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罪案
普通的罪案
“……只是愛而不得?!?/br> 做著筆錄的一名警員抽空抬頭看了一眼前來自首的犯人,又與另一名問話的警員對視一眼。他的手拿著筆在本子上不斷地點著,似是不自覺地小動作,又似乎在思考怎么下筆。 這個犯人在一個小時前就開始重復這句話,無論怎么提問或是套話都無法得到其他的信息。搜查一課的同行早在這之前已經前往犯人供述出來的犯案現場了,但到達之后根本沒有任何血跡反應或是犯案的痕跡,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普通的民居了。 難道這只是簡單的臆想嗎?還是這是之后將會發生的兇案? “嗯?為什么會說是之后?” “啊,這個,刑偵片里不是經常會有這樣的橋段嗎?犯人故意在作案前來自首,但是警察認為是在開玩笑,后來卻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警察再去找犯人的時候卻怎么也找不到,什么的……?” 無法問訊出更多信息,只能暫時離開審訊室的兩名警員在茶水間閑談著。 “喂喂,不是吧,”在茶水間的其他同事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那么老套的劇情!咳咳!要我說啊,那人八成是精神有問題吧!哈哈!” 那名警員默不作聲地翻看著筆錄。 沒有鮮血淋漓,也沒有黑暗臟亂。 只是普通的民居。 微塵在光中起舞,一切都被整理得井然有序的樣子。 窗前擺著一束包扎好的路邊野花,一張寫著寄語的卡片立靠著花束。上面寫著: 菊代。 ——一所. 沒有鐐銬,也沒有鋒利的刀具。 只有鮮花。 “欸?瀨川先生?不,是個很好的人?!?/br> “我是菊代?!?/br> 沒有尸體,也沒有案件。 只有愛而不得。 只是愛而不得。 “膽小鬼而已?!?/br> 江戶川亂步僅僅是在監控室掃了一眼,便不再理會所謂的犯人。 “……?‘膽小鬼’的意思是?” “哼,折扣價的委托連案件的難度都打折了嗎?”江戶川亂步不滿地皺著眉,看向發出疑問的警員。 “嗯?” 原先的不滿情緒瞬間消失地一干二凈,翠色的寶石第一次展現出它耀人奪目的光華,瞬息又掩藏起來,不讓世人窺探一二。 “既然選擇了白天,那就不要試圖踏進黃昏與黑夜?!?/br> “關起來比較好哦?!?/br> 我是瀨川一所,我殺了人。 ———————— 之前寫了很多,但是 收藏掉了我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