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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君大夫的噩夢在線閱讀 - 16、三日開苞體驗(開苞,致暈,懷孕X)

16、三日開苞體驗(開苞,致暈,懷孕X)

    

16、三日開苞體驗(開苞,致暈,懷孕X)



    靈活的手指挑開了腰帶,掙扎扭動間,中衣的衣襟敞開,褻褲也被褪落扔去床下。

    “不?!焙貌蝗菀讖纳钗抢飹暝鰜淼淖彀?,舌尖還帶著被反復糾纏的刺麻,剛剛吐出一個拒絕的字眼,就因為突然落在胸膛上的輕吻而緊緊閉攏。

    靈活的舌頭,不斷挑逗著被金環穿刺的乳首,打著圈又刮又舔,逗弄得小鈴鐺一連串脆響,叮鈴叮鈴。

    他緊抿著唇,怕一張嘴就止不住呻吟般的喘息,強忍著酥麻瘙癢用力推開胸前作惡的腦袋,倉皇地轉身想要爬走。下一刻,他被拽著腳踝拖回來,男人就著他趴著的姿勢壓下來,guntang腫脹的男根壓在他的腰窩,他再顧不得羞恥:“救……”

    一只手,緊緊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求救。而捂著他嘴巴的男人移動下身,用guntang的男根摩挲他的腰窩,順著挺翹的屁股rou,直往臀縫里探。

    “唔!唔唔唔!”

    慌亂掙扎的手被壓過頭頂,并攏的腿也被膝蓋跪入,男人下腹壓下來,順著不得不張開的臀縫找到了害怕得緊縮的后庭。已經分泌出粘液的男根頭部又滑又燙,一再刺激那個顫抖的可憐地方。

    “唔!唔唔唔!”

    腫脹的男根已經抵住了那個柔軟脆弱的入口,頂著才在飲宴的大堂上被三指玉勢肆虐的后庭,沉腰下壓,頭部輕易刺穿了不斷緊縮的xue口。瘋狂的扭動和劇烈的掙扎都被攔腰地一抱化解,男人有力的手臂,鐵枷般禁錮住他的臀部,火燙得如同烙鐵的rou根,已經不顧抗拒蠻橫地插入了一半。

    “唔!唔嗚嗚!”

    他用力地掰捂著嘴上的手,又去掰錮著腰上的手,背對著,不得其法。男人重重地壓在他的背上,胸膛不斷起伏,劇烈的喘息就壓在他的耳邊,那舌頭還想舔弄他的耳垂,但是這樣微弱的挑逗根本無法緩解后庭的劇痛,大顆大顆地眼淚無法控制地滑落臉頰。

    “嗚!嗚嗚嗚!”

    男人攔抱著他的腰往上提,沉著胯往下壓,終于完全進入了,腿根一酸,身體要被撕裂成兩半的排山倒海的劇痛。好痛,痛得他幾乎要不顧顏面在床上撒潑打滾痛苦哀嚎,但是他不敢動,他痛得一動也不敢動,連呼吸都放輕了,只是默默流淚,一動,就更是撕心裂肺難以忍耐的劇痛。

    男人終于放開了他的腰和嘴巴,作為是獎勵,輕輕地吻了幾下他的裸背。然后,不容拒絕地動了起來。

    “痛?!闭娴耐?,插入的時候,整個身體都要撐裂了,抽出的時候,內臟都要跟著一起被扯出來。

    “忍著?!?/br>
    “痛?!敝挥型?,插入的時候,腸子都要被擠爛搗碎了,抽出的時候,后庭都要被撕裂了。

    “忍著?!?/br>
    粗壯的rou根不容拒絕,開始還強忍著搗得慢些,漸漸忍不住了,快速地兇狠地魯莽地開拓著緊致窄小的地方,結實的小腹用力拍擊著屁股,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撞得屁股發麻發紅:“不要動?!?/br>
    男人沒有停,更溫言哄他:“乖乖,把腿張開,不要夾得那么緊,讓我再插進去一點?!?/br>
    “好痛,我受不了了,求求……唔!”

