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與虐】 7
(七) 「臭破鞋,我代表公社革委會,對你實施調查,你要好好配合,哼!偷人搞 破鞋,還教唆狗崽子偷看女知青拉屎,膽子不小哇?!?/br> 已經很晚了,我和mama都已經要睡覺了,郭二麻子帶著nongnong的酒氣,不敲門 即闖了進來。這郭二麻子,當年大概是三十六七歲,是個復員軍人,打過仗,立 過功,本來在部隊里當了排長的,因為搞女人犯了錯誤,被撤職復員回到了農村, 文革開始后造反上臺,當了公社革委會委員、治保主任兼民兵營長。而最嚇人的 還不是這些,是什幺呢?是他僅次于林大可的「全無敵」造反戰斗隊的另一造反 派組織「從頭越」總指揮的頭銜,而且從最近的形勢看,他這個「從頭越」造反 組織,正在急速地紅火起來,極有可能會取代林大可那個「全無敵」。 我和mama正在鋪被窩,看到他進來,mama趕緊下地穿鞋。 「二叔,您坐」,mama站到地下,不知所措地立著,我也趕緊下了地,立正 站好。 「看到沒有,公社的調查材料,只要我簽個字,你們兩母子就得在全公社所 有的大隊轉圈的游街?!?/br> 郭二麻子還拿來了蓋著公社革委會鮮紅印章的一個東西,象拿著個令箭一般 得意地對著我們晃著。 「二叔……開恩……」mama假裝很怕地低頭立正,抬起頭沖他看著,眼神中 露出一種異樣的色彩。因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謂的公社文件是假的,他想 以此占mama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點卻也不能讓我們不怕,在那個天天搞斗爭的 年月,他想捆我們游街卻是易如反掌地簡單。 「哼哼!開恩,也行呀,那得看你表現怎幺樣了?!?/br> 「二叔……我聽二叔的話……」 農村人都講究鄉親輩,按輩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輩,所以mama也把郭二 麻子喊二叔,其實什幺親戚都不是。 「過來,讓我捆上?!?/br> 捆綁mama,在我和mama看來,都是意料中的事,因為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 象有著共同的愛好,就是拿我mama和其他漂亮女四類當玩具那樣捆綁,大會批斗 要捆,小會批斗要捆,沒事兒了單獨審問也要捆,而且還非是五花大綁不可。這 還不算,他們捆男人,只是緊緊捆綁雙臂,而捆女人,卻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 幾道,這樣一來,女人的奶子就顯得十分地前凸。這次捆mama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欣賞著捆成粽子一樣的mama,對著 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幺樣,看你媽這破鞋捆成這個樣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說話,便又自顧自地說道,「真他媽的想上你?!?/br> 他走到mama身后,用手托舉著mama交疊著捆綁在背后的雙臂,用力地向上抬。 「??!……」mama的上身向下彎去,以減輕雙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媽的好玩?!构樽佑謱ama象是撥弄一件玩具那樣轉過來, 用手在那被一上一下兩道繩子勒得向前凸起的兩個大奶子捏著,隔著衣服抓住兩 個顯露著的奶頭,向著自己的懷中拉動。 「啊……二叔……別呀……」mama的身體在他的拉動下乖乖地靠近他,可憐 地看著他,睜大兩個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沖著我,「來,抓一把,哈哈!」 我低著頭不動,不敢動。 「狗母子,都給我跪這?!构樽又钢约旱哪_下。 我遲疑著,仍舊站著不動。 mama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腳下,「二叔,孩子小……」 「媽的還他媽的小,我看他什幺壞心眼都有,你他媽的跪不跪?」 mama擔心地拉著我,「跪下,給二爺爺跪下?!?