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親
血親
【夢中】 "青青,今晚你有空嗎?"他雖然笑著,眼神里卻毫無溫柔,白青青在里面看到了糾纏的、濃重的情緒,它們殘忍地吞噬了她。 他自顧自地說道,“啊,你要去陪子唐吧?!?/br> 白青青發現自己無法動彈,甚至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打算怎么做呢?如果她拒絕——她太了解他了,他會更加憤怒.....這種情況下,她沒有辦法。 她無法阻止即將發生的事情,無路可逃 沒有希望,沒有季子唐,什么都沒有。 她從來沒有來過他辦公樓的高層,她只被帶到下面的「地牢」進行訓練,在她和季子唐交往后。 走廊寬得大概可以容納十個人穿過,又長得讓她感覺像是走在一條永無止境的路上。 這確實是一條不倫的、走向禁忌的亡路。 她成為一個影子。 他走在前面,熟悉的背影被西裝勾勒出冷酷的線條。 他們經過了幾個大的區域,這些區域大概是作為休息室、酒吧或者一般的會客區使用的。潔白的墻壁上掛著幾幅色彩斑斕的抽象畫,仿佛地獄路上尖叫的魔鬼向她投來濃重的一瞥。 她的靈魂不斷下沉,每走一步,就墜落一寸。 逃走吧。 有一個聲音低低地喊道。 趁一切還都來得及。 走廊延伸得很遠,以至于她根本看不到盡頭,而且,走廊里一半以上的燈都沒電了,或者不斷地閃爍著,幸好「地牢」比這更黑,她已經適應了。 盡管腦海中的聲音告訴她最好乖乖繼續跟著他走,但她就是沒有辦法忽視自由,哪怕只是想到它…… 她的腳步越來越慢、越來越輕,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白青青扭頭向后跑去,安全出口—— 但她不夠快。 他的手緊緊桎梏住了她的脖子,她被扔到了走廊的墻上,她的喉嚨里發出哽咽的哭聲,她不知道這樣的聲音與眼神對他意味著什么。 上癮。 “膽子大了?!彼p輕地說,另一只手抬起來捏住白青青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他的手很冷很冷,她幾乎忍不住顫抖。 過去的依賴與信任被無望的黑暗、厭惡和憎恨所取代,她忘記了過去三個星期以來灌輸給她的一切,開始抓著他的大臂和手腕反抗。 “難怪我mama總是要逃,”她緊緊地抓住他的西服外套,嘶聲道,“逃離你?!?/br> 孟瑯看著她,她的眼里有無窮無盡的火與熱,靠近一步就會灼燒他,但他步步緊逼。 他的手從下巴移到了發梢,輕輕玩弄了幾下,然后低下頭吻在她的脖側。 他溫柔地像是情人,而非囚禁、調教并樂于和侄女性交的舅舅。 當他的熱氣帶著淡淡的薄荷味打在白青青敏感的脖子上時,她抓住他胳膊的手瞬間緊了緊,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點,是她不至于迷失在錯誤海域里的指路明燈。 “為什么……?”她顫抖地問。 為什么他要這么做。 孟瑯輕輕笑了,他的舌尖舔過她的耳垂,含了一會兒,然后低聲道,“青青,血親最大的權力就在于完全地占有?!?/br>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唇角。 他的腿擠進了她的雙腿。 “從你出生,到你死去,只有我永遠陪伴著你,從身、到心?!?/br> "不!”她急促地說著,與他的目光相接,相似的面容、相似的雙眸,充斥著截然相反的情緒。 但孟瑯永遠知道怎么駕馭不聽話的馬兒,撫平絲綢上的褶皺,解開女人的衣服和心。 他用繩子束縛了她的雙手和雙腿,把她抱到了最近的房間里。 墻壁是一種很淡的灰色,這讓這個房間看起來更大。有一面涂成木色的單面墻,上面靠著一張特大號床的床頭,床上有一層薄薄的白紗在空中飛舞,她被扔到了那張床上。 接著,他自己也加入了她。 他的指尖輕輕地摸上了她的側面。 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所帶來的沖擊讓白青青喘息著微微跳了起來,他幾乎是暗暗地笑了笑,然后將雙手放在她的腰間,將她拉向他。 "從你的反應來看...... "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那些散亂的發絲塞到她的耳后,”你還是很敏感。 “ 他沙啞地在她耳邊低語,然后用舌頭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劃過。 一股暖暖的刺痛沖進她的身體,讓她的四肢和軀干在快感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他又笑了起來,笑容成熟而迷人,但他的一只手從柔軟的睡裙下滑入,粗暴地揉捏著她尚在發育的嫩乳。 她壓抑著呻吟,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她知道自己的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但她根本無法掩飾。 