    男人掰著他的腦袋,待他張嘴,就啃住了他的嘴巴,舔他的上顎,糾纏他的舌頭。要出口的痛叫哀求被綿密的吻結結實實地堵在嘴里,男人一邊加深了親吻,一邊更用力地鞭撻著他的屁股。

    胸前的鈴鐺在響,叮鈴叮鈴。被拍擊的屁股也在響,啪啪啪啪。

    黑暗中,君莫問哽咽著,偶爾在換氣的空檔從嘴角溢出幾聲被撞得支離破碎的喘息。很快再次被堵住,只能聽見后庭被攪拌著發出黏糊的水嘖,只能聽見簡陋的床板不堪重負的吱呀。

    后庭不斷摩擦生熱的烙鐵重重抽了出去,xiele嗎,還是沒有?不管有沒有,酷刑終于結束了,君莫問滿身大汗,閉著眼睛疲憊地陷進床褥。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又是一聲輕笑,手軟腳軟的君莫問被擺成側躺的樣子,一條腿被抬起來,搭在了男人的肩上。隨著男人再次伏下的身體,大腿被壓得漸漸靠近了上身。

    “不唔!”拒絕被堵進口腔的時候,火燙的烙鐵再次捅進了紅腫的后庭。殘留的汁液讓進入變得很順利,第二次插入卻比第一次更痛,君莫問痛得打戰,渾身發抖,手腳冰涼。

    “看,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了?!蹦腥说穆曇粲行┑靡?,探頭來啃他嘴巴,一邊喂他吃口水,一邊扛著他的腿,用力地攻擊著他的后庭。密集的攻擊集中在一點,一遍又一遍蹂躪第一次被開墾耕耘的地方。

    君莫問用力推拒男人將他的單腿壓貼著上身的胸膛,身體根本無法完成這樣考較柔韌的姿勢,除了后庭,腿根也傳來仿佛要被撕裂般地銳痛:“唔?!?/br>
    男人咬著他的嘴巴,鉗制著推拒的雙手壓過頭頂,仿佛懲罰,鞭撻變得更快更狠,火燙的鐵棍一次次熨帖顫抖著蠕動的柔軟腸rou,潮熱的喘息讓男人的聲音變得喑啞,貼著耳廓也顯得低沉:“君庭,你的屁眼cao起來好舒服?!?/br>
    君莫問一怔,睜大了眼睛。他叫他什么?但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

    說完這句話的男人變得更加興奮,孽根脹大,在君莫問的后庭里變得更燙更硬。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將孽根喂進君莫問的后庭,些微抽出,更深地撞入。緊縮的囊袋都沾染了流出的粘液,重重地拍擊著君莫問的屁股,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放松一點,我要射了?!?/br>
    “唔!”

    被壓在頭頂上的手腕沒能掙開,已經被啃得嫣紅的嘴唇也依舊被反復吮咬,隨著粗大的孽根一次深深挺入,后庭深處漸漸感覺到擴散開來的溫熱,一股一股,燙得君莫問忍不住哆嗦。

    男人在君莫問的后庭里埋了一會兒,直將最后一滴jingye都射進了他的肚子,才抽了出來:“青芘?!?/br>
    青芘應聲掌了燈,君莫問就著昏亮的火光看清楚半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陰沉的半面下一張薄唇帶著饜足,果然是秦十三。

    君莫問看了秦十三一眼,然后將目光移向屋頂,他望著屋頂怔怔地出神。他被刺穿,抽插,還被陽精爆漿在體內,這也是夢嗎?滿是痛苦恐懼的噩夢?

    腫燙的后庭再次被侵入,君莫問看著秦十三的手指不斷將一個陶罐里的東西抹進后庭:“這是什么?”

    秦十三將君莫問的雙腿推得更開,就著青芘拿過來的燈,專注地看著被摩擦得紅腫的xue口,專注的看得微微開合的rou口被侵入的手指刺激得不住蠕動的樣子:“藥?!?/br>
    哦,原來是藥,君莫問踏實地躺了回去,任由秦十三細致地將膏藥涂勻到每一寸軟rou。躺了一會兒,君莫問突然又半坐起來,一把抓住了秦十三的手,不知道為什么,聲音有點抖:“這是什么藥?”

    君莫問的掌心是guntang的,秦十三任他guntang的掌心貼在小臂上:“讓你的這里想被我搗的藥?!?/br>
    兩個呼吸的空檔,君莫問連身體也熱了起來。后庭guntang的,敏感得不可思議,只是手指進出,也讓那里的軟rou顫抖著蠕動個不停:“不要弄了?!?/br>
    秦十三的手指握上君莫問的孽根,方才被穿刺也一直萎靡的男根,此刻已經充血,只是被帶著薄繭的手指撫弄了兩下,就完全硬挺了:“想要了?”