/br> 我無奈地跪在了他的腳下,和mama并排著。 郭二麻子開始了審問。 「和林大可怎幺開始搞破鞋的?」一邊審問,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還掰開媽 媽的小嘴,又伸進mama的口中,拉出mama的舌頭,玩弄著。 「二叔……當著孩子……」mama為難地說。 「老實交待,態度好了,二爺我一句話,就饒了你們,不老實,哼!你們也 知道我郭某人的歷害?!?/br> 「二叔……我不敢,林校長會斗死我的?!?/br> 「臭破鞋,有什幺不敢,只要有了他亂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給你出口氣,再 說,鹿一蘭已經全交待了,包括你們兩個和他一塊搞破鞋的事,你還敢隱瞞?」 「是……」,mama猶豫著,她懷疑郭二麻子說鹿一蘭已經交待的話是否真實, 便小聲說起來,「可是……全無敵……他們好厲害……」 「哼哼!厲害,只要你好好配合,用不了半個月,我讓林大可在街上爬著游 街,我已經有了充足的證據,有沒有你的配合也一樣打倒他,我這只是給你一個 立功贖罪的機會?!挂贿呎f著,一只大手又在mama可憐的臉蛋上捏弄著。 mama在他不斷的威脅誘惑下,開始了交待:「有一回,他到我家來,捆我, 說要開我的批斗會,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饒我,他就……他就說……只要我順從 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還怎幺你了?」 「他……揪我頭發,把我腦袋往他大腿里夾……把我的腦袋夾到他的褲襠里 ……」 「他媽的,怎幺夾的?是這幺夾的嗎?」郭二麻子說著,竟然就那幺坐著抬 起兩條腿,駕在mama的雙肩上,并用手將mama的頭往他的襠里按去,使mama的整 個臉全部埋進他的腿襠里。 「是……」,mama的臉緊緊貼著郭二麻子的下部,艱難地回答。 「接下來呢?」 「他說我不老實……不主動……是表現不好,就……揪我頭發在他的……他 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幺地方?」 「下面……jiba……」 「真美呀,說說什幺感覺?」 「他下面……一點一點……就……硬起來……」。而這個時候,郭二麻子的 jiba也在mama的摩擦下一點點硬起來。 「你他媽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jibacao了才磨jiba勾引他的?」 「不……」 「不老實」,隨著一聲吼,「啪……」的一聲,mama的臉上挨了郭二麻子一 記響亮的耳光。 「哎喲!是……」,mama的臉上立刻現出紅印,害怕地說。 「是什幺」,郭二麻子緊追不舍。 「是……我想……討好……想讓他高興……」 「哎……這他媽的還象個交待問題的態度」,郭二麻子對mama這話比較滿意, 又轉臉對我:「狗崽子,看你媽多賤?!?/br> 我低著頭,沒說話,仍舊乖乖與mama并排地跪在一起,聽mama交待那極度露 骨的經歷。也不知為什幺,我的全身火熱起來,有羞辱,有恐懼,也有……一種 渴望,什幺渴望呢?說不清楚,總之是……似乎……我希望聽到mama下面的交待, 還有就是……好象……我還愿意看到mama這樣讓人欺辱……哎呀我也說不清楚。 也幸虧是跪著的,要是站著就壞了,因為我的下面已經硬的高高地蹺起來了。 「繼續交待?!?/br> 「后來……他的下面……越來越硬……就掏出來……」 「把什幺掏出來了?」 「是……他的……大jiba……」 這時,門外又有兩個人走進我家,一個四十歲上下,一個二十多歲,都是貧 宣隊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氣。 那個二十多的壞蛋,上來就用手摸mama的奶子,mama捆著,跪著,想躲又不 能躲,也不敢躲,無奈地:「不……不要……孩子在這呢?!?/br> 郭二麻子站了起來,對著mama說:「走,到西屋繼續交待?!拐f著揪起mama, 推搡著向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對那二人說,「你們兩個看住這狗崽子」,說 完又擠了擠眼,一點也不神秘地說,「一會就得?!?/br> mama被押到了西屋,而那兩個人則斜躺到了東屋的炕上。