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冤家
第六十七章 冤家
“不止jianyin了?!绷竹从昧Τ樗土藘上?,伸了手指來到后庭,聞著她低呼聲擠進一指扣弄起來,“夢里做的可多了?!?/br> 說罷,不等她反應,他已翻身而起,跪在榻上,捏著硬挺巨根頂上后菊磨弄:“我想試試這里?!?/br> “不行!”楚靖縮著身子伸腳抵上他胸膛,“會疼?!?/br> 就他胯下那大東西,那魯莽勁兒,入她前面都能將她撕裂,若入后面,還不得把她撐死。 林翊未應聲,一手擒住胸前兩只嫩腳,仍是握著硬根緊緊頂著菊xue朝里擠,看她急得又哭又罵,卻是慢悠悠逗弄著她后xue道:“再叫大點聲,告訴他們你家夫君一夜七次,金槍不倒,厲害的很?!?/br> 他驟然挺胯,朝里用力捅了一下,大半個莖頭入進菊道中。 那般駭人緊致,夾得他胸膛起伏,面上卻是風輕云淡笑語:“不過你好像數錯了,算上黎明那一次,應是八次,你怎么沒告訴她你不中用到被我cao暈了?!?/br> 楚靖被撐得不住張嘴喘息,聞言,面色一白,知道他在報白日“販賣”之仇,頓時癟嘴哭出聲來:“疼,林翊?!?/br> 這招對他甚是管用,便是他有天大怒火,也能瞬間煙消云散,從第一次對他哭,她便通曉他的軟肋,且還屢試不爽。 林翊冷哼一聲退出身來,本他也不打算進攻此處,她易上火,后庭時常干裂,強行進犯會傷了她。 握著巨物,林翊逗弄了片刻嫩核,便一貫而入頂進花道中。 濕潤、緊致、guntang,是她給他的快感,無與倫比又銷魂蕩魄,林翊悶哼出聲,用力頂上閘門。 她濕得越來越快了,往日他要又舔又親,撫慰她多時,才會吝嗇淌出半滴水給他,如今他只需拿小林翊逗逗她xue口,她便能大方送上一壺蜜水來。 林翊伸手,摸了把交合處水澤在她眼前捻了捻:“這么想我?” 說著將指尖上水液抹向她唇間,邪氣笑聲:“嘗嘗你自己味道?!?/br> “不要?!背概ゎ^,只覺他yin蕩至極。 “那嘗我的?”林翊起身,抽出命根,跨上她雙峰,將濕漉漉莖頭抵在她唇邊,“含一口嘗嘗,昨夜你還吃的美味?!?/br> “拿走拿走!”楚靖甚是嫌棄驅趕他。 那大物她每次看都覺畏懼,也不知這男人練了什么壯陽功法,竟長那么大個rou棍子,“林翊,你怎么長這么大?” 聞言,林翊哼聲,握著莖頭頂上她乳尖研磨:“你不也長的挺大?!?/br> 逗弄了片刻,重又將長莖頂進花道中,挺著勁腰用力去撞深處窄口。 鑿弄了十多下,林翊額頭汗水滴落,微微喘息出聲:“怎么還不開花口,你再張些腿,我要進你下面嘴里?!?/br> 楚靖被他這番sao話說的兀自縮了縮xue兒,涌出一股熱浪來,林翊悶哼一聲,趁她泄陰之際,一舉杵進花宮中,感受她痙攣似陣陣緊絞,俯身貼著她笑聲:“又咬我,好吃嗎?” 聞言,楚靖張嘴咬了一口他脖頸道:“這才叫咬?!?/br> 聽罷,林翊下腹燥熱到失力一頂,大半個莖頭瞬間鑿進花口中,直入得楚靖心跳都漏了半刻。 “撐死了,快出來!” “若它不是為了撐你,也不會長這么大,快把腿打開,我還有小半寸沒進去?!?/br> “還有?不要了,受不住,你快出來?!?/br> 楚靖開始胡亂蹬腿,卻是無法阻攔身上男人進攻。 當他強行將整個莖頭擠進窄口時,熟悉撐裂感襲來,卻又與往日酸脹不同,這番感覺,脹得楚靖想吐又近乎暈厥,緩了許久氣息方才意識到他平時都沒全進來過。 “難受嗎?”林翊呼出一口氣,胯下已是死死扣進她腿心里。 楚靖皺眉,想說“難受”,卻是猶豫了半刻道:“你平日憋著入一半,難受嗎?” “還行,怕給你cao死我就真得jian你尸體了?!?/br> “林翊!”剛剛還甚是欣慰他忍著不弄傷自己,現在聽他連篇sao話楚靖又氣從心來,“你以前就這么yin蕩嗎?!” “那倒沒有?!绷竹磩恿艘幌?,一本正經盯著她道:“以前我都以為這東西不管用了,硬都沒硬過,你要覺得受不住了……那就忍著,要怨就怨你自己勾引我,那采花賊有句話說對了,有些男人碰不得,睡了我,以后就只能睡我一個,若有二心,家法伺候!” 他這sao話一次比一次說的多說得熟稔,楚靖覺得他現在與往日判若兩人,更讓她腦殼大是,他居然還與她定家法! “你還要給我沉塘了不成?!” “那你是要不守婦道了?” 楚靖蹩眉,知道這sao男人又炸毛了,微微柔了聲音撫上他脖頸道:“殺過你,恨我嗎?” “你說呢?”林翊抽送了一記喘聲。 “現在還恨嗎?” “你有見過夫君恨自己妻子的?” 楚靖怔然,抱住他嘆聲:“那時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林翊頓了動作,低頭吮了吮她鼻尖道:“想過,但沒舍得下手,你可是相信緣分?” 見她神情迷蒙,林翊輕笑一聲抵上她額頭:“我在客棧第一眼見你時,便覺得似曾相識,當時你正倚在窗邊看月亮,我就在庭院中,你還低頭看了我一眼,可是忘了?” 楚靖想了想,微微皺眉:“當時我可是在吃桂花糕?” 林翊笑然:“看來你還記得?!?/br> “少自戀了,我那是桂花糕掉了才低的頭?!?/br> 聞言,林翊臉一黑,重重頂進去cao弄起來。他知道,與她的緣分,深如滄海,又如冥冥之中。 那時他只看了她一眼,便覺已相識了生生世世,他從不相信感覺,亦不信什么緣分,但那份熟悉,又驅使他不得不信。 是冤家吧,一定是,不然他怎會尋到她這么個寶貝,林翊緩了動作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