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讓我惡心(h)
別的女人讓我惡心(h)
他的意識似乎是被她的動作嚇到回籠:“恙恙你在干什么……你不要為了我……” “沒事的,不要說話了?!?/br> 她的身體算是很敏感的,剛剛看他自瀆的時候自己就有些起反應,但是還是不夠濕潤。 不過江子陵的情況根本刻不容緩,所以她也沒有什么準備,褪下他的遮擋之后,對準就要向下坐。 “恙恙!套子!”他慌亂地喊,這次他的眼里是真實的惶恐……即使他百般算計,也不想傷害她的身體。 他的左手顫抖地拉開茶幾底部的抽屜,蘇無恙看見了那熟悉的包裝。 沒來得及想既然他沒跟他未婚妻做過為何這里會備著避孕套,她抓起一個撕開往他高聳的碩大上面套。 他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抖,發出攝人的悶哼,俊臉上滿是似痛苦似歡愉的表情。 他的粗長是未經問津的淺粉色,蘑菇頭頂端在冒著熱熱的液體。 蘇無恙手忙腳亂地套完,將他的頂端對準自己微濕的洞口,他的雙手突然放在她的腰肢處扶住她,她得以找到支點往下坐。 “嗯——”這才剛入了一個頂端,他的雙腿就爽到抖動,她在上面停滯不前,因為碩大的頂端將她還未完全濕潤的甬道撐得有些發疼。 她咬著牙一下子坐到底部,被完全填滿,酸澀而酥麻的感覺令她似滿足似痛苦地嬌吟。 她能感受到他血管的張力,一下一下地,似乎在親吻著她的內壁,漸漸的蜜液開始變多。 蘇無恙不敢耽擱,撐著他的胸膛,上下動作,摩擦的感覺慢慢地給了她快感,進出容易多了。 可能是因為藥物作用,加上本身就是第一次,插的時間不長他便xiele出來。 江子陵喘著粗氣,眼尾泛紅,躺在沙發上喘氣,但眼里的情欲還沒有完全消失。 蘇無恙松了一口氣,這樣釋放出來便問題不大了。 接著體內他的欲望又膨脹了起來,看來是沒有完全釋放完。蘇無恙嚴肅地皺眉,臀部繼續開始動作,這次潤滑的工作十分充分了,她也得了趣,一邊用下身taonong一邊輕輕呻吟。 此時江子陵突然支起身體,以兩人面對面的姿勢抱住她。 “恙恙……我好愛你?!闭f完便用顫抖的唇吻上她的唇。她柔軟香甜的唇他已經五年多沒有碰過了,這雙唇的觸感就像是毒藥,令他思念了很久很久。 他的雙手如饑似渴地撫摸她,揉弄他從未探知過的兩團挺立的柔軟,撥弄她敏感的紅果。 蘇無恙在唇齒交纏的間隙溢出愈來愈放肆的呻吟,腰肢被他摟住方便下身進出,全身癱軟在他懷里,腳趾尖隨著他的節奏蜷縮伸直。 他第二次xiele,這次她也昏昏沉沉的快要去了。 “恙恙累了,我們去臥室,我來動?!彼麚Q了一個套子,再順著她一片泥濘的xue口滑進去,穩穩抱起她,一邊走路下身一邊無意地隨著走路的動作頂弄。 蘇無恙舒服得恥骨發麻,下身死死夾緊他的欲望,掛在他身上不停呻吟。 放在沙發上的女士包里手機的震動聲就被她嬌媚的呻吟蓋過了,隨著臥室門關閉,它的震動聲就被徹底隔離了出去。 到了臥室他輕輕將她放到床上,此時他的藥勁已經基本過了,所以他不再著急地緩慢進出,溫柔的動作帶出她潺潺的溪水,交合處粘膩的水聲便更加清晰了。 江子陵不經意觸到她手上的一處冰涼,低頭一看,是一枚璀璨的星辰鉆戒。他突然收到了刺激一樣加速下身的聳動,似乎在發泄著什么。 蘇無恙難耐地雙腿纏上他精瘦的腰肢,雙手掐著他的臂膀,感受他越來越快的節奏,叫得愈發纏綿。 她是第一次跟這個男人zuoai,這種新鮮感促進了她的刺激感。 “恙恙,我想你,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他粗喘著,下身的速度到達了最快,她沒聽清他說什么,因為劇烈的快感讓她發出斷斷續續的尖聲。 結束時的那一片白光里,她突然想到他是有未婚妻的,他們這樣是錯誤的。 …… 十點二十五分。 宋慕辰在昏暗的臥室中冷汗津津地驚醒,待眼睛適應了黑暗,便開始像往常醒來一樣確認旁邊蘇無恙的存在。 待看清自己懷里抱著的是一個抱枕,一陣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 “恙恙?”情急之下他居然忘了偽裝,反應過來之后才改口:“蘇蘇!蘇蘇?” 沒有人應答。 他渾身發冷地跳起來開燈,雙腳沾地的時候一陣鉆心的疼痛從腳心傳到大腦,可是他根本管不了了,跪著爬到輪椅上,雙臂快速搖動輪子出了臥室。 “蘇蘇?蘇蘇你在哪?回答我一聲!”他先是檢查了一下浴室,再去看了一下客房,接著下樓去廚房、客廳、陽臺…… “恙恙……”他終于忍不住地沙啞著嗓子哭喊,“你在哪?你應我一聲,別折磨我好不好,我受不了……” 玄關處她的衣服似是少了一件,她用的女士包也沒在…… 他渾身抖成篩糠,突然想到什么,雙臂再飛快搖動輪子往二樓臥室過去,推動輪子的手都在發疼,因為平日里很少有自己推著輪椅的時候。 到了床頭柜那處,他慌里慌張地打開最下面的一層抽屜,找出他的手機來,淚眼朦朧中忘記了她的手機號就是快捷鍵,將那串倒背如流的手機號輸入三個數字就跳出了她的名字。 