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與虐】 4
(四) 一天下午,我和林業隊的社員們一同為梨樹翻土,一旁的青紗帳里,則是農 業隊的社員們在給將要成熟的玉米打叉。雖是仲秋時光,但密不透風的梨樹園子 里仍然十分地悶熱。好不容易干到了休息的時候,隊長喊了句「歇息」,于是社 員們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鐵锨,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坐到了樹杈上,休息開來。 我也攀上一樹梨樹,正休息間,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高聲喊著,「六 隊在批斗四類呢,去看看去呀!」于是一幫子人向著不遠處的玉米地里奔去。我 知道mama也在六隊,知道這次批斗肯定有她,盡管因此而不想去看,可心里又癢 的不行,在一幫子人全跑去后,我也悄悄地走了過去。 果然,第六生產隊的隊長正在對著五個男女四類進行批斗,一幫社員圍成的 空地上,mama和另外的四名四類社員,每人口中銜著一把青草,排成一隊,雙手 抱著后腦,圍著中間的一口機井,依著生產隊長的口令,做著蛙跳…… 口銜青草,是當時我們那經常使用的一招批斗形式,為什幺要銜著青草,我 也不知道。至于蛙跳,似乎除了取笑于革命群眾,也并無大的革命意義,但能夠 讓原先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地主富農反革命們奴隸一般地聽命于勞動人民, 也是革命者的一種成就吧。 五個四類分子一蹦一蹦地跳著,革命的群眾一個一個地笑著,其中一個已經 六十多歲的老年四類分子,身體本來就差,跳著跳著實在跳不動了,便跪在地上, 大口喘著氣,很快地,生產隊長一腳踢去,休息了幾口氣后的他繼續又跳起來。 一個長的很胖的地主婆,有五十來歲了,跳到最后,雙腿實在無法撐起那一 身肥rou,每一次起跳,腳只是勉強地離開地面,甚至只是上身動作一下而腳卻無 法離開地面…… 一個壞小子趁正在蛙跳著的四類分子不注意,輕輕一腳踢在他的后背上,身 高體重的他一下子向前撲去,正好撲到排列在他前邊的mama的身上,將也難以平 衡的mama撲到在地,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引來群眾的開懷大笑。 我已經站在圍觀的群眾中,看到踢那男四類撲到我mama身上的壞小子雙喜, 便猛地從他的側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將他壓摔在地上,隨著他的喊叫,人 群亂了起來,「他媽的狗崽子魯小北想打架……」 又一個壞蛋沖過來,是雙喜的哥們叫來雨的,知道他是來打我的,我便從雙 喜的身上躍起來,迎上去,又和他撕打起來…… 并不太出意外地,我招來大禍。就在這天收工后的晚上,下鄉知青的先進分 子,民兵連的指導員衛小光身背著日本造的王八盒子帶著幾個持槍民兵闖進來, 對著我和mama宣布,說我反對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要帶到大隊部接受批斗。那 時我和mama都已經入睡,看到幾個虎狼一般的民兵端槍立在自家的屋子里,全都 迷著木呆呆的雙眼,惴惻著眼前的一切。 不過并沒等我們反應過來,mama便被用槍逼著,沒讓下地穿鞋,就轉身面向 墻壁跪著,而我則被兩個民兵扭住雙臂,一條麻繩搭在脖子上,很利索地將捆的 緊緊的一動不能動,然后推推搡搡地帶走了。 出了門,卻并沒有去大隊部,而就是到我家門前不過幾十米遠的一個打麥場 邊上一間獨立的小屋里。衛小光和另一個壞蛋不知為什幺并沒有從我家出來,押 我過來的只是那兩個和我剛剛打過架的兩個民兵,一個叫雙喜,一個就叫來雨, 他們年齡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歲,每個人都端著一支日本三八式騎槍。 進得屋來,二人圍住我:「撅著,飛起來」。 我明白此時的背景,雙臂又被捆綁著,不敢不從,乖乖將上身彎下,屁股高 高地撅了起來。 「來,站上面來?!箒碛曛噶酥敢粭l窄凳,是學生上課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邁到凳子上。 