她對他而言,是一張白紙。 而顯然,他決定,與其由誰在她的生命里留下濃墨重彩的幾筆,不如由他來畫上最簡單的一筆。 他輕輕地將睡裙的吊帶從她的肩膀上拉開,他的嘴唇在她的脖子和胸口的敏感點上吸吮、咬嚙、流連,最后,他將嘴唇湊到微微張開的櫻色雙唇上。 這個吻出乎意料地讓人亢奮,它就像小電擊從白青青的嘴唇跑到……各處。 她無法控制自己。 睡裙被完全褪下搭在腰部,他輕而易舉地接觸到裸露在空氣中的雙乳,捏,揉和愛撫,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速,但她的口腔正被侵入。 當他結束這個吻時,她的唇里發出了一聲動情的嚶嚀。 他的笑聲聽起來很性感。 “這很正常,青青,”他說,“我會讓你很快樂的?!?/br> 她不想承認,但當他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他的手已經順利找到了她濕潤的陰部,開始挑逗著微開的花xue。 “想要嗎?” 當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時,孟瑯笑著說,然后將兩根手指的指尖按進了她的身體。 她壓抑著呻吟,試圖阻止自己的臀部向前翹起。 為什么他這么擅長讓她要他?要一個錯誤的事情再而三地發生。 "我會從你那里得到答案的?!?nbsp; 他低聲說著,將手指深深地壓進她的體內。 她想要拒絕,但壓倒性的快感讓她說不出話來。 等等……她真的不想給他他想要的東西嗎?她的內心深處是否有一部分希望他這樣對她? 白青青咬住嘴唇,幾乎是絕望地任由自己的思緒滑向陷阱的窠臼。 他又一次等待著答案,但他又沒有得到答案。 他俯下身子,用牙齒含住她微微翹起的rutou,手指在她的體內越動越快,觸到了她體內每一個指尖能觸及的敏感地方。 之前的緊張降低了她的憋氣能力,所以她不得不張開嘴呼吸,這也意味著她試圖壓制的呻吟聲從喉嚨里飛出來。 當她苦苦守著的安全墻終于被打破時,他的笑容越來越大。他沒有再溫柔地挑逗了,而是咬住了她顫巍巍挺立著的rutou。 她的胸口產生了尖銳的、電擊般的疼痛。 然而他手指在體內的沖擊,以及他另一只手在她身體上下游走的快感,比疼痛更純粹。 他松開她的rutou,吸吮著rufang周圍敏感的皮膚,然后稍稍拉開。 "你有多想要我?"他這次問得更有力了。 在腦海中渾濁的思緒,以及嘴唇里發出的急促喘息和呻吟聲之間,她不知怎么就把一句半懂不懂的話語說了出來。 "我想要你,我好想要你,求你了,舅舅……” 她的臀部對著他的手翹了起來,她沙啞的聲音沒埋沒在漫長的吻里,她的淚水被溫柔地擦去,什么東西代替手指擠了進來。 沉重的壓迫感。 快感。 他給了她一些時間適應他的尺寸,接著,他開始深入。 她的頭腦在旋轉,她被征服了,只有快樂。這很驚人。 她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被插入,被釘在床上和男人火熱的欲望里。他傾斜著臀部,盡可能地深壓,然后幾乎將他的性器全部移開,再回到她體內那個同樣深的地方。 她的束縛已經被解開,因為此時已經沒有逃離的可能。 她的一只手緊緊攥住床單,另一只手移到他的背上,她的指尖嵌了進去,混合著快感、疼痛與燃燒的絕望。 他將嘴唇貼在她的身上。 這和今晚早些時候的吻完全不同。 這一次充滿了深深的激情,一種原始的釋放需求,已經征服了他們兩個人。 她曾經握著床單的手移到了他的黑發上糾纏,而他的手則從臀部移到腰部。 她感覺到他的舌頭輕輕地劃過她的下唇,然后他的舌頭與自己的舌頭一起舞動,再移動著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個縫隙,但這還不夠……她需要更多......更多的摩擦,更多的他。 白青青用雙腿環抱著他結實的腰身,這樣就無需他用手來穩住她細細的腰,所以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相當貪婪地流連忘返著。 他的手和吻從側面移動到rufang,然后撫摸她的鎖骨。 她仰頭發出輕輕的尖叫。 忽然間,吻斷了,他將她的兩只手緊緊地按在了頭頂,開始更為深入的抽插和碾壓,給她帶來了更為愉悅的感覺。 她半睜的眼里是他,除了他還是他。 她的身體里有一股無法控制的快感,像波浪一樣撞擊著她的全身。 突然間她的臀部瘋狂地向上翹起,他在緊窄的核心里插了幾下,然后滿滿的、火熱的液體伴隨著從腹部傳來的戰栗裹挾了她整個人。 她躺在那里,面頰緋紅。 孟瑯終于松開了她的手腕,躺在她旁邊的床上平復呼吸。 在情欲的氣味之外,她聞到一股淡淡的甜味。干凈的、清爽的、新鮮的味道。 “舅舅……”她朦朦朧朧地喊道。 “嗯?!?/br> 她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