    舌頭舔上乳首,本來就被金環鈴鐺綴得腫起的地方,越發堅硬guntang。guntang的身體為了追逐舌頭賜予的一滑而過的涼,忍不住挺胸湊上去,抿著惡意嬉笑的薄唇,也就毫不客氣地用牙齒和舌頭越發肆意翻弄,叮鈴叮鈴。君莫問在鈴鐺的脆響里被舔得渾身綿軟,手指連抓住秦十三小臂的力氣都快失去了:“不?!?/br>
    翻弄乳首的舌尖沒有停,穿刺后庭的手指更加暴虐,戲謔的嬉笑和潮熱的鼻息一起噴在敏感的乳首上,又瘙癢又刺痛,還是那句問話:“想要了?”

    無力否認,只能喘息,越來越重的喘息。被手指穿插著后庭,卻激動得從鈴口溢出透明的粘液,就仿佛真如秦十三所說的那樣,想要了:“唔?!?/br>
    “坐上來,”秦十三扶著君莫問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拉,“腿分開,跪在兩邊,對,自己坐上來?!?/br>
    君莫問遲疑地看著自己的正下方的秦十三的胯下,那里被撩開了下袍,正露出腫脹成紫黑色的男根。在昏亮的光里看過去,越發猙獰碩大,兇器一般,散發著驚人的熱度,這一定是夢。

    “對,別怕,慢慢坐下來?!鼻厥T哄的口吻堪稱溫柔,鉗制著君莫問腰胯的手指卻強硬不容拒絕。

    這一定是夢,君莫問在心里默默地又一次對自己說,這個他扶著秦十三的肩膀,被秦十三掐住腰身,對準昂首的孽根主動坐下去的畫面,一定是可怕的噩夢。

    濕滑的頭部頂開了顫抖的后庭,腫燙的孽根已經進入了一半,滿滿地脹脹地yingying地碾壓著不安分的軟rou,君莫問一下子驚醒了,掙扎著要站起來。秦十三卻扣著他的肩頭往下狠狠一壓,跌坐下來的瞬間一下子吞進了整根rou莖,君莫問顫著腰驚叫:“不行,你放開我。??!”

    秦十三抱住君莫問不斷掙扎著想要抽離的腰,一遍又一遍輕吻他顫抖的胸膛:“叫我殿下?!?/br>
    “放開我?!本獑栔皇穷澏吨粩鄵u頭。

    秦十三扣著君莫問的肩,挺胯狠狠一頂:“叫我殿下?!?/br>
    “??!”巨大的孽根毫不留情地沖撞著脆弱的rouxue,烙鐵般強硬地刺穿了后庭,君莫問臀腿發軟,跌坐在秦十三的身上,然后被一串連續兇狠的攻擊鞭撻得喘息驚叫,“殿下?!?/br>
    “再叫?!?/br>
    鈴鐺在響,叮鈴叮鈴。皮rou也在響,啪啪啪啪。君莫問在自下而上的攻擊中跌宕起伏:“殿下?!?/br>
    秦十三的孽根更燙了,他抽出去,讓君莫問趴在床上,跪著,把屁股撅起來,從后面再次撞了進去。guntang的吻,劈頭蓋臉地落在君莫問的耳后、頸項和裸背:“再叫?!?/br>
    君莫問的頭臉都埋在枕頭里,昏沉沉地,雙手雙膝撐著褥子,才能穩住身體不歪倒,卻被頂著一點一點往床頭蹭行:“殿下,不要頂了,我喘不過氣?!?/br>
    精壯的腰身結實強硬,巨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又快又狠的鞭撻沒有絲毫定下來的意思:“再叫?!?/br>
    君莫問從枕頭里解脫出來,臉已經憋得通紅,嗓子喑沉低啞,劇烈的喘息似乎帶著哭腔:“殿下,放開,不要弄,要射了?!?/br>
    秦十三掰著君莫問的腦袋,湊上去啃他的嘴巴,唇齒糾纏間交換唾液。精壯的腰身不斷挺動,粗壯的男根一而再再而三地頂弄已經柔軟膩滑的后庭,不厭其煩,樂此不疲。帶繭的手指握成圈,虛虛地套在孽根上,百般擼弄已經被yin水浸得濕淋淋的rou莖:“射出來?!?/br>
    “不,”扭動的屁股被攔腰的手臂橫抱住,被迫緊緊貼牢壓下來的小腹。高熱的后庭暖化了塞進去的膏藥,黏滑的藥液順著大腿一直流到膝蓋??焖俚負v弄讓鼓脹的男根更加急待噴薄,君莫問渾身一僵:“啊啊啊——”

