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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2016我們獵殺雌獸】第二章 我和李春



    李春勉強地跟隨我露出來一點苦笑。

    「從來沒想過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奴才沒有?!?/br>
    「難免有點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讓他摟抱住你的屁股,

    要比現在好過些吧?!?/br>
    「老……老爺……」李春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到雪城的軍區大院做過客的,整整齊齊的小磚房,你們夫婦還有勤務員

    吧……滾開!」我低喝一聲,抬腳蹬在崔笑鴿的臉盤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然

    后我把左腳架到右腿上,看看底下的李春:「看到上面的土了嗎,你來?!?/br>
    「是,老爺?!?/br>
    女人把臉孔貼近到我的腳底板前邊。她努力把舌頭伸到了最長的限度清理我

    的腳掌。但是她的嘴唇和舌頭凝聚著許多水泡,而且有些已經開裂,舔在厚繭上

    恐怕很疼,另外可能也用不出力氣。面對著腳跟底下粘連結實的污垢,她會把鼻

    子擠到那個地方用牙齒干活,那樣才能一點一點啃咬掉淤積的沙土和泥塊。她的

    牙尖沿著我的腳底硬皮緊密平穩地來回搜刮,努力表現出兢兢業業又小心翼翼的

    樣子,就像一個下賤的高原奴才那樣謙卑恭順。

    這沒有用。她是那個平地將軍的老婆。她自己是一個做過那幺多年秘密活動

    的情報官。我永遠也不會相信她。我相信鴿子姑娘已經被布林整治的老老實實,

    她大概是再也沒有膽子給人找麻煩了。我隨便干她的屁股,也隨便干她的嘴,可

    是我真沒有讓李春舔過我的蛋蛋。這個女人要是下定了決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

    義也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要說我的高原漢子們倒是沒有什幺顧忌,他們劈頭兩

    個耳光,再掐住下巴往上一提,跟著的jiba就往少校女長官的喉嚨里邊直捅進去。

    可是誰知道呢,我總覺得她是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也許還就是在等著我呢。

    李春比其它的女孩年紀更大,更加沉著也更加堅忍。我認定了她的表演都是

    偽裝,她一定在心里隱藏著頑強的意志??墒且庵径际撬齻兯f的那種唯心主義

    的事。我有現實的鐵鏈和皮鞭,我還有拳頭和jiba。我能想出無窮無盡的折磨女

    人的辦法,把一個女人整治的就像一條狗。李春其實毫無選擇,挨上打要疼,她

    就只能乖乖聽話,指望能夠少挨點打,李春越來越是謙卑順從,我就越來越相信

    裝出來的謙卑全是陰謀。我把我自己裝進的這個圈套好像根本就沒法繞出來,其

    實是還存在著另外的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我知道高原和平地的對抗一定要失敗,

    我的下意識里存在著沒法消除的恐懼感。

    「哼哼?!刮液吡艘宦?,一邊扭了扭底下的大腳趾頭。我知道那是為了嘲諷

    自己才從鼻子里往外出氣,可是李春不知道。老爺有動作了就要伺候,她的嘴唇

    緊追著老爺的大腳趾頭,悄悄軟軟的纏住裹住,燙傷的舌苔拂拭上來,周圍一圈

    起伏波動的綿綿水泡。我閉了下眼睛,馬馬虎虎的把這事算作一個享受。她再是

    陰謀,總還不至于打算往我腳上咬一口吧。

    我把翹起來的腳擱回地下,她象狗一樣緊跟下去。腳底貼緊地面雖然夠不著

    了,但是她可以繼續孜孜不倦地舔舐主人的腳背。

    「姑娘,抬起頭來看著老爺?!?/br>
    她仰起臉來安靜地凝視。唇邊上粘滑白濁的汁水已經分不出是擠破了水泡溢

    出的體液還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東西已經糊滿了女人整個尖尖的下巴。在

    她的彎彎的長眼睛里,黑暗的顏色仍然是深不可測。

    「每天都要給那些骯臟汗臭的土匪們干上十來遍,再被我們這些野蠻的高原

    人打來罵去的。這幾個月的日子不太好過吧?!刮业穆曇袈犐先フ娴某錆M了同情

    心。

    她連變了幾回臉色,說出來的卻是:「奴才……奴才已經習慣了?!?/br>
    「告訴老爺,心里是怎幺想的?」

    「奴才……也只是個女人啊,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就只能認命吧?!?/br>
    「李春,我是個高原人,你們就這幺打了進來,遲早我的財產都會被搶光吧。

    我喜歡的生活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這樣瘋了一樣地到處找人報仇。我

    和你都知道最后輸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憤怒是可怕的?!?/br>
    「是的,老爺。奴才知道?!?/br>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發生了,平地人的軍隊就要開進格幸城了?!刮彝nD

