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章.雌伏
間章.雌伏
(5) “汪,汪汪~” 不是狗的叫聲。 躺在地上的女孩努力鼓動著喉嚨,發出這樣滑稽又獻媚的聲音。 纖細的手被指環與鎖鏈禁錮在胸前,仿照著犬科動物后足那樣的,從腳縫里伸出利爪的奇藝爪靴攀爬在她的腳背與小腿上。 她仰面朝天,努力分開雙腿,向著頭頂的巖層伸出的足底潔白溫潤,機械與鋼鐵間裸露的玉足全然沒有赤腳踩著地面應有的泥濘垢土??伤膫€血痂干涸的傷口整齊排布在腳心與腳跟的位置上,讓少女的赤足從誘人變成了傷痕累累觸目驚心的憐憫模樣。 四根從金屬爪靴前部向后伸出的倒刺至今依舊頂在傷口的位置,鋒利的刺尖上沾染著些許干枯的暗紅,只是看一眼就能聯想到它們咬開傷疤的刺入血rou的猙獰。 這樣的爪靴就如同吞含著少女雙腳的鋼鐵之蛇,擇人而噬的毒牙不寒而栗。 “嗚吼——” 這一次,是真正的猛獸喘息間帶動喉嚨的吐息聲。 空氣在巨大的空腔之中滾動,根本不需要刻意去吼叫,龐大的肺活量帶來的壓迫感連氣氛都會隨之沉凝起來。這是人類無論如何模仿都無法觸及的領域。 一個龐然的陰影籠罩了女人,巨大的犬類低頭俯瞰。 “嗚汪~嗯~嗯~” 野獸的陰影倒映入眸,女孩討好的發出更加綿長的模仿聲。 她抿著薄薄的嫩唇,吠叫的同時不敢露出牙齒,這使她的聲音變得更加的卑微滑稽,但是卻不敢停止。 同時,她努力的張開了被鎖在身前手肘,拱起一絲不掛的柔弱身軀。飽滿的胸脯巍巍陡立,兩顆粉嫩像是受到了不可名狀的刺激似得,堅挺的峭立了起來。 雙腿大敞,腰身如拱。 張開的兩腋下,肌膚勾欠出肋骨瘦削的陰影,平日里不可見的柔軟腹肌也在挺胸翹腹的逼迫下從女孩的腹部勾畫出誘人的曲線。 而本該被女性視為最隱私的陰部,更是被少女竭盡所能的抬高。羞澀稀疏的絨毛下色彩近乎幼稚的陰戶暴露出放蕩如她其實只是稚嫩處子的事實。 就算叫做孩子也不為過吧。 這樣不知廉恥的姿態下緊緊閉合的粉嫩私處,就恍如此刻女孩強顏媚態下的糾葛的心。 青澀無主的縫隙間,釘穿尿孔的那一點金屬的栓頭若隱若現,好似rou溪間鑲嵌的鉆石,又如同刻印在奴隸身上的恥辱印記強調著女孩的境地。 一道銀鏈咬合著尿道栓的栓頭,從未經人事的緊閉貝rou間擠出。 這鎖鏈比戴在項圈上更加纖細,但更加羞辱。那是連同排泄都要被外力掌握的,奴役的象征。明明是封鎖著尿xue的刑具,可隨著鎖鏈自然垂掛,卻又無時不刻的暗示著女性采花的軌跡。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這個雙手雙腿打開的赤裸少女,就像是一只在實驗中剝了皮的青蛙倒放在夾板上,毫無憐憫的將一切展現在觀察者的面前。 但她展示的對象甚至不是人類,而是面前那一頭高大威猛的巨犬。 好惡心...... 琴恩哭泣著想著,這哭泣也只能在心中。身處現實的rou體還在做著掐媚的樣子,討好的對著頭犬媚叫,擺頭。 那頭巨獸冷冷的打量著她,野獸的眼瞳里沒有溫情。 它發出的示威般的低吼,一只又一只的大狗環繞著女孩與頭犬不安分的徘徊著。幽暗的地xue之中,一時間充斥著野蠻的躁動。 琴恩打起了寒顫,她不敢與這持掌殺伐的眼神對視,唯恐被當做挑釁的目光。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因為自己的肢體語言被解讀為對峙而遭到攻擊,眼前的這頭巨犬是整個洞xue里所有犬類公認的頭,他只需要一聲令下,琴恩就會被瘋狂的獸群淹沒。 一次,又一次。 對頭犬的恐懼幾乎刻在了琴恩的身體里。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一旦受傷致命,她就會被回收治療。琴恩發現調教她的這個勢力似乎有著超乎常理的醫學技術。他們總是可以在琴恩昏迷的時候,不留傷痕的處理完全身撕咬,洗到干干凈凈,然后將其重新投入到牢籠之中。 到了后來,琴恩發現似乎就算不受到致命傷,也會在睡眠時被回收清理。也許是使用了安眠藥或者麻藥的緣故吧,琴恩一次都沒有發覺自己被帶走,就像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排泄物是何時消失的一樣 聽起來似乎很好,也幫助女孩解決了衛生的問題。 但是其實根本不是這樣的。 犬科動物是智慧,集群性和紀律性都非常高的動物,對于領地的觀念也有看重。因為極度發達的嗅覺,它們會用尿液與氣味來標記領地,識別熟悉的存在。 