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
明月
徐筱珞的唇很柔軟,粉舌沿著陸易洲的唇瓣來回輕掃,吻到他的理智一點點消弭。 陸易洲的喘息愈發地沉。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徐筱珞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她才將腦袋偏開,埋在他胸口,一粒一粒地開始解陸易洲的襯衫紐扣。 這次,他沒有再按住她的手,而是斂著眸子看她—— 她的指甲修剪得圓潤漂亮,她的睫毛顫動時如同蝴蝶振翅,就連白嫩的胸脯起伏也...... 仿佛觸電一般,陸易洲連忙錯開了視線。 然而,胸口傳來的涼意卻又讓他忍不住低頭—— 徐筱珞已經將他的襯衫扣子盡數解開,衣襟大敞。 “陸易洲,”徐筱珞抬眸,笑意清淺地調侃他,“一周不見,腹肌保持得不錯?!?/br> 他是那種一周里至少有三天都堅持去健身房打卡的高度自律人士。 陸易洲不語,只是微張著唇看她,看她在裸露的胸膛上落下一個個模糊而曖昧的唇印。 腦袋里的那根弦繃得極緊,岌岌可危。 渾身熱度guntang,尤其是下腹。 這種被欲望cao縱的時刻,連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徐筱珞余光瞥到陸易洲緊攥成拳的手和手背上如山脊一般凸起的青筋,依舊覺得好笑,抬頭看他:“陸易洲,干嘛啊,對自己的女朋友也要這么禁欲嗎?” 陸易洲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睛里——琥珀瞳仁嵌在純粹而清澈的水眸中,眼尾微微挑起,像小鉤子一樣勾人。 他竭力調整自己愈發急促的呼吸,放軟了聲音:“筱珞,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這些?!?/br> 她在他心里就是一泓山澗清泉里映著的圓月,皎潔明亮,滋養著他多少年潮濕細密的心事。 原本只是遠遠偷看一眼便能讓他心滿意足的月亮,如今,好像映到他的小小清池里了,陸易洲反倒無措起來。 舉目見月,但月在水中,總有點兒易碎感,他不敢碰。 “那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不是為了這些?” 徐筱珞的聲音不大,但語調已然顯出幾分不耐煩。 她本就是看上了陸易洲的臉,饞他的身子,才會答應摒棄掉一整個魚塘里的魚,和陸易洲在一起。 結果如今到手了卻發現,只能看、不讓用。 真是愁死人了。 陸易洲怔愣一瞬,還沒反應過來,徐筱珞就已經開始利落地脫衣服。 她將那件可憐的針織衫甩到橡木地板上,上半身的衣物便只剩下白色的胸罩,包裹著一對飽滿圓潤的乳。 “陸易洲,我們現在是正當的男女朋友關系啊,而且之前也做過幾次了,為什么還要忍?” 陸易洲沉默著偏過頭去,徐筱珞就繞到他身側,把半身裙也脫了,渾身上下只余內衣褲,整個人貼到他懷里。 “陸易洲,”她輕喘著開口,膝蓋屈起,在他的胯間緩緩廝磨,聲音像海上的塞壬,徐徐引誘,“你也想要的,對不對?” 她貼得很緊,兩只柔軟的乳rou在他guntang的胸膛上擠得幾乎變形。 陸易洲仿佛聽見自己腦海里的那根弦“?!钡匾幌卤罃嗔?。 片刻,他微顫的手終于慢慢地撫上徐筱珞的腰,攬住之后,開始在細滑的肌膚上來回摩挲。 “嗯……” 徐筱珞哼了一聲,挑著眼梢看他,勾人的目光掩蓋不住笑意:“陸老師,請繼續?!?/br> 聞言,陸易洲的呼吸漸重,手掌沿著徐筱珞的背溝線一點點往上。 摸到內衣卡扣的時候,他停頓兩秒,卻又越過那片布料,繼續向上方撫去。 他掌心的溫度很燙,但僅僅熨貼在背上,顯然太過浪費。 于是,徐筱珞難耐地挺了挺胸:“你摸這兒......” 陸易洲垂眸看去,入目的盡是大片雪白的肌膚,被純白色的文胸攏起,如同上好的白瓷,一點瑕疵也無。 下身脹得要命。 他深吸一口氣,纖長的手指慢慢劃過徐筱珞瑩潤的肩頭,輕按在她的胸側,不敢過分用力。 “陸易洲!”徐筱珞急了,一把抓過他的手掌,往高聳的乳rou上貼,“這才叫摸?!?/br> “筱珞......”陸易洲的聲音低沉,喚她,有幾分壓抑的意味。 他感到自己腕骨的緊繃,血管突突地跳,手里握著的一團軟膩而溫暖——他沒有經驗,很害怕稍一用力就會把她捏疼。 然而徐筱珞的手還在他身上游走,摸完腹肌不算,又勾著他的腰帶,手指挑開針扣,很輕松地便把皮帶從他腰間抽出。 