    片刻,看了一眼女人憔悴疲倦的面容。就算這一刻她心里已經轉過了不少想法,

    但是一點也沒有顯露出來。

    「平地人已經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城成立了區籌委,從今年起這個政府要在雪

    域的各個宗(縣)里建立辦事處了。平地人的一個籌備組和一些保護他們的士兵

    再過半個多月,就要住到我們曲松宗的格幸城來?!?/br>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縣官)會是他們合作的對象吧??墒悄莻€膽小吝嗇的

    家伙一想到會在格幸城里見到一伙平地人就嚇得發抖。他懇求我也住到格幸去。

    身邊守著幾個帶上了槍的高原人,大概能讓他在面對平地軍隊的時候感到安心些?!?/br>
    「再過幾天我就要帶領我的高原戰士出發去格幸了,李春,你是個軍人,你

    當然知道憑著我的布林頓珠那些人,是不能真的去和身經百戰的平地軍隊打仗的。

    布林和頓珠最拿手的事只是欺負不能反抗的女人?!?/br>
    「所以我要和格幸城的帕拉宗本一起,帶著哈達和青稞酒去迎接我們雪域的

    貴客。我們這些高原的貴族是平地人團結的對象,我們過去可能受到一些國外壞

    蛋的欺騙,對于平地人進駐高原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們不再那樣做,平地人就

    不會去追究我們過去的錯事了。我們會合作著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

    很熟悉這種游戲吧?」

    「是……的,是的……老爺?!?/br>
    「我想,你和平地上來的戰友兄弟們分別了三個月那幺久,你一定會有點想

    念他們,我已經決定了要把你一起帶到格幸城去。不過……你還記得高原人和平

    地人的十七條嗎?」

    「是的,奴才知道?!?/br>
    「十七條保證了我們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權利,平地人不會干涉我們?!?/br>
    我停下來看著她,很長時間,但是她默不作聲。

    「李春,摸摸自己的屄,告訴老爺,它濕嗎?」

    她低下頭注視著,用兩個指頭順著縫隙滑下去,又撥弄上來。她對著我微微

    搖頭:「老爺,不夠濕?!?/br>
    她答錯了話,我心平氣和地站起身來。她跟隨著我抬頭仰臉,一時還沒明白

    我要做的是什幺。

    我沉重地搧在她臉上,那時候我的手很有力氣。她只是哇了一聲,整個上身

    歪倒在另一側的地板上。我坐回椅子。

    只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縫里全都是血。對李春這樣自以為有知

    識有理想的女人就是要象對待一條狗,隨時隨地踢她一腳,還要踢的重,踢的狠,

    還要什幺原因都沒有。要打得她的腦袋追趕不上你的腦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

    地放棄思想,變成只剩下恐懼感覺的一堆雌性的rou。

    「再說一遍。什幺不夠濕?!?/br>
    女人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經淚水淋淋的眼睛。她說:「是……是奴才的臭

    屄不夠濕,老爺?!?/br>
    我還不肯放她過去?!溉グ驯拮幽脕??!?/br>
    她仍然是拖帶著四下里搖晃的rufang和肚子,還有鐵鏈爬向壁爐旁邊,那里一

    直扔著一堆皮鞭棍棒之類的東西,也有手銬和腳鐐。她再爬行回來。

    我把裝飾著細銀花紋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我看著李春,這一

    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滿了恐懼。

    那天的李春有一個好的奶頭,另外一個被頓珠用香火燒成了水泡。皮鞭的把

    柄重重地頂在好的那個奶頭上,女人哎呦一聲抱住了自己的rufang,她在疼痛中緊

    緊地縮起身體。

    「再說一遍?!?/br>
    「什……什幺……噢……奴才的臭屄不夠濕,老,老爺?!?/br>
    「把手拿開,把奶子挺起來?!?/br>
    「是……是……老爺?!?/br>
    我對準了近在咫尺的rutou,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爺??!」她幾乎已經趴到地下去了。

    我無聊地等在那里。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團的肌rou放松開來。

    「再說一遍?!?/br>
    她每次把那句臭屄什幺的完整說過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這樣。

    「再說一遍?!?/br>
    她再說,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說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個大奶頭上捅過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終于停了手的時候,李春勉強抬起來的臉孔真的可以叫做面無人色。女

    人的臉上到處洋溢著汗水、眼淚和唾沫,就象是一張浸透了顏料的水彩圖畫。她

    再也不能贊美自己的奶頭象一顆紅櫻桃了?,F在在她rufang峰頂的地方腫脹起來一

    大灘紫紅的東西,那幾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醬。沒有人還能分辨出來rutou

    和乳暈的分界在哪里。

    「奴……奴才……不夠濕……不夠濕,老……老爺啊……濕啊……她濕啊

    ……」李春還在在喃喃地說個不停。女人瘦削的臉頰一直在神經質地抽搐,她失

    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一個女人落到了這樣的地步真的不好過,尤其是,如果你曾經是一個英姿煥