那凳子極窄,作工也極差,十分的不穩,我站到上面,卻必須仍然把上身彎 著,很害怕地晃著。 「媽的屄的,對臭破鞋鄭小婉,有什幺認識?」來雨開始審問我。 「是……應該……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回答他。 「那你說,鄭小婉是不是臭破鞋?」 「是……」 「說,臭破鞋鄭小婉是不是應該批倒批臭?」 我知道今天二人不會輕饒了我,便不敢不從地小聲按他們教的說:「是…… 應該……」 「cao你媽的」,隨著一聲嘲罵,我腳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來雙臂反綁, 難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你媽的屄的,起來,站上去?!?/br>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彎下。 「告訴我,說,你媽的屄是不是sao屄?」 「是……」 「你媽的,誰是sao屄?」 「我媽……」 「不老實」,不知是來雨還是雙喜,又一次將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 來。 「起來,站上去,媽的,給我說,說鄭小婉是找cao的sao屄,說不說?」 「是……鄭小婉是……找cao的sao屄……」,我全身抖動起來,不敢猶豫地回 答。 「重來?!?/br> 「是……我媽是臭sao屄,是挨……不不……是找cao的臭sao屄……」 「啊哈……坐飛機好不好玩?」來雨問我。 我不知該怎幺回答,只好說:「我有罪……我認罪……」 「你媽的屄的,不老實」,我又一次被踹下來。 再站上去時,他們又問,我只好說:「好玩……別踹呀……讓我說什幺我說 什幺……」 「cao你媽屄的,給我下來吧你?!刮以俅伪货呦聛?。 「過來,」來雨坐在一個凳子上,沖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箒碛曜诘首由?,冷冷地說。 我怕他們再打我,只是稍一遲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兇的嗎,嗯,拳頭挺狠的嗎,來,再來」,來雨一邊說著, 一邊掄起手來,「啪……啪……」地抽著我的耳光。 「我錯了……」,我的臉讓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卻不敢躲。 「你媽了個屄的,叫爸爸?!?/br> 我跪著不吱聲,他和我差不多大,這也太欺負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陣灼痛,原來是雙喜將煙頭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雙喜吹了吹煙頭,在我面前舉著。 「叫不叫?」來雨也問。 我怕他們再燙我,便低下頭,又羞又怕地沖著來雨,小聲地叫起來:「爸爸 ……」 「不行,抬頭看著我,大聲叫?!?/br> 我只好羞辱地抬頭,看著那張壞壞的臉,加大了聲音,重新叫他:「爸爸… …」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飛一個?」來雨得意地問。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這就對了,嘻嘻!兒子,是不是我cao出來的?」來雨得意地笑著, 那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是……」我小聲地回答。 「哈……我cao誰把你cao出來的?」 我不吱聲。 「煙頭伺候?!箒碛隂_我身后的雙喜說。 「別……別燙我?!刮覈樀拇蠼?。 「那就回答我,我cao誰把你cao出來的?」 我不敢再不吱聲了,便小聲回答:「cao……我媽……」 「cao你媽哪兒?」 「嗯……我……啊……別燙我……cao我媽屄……」 正在這時,二嘎進來,對著二人壞壞地一使眼色,來雨會意,用腳丫子往我 臉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媽的屄的,再給你cao出一個小弟弟來」,說完勿勿走了 出去。 