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地鐵
顛倒地鐵
顧星頡被胸口突然多出的重量驚醒,她閉著眼推了推卻無濟于事。是陸頏之,抱著她睡得正沉的陸頏之,手臂繞過她的胸口緊緊圈著她,好像給她禁入小小的牢,怎么掙也掙不來。 他們從天亮做到天暗,從夕陽欲頹做到后半夜。她不知道到底噴了多少次,明明哭叫著說不要了,里面卻情潮洶涌地一直去一直去,力竭地昏死過去。屋里是濃得散不開的情欲味道,她幾欲窒息。 顧星頡慢慢睜開眼,兩個人皮膚重疊的地方滲出膩膩的汗,陸頏之另一只手還不自覺地擱在她腫胖的陰戶上,上面還殘余著他的精,可憐地滴滴答答著瑟縮。她挪動一下,那里就麻酥酥地疼,走路上學的時候一定很遭罪。 她嘶嘶喘氣,盯住陸頏之近在咫尺的臉,他呼吸深沉地睡著,眼睫長得跟著微微顫動,年輕漂亮的好像從沒有性事時的陰狠。 這是他們第一次做完愛后睡在一起,她想。 陸頏之覺著有人在拍他的臉,接連拍了許多下,最后力道都不耐煩地加大。他不情愿地睜開眼,聽見顧星頡啞著嗓子說,“你壓得我起不來,我想下去喝水?!?/br> 他猛地清醒,星頡,他正抱著星頡睡覺,他們正在她的床上抱緊了一絲不掛地睡覺?!澳憧适菃??”他急急忙翻身下床,光著腳就往外走,“你別動,我去給你端水啊?!?/br> 顧星頡望著他適應性極強地在自己家走動,摸索著撿起了地上的吊帶裙,皺皺巴巴地套回自己滿是紅痕的身上。明明才來這里兩次,怎么就不懂生分得像住了很多年。 陸頏之舉著玻璃杯喂她喝水,選擇性忽視了顧星頡那只想自己拿杯子的手,盯著她不得不微微抬起的脖頸,埋在雪下青紫的血管隨著吞咽的動作輕輕起伏,他頓時又覺得口干舌燥,于是一口氣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水,就著她嘴唇碰到的位置。 “幾點了?”顧星頡背對著他躺好,又下意識地往墻那邊縮縮,但馬上就被他緊貼過來纏抱住,“五點半,”她的掙動被他在背后壓低了卻guntang的聲音瞬間制止,“你別動,我等下晨勃了?!?/br> 顧星頡徹底清醒過來,膠凝住了一樣在他懷里一動不動,就算他那根rou棍果然又硬挺挺地陷進她的臀縫,熟門熟路地戳著她腫得好像再夾不進東西的蚌rou,他們都一動不動,只能聽見呼吸起起伏伏。 就半小時,忍過半小時他們就能去上學。 不知道是過了五分鐘還是二十分鐘,顧星頡終于又啞啞地打破了變高的溫度,她及時向又快燃燒起情欲的陸頏之澆了一盆冷水,也濺了自己一身,“下次咱們都別這樣了?!?/br> 咱們,好像他們秘密地聯結成了世界上最小最小的集體,這個說法讓陸頏之快樂地“嗯嗯”,作為顧星頡主義者他將永遠這樣積極地回應她說的所有話。 他望著他的同盟,心說,下次,下次一定。 顧星頡自然不會貼心地準備兩人份的早餐,陸頏之也就識趣地回了14樓喂魚吃早餐整理書包,然后在電梯“?!钡卦?1樓停下時,對進來的人露出清俊明朗的笑容,“星頡早上好?!?/br> 好像是兩個人假期從未見過,同學久違后半真心半客套的驚喜。 顧星頡走路明顯慢吞吞的,她甚至為此特意換了一條不帶任何多余花式的內褲,怕繁復的蕾絲磨得下體更痛。她此時巴不得等下出了電梯,陸頏之能和她并肩走,這樣他就不會觀察出她飽嘗性愛后不自然的走路姿勢,然后發出得意的笑。 結果出了電梯后,陸頏之便拽著她往不遠處的地鐵站走去,兩個人就變成密密人群里最普通的兩個小點,變回了穿著校服去趕早讀的高中生?!白罔F吧,星頡,你想的吧?!彼f。 顧星頡從來不想坐地鐵。 她見識過早班地鐵里人群的密集度,要在罐頭一樣逼仄的空間里緊貼著一個個氣味陌生的上班族或學生,那時候地鐵站特殊的地下味道也就會顯得微不足道。她站上去的第一次就覺得頭暈腦脹地想逃離,更何況他們步行去學校也只需要一站路,溜溜達達也不怕會遲到。 她不悅地聳動鼻翼,心情壞到極點,盡管讓她不必再被走路時兩腿之間的難言之痛困擾,可是,都怪陸頏之,她盯著陸頏之懸在眼前的校服領帶,這樣想。 就像他們不久前在床上一樣,陸頏之伸著兩條手臂緊緊圈著她,他察覺到一擠進地鐵里時顧星頡就開始不安地呼吸了幾下。 地面上他們之間的距離是三米,床上他們之間的距離為負數,地面下他們可以零距離地緊貼,再文明地抱怨,都怪地鐵里這么多人。 