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散侯爺和花魁 8
拆散侯爺和花魁 8
在毫無察覺之刻,命定之運拐了一個彎,轉向了另一條路。原本應成為十位千金一擲的公子之一的傅戰此時正走向他的小繼母,而包括蕭朗在內的十位公子由龜公領著去了雅韻閣。 不過…孰知這不是又一場命中之注定呢? 陶華迷迷蒙蒙的,便感覺被深重的男性氣息包圍了。 那是讓人戰栗的、骨軟的氣息。 陶華以前從未嘗試過與名義上的繼子如此接近,近的能看清他的眼睫,但是此刻不知為何,從骨子里透出的渴望,渴望他。 陶華軟綿綿的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嬌嬌糯糯地喊:“傅戰……”她需要他,但是卻不知為什么需要他。 傅戰任她摟著,俯下身虛覆在她身上,一手解著腰帶。布料的摩擦聲,沉重的呼吸聲相互交織,陶華張了張口,傅戰立刻沉聲道:“噤聲?!?/br> “不……唔……”反對的聲音被繼子吞進了唇里。 唇齒間輾轉,似乎有股桃花的滋味在舌尖擴散,傅戰原本只是想堵住她不自覺的發聲以免引來人,卻沒想到被這香蠱惑,舌尖在她唇齒里探尋,吸著舔著她舌尖的津液,越來越甜。 傅戰從來不知自己是個嗜甜的人。 但是這甜味讓他卻欲罷不能。 等到傅戰松開,陶華唇紅津津的,臉也紅潤潤的,眼尾也是紅的,眼波流轉著春意。 傅戰忍不住又親了上去,卻不敢再深探,只是淺淺地吸著她的唇,又離開,又貼近,如蜻蜓點水一般,才能勉強克制住。 傅戰已解開腰帶,并未脫去衣裳,也未給陶華脫,撇開陶華的長裙,褻褲和小褲被她自己剛才自己脫去,兩條細嫩的腿絞得緊緊的。 傅戰看了一眼,立刻長吸了口氣,不敢再看,只是盯著她臉道:“腿松開?!?/br> 即使神智不清醒,但在男人面前叉開腿也讓陶華不好意思,但潛意識又不敢抗拒,便蜷起膝蓋,兩條白腿半張不張地顫抖,但欲望深重,只能淺壓著聲哭。 傅戰嘆了口氣,有點不知怎么辦好。從塞外回來時,傅戰原以為自己要有一個或厲害或市儈的繼母,他一個男人自然不懼,但也覺得心煩,只想著頂多打發些錢便是,再若不行,不過便是頂著大不晦將她趕出去。倒未曾想,見到的卻是這樣一個小小的軟軟的女人。 或許叫女孩比較貼切。 又嬌又軟,又有三分的靈氣,想來一向被娘家嬌寵著。這樣一個女孩,怎么會嫁給自己的父親呢?傅戰百思不得其解。按捺下,便物盡其用,讓她管家,想著這樣一個女孩子懂什么叫管家么,倒未想,又出乎他的意料。 便也緩和下來,不再為難她,想著三年之后便放她回去是了。 只是三年過了兩年多,知道了家里有個女人的好處,回家便有熱菜熱飯,還琢磨著他的口味,家里各事各物井井有條,雖人少,但卻并不荒涼,倒真像個家了,自他母親死后,便再也無這般境況。甚至想著,不如便就這樣,讓她留在侯府也挺好。 但陶府三番四次的來帖,讓他了解到,這可是不可能的。也是,人家一年紀輕輕的姑娘,自己怎好荒廢她大好年華? 想著等她走后便娶親也是一樣,但…總歸是不一樣的。又知是娶個什么模樣的回來呢? 索性,如今這樣,倒是件好事。 不必為娶親煩憂,她也不會回去了。 傅戰忍下心里那絲無措,跪在榻上,握著陶華的膝彎掰開,單腿插入,將她的兩條腿環在自己腰處。 果然,腿心那處已是濕淋淋的一灘。陰蒂漲得紅紅的可憐,yinchun也是紅津津的,水光瀲滟,又嫩又粉的花兒一樣掛著露。 