    發的少校女軍官,現在卻要赤裸著身體,跪著爬著,忍受你的敵人無窮無盡的折

    磨凌辱。這樣的殘暴游戲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玩,不是一天兩天的玩。李春赤裸

    的身體上血痕和青腫隨處可見,再加上煙頭香火燒燎的水泡烙印,交織密布,五

    彩斑斕。每天被男人輪流干過二三十回不用去說,下午跪在碎石頭上頂過半天水

    盆,到了晚上端起來這一盆涼水劈頭給你澆下去,再拴住兩個大拇指頭讓你站在

    大門外邊的兩根樁子中間。不用到半夜,就是捱過太陽下山以后的兩個小時。哪

    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兩個小時以后你就知道什幺

    叫毛骨悚然的冷,什幺叫沁人心肺的冷。能給你取暖的機會就是隨便出來個人在

    你身上掐滅一個煙頭。這樣的生活周而復始,而且看不到盡頭。這幺想想就連我

    都要可憐起她來。再是冷酷無情的鐵石心腸,慢慢玩死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比起殺

    個豬狗還是不一樣。還有一條就是,那股子刺激的心勁也不一樣。

    「大奶奶里面疼的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這里,他可能會伸出舌頭來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爺?!?/br>
    「好啦,弄濕它?!?/br>
    「是,是的……老爺?!?/br>
    她依靠右手支撐才沒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著用左手繞過懷孕的大肚去

    擰自己的陰蒂,一邊抑制不住地嚶嚶哭泣。偶爾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淚。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帶上了幾分含混的女

    人意味。

    「李春,李春,老爺是怎幺說的?我看不見!把你的臭屄朝天撅起來,不用

    這幺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團爛東西還怕讓人看嗎?」

    「是,是是,奴才讓,讓人看……老爺。把奴才的臭屄撅起來……」

    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下屁股,哆哆嗦嗦的分張開腿腳。女人繼續向后仰躺到

    地板上去,大肚子壓在身上遮擋住了她的臉孔,我滿臉厭惡地皺起眉毛。

    「看看你那兩張大rou簾子,又干又皺的,象是兩片死爛木頭!里面呢?對,

    挖開下面來看看……李春,女人屄里面的rou應該是羞的澀的,又軟又粘那樣,好

    象碰一碰就會蕩起水波紋來,你那些爛東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門外邊的那

    個臭水塘!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經被我們捅得有多大了嗎?公老鼠都可以鉆進去啦!」

    「哎……哎……哎……哎……」她已經學到了要有節奏感,而且她干的真賣

    力氣。也許是rou欲的感覺漸漸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確實學會了忍受我的

    侮辱。她用一雙手的后面幾個指頭掀開大yinchun片,左手的前兩個指頭繼續認真負

    責地搓揉陰蒂,而右手已經急切地朝向yindao延伸進去。女人兩只手腕之間相連的

    鐵鏈象是一條黑蛇一樣盤旋蠕動,抽插過幾回以后,她拔出來的手指頭上帶起了

    點點水光。

    「母狗崽子,你拿這個過去,幫幫你們的女長官?!?/br>
    崔笑鴿從我的手中接過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張開的兩腿中間下跪。我起身踱

    步過去,環抱手肘俯瞰著地毯上的母狗游戲,同時也看到我那條東西又有點豎起

    來的意思,不再是那樣軟綿綿的蕩來蕩去。

    雖然捅插的是自己前任長官的屄,崔笑鴿看上去半點也不敢偷懶。她用一只

    手按住李春的大腿,另一只手緊握鞭桿對準女少校的yindao,一下緊接一下勇猛沖

    鋒,即使按照我的標準看也算是足夠兇悍,足夠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兩只手有點不知所措,后來她們找到了正在開始一陣一陣抽動的

    腿。女人緊緊掐在自己大腿的里面子上,她也在努力追趕崔笑鴿的鞭桿節奏。

    「哎呦老爺啊……哦……老爺啊……奴才……啊……啊……」

    「好了,母狗崽子,把你的長官扶起來,對,你自己躺到那張床上去……屁

    股呢?挪動屁股擱床邊上……女人是該怎幺挨cao的?就這都要老爺教你?」

    崔笑鴿仰躺在大床上,手里還握住那桿濕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背彎腰站在一

    邊,她呆呆地看著我,手捧自己爛成了一灘的陰戶不知道該做什幺。她的大半條

    腿上已經流滿了從手指縫里滲透出來的那些所謂yin水。

    「李春,現在夠濕了?」

    「是……是……老爺……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夠濕了」她夢幻一

    般地說。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副Ьo,緊緊抱在一起!互相親嘴!」

    還是不夠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間,這使她實際上是靠著兩條腿的支撐站

    在地下,她的屁股撅得象是一門朝天射擊的迫擊炮,但是她們的屄并沒有象我希

    望的那樣緊貼到一起。

    我不輕不重的踢著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我的馬?!概郎先?,

    大肚子少校,騎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搖搖晃晃的收攏兩腿上床,從兩邊夾住了崔笑鴿的腰。伏低下身體再支撐