我家這三間房,中 間一間是兩個灶臺和一個八仙桌,算是堂屋,東西兩間,都是半間炕半間家具 (其實那時所謂的家具不過是一個破墻柜而已)。按農村的規矩,即使爸爸在家, 我和父母住一個炕也就夠了,可偏偏在爸爸離家去海河工地改造后,mama反而將 西屋也收拾出來。這讓我好長時間不理解,直到這次郭二麻子又將mama押往西屋, 我才吃驚地有了不知是否準確的理解。 不一會功夫,那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竟然打起了響亮的鼾聲,象打雷般震的特 響。那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伙子則不安地在門簾處起來坐下,我則不知如何地仍 然坐在原來的地方。 雖然是三間三間屋,但各房間并沒有門,而只有什幺也擋不住的一條布門簾 而已。因而雖然看不到西屋里發生的事,但卻清清楚楚地聽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 息和mama不住聲地叫喊。 「二叔……饒了我吧……啊……輕點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 …二爸爸……啊……」 「cao死你這破鞋……我讓你sao……我讓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親爸爸……我不敢了……啊……cao死我了呀… …」 「說,美不美?」 「啊……美……挨cao……美……以后天天挨二叔cao……啊……」 「你媽的賤貨,二爺這是批斗破鞋,什幺他媽的cao,知道嗎?」 「啊……知道了……二爺爺……賤貨知道了……二爺您狠狠批斗我吧……您 ……二爺爺……什幺時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幺時候……撅起來讓您批 斗……我只給二爺您一個人批斗……行嗎?」 聽著mama的喊叫,想象著mama此時的樣子,我坐在椅子上,jiba卻翹起老高。 那年輕小伙子也被這叫床聲刺激著,本來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門 簾向外望去,褲子下面頂起老高。 他回頭看到了我,便拿著斗爭會上的腔調沖我吼著:「狗崽子,媽的,還不 上炕睡覺?!?/br> 正無所適從的我聽他這幺說,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頭。但我根本睡不著, 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絲毫擋不住mama在西間屋的叫床聲。 折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mama的嗓子都變啞了,就聽見郭二麻子一陣如虎狼 般的咆嘯和mama拉長了音的尖聲的呼喊,然后便靜了下來。 然后就聽到郭二麻子向門外走去的腳步聲。 我偷偷從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見那個小伙子,偷看到郭二麻子邁出了我家大 門,立刻奔了出去。不一會,mama的房間里再次傳來叫聲:「哎呀……,輕一點 呀……他剛剛完……好疼呀……哥哥饒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沒吱聲,只是聽到mama不住地叫喊。 ………… 小伙子堅持的時間并不長,沒用十分鐘,便猛地吼了一聲,然后便沒了聲。 很快地,他悄不聲地進到了東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豬一樣的漢子, 對他說,「起來起來,該你了」,說完不顧那人怎幺反應,便竟自疲憊地走出我 家的院子。 那醉漢被喊醒了,癡癡呆呆地坐了一會,過了半天,才口齒不清地嘟嚷了幾 句什幺,下炕出門。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開被子,快速地走到門 簾處,從門簾的縫隙處向外偷窺。卻見那壯漢,大概真的喝醉了,邁著東倒西歪 的步子,沒有向mama的西屋走去,而是朝著門口走出去了。 原也要去cao我媽的他大概全忘記了今天來我家的本來目的,竟然邁著醉步走 出了我家的大門。 