按下撥打鍵,他的眼淚還在止不住流。 等接通了,他一定要用小孩的語氣告訴她,他很難過很無助,求求她不要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樣她一定會心軟的,每次她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的時候都會心軟的……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他差點手機都握不住,死命攥緊,再撥了一次,剛剛應該是占線吧,一定是占線。 就這樣他撥了十幾通電話,都是同樣的冰冷的機械女聲。 到最后他一直在麻木地重復同一個動作,表情呆滯地流著淚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明明可以確定她不會再接了,還在堅持什么呢? 打到手機沒電了,他終于不動了,靜默地坐在輪椅上,就像是一樽會流淚的雕像。 過了好久,他終于再次動作起來,心口熟悉的疼痛扎得他渾身顫抖,他死死攥緊胸口的衣襟,指尖抓撓著心口的位置,企圖減緩一下疼痛,可是根本無濟于事。 痛到冷汗都浸濕了后背,氣息喘不過來,但痛苦沒有一絲減弱,反而越來越激烈。 她能去哪呢?她是不是又悄悄買了機票,打算永遠擺脫掉他?現在她是不是已經登機了,或許是因為手機關機所以打不通…… 她還能去哪呢?在帝都,除了宋家,她唯一的去處就是江子陵那里……她現在是不是正在和那個人纏綿悱惻,道盡初戀的甜蜜和辛酸。 一想到她在江子陵的懷里依戀地笑著,他的痛便更上一層樓。 不行,這樣下去他會痛死的…… 他熟練地撫上左臂肌膚,感受著那已經愈合的傷口,死死咬牙推著輪椅到書桌那里,如愿以償地看到了切片刀。 刀刃進入肌膚的那一刻他似乎是解脫了,這種熟悉的刺痛感完美地轉移了他的注意力,血液爬滿皮膚,他又快意地割下第二刀。 可是為什么,痛已經轉移了,他還在流淚呢? “恙恙……我撐不住了……” 你在哪???為什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可能真的,要再次堅持不住了。 故作堅強的偽裝不知給誰看呢。他放棄了,哽咽地哭出聲來。 低沉悅耳的男聲,伴著沙啞的哭腔,在孤寂空曠的別墅中越來越響,還夾雜著如泣如訴的呢喃。 “恙恙……恙恙……回來……” 她聽不到,但他還在堅持,仿佛只是給自己一個活下去的理由。 …… 珠江綠洲花園19棟1304室。 靠南的客廳內十分散亂,男女的衣物落在沙發上。陽光直直地灑落在靠近陽臺的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黑色小方塊上。 臥室里彌漫著情欲的氣息,兩人被子下面是光不溜秋的,但江子陵完全沒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撐著頭顱側著身體看還在沉睡的蘇無恙,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眼里盈滿笑意。 蘇無恙睜眼的時候就是一張放大的俊臉在眼前。 她呆呆地愣了好長時間,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場頭頂冒汗:“你你你……我我,我不會告訴你未婚妻的,我就說我昨晚把你送到醫院去了,咱倆什么都沒發生。你等下給我一下你未婚妻的聯系方式?!?/br> 江子陵嘴角的笑意一滯,接著嚴肅地直起身子:“恙恙的意思是不想對我負責?” 蘇無恙驚愕地說:“為什么要負責?” 他眼睛里溫潤的光芒黯淡了下去:“哦。恙恙不想負責也沒關系的,反正我一個人也無所謂的,這五年習慣了,不差這一輩子?!?/br> 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啊……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的腦子就被一群烏七八糟的驚人信息轟炸。 “你不是訂婚了嗎!什么一個人一輩子啊,你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么?” 江子陵突然俯下身將她禁錮在自己雙臂之間,那雙平日里隱藏在眼鏡下的眸子此刻閃著瘋狂的光芒:“如果我不說我訂婚了,你在英國會心安理得地跟我聯系嗎?恐怕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 蘇無恙震驚得說不出話,所以,他的訂婚是假的?一直是假的? 他突然軟下語調,輕柔地抱住她:“恙恙,如果你還是想遠離我,那我就只能孤家寡人一輩子了……因為除了你,別的女人都讓我惡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