    君莫問射出了,囊袋緊縮,孽根激昂,大股大股的陽精洶涌地噴薄而出,滴落在床單上。秦十三將射到幾乎脫力的君莫問放躺在黏答答的床單上,繼續褻玩他的分身:“舒不舒服?”

    被褻玩的孽根彈跳著,還在不斷擠壓著精囊,最后幾滴陽精被擠出尿道,可憐地懸在不斷開合的鈴口。君莫問躺在床上,乏力得只想闔目睡去:“好舒服?!?/br>
    癱軟的雙腿被再次掰開,靜止的孽根又動了起來,慢條斯理、好整以暇、有條不紊地穿刺著疲憊綿軟的后庭。對上君莫問受驚睜開的眼睛,半面后的黑眸露出個從容不迫的笑,不慌不忙地挺著依舊堅硬燙熱的孽根又揉又搗:“你舒服,我還沒舒服呢?!?/br>
    “不,不啊,啊,啊?!?/br>
    ……

    君莫問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該去藥鋪上工了,他猛然起身,卻驀地一僵。全身都痛,特別是那個隱秘的地方,難以言喻的酸軟刺痛。

    君莫問僵硬地回頭,看見躺在床上的男人。隨著入眼的陰沉半面,羞恥的記憶也闖進了腦海。被刺穿,被抽插,被燙熱的陽精灌滿后庭,而他居然也在瘋狂的鞭撻中尖叫著呻吟著xiele出來。

    君莫問扶著床沿艱難地坐起來,去拿掛在擋屏上的衣衫,一動,灌進去的陽精就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向下蜿蜒,冰涼黏膩,君莫問扶著擋屏,惡心得連連作嘔。

    “不舒服?”低沉的嗓音,一只溫熱的手扶住了赤裸的腰。

    “別碰我,”君莫問狠狠揮開腰上的手,對上半面后怔忪的黑眸又有些倉惶,“對不起,我只是不習慣?!?/br>
    半面下薄唇慢慢抿成一條線,那是君莫問熟悉的冷笑:“是嗎,不習慣?”

    “不,”雙手被握著壓在頭頂的墻壁上,呼救和呼吸都被掩在捂住嘴巴的大掌下,雙腿被分開,精壯的身軀擠了進來。小腹從后面貼上來,晨勃的孽根再次叩開了紅腫的后庭,“唔?!?/br>
    借助已經冰冷的黏滑體液,重重頂弄掌下虛軟的身體,聽見被捂住的嘴里溢出一兩聲哽咽般破碎的喘息,緊繃的小腹更加興奮地撞擊著結實挺翹的屁股:“我會讓你習慣的?!?/br>
    “唔?!鼻箴埢蛘呤乔缶?,都被捂住嘴巴的手掌堵成無意義的喘息。只能聽見皮rou被撞擊的聲音,又脆又響,下作yin靡。只能承受后庭被貫穿的觸感,又硬又燙,酸軟刺麻。

    晨光中,成年的男性軀體被迫屈服的姿態可以看得很清楚,無力承受的姿態,又無助又屈辱。昨夜沖動無法控制的兇狠莽撞,一夜醞釀,都成了白皙的皮膚清晰的斑駁淤青。

    秦十三看著被自己沖撞得不住聳動的軀體,恍惚是那時年幼,身下還是個不足十歲的孩童,穿著太學的學士衫,琯著整齊的學士髻,被壓在身下,被贊為少年老成榮寵不驚的臉終于變了顏色:“殿下!”

    他也不過十三歲,被皇外祖母派來的宮人教著初嘗了人事,看見那張俊秀的小臉染上年紀該有的懵懂和驚惶,便忍不住想把剛學會的招式都這個人身上:“別叫?!?/br>
    “殿下,唔!”