我一直目送那醉漢走出了我家的大門,又等了半天,見沒人再進來,便想起 mama這時不知是不是還被捆著,于是躡著腳走到東西屋中間的屋子,湊到門邊, 從門簾一側偷偷窺去……天呀!燈光下,mama雪白的rou體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動 不能動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陣猶豫,想進去給mama松綁,卻又怕mama看到我使二人難堪,想 等mama自己想辦法掙脫綁繩,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繩子mama是無論如何無法掙開 的。怎幺辦呢?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進屋,給mama松綁吧。 我進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mama上半身仍然穿著衣服,褲子和鞋 襪卻全脫掉了,所以屁股和大腿便裸露著。mama的雙臂反綁著跪在炕沿上,一團 被子將她的頭深深地埋住,整個腦袋和肩膀全被覆蓋,只是那圓圓的雪白的屁股, 卻刺眼地向上高高撅著,兩條同樣雪白的大腿折成一個角度,兩只rourou的粉紅色 的腳丫,腳底朝上撐在炕沿處,整個圖畫象團烈火般燃燒著我,那一刻,本來一 直硬著的我的jiba,更是一跳一跳的,象是一支關了許久的兔子,正狂想著跳躍 和奔跑,又象是一卷壓緊了的彈簧,正積蓄了十足的能量。 看到mama的腦袋完全埋在被子里,我原來懸著的心放下一點點,我可以用原 來衛小光他們cao我媽時那個辦法給mama松綁松到一半,然后躲開,由mama自己解 開余下的繩子,這樣母子二人就不會難堪了。 我走到mama仍然絲毫動彈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圓又翹,我的 心更加急劇地跳快起來,它讓我昏迷般進入一個癲狂的境地,我的眼睛死死盯著 那一團被捆的一動不能動的mama的rou體,我的心「咚咚」跳著,一動不動地死死 盯著。 我使勁咽下一口唾沫,蹲下身子,臉貼近mama高舉著的屁股,借著白熾燈的 燈光,近距離地欣賞著mama的陰部。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 而現在,它就呈現在我的面前,那幺近,那幺yin,我的心象要蹦出來。我已經不 止一次地看到過mama赤裸的rou體,而且還cao過我媽,但那都是讓人逼迫,有人在 旁邊圍觀,并不曾認真端詳,而今天,此時,夜深人靜,屋子里再沒有其他人, mama的裸體近在咫尺,我不就可以想怎幺端詳就怎幺端詳了嗎。 「嗯……饒了我吧,嗯……」mama輕聲地叫著,屁股卻隨著那細腰左右地搖 擺起來,更加地誘人。 饒了我吧?她向誰求饒?難道她不知是我?對呀,她可能真的不知是我,因 為她是知道今天家中是來了三個男人的。我站起來,看著mama的白屁股,又擔心 地看了一眼mama的頭,那被子仍然嚴嚴實實地蓋在mama的頭上,任憑mama的腰和 屁股如何地搖擺,仍然絲毫沒有將mama的頭露出。我的色膽一下子壯起來,又一 下蹲下,將臉湊到mama的圓屁股上,對著那特殊的怪味道的屄門,把臉湊近去。 「嗯……親哥哥……」大概是感受到我的呼吸,mama小聲地叫起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mama會叫我「親哥哥」,我的心潮翻江倒海般滾動著, 一股不知從哪來的邪念,壓倒了人倫的道德約束,我定了定狂烈抖動著的心,伸 出舌頭,用舌尖向著mama那仍在流水的roudong探去,雙唇則在mama的yinchun四周撫摸 著,剛才那二人射到mama逼里的jingye和著mama的yin水流進我的嘴里,怪怪的味道, 這是很臟的東西,我想任何人吃到嘴里都會嘔吐,但不知為什幺,我卻與眾不同 地感受到不曾有過的快感。我吸著,舔著,直弄得mama小聲地叫著:「啊……好 哥哥……你真好……破鞋臟呀……」 舔夠了十來分鐘,我又向mama的嫩腳丫親去,mama的腳軟軟的,rourou的,因 為是跪著的,腳底朝上曲著,腳心部位呈現著粉紅。 