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07(H)
白芨07(H)
“送上門的獵物,豈有不受用之理?!彼剜?,“我要吃掉你,” “我才不是什么獵物呢?!彼p嗔薄怒,“放我走,讓我出去?!?/br> 他好燙,燙的她幾欲燃起來,”抱著我,腿夾緊些?!彼谒叴?,“你太香了,是專門對付我的香么..." 翹挺粗大的性器沾滿了她的香,咕嘰咕嘰的在她腿間作響,她難受的厲害,只得手腳并用,團團的摟住他,觸手是堅硬又柔滑的身體,給她慰藉,填補身體的空虛。 “舒服嗎?”他笑,笑聲清朗,“你舒服了,我還難受著呢?!?/br> 眼角逼出幾滴淚來,她仰著頸子,扭動腰肢,咬唇不讓自己呻吟出來,“你...你到底是誰呀?“ 他在她耳邊輕喘,聲線誘人,“別咬,這幕天席地只有你我,你叫的再大聲,也不會有人聽見?!?/br> “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那什么周老爺、山大王,豬狗爛泥一樣的凡人,難道會比我cao你cao的舒服么?” 她身下汩汩蜜水流淌出來,濕淋淋的沾了她,也沾染了他。 “留下來,陪我?!?/br> 夢里的男人永不停歇,一邊讓她舒服,一邊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她實在受不住他的強硬,軟綿若水,一絲力氣也無,最后只得點點頭:“留下,我留下?!?/br> 白芨以為她做了個夢,夢里的男人一醒即忘。 她從林下的茵茵草地上坐起來。黑狼蹲在不遠處看著她,地上是一直咬斷翅膀的野雞,在地上無力的撲騰。 她神色自若的穿衣,去溪邊盥洗,梳發,摘野果。 無論什么時候,飯總是要吃的。 她用幾塊石頭壘了個小灶,將火燃起來,前幾日她在山谷里找到了一片薄薄的石板,正好擱在火苗上,將新鮮的小銀魚攤在石板上烤熟,又找出一個果子,掰開,將汁水擠在小銀魚上。 白芨就慢慢的坐在一邊等魚兒烤熟。 小魚烘烤的香氣很濃郁,黑狼垂著尾巴,慢慢的踱步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白芨折了樹葉煽火,盯著火苗面色平靜的道:“你把我的簪子弄沒了,我破不開魚肚,內臟挖不出來,這魚吃起來會有些苦?!?/br> 黑狼喉嚨發出嗚嗚的聲響,凝思片刻,轉身離去,不久后,他叼來了幾片骨刀和骨桶,還有一塊棕灰色的皮毛。 那不知道是什么動物的骨頭,灰白色,細長而扁,鋒利異常,像長長的匕首,骨桶應該是屬于腿骨之類,足有白芨大腿大小,中空,皮毛厚如寸許,極大,短絨柔軟,很干燥,不曉得已經風干了多少年。 白芨翻看了一番,都是自己能用的上的,放置起來,將烤好的小魚夾在樹葉上,挪到黑狼面前:“吃吧?!?/br> 黑狼嗅了嗅,叼入嘴中,也不用嚼,直接吞下腹中。 白芨也把屬于自己的那份取出來,晾涼,小口小口的咬,她垂著眼睛,睫長而卷,一抖一抖的顫動。 日頭很曬,一人一狼坐在樹蔭下,林間有蟬鳴,黑狼瞇著眼,轉身把白芨的梳篦叼出來,塞進白芨手中,龐大的身軀一躺,倒在了白芨身邊。 它要梳毛。 白芨很不想搭理它,但林風寂靜,實在無事可做,有一搭沒一搭,心不在焉的梳著它光滑的皮毛。 夜里白芨死活不肯跟著黑狼進石洞。 她生了火,側身躺在火堆旁,死活不肯對視黑狼一眼,它若在她身邊低叫,她就梆梆梆的鑿石頭,要鑿一個石碗出來。 黑狼作罷,在林里轉了幾圈,在泉里泡過一回,挨著火堆晾干皮毛后,也趴倒在白芨身邊。 