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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又把林懷瑾看得見她,怕日記因此改變的擔心說了。他們一聽,詫異又興奮極了,想再問詳細,林懷瑾忽然呢喃「如生究竟去了哪,是我對不起他,他為什么要走?」莫佳青恍然清醒。2020-08-12是了,是了,她差點忘了,溫如生究竟去了哪里,又為什么來遲了,害得林懷瑾苦等他,如果他沒有來遲,這些事也就不會發生了,不是嗎?假如,溫如生的歸來是場夢,那也必定不是病中的林懷瑾寫上去的。所以說,是不是日記中的某些部分,很有可能是日記里的林懷瑾造出來的。那會不會再有可能,日記能照著溫如生在里面的樣子,去造出沒有寫上的部分,找出溫如生當年為何沒來?這樣一來,只要找到了溫如生,她也就能知道那夢是真是假。莫佳青激動地大喊「我要再進去一次」王志廷和堂哥俱是一愣,詫問「為什么」「我要去找沒有寫在日記本里的事情」呆傻的堂哥當機了一會,王志廷先回她「妳已經去過一次,既然沒有看到,再去一次也很難有變化的」「你說很難,但不是不可能」話剛說完,回過神來的堂哥第一個舉反對旗,搖搖頭「硬要找出來,恐怕有危險,我不能讓妳去」「我自愿當實驗對象,而且這機器你們不也是還沒完全實驗好,就讓我去了嗎?」「我…」堂哥張了張嘴,也不知該怎么回應。王志廷又補充「妳也可能什么都看不到,到時會發生什么事,我們都不知道,也許還會對妳的腦袋造成傷害也說不定」—番話,看似阻擋關心,科學研究家的眼神卻躍躍欲試。他們私下研發出來的東西,就需要她這樣的白老鼠。不用錢5還不用負責。莫佳青看準王志廷早就心動,繼續說服,眼睛卻對著她的傻堂哥「我愿意去,否則我剛才去的也是白去」堂哥傻愣樣又出來,急得撓頭抓髮。莫佳青莫名有種好久沒看過的感覺,宛如她也跟著林懷瑾過了那么多年,一下突然回到現實,有些不習慣。「不會有事的,不試試看也不知道」她軟了聲音,終于有求人的語氣。莫佳青雖和堂哥相處不多,倒也了解一些。雖呆,但最是容易心軟,一遇到莫佳青這樣求,他再怎么不同意,也凹不過她的心意已決。堂哥堅持她得先吃頓飯,再睡一覺,莫佳青哪是聽話的人,只想快快解謎,填了連一點飢餓感都沒有的奇怪肚子,就急著要進去那顆比雞蛋還大數百倍的蛋里頭。堂哥不斷搖頭,緊張得要命「要是妳出了事,我可原諒不了自己」莫佳青抬了抬眉,用輕松的語氣試圖讓他放松「堂哥你這是在咒我」他一愣,王志廷大笑起來,替呆傻子呸了幾聲。再去之前,堂哥問她為什么這樣堅持,到底想找些什么。她笑了笑,回答「算是為了自己吧」找到溫如生,好圓滿林懷瑾的執念,亦是為了自己與林懷瑾之間那點無法抹滅的緣""。那么,便不枉她再去一趟,看盡有情人間的刻苦愛戀。"莫佳青看向依然失神的林懷瑾,方才喊她逗她,也都沒有回應。莫佳青毫不懷疑,林懷瑾的確陪這她又走了一次日記,出來后,就一直沉在那段日記中。她抿了抿嘴,對林懷瑾喊道「我們會找到他」這一喊,也像在給自己信心喊話一樣。莫佳青定要找到溫如生,甚至想,要她去改變日記,改變過去她也愿意。如果…如果這樣能給他們一個好的結局的話。如果…那只是一場夢,那也許是林懷瑾最好的夢了。Q裙629400793閉上了眼睛,再睜眼,莫佳青又回到了日記里。這一回,她像個再這里生活多年的熟客一樣,少了好奇,多了焦心。來之前,莫佳青特意翻到林懷瑾出發去臺灣的前一晚。林懷瑾抱著溫如生的信,坐在窗前,淡淡月光灑落,不足以照亮信上的字,卻在無聲地唸著,當莫佳青細細看去,她小小的睫毛照出一小片陰影,眼角還有濕潤的痕跡。莫佳青垂了垂眸,雙手用力一握,也不打擾林懷瑾,轉身就往王家跑去,幸虧她跑不喘跑不累,一下就到了王家。她如入無人之地,勁自闖入溫如生房中。以為他會如林懷瑾相同,獨自對月,無聲讀信,把所有不得相見的思念一字一句唸出來。誰知,他竟是抱著王大哥不住地道謝,欣喜的神情藏都藏不住。莫佳青愣了一會,聽了他們的對話,才知溫如生也要跟著一道去臺灣。原來,王大哥知道林懷瑾要去臺灣后,見溫如生近日都在忙著找票買票,可票價貴,每日漲得比海水要快又不見消,加上黃牛四處招搖撞騙,做得上船的無不是幸運,就是有錢有關系。溫如生什么也沒有,就是一平凡的教師,平時人緣再好,也不愛去同人攀關系。眼看林懷瑾明日就要出發,他心里亂的焦的,簡直形容不出感受,便想凌晨就去港口等她,好見她一面。大抵是他有幸得老天垂憐,方才王大哥來告訴他,明早林懷瑾的那班船有張票要賣,賣得人是他友人的友人,因為有事,臨時不去了。票照買進的錢賣他,愿意的話,明早就帶著錢到碼頭換票。王大哥說這友人他信得過,只是這中間又轉了幾人,能不能信太難說,但溫如生想不了那么多了,有人介紹總比沒有好,一口就應了下來。王大哥拍拍溫如生的肩,笑著說道「別謝我了,你這一走,阿康他們定都要不捨,指不定還要怨我」「我也不捨,但我還會回來的,帶著懷瑾一起來看你」「說好了啊,到時還得帶個大胖小子回來才行」說罷,王大哥走了,溫如生收拾起行李,不忘帶上林懷瑾同他一起抄完的書,她珍藏的張愛玲,以及她送給他的派克鋼筆。他臉上全是歡喜,嘴角掛了勾似的。天未亮全,提前同王家道完別的溫如生提著皮箱,在夜色中腳步輕快地離去。等到了碼頭,天色已是一片白,幾艘輪船停在港邊,船員上上下下,熱鬧繁忙一片,也有的人同他一樣,心急地來到這等待。乾冷的海風吹來,在這冬日里又冷又刺,溫如生緊了緊圍巾,是林懷瑾織給他的那條。他用力一嗅,沒有了她的香氣,只有大海滿滿的咸濕氣味。他找到了交易的地點,在排排的倉庫前,離港邊有些距離,貨進進出出的,人煙倒不算稀少。在擋風的貨物后面等了一會,聽聲音,港邊的人是越來越多人了,又看了看錶,快到要出發了時間,心底正著急時,便見到一個穿著棉襖大衣,留著濃密鬍渣的大漢走來,那模樣與昨晚王大哥跟他形容的很相似。大漢粗聲粗氣地問道「買票的?」溫如生不點頭不搖頭,好聲好氣地回問「先生姓什么?」大漢不答,直接威脅似的問道「你票還要不要了,不要我走了」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