而每一次的清理,都發生在琴恩與狗群關系稍微緩和下來的時候——以一種高效到可怕的程度,消磨掉她身上一切的標識。甚至連本身的體味都會被不同的藥水或者干脆是香水蓋住,保證每次琴恩的味道都無法識別。 然后將她重新投入地xue中。 就算她努力的向頭犬表示臣服,也沒有用。 因為這根本就是負責調教她的那個女孩對她的另一種折磨——無限的,被犬群攻擊的循環。 在這樣不停重復的過程之中,琴恩無師自通的理解了狗群的等級制度。她開始熟悉氣味,懂得狗群吼叫中攻擊性和威懾性的含義。 以及現在卑微的姿態—— 作為陌生的來客,露出肚皮,來表示臣服與投降;因為人的身高高于犬類,所以一定要盡可能的趴下或者躺平,減少壓迫感;不露出牙齒,也不與之對視,防止被誤會成挑釁...... 如果不是沒有尾巴,琴恩一定會快速的夾起來或者水平搖動吧。 但就算這樣,她也要盡力的扭著屁股,向這群野獸傳達低賤的“友善”。 巨獸般的猛犬盤踞在女孩的身前,猶疑而憤慨的看著這rou蟲的“表演”。 琴恩自以為是的理解在真正的犬類眼中,就仿佛是一個看著用日式英語注音的字典學說漢語的人,面對鬼知道是說哪個地區方言的中國人,一本正經的說“厲害哦(你好)”一樣迷惑。 道理是那個道理,然而實際根本傳達不出含義。 它的眼神里即有領地被莫名入侵的暴虐,但其不低的智商與統領者的地位也讓它因思考而困惑。 這些被飼養的猛獸即不缺乏野性但也不為食物而困擾,它們定期在地xue之中撕裂被投入的生命,野性與秩序同在,鮮血與服從并存。 但是,這樣的日子似乎在某一天出現了變革。 明明是被投入獵場的異類,可是卻會因為捕獵而遭受懲罰,這樣矛盾的結果一直困擾在頭犬的腦海里。天性使它服從著更高的命令,身體使它畏懼脖頸上的痛苦。它與自己的狗群只能壓下食欲和嗜血的兇性拋開的獵物,這樣的情況最近出現了數次。 于是,它明白了。 有一種獵物是不能捕食的。不,并不是所有投入地xue的都是獵物。就像并不是所有的人類都是主人。 巨獸為此感到憤怒,對于重視領地的它們而言,要容忍狩獵場中出現異物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但是同理,違抗命令也是不可饒恕的行為。 “嗷——!” 巨犬咆哮,毛發皆張。 轟鳴的犬吠在地xue里反復回蕩,匯聚成悶雷般滾滾巨響。它想要驅逐這個異類,縱使不能撕開她的咽喉,也要用威嚴與恐嚇讓她離開這個領地。 這是無比可怖的一幕。 這頭不知道品種的巨犬體型大的堪比藏獒,全身毛發蓬松如雄獅。女孩不了解狗的種類,但卻能感受到它的軀體中滾動著無與倫比的力量。之前幾次狩獵中,頭犬撲倒她時的愜意簡直如同成年巨漢拍到學步的孩子,它只是輕輕揮爪,女孩的身體便會完全失控滾翻一地。 琴恩是第一次看到頭犬暴動的模樣。她從未想過一只動物居然能暴虐到如此程度。 它的嘶吼狂吠在地xue的加持下宛如山石滾落,威壓奪人心魄,巨大的身體從盤坐變為四肢抓地的剎那好似某種巨大的存在拔地而起,那一瞬間琴恩幾乎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她的身體顫抖著,甚至忘記了逃跑,只有四肢僵硬從抬起變成緩緩下滑。 然后—— 叮的,女孩放下的腳,碰到了逼近身邊的頭犬的前爪。 更正。 是從少女赤足指縫間探出的刀刃利爪的爪尖,刺碰到了繃緊到了極限的巨獸的前爪。 琴恩不知道的是,這也是無論她如何去獻媚,也始終無法在第一時間融入狗群的原因。在狗群的眼中,她是無時不刻都亮出攻擊性的利爪的那一類。 不過現在,她無需知道了。哪怕不知道這一點,她也能明白自己徹底激怒了頭犬的事實。 “吼————!” 恢弘的巨響已經超越了犬吠的級別,上升到了完全的巨獸咆哮。暴走的頭犬張開利牙交錯的血口,吐出雷鳴。 巨犬一步撲到女孩不設防的嬌軀上,龐大的體重完全壓制了少女。之前幾次捕獵用爪子拍擊從來就是戲謔性的,犬科動物的肩胛不同于靈活的貓科,他們的攻擊力永遠來于擰斷脖頸的利牙! 垂涎滴落在琴恩的臉頰上,在它的面前琴恩只能算一個小孩子。連掙扎的余地都不存在的。毛發伴隨著濃烈的野獸氣味一下子淹沒了女孩,甚至連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頭犬頂了一下鎖在琴恩脖頸邊的雙手,想也不想一口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