它把白芨圈在肚腹處,偎依著白芨的背,將自己蓬松的尾巴蓋在白芨身上。 白芨皺著眉閉眼,時不時揮開它的大尾巴,很是不耐煩,但她又甩不開它。 黑狼安靜了片刻,開始去舔白芨,從她的黑發開始,一路往下,舔至她的耳朵,脖頸,從她的衣領里伸進去,反復去舔舐她光潔的背。 就好像心弦被挑動,挑抹勾抖,久久的顫抖。 白芨閉著眼,一動不動。 后腰有yingying熱燙的柱體,一跳一跳的頂弄著她的腰窩。 她也開始發熱,發癢,生渴,渾身無力。 雖然羞恥,但她內心承認,狼舔弄她的時候,真的很舒服,舒服的她也很想...很想...要點什么... 白芨聳聳肩往外挪,要躲開黑狼的侵擾。 黑狼哪里肯讓她逃,一翻身,將她嚴嚴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她四肢趴地,被黑狼壓翻在地,陷身于他的絨毛之中,只留半個小腦袋,在他前軀之間探出來呼吸。 又軟又熱,沉甸甸的重量,咻咻的鼻息就在她頭頂,咕嚕咕嚕的聲響從他的喉間溢出,直接震蕩入她的胸腔。 黑狼歪著腦袋去舔她的柔嫩的臉頰,刮的她生疼,又要去舔舐她的唇角。 白芨像插入沙地的鸛鳥一般,啪的將整張臉扣入草叢。 喑啞赫赫的聲響在她身上震蕩,她有種錯覺,這頭狼在取笑她。 黑狼夠不著她的臉龐,故而專心的去舔她后頸的一點皮rou,來來回回,翻來覆去,那下腹的昂揚,從她的腰間一路劃至腿肚,上下滑弄,一點點蹭動,蹭的白芨后背生了火,不知不覺的拱了腰,被它鉆空插入到雙腿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廝磨著,抽插著,不急不緩,毫無章法,溫良無害,直至磨到天明。 黑狼眼神闃暗,精神抖擻的找了個地方吐納修煉。 白芨雙眼無神,神情焉焉,魂不守舍,在溪水里浸泡良久后,紅著臉去找活兒做。她一刻也不想停歇。 把黑狼帶回的皮毛暴曬在太陽下,稍微修剪,今年冬日就不懼冷了,再把骨桶清洗干凈,這個她已想好,可以當器皿用,可以做湯,炒菜,蒸煮,食物的花樣也多了,不用每天吃炙烤的食物了。 給野雞做個雞圈,好好養著下蛋,以后每天都有雞蛋吃,這樣就不用到處掏鳥蛋,這時節的的鳥蛋也被她全吃光了。 白芨風風火火,腦子里只想著做這做那,從日出忙到日落,手腳疲軟,這樣晚上睡的沉些,不用管黑狼的那些動作。 黑狼俯在高處看著她忙前忙后,瞇了瞇眼,懶散的拉長腰軀,低頭看了看自己仍硬挺怒漲的莖體。 白芨晚間換了個地方睡覺,她這夜打算睡樹上。 黑狼在樹下盤旋幾圈,眼神平靜,索性在樹根下屈身睡了。 這一夜白芨壓根睡不著,饒是這樹枝再粗寬,她綣坐在樹干上,不動不敢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下去,故而睜著眼坐了一夜。 從樹上下來,她覺得自己腰腿酸痛,幾乎要走不得路。 天氣炎熱,她出了滿身薄汗,幾夜未睡好,午間已經是精疲力盡,找了個陰涼處歇息。 醒來卻是在狼懷里,已經倦鳥歸林時分,日暮斜陽,黑狼雙眼炯炯有神,趴在她身上重施故伎。 白芨沒有法子。 這一次白芨被磨出了無數的哼唧聲,臉色嫣紅如霞,黑狼不放過她,但也不放肆,白芨熬了又熬,熬的雙眼潮紅,體內潮流一波一波涌出,發覺她的癸水又至。 一絲血紅透過褲子,染紅了狼莖,狼的眼色,暗的簡直要吃人。 白芨飛也似的逃開,去綁月事帶。 來了癸水,白芨戰戰兢兢,這幾日黑狼對她如影隨形,她實在是有些害怕。 好在黑狼不太喜歡她的癸水,它喜歡的,應該是她體內流出的那些清亮的水澤。 