傅戰頓了頓,覆身而上,手摸上了那一處軟嫩,陶華渾身劇烈一顫,雙腿夾緊傅戰的腰身就要叫出聲,立刻被傅戰用唇堵住了,只來得及溢出一聲嗚咽。 傅戰的手粗糙,帶給陶華數倍的刺激,手指覆上yinchun揉搓,揉得一手濕漉,中指和食指縫夾住那點花心,中指試探著揉進了花道。 “嗚嗚……”陶華小腹猛地拱起,顫了顫,花道緊縮,泄出一灘花露,全數被那作惡的手掌接住,甚至從指縫中溢出,整個手泡的濕淋淋的。陶華喘了口氣,癱在了傅戰身下。 “這么快?”傅戰挑了挑眉,他不過是揉搓了三兩下,小繼母便出了水。也并不停,就著水,手指繼續擴著花道,發出“咕滋咕滋”的水聲,yin靡至極,又將食指塞了進去。 兩根手指已經很擠了,傅戰稍微撐開一些,陶華便忍不住了,但立刻被傅戰堵住了,只能嗚嗚兩聲,指甲從他的脖頸伸進去,胡亂抓著他的后背。 “嘶——”傅戰脖頸一陣火辣辣的疼。得,明天不知是不是還得解釋家里如何來了只潑辣的野貓。 傅戰確實是忍到了極限,撩開下裳,略褪下褻褲,一根粗壯的物事便跳將出來,抵在花xue處。 “陶華,忍一忍?!备祽鸬吐曊f了一句,便吻住了她的唇,roubang在水潤的xue口磨了磨,沾滿了花液,傅戰挺腰,握著roubang緩緩頂進花道。 “唔!……”陶華猛地睜大了眼睛,唇齒一抖咬住了傅戰的唇,甚至嘗到了血腥味,指甲也緊緊深入傅戰的后背之中。 但傅戰已無暇顧及那么多,只是狠狠地吻住了陶華,舌頭在她唇齒間翻攪,血腥味在兩人唇間交流,連著桃花香被喂入陶華口中,已進入一半的roubang在花道里跳動,感受著那濕軟和緊致,傅戰腰身一挺,roubang破開緊致的花道,全部cao了進去。 如同被人破成了兩半,陶華一點力氣也沒,連雙腿也掛不住,嘴里含糊嗚嗚地低吟,被男人摟起腰坐在懷里。 傅戰吐著氣等著陶華適應,又吻她的唇,胸膛貼著她的胸口兩團rou,想嘗嘗那兩團的滋味,但怕陶華叫起來,便打消了心思,也沒解開她脖頸后面肚兜的繩子,只是握著她的腰,從肚兜下面鉆了進去,掌握那兩團柔軟,肆意揉捏。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疼痛便被癢麻取代了,剛喝的加了料的酒似乎徹底發揮了作用,陶華輕輕磨蹭著,花道擠壓著體內的那根碩大的物事,才能舒服些。 傅戰摟著她,低聲道:“你怎么舒服怎么弄,莫發出聲音?!?/br> “嗯唔……”陶華摟著他的肩膀,似乎聽到了他這句般,動的力度大了起來。 跪在傅戰兩側,前后磨蹭起來,只擇著自己舒服的地方動,哼哼的聲音都被吞進傅戰口中,唯有水聲滋滋,外人一點也不知。 傅戰想著讓她舒服,畢竟是第一次,又中了藥,讓她滿足了解了藥勁才好。但自己卻被折磨得不輕,只得握著她那兩團揉捏發泄。不一會兒,花道緊縮,傅戰悶哼一聲,一波春水從yindao深處噴在他的馬眼上。 陶華渾身顫抖,被傅戰緊緊摟住,才沒有軟下去。 停歇一陣,陶華又耐不住藥勁動了起來… xiele又泄,倒真不負水做的身子,陶華又慢吞吞斷斷續續xiele三次才算完,渾身泛起淡淡的粉,被香汗濕透了,指尖都不能動彈。 傅戰喘了口氣,他真被折磨得不輕,摸了摸陶華的脈搏,知道那藥徹底解了,才將她放倒在床鋪上,架起她的雙腿,猛然沖刺幾十下,roubang抖了抖,xiele今夜第一回精。 抽出roubang,看著乳白色從那合不攏的rouxue中流出,傅戰眼眸深了深,直到小繼母下意識合攏腿才移開目光。 腎虛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