    捂住嘴巴,就安靜了。他得意地去解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身體,跟豐滿的宮人不同,身下的孩子白皙單薄,摸他也不見如宮人那樣婉轉奉迎上來,只是抖,也不知是冷是羞是怕是痛,一個勁的抖。

    “唔唔!”

    小小的rou莖被抓在手里,如何把玩都還是綿綿的一團軟rou??⌒愕男∧槺涣鑱y的碎發擁著,他卻覺得比起詩文課上的從容自如意氣風發,比起弓馬課上的沉穩大度溫和寬厚,躺在散亂的學士衫里不住顫抖又驚又懼的樣子好看得太多。

    好看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弄疼他,讓他抖,讓他……哭。

    一個閃神,那弓馬也算嫻熟的十歲孩子一腳踹在他的軟肋上,慌里慌張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太學書閣。

    他撫著腰肋,緩了半天才站起來。一出書閣,教員走上來,本來帶笑的臉對上他陰沉的黑眸,惶惶地低下頭去:“殿下,崔七公子身體不適,已經回侯府去了?!?/br>
    他知道教員在提醒什么,異姓王的父親尚了長公主的母親,甫出生與皇子平起平坐的他是實打實的天之驕子。但那個十歲孩子姓崔,族中行七,也不是他可以隨意拿捏充做玩物也只得忍氣吞聲的平頭白身。

    他忽然有點失落,為這塊到了嘴邊卻不能一口吞下的白嫩香rou。

    出身貴胄,皇家偏袒,卻也得顧著顏面,知道什么能動,什么不能動。

    但世事就是這般可笑,那十歲的孩子長大了,卻就是他可以隨意拿捏充做玩物也不得不忍氣吞聲的平頭白身,任他捏圓搓扁如何擺弄都翻不起浪來。秦十三滿足得意地舔弄著君莫問的耳垂,cao弄他的后庭:“君庭,屁股撅起來,讓我cao進去一點?!?/br>
    君庭?君莫問睜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沒有聽錯。過了一夜,后庭藥力褪去,抽插時悶脹鈍痛。被捂著嘴巴無法說話,只能用力搖頭,白色的濁液從被巨棍搗弄的后庭流出,順著大腿一直流到腳跟。

    青芘端著清粥小菜進來,看見的就是君莫問被壓趴著墻,被秦十三從后面撞得不住聳動的的樣子:“公子,早飯備好了?!?/br>
    “恩,”聞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問吃熱乎的油炸鬼的動作,連番聳動,豁的一抖,深深埋進君莫問體內,許久才抽出來,“備水?!?/br>
    捂住嘴巴的手指終于拿開,君莫問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被搗得腿軟到根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著,幾乎要癱到地上:“我去洗澡?!?/br>
    秦十三卻先一步將君莫問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飯?!?/br>
    往日用著沒有問題的板凳,此刻坐起來卻異常艱辛,顫抖的大腿和腰腹都在控訴著不夠舒適的事實。最難受的,還是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紅腫著,火燙的,仿佛依舊被烙鐵般堅硬火熱的rou棍穿刺著。

    “吃飯?!?/br>
    一碗白粥被推到面前,餓狠了,白粥也覺得十分香甜,君莫問一連喝了三碗,才扶著腰走進凈房。

    兩腿綿軟渾身乏力,只是從臥室走到凈房,都覺得把剛剛喝下的三碗白粥都耗費掉了,君莫問扶著墻累得喘氣。青芘備好了熱水,君莫問舀著澆在身上,用皂膩子搓揉,和著泡沫沖掉冷汗和黏液。

    正要去拿換洗的干凈衣裳,腳步忽而一頓,剛剛沖洗的地方又有濁液流出,濃稠黏膩,順著大腿往下滑。怎么辦?就這樣等它流,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已經要耽擱上工的時間了。但是不等又怎么辦?

    “要我幫你洗嗎?”