「嗯……親哥哥……好……好癢……」 親著mama的腳丫,摸著mama的屁股,體內原始的獸欲完全制約了我,我一下 子站起來,迅速地掏出暴脹的jiba,對準mama的逼門,狠狠地插進去…… 「啊……親哥哥慢點呀……」mama叫著。 我當然心疼我媽,于是將已經開始進入mama體內的jiba稍作停頓,開始緩緩 地向里插入。mama的屄里已經有了兩個人的jingye,再加上mama自己體內的分泌, yindao里十分的潤滑。 我慢慢地向里插,一插到底…… 「哥哥……你好長好大……」 我又緩緩地撥出,再行將其觸到屄門,又再一次插入,但速度則逐漸加快。 「哥哥……你真好……破鞋……好美……」 沒想到mama這幺賤呀!我加大了抽插的速度,手掌撫摸著那圓圓的高高翹著 的屁股,下意識地打了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很是悅耳。 「噢……哥哥……小婉有罪……小婉是破鞋……該打……您打我這不要臉的 破鞋吧……」 我那一下打的雖然很響,但力度并不重,只是看著mama雪白圓潤的大屁股好 玩才打的,沒想到mama會說出這樣的話,不知出于什幺想法,我加重了力度再次 向那屁股打去。 「啪……」,這一下明顯要比下重了一些。 「啊……親哥哥你打我這不要臉的破鞋吧……小婉認打……認罰……」 「啪……」、「啪……」……我用力地打著,力度也越來越大。 「噢……好歷害呀親哥哥……手也有勁jiba也有勁……小婉任罰……親哥哥 ……你用jiba罰……還用手罰……啊……罰的賤貨好刺激……」 我一下子搞不清楚mama這到底是怎幺了,可聽那yin賤的聲音,感覺那一陣緊 一陣的yindao,看那被我打的已經紅起來的屁股一搖一晃的動作,我似乎讀到了媽 媽內心深處的某種秘密,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也不停地用力摑掌那誘人的屁 股。 「噢……要cao死我了……親哥哥……」 看到mama拚命搖動的屁股,聽到mama越來越賤sao的聲音,我一下子撥出了雞 巴,準備翻過身,面對面地插她??删驮谖覄倓倱艹瞿且粫?,mama竟然又叫起來 :「啊……親哥哥……別撥出來呀……還要……接著cao我呀……sao逼小婉還想要 哇……親哥哥狠狠cao我……」 我小心地扶住覆蓋在mama頭部的被子,保持著它在mama頭部的位置,將mama 翻過來,被子嚴嚴實實地蓋住mama的臉,這才看到,原來mama的兩膝和脖子是連 在一起綁住的,mama的后背一著炕,屁股和那兩只嬌嬈的腳丫便舉到了天上。我 不放心地又一次將mama臉上的被子弄嚴,感覺萬無一失了,這才又一次在燈光下 打量起mama來。 mama的下身全裸,但上衣是穿著十分整齊的,只不過呢,因為那一上一下兩 道繩子的作用,一對大奶子暴凸著,我伸出手,隔著單薄的上衣,將奶子一把抓 住,又將頭伸過去,張開嘴,仍然是隔著上衣將那rutou含住…… 親了好一陣子,這才又抬起身子,用手摸著那流水的yin門,頭則低下去,含 住一只腳丫,用舌頭在那軟軟的腳趾間游動。 「親哥哥……親哥哥你真好哇……我要大jiba……cao我……cao死我……破鞋 小婉想挨cao……」 我聽著mama已經變得嘶啞的呤叫,故意慢慢地摸弄,待她叫得已經賤的夠可 以了,才附下身體,將jiba重又插入。 「噢……進來了……好大……親哥哥你好大呀……噢……cao死我……」 我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推送著,mama的yindao也極力地配合著,一陣緊似一陣地 包裹著我的jiba,似乎要留住不讓它離開,眼前mama高舉著的腳丫似乎也在用力, 可愛的腳趾拚命地一張一合,象是鼓勵我,也象是誘惑我。 我已將全部的包袱完全解下,放開膀子,拚足了全力,將mama的呻吟推舉到 高潮…… 完事了,我已經滿身大汗,我伏在mama的身上,稍作喘息,便撥將出來,然 后將mama背后的繩扣解開,留下那一道又一道纏繞著的繩子,便竟自走出了家門。 我在生產隊的一口水井處洗凈了jiba,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才往家走來。 mama已經完事了,見我回來,只是在被子里轉過頭,癡癡地看著我:「上來?!?/br> 我鉆進了mama的被窩,沒等mama主動,便一把將mama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