋。

    「詩敏，」輕聲地叫著女兒，理了理有點亂的頭發，等一顆怦怦跳著的心安

    靜下來后，撫摸著女兒的頭，「怎么不害羞了？」

    「姥爺親你?！乖娒粝笫前l現了什么，興奮地說。

    「傻孩子，mama不是也親吻你嘛，父母親吻孩子，是一種愛的表達?！?/br>
    「噢?！古畠核剖敲靼琢?，眼睛撲閃撲閃地，打了一個呵欠，「媽，我想睡

    覺了?！?/br>
    看著懵懂無知的女兒，心里又好笑，又害怕。

    「詩敏乖，來，mama給你蓋上?！?/br>
    女兒鉆進被窩里，身子蜷起來，看在眼里自然有一種溫情和母愛。

    「睡了？」父親依偎在床頭，看著我們娘倆。

    輕輕地起身，怕驚動了詩敏?！杆??！?/br>
    「嚇死我了?！拐驹诟赣H床前，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父親傻笑著，「都怪我不好，爸見了你就忘乎所以，一時忘情就――」

    「虧得小孩子心性?！挂粓鲶@嚇卻明了父親的心跡，他一直沒有忘懷，對女

    兒的我還是念念不忘。

    「小孩子口無遮攔，」父親說起來竟然有點靦腆。

    「可那晚你就不怕姑姑？」一直對此耿耿于懷，那晚床連床，父親竟然敢做

    出那么驚天動地的事。

    「爸也是一時忘情，事后還是有點后怕，小明，爸就怕給你造成什么影響?！?/br>
    看著父親一臉的擔憂，「還會有什么影響？就是姑姑知道了，還能張揚出去？」

    父親聽了，拿眼逡巡著我，「你真的這么想？」

    「女兒，女兒現在才這么想?！?/br>
    「小鬼頭！」父親罵了一句。

    「你，大guitou?！?/br>
    父親一愣，沒想到我會還他那么一句。說出來，又后悔，吐了吐舌頭，就不

    管三七二十一，本來嘛，就是。

    「是不是――」父親一時間也體會出我話里的意思，「建軍的，」他吞吞吐

    吐地，「比爸爸??？」

    臉羞得像一塊紅布，無意的一句話，竟然讓父親聯系到丈夫。

    「我――還沒看明白呢?！篃o疑表明自己的心跡。

    「呵呵――爸又沒藏藏掖掖，這些天你還沒看夠呀?！顾斎恢傅奈覟樗D

    ―，可女兒那時哪能趁人之危欣賞？不過說歸說，心理畢竟還是好奇地借著機會

    偷看過幾次，看看這個東西為什么就那么放肆地進入過女兒的身體。

    「壞爸爸，把女兒看成色女似的?！刮也粷M地叨叨著?！赴エD―你有沒有包

    莖？」猛然想起那個話題，還是借機說出來，以此求證父親的病因。

    「你說什么？」父親乍一聽到這個問題，怕是聽錯了。

    「你――你包皮過長嗎？」干脆跟父親直來直去。

    「你――傻丫頭?！垢赣H笑呵呵地說，聽到這個字眼，以為我跟他打趣。

    「爸，不是跟你鬧著玩的，醫生說，你如果包皮過長，就會有前列腺炎?！?/br>
    「爸哪知道?！共恢趺吹?，說到這個問題，父親竟然臉紅了，就跟一個小

    男生似的。

    「呵呵，」真好笑，那么一個大男人，竟然連這點常識都沒有，「真白搭?！?/br>
    「那你――」這次真的好難出口，「你――做――愛，疼痛嗎？」

    父親張大了口看著我，看來我這個做女兒的不能和父親談論這么赤裸裸的話

    題。心里這樣想，可還是想弄清楚父親的病因。湊近父親的臉，連氣息都噴過去，

    「告訴我，是不是？」

    一臉的疑惑，一臉的無知，「爸真的不知道?！?/br>
    「你？」氣得摔了一下手，又不是沒做過，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和媽――」

    無助而又無奈地，「那時候，和你媽，還是她――」父親憋了鱉嘴，「都是

    她教的?！?/br>
    「啊――？」臨到我吃驚地張大了嘴合不上，你和媽就沒有真正過一次？

    「你？真臭?！箰汉莺莸亓R了他一句。

    「爸都是囫圇吞棗?！?/br>
    愧為男人，我不信就連一次真正的性愛都沒有?！改愫蛬尣粫?？」很懷疑

    父親的話，為什么和女兒的我卻雄風凜凜。

    「真的，小明?！顾灾忚?，「爸和她就是義務?！?/br>
    想起那個義務，和丈夫建軍也曾有過，那只不過象征似地進行著接觸，身子

    不得不動，空洞洞的，根本沒有高潮和快感，難道父親和mama就是這樣一路走過

    來的？

    「那你也有過和別的女人?！剐睦锒铝艘豢跉?，這個男人怎么這么沒經驗。

    也難怪，母親早逝，而她年就懷上我，然后又懷上弟弟就血崩而去，算起來，

    也根本沒有幾次。

    「那次和你――」父親聲音低低的，「又是醉酒?！?/br>
    「你真的？」難道父親在性生活上真的是一個雛子？「就沒有別的女人？」

    父親難堪地，「小明，爸除了你媽和你――」

    傻爸！怎么這么沒用。守著一個不愛的妻子，竟然沒有自己的情人。

    「那你――」意識里就覺得父親很萎縮，「不屈的慌？」

    「爸――」父親猛然抬起頭，看著我，「爸就覺得對不起你?！?/br>
    「你？」哪里跟哪里，父親跟自己的妻子zuoai，怎么對不起女兒。

    「開始和你媽沒感覺，有了你之后，就更沒興趣?！垢赣H低低的訴說，聽起

    來很感動。

    原來自己在父親的心理竟然這么重要，怪不得那夜他不顧一切，其實是一種

    愛的心理宣泄，想想那個夜晚，他根本就不是醉著，至少心里什么都清楚。壞爸

    爸，媽是你的女人，你可以盡情盡性地和她翻云覆雨，可我是你的女兒，怎么能

    和媽相比。我充其量是――可想想那兩次，爸真的好象沒有經驗，只簡單的那個

    姿勢，生澀澀的，連一點花樣都沒有。

    真是狗刨sao！

    「昨天醫生告訴我，你得檢查一下?！共坏貌桓嬖V父親。

    「檢查？檢查什么？」父親聽后吃了一驚，也許他以為很嚴重。

    「沒有什么，就是懷疑有前列腺?！馆p描淡寫地，以免父親疑心。

    「噓――嚇死我了?！垢赣H拍著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