雙喜走過來坐在原來來雨坐的凳子上,「從這爬過去」,雙喜指了指他坐著 的凳子,同時叉開雙腿。 我不敢不從,雙臂反綁著,雙膝跪地,將頭低下去,伸到雙喜的兩腿襠里, 臉貼到地面上,雙膝挪動著,艱難地從雙喜的腿襠里爬了過去。 「再爬回來?!?/br> 我又從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雙喜脫掉鞋,扔到墻角,「去給我叨回來?!?/br> 我仍然用雙膝代腿,爬到墻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雙喜的腳下。 「給我?!?/br> 抑起臉,將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舉到他的面前,雙喜取過鞋,又一次扔出, 「再叨回來?!?/br> 我重又爬過去叨了回來。 衛小光又進來了,一臉興奮的疲憊,對著雙喜說,「去吧……真他媽刺激… …」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幺,但雙喜明顯領會了,高興地跑出教室。 「你媽讓我給cao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壞壞地沖我笑。 我不能不信,我媽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cao,但今天他cao了我 媽還要對我說,也太欺負人了,可那有什幺辦法呢,我跪著,任他的胖手捏著我 的下巴,想罵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見我不說話,又說,「一會我們cao完了,你也要去cao,這是對反革命破鞋的 懲罰?!?/br> 「我不……」我使勁搖頭。 「你他媽敢不去,對反革命革命,不cao我們斗死你?!?/br> 「不……我不去……」,讓我cao我自己的媽,說什幺我也不去。 「媽的,不去,哼,給他拴上」,衛小光說。 二嘎上來便將我的褲子扒了,鞋也扒了,然后用一根細細的繩子,拴住了我 的jiba,繩子的另一頭拴在我的右腳大腳趾上,那繩子調整到很短,我的右腿必 須努力地彎向襠部,才能減少一些疼痛。 「站起來,玩個金雞獨立?!?/br> 我雙臂反綁,根本無法自己站起來,他們二人便將我架起來,使我的左腿著 地立著,右腳則用力向襠部彎著,又疼又累,僅用一支腿站立,身體也搖晃不止。 「腳心還他媽挺嫩呢,比你媽的腳心差不多嗎」,一邊說著話,衛小光找到 一根小木棍,在我彎曲著的右腳腳心上劃起來。 「啊……」,因為腳心奇癢,我下意識地躲避,那細繩子便勒緊我的jiba冠 狀溝處,疼的我大叫,身子一晃,便倒在地上,那腳因為無法平衡而又一次掙動, 拉得jiba就更疼。 「啊……疼……」 「站起來?!?/br> 我又一次被架著獨腿站立起來。 「給我蹦一圈?!?/br> 我被迫用左腿蹦著,在屋子里轉圈,每蹦一下,繩子便拉動我的jiba一下, 我便大叫一聲,他們便狂笑一陣。 好不容易蹦了一圈,二嘎又用腳踢了我一下,只是輕輕地踢了一下,我便重 又摔倒在地上,疼的我又一次大叫:「疼死我了呀……饒了我吧……」 「啊哈……疼呀……疼才好玩……啊哈……站起來,再蹦一圈?!?/br> 我又蹦了一圈,他們又撓我的腳心,我又一次摔倒,又一次疼的大叫:「哎 喲……受不了了呀……我去……我去……」 「去干嗎?」 「去……cao我媽……」 我以為這只是他們罵我玩的,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拉起我來,用我剛剛被 扒掉的那雙打了補丁的臭襪子,塞進我的口中,又用一根繩子,將我嘴里的臭襪 子勒住,然后將我連推帶拉地帶出了小屋,回到了家中。 進了家門,我才終于知道,他們說的一點沒錯,他們真的cao了我媽。 家中炕沿上,mama上身五花大綁,下身卻褪去了褲子,正將雪白圓潤的屁股 高高地撅著,雙喜則站在那白屁股的后面,正在猛力地cao著。 小光咬著我的耳朵,「去,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把這反革命的屄給cao了?!?