看她剝開自己的衣服,陸易洲不禁回想起之前的幾次——僅有的幾次,他簡直被快感折磨得發狂,撞進她身體里的每一下,都像要把魂給一點點掏空了。 這么一回想,他西褲撐起的一坨愈發明顯, 輪廓都快要顯出來。 “陸易洲,都硬成這樣了......” 徐筱珞的右手就這樣沿著他胯下的棒狀物來回滑動,眼神迷離地掛在他身上,乳rou還磨著他的掌心。 如同來勢洶洶的洪潮,將陸易洲理智的堤壩摧垮。 隨著徐筱珞右手擼動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不得不開始用嘴喘息。 “筱珞......慢一點......” 破碎的醇厚嗓音從陸易洲的唇間溢出,他紅著眼睛求她,可是無果—— 徐筱珞勾著唇,眼里像覆了一層水霧似地看他:“陸易洲,這怎么能慢......我好想要......” 自從和陸易洲在一起之后,她就從未再說過謊話。 徐筱珞自己也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墒聦嵕褪?,她無法對陸易洲說謊——他太過真誠,向他撒謊就好像犯罪。 如今,她一切反應都是真實的,不是故作媚態,亦不是為了刻意挑起他的欲望。 她就是很想占有他。 “不信你摸摸看?!毙祗沌蟊е?,拉過他結實的手臂,向自己的腿心壓去,“這里好濕......” 陸易洲骨節分明的手指剛一碰到那層軟布,便猛地一瑟。 洇濕的一片,又滑又黏。 再看徐筱珞趴在自己胸口,一臉難捱的神態,陸易洲喉頭滾動了一瞬,艱難地開口:“筱珞,很難受嗎?” 心頭如同有千萬只螞蟻在爬,他體驗到一種啃噬般的折磨。料想懷中的她應該也好不到哪去。 “陸易洲......我想要......” 徐筱珞說話都帶上了哭腔,腿心就著他的手指不停地研磨。 無論是來軟的還是來硬的,只要她主動要,陸易洲一般都很難拒絕,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然而今天實在拖得太久了,徐筱珞甚至開始撒嬌。 陸易洲沉默幾秒,呼吸灼熱,隨即將手指貼緊徐筱珞的腿間,頂著那一處軟rou開始揉動。 即便是隔著一層布料,他也能觸及那里的柔軟和溫暖,而且隨著他的揉動,懷中人喘息的聲音也越來越重,最后演變成一聲聲呻吟,從漂亮的紅唇里溢出。 說沒有欲望是不可能的。 在陸易洲這兒,欲望和理智就像天平的兩端。素日里,他的砝碼盡數放在理智一端,以與生理造就的欲望維持平衡。然而,徐筱珞就像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那張Joker,讓他的理智蒸發殆盡,天平失衡。 “陸易洲......哈啊......再快一點......” 徐筱珞的呻吟聲充入耳畔,陸易洲仰緊脖頸,卻怎么也躲不掉。 想碰她,想進入她,想緊緊抱著她。 他捻著充血的花核,手指研磨的速度逐漸加快,卻始終不敢越過那層單薄的布料。 如同隔靴搔癢,徐筱珞總覺不盡興,干脆拉著陸易洲的手指,挑開了內褲邊緣,貼著濕滑的xue口輕蹭起來。 “嗯......我要你進來......” 所觸之處汩汩地盈滿了汁液,陸易洲悶哼一聲,顫抖著左手去摟徐筱珞的腰肢,右手則埋在她腿間,被她帶著,中指一點點地沒入了水窩里。 每沒入深一分,徐筱珞便會低低地哼嚀一聲。 “啊......再深一些......” 直至被填得半滿,徐筱珞單腿盤在陸易洲的腰上,胡亂地去吻他的喉結,擺動臀部迎合他插入的手指。 rou腔內濕滑軟嫩,陸易洲咬著牙在里面緩緩抽動著手指,她溢出來的水幾乎要流到他掌心里。 “筱珞......” 陸易洲低頭吻她的發頂,左手替她挽住盤在他腰側的腿,好讓她省下力氣,懶懶地窩在他懷里,享受他的耐心服務。 陸易洲很怕弄傷她。自從前幾次她這樣抓著他的手往那里面捅,他就每次都提前修剪指甲,剪到指甲蓋下的rou都裸露出一截來,才仔細地打磨到一點棱角也無。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放開力氣抽動,只是磨著rou壁,緩慢而輕柔地按摩著。 徐筱珞被撩撥得渾身酥麻,攀著陸易洲的脖子,淚光點點地看他:“進來,好不好......” 陸易洲垂眸:“這不是已經進去了嗎?” 他以為是嫌他的手指插得不夠深,于是皺著眉,又慢慢往里面推進一小截。 “哈啊——” 徐筱珞抓緊他的肩膀,被進一步填滿的充實感從下身直沖而上。 索性,她騰出一只手,捏住他的西褲拉鏈,咬著唇呢喃:“是要你,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