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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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緊張有序的開展,為了方便團隊的討論合作,按照慣例大家都憋在總統套房里,不能跟外界溝通,商討出方案才能解放回家。 不過休閑娛樂跟工作強度成正比,難得的閑暇時間,許蜜不愿意繼續呆在房間里,就在酒店閑逛。 夏夜清涼,她在酒店后身的噴泉花園里坐夠了,起身打算回房。上了電梯都已經按了9樓,突然發現指示牌里6樓后面隱匿在一大串功能廳里的“臺球室”3個字,閑情雅致一起,就提前出了電梯。 夜色已經很深了,他們散會的時候都已經將近10點,許蜜抬起手腕看了看都11點多了,想著這時候肯定沒什么人了,說不定還能體驗一下包場的快樂。 臺球室不大,也不太顯眼,門虛掩著,她透過門縫向里一瞅,驚訝的發現居然真的有人在。 許蜜有的時候覺得緣分這種東西很奇妙,就像你不會知道明天早上起來額頭會不會冒出一粒痘痘,就像你不會知道自己明年的今天正在做著什么,就像你不會知道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晚上,會在異鄉小小的臺球室里偶遇程陸。 他顯然也是臨時起意。程陸還穿著白天的襯衫,衣服被久坐壓出了幾道褶子,袖口半卷起來,露出一段線條漂亮的小臂。領帶也不像剛剛見到的嚴謹,明顯被他扯過了,松垮的垂在胸前。他俯身的時候沉靜內斂,動作流暢舒展。 許蜜在這頭看的正出神,幾球相撞,程陸的聲音平靜的響起來:“怎么不進來?” 她輕咳了一聲,歪頭發現他一桿兩球同時入洞,再一抬頭才發現他帶著金絲邊眼鏡,愣是烘托出些儒雅斯文的氣質來,有些驚訝:“你原來戴眼鏡呀?!?/br> 程陸好像才發現自己帶著眼鏡一樣,抬手推了推,好脾氣地跟她解釋:“剛剛在房間里忙了一會兒,下來的時候沒注意?!甭犚娫S蜜“唔”了一聲,他就接著問:“會玩么?” 許蜜去墻角取球桿,返回身笑著噎他:“不會來干什么?!?/br> “那,”他頓了一下,斜倚在球臺上,“要不要比一比?” 許蜜玩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湊近程陸,拽住他的領帶,纏在手上把玩:“誰怕你?不過程老師,輸了贏了的,有什么獎懲呀?” 程陸駕輕就熟地攬住她的腰,埋頭到她頸間,聲音就聽起來悶悶的:“勝敗乃兵家常事?!?/br> 許蜜覺得自己的睡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把程陸推離自己,笑:“你跟我又不是在打仗。程陸,要我說,你輸了就滿足我一個愿望?!?/br> 程陸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張揚明艷,提出的要求卻有些孩子氣。他放開她,決定縱容她:“來吧?!?/br> 程陸本來是想好好跟她玩一玩的,他知道許蜜性子高,他要是放水才是駁她的面子,所以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拿出些本事??墒撬芸炀桶l現,這女人狡猾的很,不動聲色的犯規,進攻手段不在球臺上,而在場外。 許蜜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比起跟程陸切磋桌球,她覺得有更有趣的事情值得她費心去做。她拿著球桿的姿勢標準漂亮,挑的角度卻刁鉆。她下樓閑晃前換上了自己帶的小裙,樣式沒什么特別,卻勝在這若即若離的長度。譬如此刻,她特意站到了程陸旁邊,往前探一探身,屁股翹一翹,就恰好方便斜后方的程陸一窺裙下風光。 臺球室里很靜,她聽得見程陸咽口水的聲音。他喉結滑動的樣子很性感,她喜歡。 程陸其實一直對自己的自控力引以為傲。他身邊的桃花其實不算少,他沒離婚的時候很守規矩,看都不看一眼;后來離婚了,去酒吧很多時候也就是圖個熱鬧,喝喝酒跳跳舞就算玩過了,也的確沒遇到什么看得上的女人。 可唯獨許蜜是個特例。他從一開始就沒能很好的把持住自己,到現在更是恍惚間有種兵敗如山倒的感覺。他一向覺得許蜜是干凈大氣的長相,雖然嬌艷卻不媚俗,可今天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臉突然多了幾分魅惑。她故意貼著自己走過去,用球桿輕輕地擦過他的胸膛。進球之后會挑起眉毛笑著看他,嫣紅的唇角勾出撩人的弧度,一左一右掛著兩個字:親我。 剛剛這球,她又加大了進攻力度,他甚至能看見她裙擺下藏著的白凈的大腿根。他邪念剛起想要再深入看看,她卻又直起身子,笑瞇瞇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程陸定了定神,決定快點結束這場比賽然后搶奪主動權。 到底著急了些,人算不如天算,幾輪過后,他眼睜睜地看著黑8緩慢而優雅地落袋。許蜜就略顯輕佻地吹了個口哨,愉快又故作惋惜地說:“就差一點呀程老師?!?/br> 程陸好笑又無奈地看她,干脆地說:“愿賭服輸,你想要什么?” 許蜜從臺球案子的另一端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左手的食指卷著自己的一縷頭發玩。也不知道換雙舒服的鞋,高跟鞋扣在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的“噠噠”聲。明明比他矮了半頭氣勢倒是沒輸,微微仰著頭直視著他,她卸了妝,素氣的面容卻沾染著欲望的勾引。 “程陸,在這要我?!?/br> 分界線———— 自我感覺下一章的rou很香,小小的預告一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