    住手臂以后,她的寬大屁股就是正好下坐到了崔笑鴿的陰戶上。光屁股的少校軍

    官那對擺放在床邊上的赤裸腳掌朝天平攤,上面一整片烙鐵燒傷的厚硬疤痕,凹

    凸結節,粘連著著斑斑點點的黑色污泥。多半是因為懷孕的浮腫吧,它們寬闊肥

    胖的樣子顯得又臟又蠢。

    狗的愚蠢真讓人快樂?!负?,愚蠢的平地母狗,這樣好一點了……把你們的

    屄擠在一起!現在你們要互相磨蹭起來,開始!」

    李春從上面往下挫,而且搖動屁股。她那樣努力的樣子有點像一只大蛤蟆。

    崔笑鴿的兩把細嫩的腳趾頭并攏在一起,一支一支地用上了力氣。那些腳趾頭蹦

    蹦跳跳地支愣在地板上,才能把她圓滑的腳后跟子撐持到空中。她要從下往上猛

    頂她的胯骨,她把這事做的柔軟動人。

    我忍不住朝那下邊多看了兩眼。在莊園里勞動過那幺多的日子,這個大姑娘

    一直精赤條條的在我們身邊轉來轉去,我倒好像是真錯過了點東西。我才知道高

    大健壯的崔笑鴿姑娘還生著這幺一副楚楚動人的白腳丫子。光腳踩了幾個月的碎

    石頭山坡,她那十個腳趾頭還是緊緊的并住,用起力氣來腳背兩邊的rou窩一閃一

    閃,跟長在她臉上的那一對象是親姐妹。這倒是一雙值得花費點工夫的東西。我

    該記住這件事的,我想。不過我當時覺得到最后恐怕還是免不了要殺她,也許就

    是先玩玩這副腳底板,比方說慢慢烤熟了扔去喂我的狗吧。

    「哎……哎……哎……哎……」兩個女人柔軟的女性嗓音結合在一起,漸漸

    地產生了甜美的節奏感。我從后面挨擠上去,把崔笑鴿交叉在一起的長條白腿撥

    到兩邊,一只手自然地攬在了李春的肚子上,另外一只手直插進兩頭母動物交錯

    擠壓的四片大yinchun。主要的來源肯定是被鞭桿玩弄過的李春,她們里面粘膩地鼓

    涌出來不少熱乎乎的湯水。我的整一只手象是沉進了一個小小的溫泉眼里。

    填堵在底下的是崔笑鴿的屄,脹鼓鼓的,又飽滿又有彈性。我竟然去摸她們

    糾纏交織到了一起的陰毛,上面李春的那些,稀疏貧乏,下面崔笑鴿可是粗拉拉

    的,像羊毛氈子一樣暖和厚實。到了這種時候我的東西已經很有勁了。心里邊涌

    動起來一陣熱氣,就是它了。

    人是站在床邊的,男體女身本來已經緊挨在一起。我再往前挺腰,插進去的

    那一下真叫又直又硬。又直又硬的進退,繞圈,肥肥膩膩圍上來的全是一片溫潤

    綿軟。

    那是一道兩個女人四片rou唇卷起來的夾縫。我在女人們緊緊扣合的一對yindao

    前庭中間,翻云覆雨,那東西在前面快活地享受了兩個女人擠緊在一起的陰埠阻

    力,跟著往后穿透了出去。我舔了舔嘴唇,這幾下真是難得的有味道。

    我略略朝上,咕嘟一下,那就象是脫到全身溜光了,一腳滑進了一個暖洋洋

    的大浴缸里,全身的毛孔都在滋滋的張開。這是李春的身體。我在一個少校女軍

    官的身體里舒服的毛骨悚然。

    李春有一個很大的洞。我閉住眼睛在她那口浴缸里搖來晃去的,就是玩水。

    這個下賤的女人被鞭桿弄過以后的確已經夠濕,也許是太濕了,空空蕩蕩的感覺

    簡直就象一座破敗的喇嘛廟。前后推了十多下沒見她有什幺反應,我用手把東西

    往上抬,用勁去頂她口子的邊沿,繞圈轉環增加摩擦阻力。撲通一下掉進去,抽

    出來再掉進去。這回再抽出來我就把它往底下壓了,底下滿滿迎上來的是崔笑鴿

    的血和rou。

    插十八歲的大姑娘當然要比李春緊。小女人扎實的rou唇夾住我的東西,有糯

    勁,有勾連,像個軟柿子那樣一口甜膩,咽下去又回出來一點點澀勁。我的jiba

    一抽出來就要往上彈,順勢朝前進去的是李春,「撲撲」帶著粘水出來,往下按

    一點,這時候cao的就是崔笑鴿,「滋滋」的響著特別實誠。

    后來是崔笑鴿里面抽動著收縮起來了。我停住,等,享受……忍住心氣一點

    一點的退。退到最外面來等著她的動靜。每等到她收束緊了,我就是「哼」的一

    聲發狠,撞開屄一直沖進她最頂頭去。她收一回,我來那幺一下子,攤在李春底

    下的母狗崽子到底被我cao的叫出了聲音?!赴ミ习?!……老爺??!」她說,「老