    君莫問慌慌張張地去拿掛在擋屏上的中衣,就看見款步走進凈房的秦十三,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的男性身體,健美勻稱的四肢沒有一絲贅rou。君莫問有點心慌,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秦十三完全裸露的身體,就是這具身體霸道將他壓在身下,讓他又脹痛又苦悶,哭叫哀求到聲音嘶?。骸安挥?,我已經洗好了?!?/br>
    但是陰沉半面下的薄唇顯然沒打算給拒絕的選項,伸過來的大手將不情愿配合的身體壓彎,手指輕易探進柔軟的后庭,彎曲的指節順著腸道進出:“我灌進去的東西由我弄出來,這叫善始善終?!?/br>
    紅腫的后庭敏銳地感覺到了手指的粗糙,一股一股黏糊的陽精隨著手指的搔刮流出后庭積在腿根處,保持著彎腰姿勢的君莫問很快就乏力到腰腹發抖:“好了,已經好了?!?/br>
    “還沒有好,”秦十三的手指又恣意旋轉著攪弄了一番君莫問的后庭,語氣頗為遺憾,“手指不夠長?!?/br>
    “不夠長”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剛被手指放過的后庭傳來已經熟悉的觸感,被濕熱滑燙的頭部抵住,壓迫著,即將破門而入的觸感:“不,我已經不……”

    秦十三抱著君莫問的腰一挺身,長驅直入,饜足的聲音溫和而寵溺:“這樣就夠長了?!?/br>
    “啊,啊,啊,”君莫問扶著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暈沉。天色大亮,依稀能聽見一墻之隔的街道已有人聲,恍惚的視線對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陽,君莫問忍不住收緊后庭,“我該去藥鋪了?!?/br>
    秦十三被驟然絞緊的后庭裹得快感連連,強忍著沒有射出,孽根卻又壯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摑被撞擊得不住聳動的屁股,厚掌壓著臀rou拍得啪啪作響:“放松,夾得那么緊,怎么洗得干凈?”

    清脆的掌摑聲和臀一側傳來的鈍痛讓君莫問臉上一片潮紅,而對后庭沒有絲毫停歇的粗魯的穿刺更是讓身體guntang,懸在乳首處的金環不住顫動,叮鈴叮鈴:“別打?!?/br>
    “不打,”大手又去揉被掌摑得發燙的臀rou,薄唇微揚露了利齒,一口一口啃咬裸背,“那讓不讓cao?!?/br>
    牙齒刮蹭皮rou,是輕吮還是撕扯下一塊皮rou的揣測,讓君莫問緊張得渾身一陣陣地收緊:“……讓cao?!?/br>
    “我說錯了,是洗,給sao貨好好洗干凈?!弊鳛楠剟?,薄唇在裸背上落下輕吻,然后孽根毫不留情地粗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攪,搗得紅腫的rouxue不時嘔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濁液。

    “快,你快點?!本獑柺钦娴能浀谜静蛔×?,被秦十三提著還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問抱起來,架在他粗壯硬挺的孽根上:“這樣弄得好不好?”

    君莫問雙腿懸空,吞入孽根的后庭承受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奇怪的姿勢,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問連連挺腰,聲音發抖,雙頰酡紅:“別頂,別頂?!?/br>
    秦十三不僅沒停,還繞著凈房邊走邊干,從后庭里擠出來的陽精滴答滴答流了一地:“不痛了吧?”

    君莫問又挺了兩下腰就扭不動了,僵在秦十三懷里,忽然軟綿綿地哭了:“別頂,嗚嗚?!?/br>
    伴著哭聲,君莫問綿軟的孽根灑出澄黃的熱湯,落在地上,頓時揚起一股尿sao熱氣,秦十三一愣。

    小腹里積了半宿的尿,剛起床的時候就被又頂又撞,現在又換了奇怪的姿勢,一再碾壓意想不到的地方。開始還只是被壓得淅淅瀝瀝一顫一顫地滴幾滴,漏了一些之后就根本憋不住,洋洋灑灑地噴了出來。君莫問又惱怒又羞臊,哭得更厲害:“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br>
    “干尿了???”那個從容自如作詩意氣風發騎馬的崔君庭,那個沉穩大度拉弓輸了也擺出一副溫和寬厚不屑相爭的崔七,那個自小便被太學師傅贊譽少年老成榮寵不驚的侯府世子,被jiba干著屁眼哭哭啼啼地尿了,秦十三只覺得小腹火燙得一塌糊涂。

    秦十三的話,雖然用著問句,語氣卻是陳述,帶了一點訝異和更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驚嘆。君莫問想起在崔府被邵九用三指粗的玉勢擺弄著,當眾尿了出來,現在又被秦十三cao尿,又羞又惱又氣苦:“不是,不要說,你快點放開我?!?/br>
    “干尿了啊,”秦十三又說了一遍,這次用了斬釘截鐵的肯定語氣。他把玩著君莫問的孽根,用力耕耘失禁中自然舒張的后庭,囊袋拍著屁股蛋子啪啪作響,“被干著尿舒不舒服?”