這樣的念頭讓陸頏之再次性欲作祟,他感受著女孩子又輕又熱的呼吸不能控制地吹到他的脖頸上,就像拿小手指勾勾繞繞地搔癢。他突然就忘記了自己起初讓顧星頡坐電梯的好心,一只手鬼使神差向下移摸進她大腿內側,滑向那嫩得鮮甜的皮膚,開始色情地來回摩挲。 顧星頡本就不暢的呼吸一滯,她第一時間以為是什么地鐵變態來猥褻,可下一秒就意識到,真正的變態正把她緊緊實實地保護在懷里,手臂拉開鐵一般的屏障,免得遭受別人的猥褻, 然后再親手對她施以猥褻。 “你干什么……!”她警告般地瞪他,好像是對壞人投以正義的眼神譴責,可哪有什么用,她的正義下一秒就被鉆進她內褲的手給輕易擊碎,他在那紅腫的蚌rou里艱難地穿行,終于捏緊了爛熟的陰蒂,僅僅打了一圈,就感受到它驚懼地變濕。 顧星頡頓時覺得稀薄的空氣快被燃燒殆盡,她后背掛上汗,好像是嘲弄她yin亂的標志。她聽見有人在低低地講話,聽見地鐵呼嘯著行駛的風聲,甚至聽見自己逼里因為那只不輕不重按壓旋磨的手,發出了黏膩的水聲。 她絕望地絞緊腿,很怕被人發現,卻沒想到這個動作讓陸頏之鉆得更深,他撥弄著那一層層嬌滴滴肥熟的rou,愛液的滲出讓他的來回刮搓變得暢通無阻,就磨得更肆無忌憚,讓壞變得更壞,他看顧星頡在他懷里微微戰栗,臉色也可愛地漲紅,眼神也漸漸不能聚焦。 陸頏之低頭親上她guntang的耳朵,薄薄一層被可憐地啃咬,幾乎快要滴出血的鮮紅,他聲音里帶著壞心的笑,“明明噴了一夜,現在里面還有這么多水嗎?”然后狠心地并起三根手指瘋狂地搗弄,他揭穿她的粉飾太平,“我晨勃時就又流出來了吧?!?/br> 陰蒂被火辣辣地搓著,她的逼就不知疲憊地迎合這不講道理的客人,開心地流下豐沛的yin水。顧星頡絕望地把頭埋進陸頏之的肩膀,好堵住自己甜膩的叫喘,明明地鐵里有無數的事物值得她去注意,可他們卻只集中于她發情的逼。 他手指粗礪,硬是擠開那腫得看不清的縫隙里面,一個深插捅進了她yin濕的yindao,他在里面又挖又翻,水聲大得在他們之間潮濕地循環,咕滋咕滋,好像要攪碎這些脆弱的yinrou,“哪里來的這么多水?是你sao的嗎,???”見她緊閉著嘴身子輕顫,他就戳準最sao的點兇狠地接連刺了數十下,發出殘忍的命令,“說出來?!贝竽粗笓缸£幍?,用指甲劃下深深的一道,rou立刻膽怯地縮進去。 “是……哈啊……是?!鳖櫺穷R無比羞恥,她想以后她將更討厭坐地鐵,這樣突如其來的懲罰令她逼視自己的yin亂,她可以隨時隨地地發sao噴水,露出濕逼任陸頏之玩,就像為了快樂而哭著喘著承認。 “哦,你也知道自己長了個sao逼?!标戭@之滿意地笑了,開始獎賞她的誠實,手指飛快地摩擦起來,感受那緊窒的rou壁饑餓地咬住他不讓他動彈,他就更粗暴地把它們沖破擠開,狠狠地向深處撞動,“插爛你,讓地鐵上所有的人都看著你的sao逼噴水,光被人指jian就噴了一地,大家就會想,是誰發sao了?” “不……不……啊……”顧星頡想象出他描述的畫面,在他懷里小幅度地搖頭,下腹漲滿了快要泄出,她害怕地夾緊,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說般噴濺一地yin汁,結果卻被陸頏之更兇地抽插,繼續給她播放那些色情片里出現的情節,“他們會循著sao味找過來,就看見你夾著我的手指正一個勁兒地高潮,逼還一直咬得死死的不放過我?!?/br> “他們就知道,哦,是你呀,顧星頡?!?/br> “是你在地鐵上發情噴水,用你的逼勾引大家?!?/br> 是她,是她!顧星頡瞬間不能再控制那幾欲噴薄的春水,顫抖著宮腔婉轉地射出來,被陸頏之一只手掌兜緊,好像害怕真有人聞到那sao甜氣味來覬覦他一個人的小sao逼。同時又猛地吻住她的嘴,把那些痛快哀怨的叫春聲都吻到兩個人舌頭上,等它濫濫地消融無形。 陸頏之痛恨,痛恨他們只能乘坐一站地鐵。 顧星頡同樣痛恨,高潮后的她總是身子軟綿綿,她懷疑自己自始至終就是靠那三根插在逼里的手指才得以站穩?!霸窇c高中”的到站播報清晰響起,她冷酷地隨著人流擠出去,看都不看剛剛還與她忘情熱吻的陸頏之,她再柔軟的內褲,也因為飛快的腳步而摩擦得陰戶嘶嘶發痛,她也不曾慢下來。 她就又變成密密人群里的最普通的女高中生,就算校服下的身體,剛剛經受了跟在后面的普通男高中生對其秘密性愛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