    爺??!……??!……啊??!」

    我那時候已經感覺到了,平地婊子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腳正在慢慢往上抬。一

    副小腿肚rou滑溜溜的貼住了我的屁股。她的腳鐐在我身子后邊嘩啦啦的響。

    躲一躲小婊子猛烈發sao的屄。我把自己上進了李春的roudong。那是要欺負她的

    松,她的爛,我在她里邊放開膽子,一陣狂抽亂插,撞得她連臀帶胯都飛上了天,

    順便就看到給下邊鴿子姑娘露出來的空檔,那塊帶上點點黑毛的小三角形狀扭捏

    泛濫,就像一碗有水有料的疙瘩湯面。

    「哎呀……??!……??!」小女人的臉悶在大床另外一頭,能聽到的就是一

    支嬌嫩的嗓子?!改腹贰 」贰沂悄腹贰沂悄腹贰顾吒?/br>
    低低的喘氣,結結巴巴的說話,她說:「老爺??!……老爺!……啊啊??!」

    什幺叫yin蕩,什幺叫賤。一條完完整整的大姑娘身子,緊貼在床板上搖頭擺

    尾,舞手跺腳,曲里拐彎的扭啊,甩啊,真像一條抽掉了骨頭還在掙扎的蛇。

    哼哼。也許我們高原漢子真能饒過一個賤到頭了的屄呢。她的小腦袋瓜里準

    是那幺想的吧。一個讓人洗過腦的平地女人,當過兵,打過仗,可她到底還是個

    長著屄的女人,女人的屄到底還是躲不開男人cao。五十個男人cao弄過來一百天,

    到底把她活活的cao明白了,賤才是做女人的真道理。

    「母狗們聽著,努力的做!老爺在誰的屄眼里射出來,誰今天晚上可以睡覺。

    另外那個,去伺候老爺的皮鞭桿子!」

    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了,挨鞭桿子捅的那個當然是李春。

    我還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摟住她的大肚子往下壓,一邊挺胸抬胯發力猛撞,

    撞完一組扔開她不管,一心一意的對付崔笑鴿。在鴿子洞里做到十多二十會有點

    忍不住的意思,這才逃進李春里面去躲一躲。那時候鴿子的膝頭已經從兩邊頂進

    了我的腋窩底下,兩面大腿肥厚的肌rou團子哆哆嗦嗦的夾住我的肋骨,挨著擠著

    一陣摩蹭搜刮……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點自尊心,大概也就是還沒把深啊深啊,

    老爺再深啊喊出口來。崔笑鴿一聳一聳的往上挺腰,她能連帶自己屁股上扒著的

    李春一起,那幺一竄一竄的蹦跶,可真要花出吃奶的力氣。腰一朝上,屁股就是

    往下,一條小屄狼吞虎咽一樣把我直吞下去,吃的吧吧發響。

    我都沒怎幺動。不用動就受不了。她這樣兩下就能把我整出火來。兩個女人

    的份量抱成一堆砸下來,砸的我一聲大叫?,F在不是挑誰不挑誰的事,現在我是

    真舍不得離開她去挑逗少校。兩只胳膊火力全開,一起抱死了李春的一對大奶,

    我的十指箕張,一支一支摳挖著掐進了她的rou。李春的光脊梁滿滿地堵進了我的

    懷里,溜滑溜滑的甩打,像一條活的大魚。我在她軟和的rou身上胡亂地扭擰撕扯,

    可是我的rou卻夾緊在崔笑鴿的屄里怒放。

    她的屄連水帶rou緊緊地環握住我,好一陣子沒有松開。她的嘴巴在那一頭叫

    得象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樣響。這個丫頭的叫聲里有多少個音調變化,她的洞洞里

    就轉過了多少個彎彎繞的圈子。這幺多年來被我玩過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算少,

    能做到象崔笑鴿今天這幺賤的真不太多。

    酸癢酥麻的狂亂喜悅,從我的大東西的尖子上,一瞬之間涌遍全身。一起擠

    進了四片yinchun里的yinnang象是被人用手攥緊了一樣,突突的跳躍,腿胯的前后沖突

    變成了完全失控的神經反射。我聽到自己狂熱地發出吼叫聲音。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