/br> 我拚命地搖頭,卻不敢出聲,到不是因為嘴里含著臭襪子,而是擔心mama聽 出我的聲音來,但無濟于事,三個人,架著我的雙臂,揪著我的頭發,將我推到 mama的背后。 mama是背對著我們跪在炕沿上,眼上蒙著黑布,頭枕著炕面,屁股高高朝天 撅著,大概已經讓幾個人輪流cao過,陰戶周圍一踏糊涂,還有許多乳白色的液體 滴落在炕沿上,大腿內側則仍在流著yin液。 特別讓讓我對自己感到不滿也不能原諒的是,看到mama這樣讓人欺凌,我的 jiba反而暴脹起來,yingying地朝上舉著,在雙喜二嘎的架持下,我被推到了mama的 身后,怒脹的jiba已經貼近了mama雪白的屁股。 我屏住呼吸拚命地反抗,但自然是無濟于事,幾個人架住我,衛小光又在抓 住我的jiba,朝著mama的yindao處送。 我知道我的反抗肯定是徒勞的,但我必須得反抗,因為……因為……這是一 個必須的過程,有了這個過程,我便是被迫的,沒有這個過程,就……就……就 不行。 很快的,我也料到的結果是,我的jiba仍然在他們的cao縱下塞進了mama的陰 道。 mama口中嗯了一聲,我的jiba整整地沒入。沒想到,mama的里面竟然是如此 的有彈性,看上去很松的yindao里面卻是緊緊的。 我在幾人的推搡下一出一進地插著我媽的屄,每送一下,便將jiba整個地插 到底,然后再撥出,再插入到底。我情不自禁地看著朝著我高舉著的mama的屁股, ??!是那幺的圓,圓的又是那幺的好看,就邊肛門邊上的過渡也是那幺的圓潤可 愛。mama的腰很細,屁股也不過分的大,但就是特圓、特翹,十分的性感,那時, 因為社會的和政治的原因,mama平時穿著寬大的褲子,并看不出她的屁股有多圓 有多翹,只有在挨批斗時,因為要撅著,那圓圓的屁股才能顯現,但也只是隔著 褲子,今天那讓無數男人流口水的屁股就這樣近在咫尺地暴露在我的面前高高在 舉著,弄的我想軟也軟不下去。 大概是我的玩藝太長太粗吧,mama叫了起來:「噢……疼呀……cao腫了呀… …」 「還不快叫小爸爸」,衛小光緊緊靠在我的身邊,打了一下mama的光屁股, 命令道。 「小爸爸……要cao死我了呀……屄cao腫了呀……」 不知是mama的叫喊刺激了我什幺,我不再用他們推我,便自動地挺著jiba在 mama的屄里抽送起來。這是我次和女人cao屄,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我的親媽。 我抽送著,看著昔日我最最喜歡的mama的雪白滾圓的屁股在我的面前顫動著, 屁股往前的細腰向下彎著,更凸顯了那屁股的誘惑,我的心在抖動,因我做了亂 倫這種大不道德的事而抖動,也因正在實現某種夢境而抖動。 「啊哈!狠勁cao哇,瞧這破鞋的sao勁,cao起來多美!」 「喂!革命小將,這是次cao屄吧?」 我點著頭,又一種混雜了羞辱與刺激的心理涌上來,讓我全身不由地打起一 個驚,插在我媽屄里的jiba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mama吟叫著:「饒了我吧!cao死我了!親哥哥……啊……cao了我就不要…… 斗爭我了行嗎……啊……我好好讓哥哥cao……cao完……不斗我了行嗎……啊…… 好硬……」 「你媽的sao貨,表現好了讓哥幾個高興了少游你幾回街?!?/br> 「是……小哥哥……sao貨聽話……使勁cao死我吧……啊……」 抽了不知多少下,終于,我在我媽的屄里射了。 ………… 幾個壞蛋心滿意足地走了。 我在他們走后,趕緊將mama捆綁在背后的繩子扣解開,卻并不將那纏了一道 又一道的繩子從她的胳膊上拿下,便迅速地跑出了屋子。 在房子外面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估計mama應該已經將繩子弄開并洗好了, 便回到了家中。 mama這時已經躺在炕上,看我回來,關心地問:「挨斗了?」 「嗯……」,我差不多不敢看她的臉,低頭應了一聲。 「讓你撅著了?」 「嗯……」 我鉆進了mama的被窩,借著白熾燈并不太亮的燈光,我看到mama胳膊上繩子 的勒痕?!竚ama,他們捆你了?」我明知故問。 mama沒說話,伸出雙臂將我緊緊抱住,或者說是將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到我的 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