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我好不好?(h)
選我好不好?(h)
外面的溫度早已零下,路上僅有的行人也裹上了羽絨服和厚圍巾——這在四月天實屬異常,卻在這樣的天氣下再合理不過。 門口有安保,車子就停在小區門口,司機回頭擔憂地問:“你的腿能走嗎?外面那么冷你需不需要衣服?”他原本以為這個病人是有人接的,現在看來好像沒有。而且這個人臉上還掛著淚痕,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的樣子。 宋慕辰沒有回答,低聲說了句“謝謝”,然后就要下車。 “等一下??!那個,要不我把我買給我們家老爺子的折疊拐杖給你吧?你還需不需要衣服呢?” 宋慕辰頓了一下,默默接過那個拐杖:“我把錢轉給你?!?/br> 這個折疊拐杖十分劣質,但也能勉強當作一條腿用。 宋慕辰忍著來自雙腿尖銳的疼痛一步一步地往前挪,雪花還在飄落,他烏黑的頭發和藍白條的病號服上已經沾滿了白色的花瓣,有一些已經化掉而浸濕了衣服。 寂靜的雪夜,一個步履闌珊發著抖的男人固執地緩慢行走著,唯一散發熱氣的地方恐怕就是猩紅的眼眸里不斷涌出來的淚。 “恙恙,我錯了?!?/br> 到了一處拐角,雙腿疼得實在受不了了,他無力地癱倒在雪地里,輕輕呢喃。 他多么希望她能在這個時候憐憫一下他啊,傾聽一下他的悔意,或許以她那樣容易心軟的人,就會很快原諒他了呢。 他繼續勉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扶著拐杖的雙手因為用力而顫抖,那根可憐的拐杖也在搖搖晃晃,最終“啪”的一聲斷了。 那一刻突然想放棄。 可是他突然想到恙恙出國的那天,他因為完全失去理智而瘋狂奔跑向機場,就怕晚了一刻就來不及了??墒亲罱K,她還是走了。 不可以,這一次一定不能再錯過機會了…… 他扔掉這根拐杖,用雙臂支撐著趴伏在雪地里匍匐前行。 胸口處那些傷口的繃帶已經完全被血浸濕,他爬行過的地方都沾染上了洪色,在潔白的雪地里格外刺眼和詭異。 身體冷到發燙,醫學知識讓他明白,這是冷到極致時大腦皮層產生的錯覺。 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撐著自己像一個瀕死的囚犯一樣一步步地爬著…… “你的執念為何這樣深重!” 恍惚好像聽到一個遠古而來的嘆息,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是啊,執念。 可是這執念,似乎已經積累了百年千年,他根本無法抹去。 到了19號樓樓下時,他如同缺水的一尾魚,用盡最后的力氣坐起來,想要抬頭去看那個恙恙應該在的房間。 只有13層還有一間房亮著燈,是昏黃的燈光,照耀著窗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格外纏綿動情。 即使只是兩個黑影,但是那個優美的女人的曲線,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還是晚了呀。 他已經分不清胸口的痛到底是外面的傷口在作祟,還是內里被撕碎的心臟在嘲笑著他。 “嘔——”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嗓子眼里涌出。 口中一片腥甜,他睜開眼睛看到了地上的那一攤血跡,在周圍雪白的襯托下極其鮮艷,卻越看越如殘敗的花朵。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的右手掙扎著抹掉了沾在嘴角的紅色。 …… 碩大的欲望頂開兩片花瓣滑入甬道的時候,蘇無恙雙腿纏在他腰肢上被他托住臀部,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戶,一邊感受著身下傳來的舒爽一邊趴在江子陵身上道:“去臥室……嗯……別在這,嗯唔……” 江子陵穩穩地拖著她的身體往主臥走過去,路上似乎是無意地變換著角度輕頂她的內壁,聽她忍耐著情欲發出的輕吟。 在進臥室門的時候她突然短促而尖銳地叫了一聲:“??!別?!?/br> 江子陵頓悟般調整了一下又頂了一下那里:“這個點很舒服嗎?” 蘇無恙雙腿都有些纏不住了,指甲掐進他的肩膀,軟在他身上斷斷續續地發出一串呻吟。 江子陵迫不及待地將她放下,先抽出來,將她翻過去,這樣從后面進入的角度比較容易戳到那個點。 于是蘇無恙接下來就感受到了初學者那毫無章法的極致刺激,她的敏感點被他碩大的蘑菇頭不斷蹂躪著,她爽到恥骨發麻,腳趾都差點蜷到抽筋。 