    這什幺意義也沒有,它就是要配上個節奏感。我的髖骨跟隨著每一聲嘶吼,

    每一下都狠命地打在崔笑鴿彈性十足的陰埠上。我狂熱地想象自己正緊緊抓住李

    春的頭發,一腳一腳狠踢她的陰戶,踢得她眉眼歪斜,滿地打滾,她那兩條白生

    生的光腿痙攣抽搐,yin蕩地扭絞在一起。

    全身的熱流突然地沖向出口,我的肩膀突然后仰,像是抵緊在那里的一支步

    槍射出了子彈。雖然我的腿已經軟了,不過我還是站著,后坐力打動了我的上半

    個身體,反沖向前的一定是中間。而且我還沒有射完。

    第五下……第七下……第九下……

    「狗的屄……狗的屄……?。。?!」崔笑鴿狂喊亂叫的聲音也許比我還響。

    「老爺啊……老爺……哦哦……老爺的狗啊……嗚嗚嗚嗚……」崔笑鴿緊抱胸脯,

    她的兩手十指箕張開放,一支一支摳挖著掐進了她自己的rou。黑鐵長鏈在她的腕

    下鏗鏘搖動,雪白的乳rou在她的手指縫隙中間,噴涌綻放。

    和每一次一樣。崔笑鴿悄無聲息地鉆進了我的身體下面,她要舔干凈我的雞

    巴。女孩圓滑緊繃的裸背弓得象一座橋,橋面上一片瑩瑩泛光的汗珠子縱橫交流。

    倒霉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聽憑我的發落了。她萎縮在那里發呆,黝黑的臉上

    一下子顯出了那幺多的皺紋,象是突然老了十歲。對于一個懷孕八個月的大肚子

    女人來說今天真是難過的一天,可是這一百天下來精赤條條的俘虜女人和幾百個

    高原漢子一直住在一起,隨便哪一天里又能有多少不一樣呢?

    「少校,我們剛才說好的,那個沒把老爺伺候好的女人,她該怎幺做?」

    「去伺候老爺的鞭子,老爺?!顾蛟谀抢锬救坏鼗卮?。

    我從床邊撿起鍍銀把手的鞭子踱過去,順手在崔笑鴿圓圓挺挺的rufang上捏過

    一把:「小鴿子,老爺不會冷落了你。去邊上找個銬子出來,再就是墻上吊人的

    那個鐵圈,你知道的?!?/br>
    「把自己銬上去,銬手。臉蛋朝外?!?/br>
    我一邊拉直了鞭梢,一邊從背后看看她的蜂腰翹臀。拖著腳鐐狼抗累贅,小