癸水來的頭幾日,黑狼隔著她的褲子,依舊是不急不慌的在她身上蹭著蹭著,蹭得酥麻之時,癸水越流越多。 白芨身體一次比一次敏感,空虛了這些日,她越發貪戀狼莖帶來的慰藉,夜里頭伏的低低的,但臀越翹越高,搖曳祈憐,但她不自覺,只管閉著眼胡亂哼唧。 黑狼知曉時候到了。 這日黑狼從天亮起就不見了蹤影,入夜很深從外頭歸來。 白芨已經在火堆旁睡下了。 它盯著微火下少女俏然身影,慢慢踱步過去,伏在她身后。 濕熱的鼻息撲在白芨耳邊,她小巧的耳垂被微刺的狼舌舔弄,泛起咂咂的水聲,又徇著耳道往里鉆。 白芨已經被那酥麻弄醒了,鼻間溢出一聲哼唧,慢慢的抬起了頭。 巨狼把她翻身壓在身下,一下下去舔弄她的脖頸兒。 她顫抖的厲害,體內的瘙癢又漸漸蘇醒,雙手摳住地面,不知要怎么辦才好。 巨狼扯開她的衣領,長舌沿著白潔后背一路下舔,蜿蜒勾劃,沒有章法。 白芨哆嗦又哆嗦,發出嗯嗯的聲響,搖擺腰肢,要躲開它的侵擾。 那狼鞭粗如兒臂,硬翹翹,從白芨搖擺的腰下滑,慢騰騰一路滑至白芨腿間,沉沉的插了進去。 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弄,不甚在意的模樣。 只是那狼舌,仍在白芨身上胡亂勾劃,勾的她的衣裳滑落,只余肚兜的一根帶子掛在背上。 白馥馥的背,小巧的脊骨,黑狼大肆舔弄,將那肚兜的帶子也一并扯了去。 兩顆幼桃跌了出來,瑟瑟可憐的懸著,無人采擷。 狼偏首,舌從她背上滑落,去勾舔她的小幼桃,那雪白的桃兒,被長舌勾的胡亂晃抖,胸口的紅櫻桃悄然挺立。 它扭轉上半身,去舔弄那顆紅櫻桃, 白芨紅了香靨,半邊身子已酥了,被這狼舌刺激的內里空虛無比。 褻褲和月事帶不知何時已被扯落,散落在她膝間。 那狼莖起初只是在雙腿間輕提滿送,漸漸往上移走,緊貼著花谷廝磨,傾而加快速度,狂抽緊鞭,一下下撞擊著肥厚的唇,要把這兩片唇撞的門戶大開,撞進去。 白芨肚腹哆嗦,渴的要命,一波波的癸水順著腿縫往下流淌,那癸水里又帶著晶晶亮的清液,紅紅亮亮,沾滿了狼莖,分外的刺目。 白芨被那抽送連撞鞭打的魂飛骨酥,空虛難耐,花徑癢的要命,恨不得有什么東西插進去,解解癢意。 蚌rou大開,rouxue兒一張一奚,guntang的狼鞭如打樁似的連連撞在xue口,白芨再也受不住了,搖擺著腰肢,媚眼如絲,無意識的呢喃:“進來,進來..." 她搖著翹臀去迎合狼莖,腦海里一片深深淺淺的酥癢。 黑狼眸色一沉,挺尻沉腰,在泥濘的xue口攪動一圈,對著xue口軟rou,一刺到底。 花液和癸水的雙重潤滑,一下就頂到最深處,春天啊的發出一聲尖叫,花徑內痙攣連抽,徑內軟rou絞殺著狼鞭,白芨只覺腦內白光閃過,又痛又爽,一股熱液噴薄而出。 巨狼沒料到這rouxue內寸步難行,xue口像繩圈一般將它箍的血脈賁張,幾欲狂吼,狼鞭還有一大截未曾入內,低下首咻咻的去舔她的背脊,等她這波高潮過去。 白芨喉間發出咳咳的聲響,強撐起頭,嗚嗚的搖動翹臀要逃離巨狼的桎梏,巨狼見她動作,挺腰連數抽插,往花xue內發狂鑲鑿,只欲將狼鞭盡數塞入那rouxue內,痛的白芨哀叫連連,死命絞殺xue中利刃。 巨狼腰背突的一麻,抖動狼尻,將一波白精射出,那白精一股一股,極其熱燙,白芨只覺竄入肚腹內,燙的渾身發抖,軟倒在地。 黑狼將狼鞭抽出,沒了封堵,紅血白精,清亮花液汩汩而出,糊住了xue兒,嬌色異常。 黑狼把白芨帶入溪泉中盥洗。白芨累極了,困的再也抬不起首來,窩進狼肚里,酣然入睡。 自此,白芨和黑狼做了一對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