江子陵一邊頂弄一邊撫摸著她手腕處帶著的那個晶瑩剔透的手鏈。 “恙恙今天是決定了嗎?以后也會時不時來找我嗎?我不會跟他們爭的,你只要有空了來看我就行……” 蘇無恙大腦發昏,小口張著無意識地嬌喘,但還能勉強維持一點理智:“不是……啊……我不會做這么渣的事情……嗯……” 他突然停了下來,下身突然抽了出來,將她翻過來,雙手柔柔地輕撫她的雙乳。 蘇無恙剛剛被那樣刺激敏感點,此刻卻突然有些空虛,疑惑地看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還是會在我們三個之間選一個人?!?/br> 她垂眸點點頭。 一陣沉默。 蘇無恙腿心粘膩又發癢,她試探著蜷起腿來磨蹭了他一下,他才回神問:“你喜歡他們怎么伺候你?” 他抬起的雙眼里有堅定而略帶瘋狂的光芒,她突然有些害怕。這種感覺轉瞬即逝,但卻非常真實……怎么會呢,她怎么會害怕江子陵呢。 他突然停下雙手的揉弄,俯下身含住她的陰戶,在陰蒂上方用舌尖挑逗,但沒有往下。 “??!”蘇無恙突然抬起雙腿,腰肢開始扭動。她的意識里,江子陵永遠是像一個儒雅的神明一樣的人,這樣的形象與現在他做的事情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她在心理上受到的刺激比生理上的刺激更大。 江子陵那樣的人,居然在……舔她的那里。 “看來我猜對了?!彼⑽⑿χf,接著雙手微微掀開覆蓋在那顆紅腫的豆豆上面的陰蒂包皮,大口吸吮起來。 他可以說毫無技巧,一上來就如此大的刺激,但是心理上的鋪墊填補了應當存在的緩沖,她還是很快就到了一波小高潮。 下面洞口流出的液體都滴落到了床單上,他舔了一口,然后試探地繼續舔了一口,最后完全沉醉地吸吮著洞口,像舔著冰淇淋一般唇舌時而深入勾勒。 “啊……”蘇無恙的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 “恙恙,選我好不好,我是最懂你的人,跟我在一起一定是最舒心的?!彼贿叴罅纯诤完幍?,一邊誘哄道。 蘇無恙只是喘著氣,不做應答,閉眼皺眉感受著來自下體的快感。 她的小腹開始不斷顫抖,洞口也在快速地收縮開合,這跟剛剛那波小高潮的前兆一樣。 江子陵眼前一亮,驟然停住。 蘇無恙差點哭出聲,雙腿夾了一下他的頭:“給我……” “恙恙選我好不好……” “好……”話音剛落她就又感受到了那股強烈的快感,然后身體弓起小口張著失聲地xiele出來。 其實,從小到大,江子陵的確是最懂她的人。 與他在一起,恐怕是最合適的。 她雖然只對他是兄長之情,但是冥冥之中她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呆在他身邊,在遇到煩心事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來他這里,或許這就是靈魂伴侶嗎? 只是這樣又有些對不起安安…… 睡著之前她突然想到,安安好像很久沒跟她聯系了,估計他也應該是感情淡了,不喜歡她了吧,這樣也好。 …… 凌晨六點的時候她突然驚醒,似乎是做了一個噩夢,但是她只是有這個意識,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噩夢的內容了。 看了一眼手機,她突然覺得有些心慌。 昨晚她跑出醫院之后他好像真的一個電話也沒打,究竟是真的想通了還是…… 手腳突然有些發涼,她起身的時候驚動了抱著她的江子陵。 “恙恙?” “我……我回醫院去?!?/br> 江子陵睜開眼睛,直直地凝視她,看得她有些心虛。 “我是怕宋慕辰有事,那我估計就更晚才能脫身了?!?/br> “恙恙還記得昨晚答應了我什么吧?” 蘇無恙點點頭:“嗯嗯,我不會食言的?!?/br> “……恙恙既然決定了不想做違背原則的事情,那么從今天開始你只能跟我做,可以么?” 江子陵的眼睛如同漩渦,與往日的溫柔相似卻不同。 她思考了一瞬,點點頭。 拒絕宋慕辰的求歡其實也比較簡單。 她飛快穿好衣物,臨走之前江子陵滿是溫柔地吻了吻她的臉頰和唇瓣,帶著熱戀中情侶的繾綣和不舍,輕輕放開她的手。 蘇無恙略帶匆忙地下樓,卻在門口就停住腳步。 清早六點的時候人應該不多,尤其是在這樣銀裝素裹的天氣。 但是此時門口圍了一圈人,旁邊還停了一輛救護車。 這個場景格外熟悉……她的心口突然發涼,顫抖著撥開人群,看到擔架上的那個人和被血紅色染紅的雪地時,仿佛感受到了時光倒流。 “等一下!我是這個人的……朋友?!碧K無恙在救護車門關閉的前一秒擠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