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她想被他干
2.她想被他干
黎楚怡始終在想方設法靠近陳嶼。 做一對兄妹也好。 其實他們不熟,他剛休學回來上課沒多久,但成績特別好,而她成績一般。 正是因為成績一般,黎楚怡在辦公室被人訓話。 物理老師心痛得慌,辛苦栽培輔導她竟然只有29分,“這成績真的不行啊,我想安慰你都安慰不出口?!?/br> 黎楚怡對這成績看淡了,心都已經死了,雖然29是挺離譜的,但她真的很討厭物理。 陳嶼沒敲門就進來,他一直這樣,我行我素,冷著個臉。 黎楚怡壓著驚喜,目不轉睛地看向肥頭大耳地中海的物理老師,手圈著作業本在胸中。 他們一個班的,他物理好。 她又鼓起那么點勇氣,“陳老師?!?/br> 都姓陳。 黎楚怡說的話輕飄飄,像柔軟的云,像癢癢的羽毛,“我可以放學后補習,爭取把物理成績提到合格線?!?/br> 陳嶼交了作業本,剛準備走,被物理老師喊道,“陳嶼,有空教她,你物理好,省事省力,我沒那精力陪她放學晃悠?!?/br> 他皺了皺眉,好像有些煩躁,黎楚怡緊張地看著他,如果他點頭。 作業本的邊角似乎皺了。 他鼻音濃重,嗯了一聲。 她如愿以償。 那天的課,黎楚怡把黑板都要看穿了,然后又低頭看著書本上的字,心臟好像要分離出來。 比抽血緊張,比坐過山車激動,她把小鏡子都扳了起來架在筆盒上,一直在打量自己,沒有長痘痘,皮膚很滑。 為什么會那么激動,她手指蜷縮,握緊拳頭,里面開始滲著薄薄的汗。 她又從鏡子里偷瞄他,他趴著睡覺,肩膀被柔軟的光暈勾勒。 - 放學了,天變渾濁的粉紫色,教室內飄著點塵埃,墻上時鐘秒針健走。 黎楚怡慢條斯理地收著書包,似乎一點都不期待,似乎一點都不尷尬。 耐得住氣,欲擒故縱。 可惜陳嶼不是平常人。 她還是把物理作業帶了過去,悄無聲息地坐到他旁邊,原來他還在睡覺。 她就那么看著他,周圍人已走光,但不安靜,走廊外是打鬧的聲音,樓下是打球的聲音。 幸虧把心跳聲都掩蓋了。 陳嶼生得好,生得極好,睫毛很密,鼻梁很挺。 黎楚怡枕著胳膊看他,然后他醒了,鼻息灑在她臉上。 她猛地直起身子,“陳嶼……” 差一點就鬼使神差地要說“我想親你”。 陳嶼沒什么表情,開始給她講物理。 她走神,才聽他頭一次認真喚她名字,“黎楚怡?!?/br> 黎楚怡回過神來看他,“嗯?” 他滾了下喉結,“你的扣子掉了?!?/br> 她低頭一看,渾身血液凝固,襯衣突然開了,蕾絲胸罩裹著粉白的乳rou。 他的眼神把她撕裂了。 黎楚怡急忙拿著作業本擋胸,臉帶著海棠般的紅,“別看?!?/br> 陳嶼確實沒再看,他別過眼睛,手握著筆的力度加大了。 那晚黎楚怡在洗手間對著鏡子,下身靠在堅硬的桌邊上下摩擦,內褲濕了,校服襯衣凌亂地敞開著,飽滿的胸被束在蕾絲胸罩內,她咬著唇看自己,想像陳嶼在看她。 醒目,guntang,足以讓她血液沸騰,飛蛾撲火。 她彎著一條腿,竹細的手臂撐在大理石臺上,肌膚血管分明,有些顫抖。 陳嶼的手臂,陳嶼的呼吸,陳嶼的眉眼。 盛夏的煙火和秋冬的冰冷都很鮮明,但還有一樣東西同樣鮮明。 她想被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