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噩夢（微h）

    天微微亮，清晨的村溪畔還沒有迎來漿洗的村婦。

    數九寒天的時節，素鳶跌跌撞撞地從村中小道上走來，懷中抱著一盆正待漿洗的衣物。

    冰冷的寒風自少了一顆紐扣的衣襟處一個勁地往里鉆，她吸了吸凍得快要麻木的鼻子，一面數著盆中衣物的數量，一面思考著今日該做什么早飯。

    素鳶是村西莊秀才家的童養媳，吃著人家的喝著人家的，本是預備著到了年紀便許給莊秀才的兒子當媳婦兒的。

    但誰也沒料到，莊大哥天縱奇才十六歲便考上了秀才，拜了縣城書院的畢先生為師，年下便又要參加會試了。

    莊秀才的娘子指著兒子考上舉人之后去縣城里娶一房體面的妻，于是素鳶便成了個沒有用的人。從童養媳變成了丫鬟，每日天不亮她便得起來干活，一家五口，大到砍柴喂雞，小到洗衣做飯都讓她給包圓了。

    此時的素鳶，頂著寒風來到空無一人的村溪畔，小心地將木盆放在溪邊的大石塊上，深呼一口氣將那凍瘡還未好的雙手伸進了冰涼的溪水中。

    她瞇著眼睛忍著手上傳來的疼，正要開始漿洗衣物。

    熟料也正是此時，從溪流之中卻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抓住了素鳶的手腕，將她扯了下去。

    “救……”

    還未說完的話就這樣飄散在了空中，素鳶被那只手拉著摔進了溪流中，還未從恐懼中清醒過來便又被那只手拉著，踉踉蹌蹌地爬上了岸邊。

    岸邊長著一棵巨大的樟樹，寬厚有力的手掌死死地摁住素鳶的身子，令她動彈不得。

    身子被抵在粗壯的樹干上，遠處的村落之中還傳來幾聲雞鳴！

    她聽著身邊那道屬于陌生男子的喘息聲，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眶里滾落。

    “嘶啦！”

    脆弱的衣料被那人惡狠狠地撕開，帶著厚厚一層老繭的手滑進了素鳶的胸口，捏住了她綿軟的胸團。許是第一次觸碰到這樣軟的一團rou，那人遲疑片刻忽然重重一捏，巨大的力道疼的素鳶險些暈過去。

    眼淚又多了幾分，眼前一片朦朧，又因為天色還不亮她即使睜大了眼睛也只瞧見那人的一個輪廓。

    他的身形十分高大，隱在黑暗中的雙眸熠熠生輝，讓人只看一眼便心驚膽戰。

    寬厚的手掌繼續往下，在素鳶的驚呼聲中猛地扯開了她的腰帶。素鳶今日穿著的是莊大哥的meimei不要了的一條素色裙子，松松垮垮的一沒了腰帶便徑直滑落到了腳邊。

    她感覺那個男人低頭往下看了一眼，望著裹在她臀部的一條褻褲和那兩根在寒風中顫抖不止的玉腿。

    他突然輕笑了一聲，在素鳶的耳邊道。

    “居然連中褲都不穿，可見你平日里也是個小浪貨！”

    “不，不是！”

    素鳶忙著否認，冷不丁那人大力一扯，居然瞬間便將她僅存的褻褲撕了個粉碎，沒了阻隔，修長的手指如同一條毒蛇，毫不猶豫地探入了她下身的叢林之中。

    “不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