    婊子扭動長腿盤繞著兩只光腳。長長的頭發一直遮到她圓滾滾的屁股蛋上。不錯

    不錯,我舔了舔嘴唇。真他媽是個有勁的婊子。

    手銬是IA的白人們送的,很好用,可是鐵圈很高。大姑娘低眉順眼的銬

    上自己左手,貼墻踮起她那些漂亮的小腳趾頭穿過去手銬,再舉右手找那個張開

    的缺口。腕子往里面用力一壓,「咔」的一聲上了鎖。

    回過身來把皮鞭遞到李春手上,我說,「試幾下我看看?!?/br>
    她低下頭去皺著眉頭擺弄。鞭桿捅插了進去,前后的活動起來。做到明顯潤

    滑通透了她才抬頭。仰起臉面來等候老爺的吩咐。

    「女軍官,看看墻上那個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象狗一樣拱到下面去,去

    把你的女兵舔干凈!」

    女軍官沿著地板挪動膝蓋磨蹭過去,她的手被我重新上了銬。并攏的兩手頂

    住插在身體里的鞭子把柄,女人的腿縫中間長長拖出來一條尾巴一樣的皮鞭末梢。

    她在地下凌亂拖沓,顫顫巍巍地搬運自己的身體,我覺得從精神到身體,她現在

    是真的就要崩潰了。不過我已經說過今天會是漫長的一天,她反正沒有選擇,只

    能忍受著煎熬把它慢慢過完。

    重新是那條斑駁的紅色舌頭,重新努力的伸到很遠的外邊。她正在慢慢地舔

    開崔笑鴿一叢一叢的烏黑陰毛?,F在一眼看過去會把人嚇一大跳,她那條被燙過

    的東西一直在變壞。水泡破裂以后變成了潰爛的創面,人的舌頭也會水腫,她現

    在不光是肥、厚、腫脹,她的含糊粘膩的表面上渣滓泛濫,像一碟子正在開始腐

    敗的隔夜剩菜。眼看這幺一大團惡心的東西沿著崔笑鴿白面饅頭一樣飽滿的陰戶,

    膩膩歪歪的粘連過去,從我心底下涌起來一陣黑暗的快樂心情。

    淅淅瀝瀝的口水同樣是含糊粘膩的拖掛出來,她沒有敢抬手去擦,她當然更

    不敢停。被吊掛在墻面上的崔笑鴿偏過臉去閉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兩

    邊分開了一點,再分開一點。

    她的腿真長,可是李春的肚子太大。李春也用慣了她的膝蓋,她就根本沒敢

    想過能往地下坐。她的嘴要找著人家的屄,是要跪著趴著,悶下頭去側轉臉來才

    能挨到邊沿。她也就是在鴿子的白腿光腳邊上那幺挪來挪去的磨蹭。

    我看了一陣子開始覺得心煩。干脆彎腰下去抓緊她的頭發,把她的頭臉囫圇

    塞進小鴿子的大腿根里,一陣頂撞推搡。把她撳在里邊搓揉了好幾個圓圈,就連

    鴿子都在上面哎呦了兩下。

    「擦上去!當你的狗臉是抹布一樣的擦,擦干凈小姑娘的屄!」

    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腳:「手呢?手想偷懶嗎!手在下面動起來!」

    「唔唔……是唔……唔……唔……老爺?!估畲簮炘诖扌澋钠ü傻紫麓饝?。

    她趕快讓自己握住鞭桿的兩手大幅度的動作起來,再加上屁股上抬下挫的配合。

    不光是舌頭,她現在把自己的一整張臉當做抹布使用,從嘴唇、臉頰、鼻梁直到

    眼睛,全都緊擠成了一團,貼著崔笑鴿的腿胯中間用勁擦抹。

    「女人被男人干過以后過一會兒就會有東西流出來,你們平地人叫它什幺?

    回流?反正有什幺東西都要吃掉,聽到沒有!」

    「吃干凈以后舔!舔干凈屄以后舔大腿,舔小腿,一直舔到她兩只腳的腳底

    板!」

    我在壁爐邊上找到一張躺椅靠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有時睜開眼睛看

    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赤裸游戲。等到我腦袋一歪落了空才清醒過來??纯创皯?/br>
    外面的天色已經一片朦朧昏暗。

    李春看上去的確是筋疲力盡。女人的臉頰斜靠在崔笑鴿的腳背上,她的舌頭

    也還吐在外面?!干傩??少校!」我喊了兩聲,她一動不動,她像是已經悄無聲

    息的睡著,手里倒是緊緊的握住拱出yindao口子的皮鞭把柄。

    「咳……」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一邊從椅子上搖搖晃晃的爬起身來,一

    邊揉著太陽xue一邊轉來轉去的要找手銬鑰匙。后來總算從彩繪柜的抽屜里找了出

    來。小姑娘崔笑鴿乘我不注意的時候用腳踢踢蜷縮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她想把

    她弄醒。我瞪了女孩一眼,嚇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來。不過李春醒了。

    她知道又要挨打。從地下昏昏沉沉的抬起頭來,她用自己朦朦朧朧的視線找

    到了我的臉,找到以后就再也沒敢移動開去。她的眼光閃閃爍爍的,心已經被嚇

    亂了吧。

    我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從身體里拔出那桿鞭子,雙手捧著遞送上

    來。

    「老爺都還沒有睡,奴才怎幺就先睡著了呢?李春,小姑娘的東西比你自己

    的要sao很多吧,知道老爺今天為什幺喜歡看你用舌頭嗎?」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br>
    「你跟著老爺到格幸去需要有一個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軍隊的長官

    們一定會覺得很奇怪,把一個高原女朗生叫做李春……聽起來多愚蠢啊。簡單一

    點,你以后就叫個卓瑪,嗯?」

    我覺得她沒在用心聽我說話。女人的兩只眼睛緊盯在我提鞭子的手上,她光

    是發愣,結果我動的是腿。一腳上去踢在她的大肚rou球底下:「聽見沒有,永遠

    記住這個高原名字!」

    那一下大概是真的讓她受不住了。李春大張開嘴巴一陣抽噎,吐出來的是她

    自己那條肥厚臃腫的舌頭。不過她好歹記住了老爺的吩咐必須要有一個奴才的回

    答,女奴才一邊掙扎著一邊努力要說話?!腹尽緡!稀稀顾f,

    哇的一口穢物噴涌出來,灑滿了她的胸脯。

    我這才揮起細細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臉,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我只是

    看到女人的臉頰和額頭,一道一道青的紅的血rou脈絡交織綻露。女人在雨點一樣

    潑過去的的鞭梢底下擰眉閉目,苦苦的掙扎,苦苦呻吟?!咐稀蠣敯 ?/br>
    呦……啊……啊……」她喃喃地絮叨,她的頭臉象一具斷線的木偶那樣松弛散亂,

    飄搖回旋。她幾乎是依靠著慣性左右來回著承受打擊,她都不知道我已經停了手。

    停手以后我又等過了一陣。我等著女人終于能夠定下神來,睜開眼睛,李春

    強撐開青紫的眼圈,堅忍地再舔舐過一遍浸血的嘴唇。

    「卓瑪,我們還剩下最后一個小問題。你知道高原人解決問題的辦法。要是

    老爺覺得一個奴才說話太多了,老爺就會直接割掉他的舌頭。要是在格幸那樣一

    個很快就會有許多平地長官轉來轉去的地方,一個又臟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說起平

    地話來,一定會讓她的老爺覺得很難堪的。那幺……你覺得應該怎幺辦呢?」

    卓瑪張口結舌僵在了當場。也許已經強忍住很久的眼淚終于滴滴答答地滾落

    下來,她抬起手掌不停地擦拭,嘴角一癟一癟地猛烈抽搐。但是即使是到了這個

    時候,她仍然幾乎沒有發出哭聲。

    回到了那間養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頭臺子旁邊。這一回我們不

    用火燒,銅火盆沒有點燃起來。天已經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們在手中高舉起松

    明的火把,映照出臺面上的鐵釬,鐵鉤,和兩把閃著冷光的尖刀。還活著的三個

    女俘虜在木臺一側并排跪立,她們都被緊緊捆綁住肢體,雙臂反剪,女人赤裸的

    身體被火光映成了紅銅一樣的顏色。

    「卓瑪,來吧!」

    女家奴卓瑪下跪的地方是在木臺正前。卓瑪同樣是被反綁住兩手,身體上結

    實緊密地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繩索。這樣她在劇痛時不會太激烈的掙扎。一

    些強壯的男人緊緊地按住了她。

    布林命令說:「張嘴!」卓瑪木然地張開了嘴。她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抗拒。

    兩根鐵釬一左一右插進了女人的嘴角,鐵器強橫地上撬,最大限度地撐開她

    的嘴巴。布林握住那把鐵鉤伸進那個艷紅的洞xue里去,他低下頭去張望,試探,

    女人有一點退縮。我們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樣子開始用力,女人直著嗓子嚎

    叫起來,在她的臉前騰起一陣星星點點的血霧。布林皺起眉頭向后躲避,他的手

    也向后回收。他的鉤子從卓瑪敞蕩的大嘴里拖拉出來一長條扭絞翻卷著的東西,

    艷紅柔軟,已經被穿通在鉤子的尖上。因為那東西被拖拽到了這樣驚人的長度,

    一開始還不容易想到它就是女人的舌頭。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這時揮動那把鋒利的刀子一掠而過,很快,一轉眼就

    結束了,甚至可以猜測都不會有太大的痛苦??墒俏也粫菢雍唵蔚膶Υ@個女

    人,她是需要主人花費力氣,好好管教的受難的卓瑪。

    男人們把卓瑪的頭推向臺邊,讓她的下嘴唇緊緊貼擠住臺面的邊緣。布林沉

    著地把握手里的鐵鉤,女人吐露出的長條舌頭漂浮在大臺的表面,她現在看上去

    象是一個乞丐正在貪婪地舔舐飯桌。

    事先準備好了鐵錘和鐵釘,頓珠緊貼著唇邊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釘死到臺面上。

    然后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劃破她表面的那些水泡和潰瘍,淺淺地割裂舌苔下

    的粘膜。到最后才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釘子另一邊的舌尖橫切成小條。他割下

    一塊來,女人就會從胸腔里發出一個呃的尖聲。女人在四五雙大手的重壓下發抖,

    流汗,最后他的刀刃緊貼著卓瑪的口唇來回割鋸下去,一直切進了木質的桌面。

    滿嘴流溢血漿的女奴卓瑪被從那個地方拖開。有人給她喂下幾顆馬幫從云嶺

    帶進雪域的白藥籽,再往她嘴里塞進一大團印度棉布。血會止住的,她不會死。

    「看清楚了嗎?」我來回地掃視著那三個觀看施刑的女人,「也會輪到你們

    的,慢慢等著吧!」

    轉過臉來才是我們的肢體蜷曲,面無人色的卓瑪,她躺在地下瑟縮的樣子就

    像一片枯萎的落葉?!概楷?,今天晚上會很疼的,不過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

    就會好過些。頓珠,把莊園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叫來,告訴他們老爺今天把這個

    女人賞給他們了!」

    丹增家那些骯臟愚蠢的家奴們并沒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時候卓瑪

    開始發出了一聲一聲母狼般的嗥叫。由于今天過分強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之前,卓瑪在那間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

    的小狗崽子。

    后來的那個早晨是在十天以后。高原的勇士們在院子里列隊集合,他們的臉

    上顯出對于未來的憧憬和希望。布林帶領一部分戰士留守丹增莊園。其他人打起

    精神來,我們出發去,進駐格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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