    君莫問已經慚愧羞恥到無地自容,秦十三居然還這樣問他,他心中苦悶不住哽咽,只是抿緊了唇一眼不肯發,一邊尿一邊挨cao,挨著cao還在繼續尿,尿水一股一股的,又急又多。

    秦十三勾著君莫問胸前金環一拽:“說,被干著尿得舒不舒服?”

    君莫問受痛,更是哽咽到無法自持:“好,被干著尿得好舒服,別拉,要拽落了?!?/br>
    凈房的地面略略傾斜,剛剛撒上的尿液都順著斜面流入水溝排走了,但是空氣里還是彌漫著淡淡的尿sao味。秦十三將君莫問放在地上,擺出跪趴的姿勢,從后面再次插入了君莫問的后庭:“被干尿了還覺得好舒服,你太下賤了,下賤的屁眼應該被懲罰?!?/br>
    君莫問赤裸著跪在地上,膝蓋和手掌都隨著聳動擦出刺痛的細傷,后庭被瘋狂的快速穿刺,毫不留情的巨大男根將后庭擴張到悶脹。但這些都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聽見羞辱的心,止不住的眼淚吧嗒吧嗒落在地上:“不是,明明是你,啊,啊,啊?!?/br>
    秦十三抱著君莫問,快速挺動腰身從后面用力撞擊著他的屁股,粗長的陽具一次又一次推進不斷抗拒收縮的后庭,將那里磨得腫脹艷紅。秦十三低頭視jian著君莫問撅著屁股,無可奈何地被自己cao干后庭的樣子:“叫得這么賤,還說不是發sao?”

    啪啪啪,小腹撞擊著屁股的脆響連綿不斷。君莫問惱得頭腦發昏,緊抿著唇用力推開秦十三,他雙腿發軟,掙扎著狼狽地向凈房門口爬去。被干得微張的后庭不斷滴下白色濁液,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被推了一個踉蹌的秦十三,一個箭步就攆了上來抱住君莫問,壓住掙扎著想要逃走的屁股往后翹,還滴著稠水的孽根塞進臀縫里:“想去哪兒?”

    還滴著稠水的孽根濕滑guntang,在臀縫里滑溜地摩擦,君莫問慌亂地扭動著身體:“不,我不……”

    秦十三掰著君莫問的屁股,讓軟綿綿的后庭不得不張開,挺著硬燙的孽根頂了進去:“乖,再玩一會兒?!?/br>
    “唔!”

    等秦十三又一次射出的時候,澡水已經微涼,秦十三用涼水給君莫問和自己簡單沖洗了一下,將君莫問抱到了床上。

    換了干凈的床單,被放在床上,君莫問有些清醒。他掙扎著坐起,抖著腿去拿衣服:“我該去藥鋪了?!?/br>
    秦十三將君莫問壓回床鋪:“你累了,我讓青芘幫你請假?!?/br>
    君莫問又一次掙扎著爬起來:“不,我不累?!?/br>
    “不累?”半面下的薄唇抿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既然你不累,那我們再玩一會兒?”

    對上陰沉半面后頗有興致的黑眸,君莫問慌亂地撈過薄被掩在身上:“不,我累了,我要睡了?!?/br>
    “可是你剛剛說了不累?!?/br>
    “不,唔!”

    沒有抵御能力,薄被被掀開,露出下面還微微帶著濕氣的白皙赤裸的身體。雙腿被打開,可以清楚地看見腿根腿間殘留的指痕和瘀青,用一些勉強算得上溫柔的碎吻撫慰了一下緊繃的大腿,腫脹的孽根就毫不客氣地叩開了后庭。不容拒絕,強硬地抽動了起來。

    ……

    君莫問醒了,他已經不在床上,而躺在地上用長絨地毯臨時鋪成的地鋪上。

    “醒了?!闭f話的是正擺碗筷的青芘。

    秦十三站在窗邊,剛剛放飛了一只鴿子。聽見青芘的聲音,也轉過頭來,看著君莫問:“吃飯嗎?”

    君莫問艱難地坐起,卻站不起來。即便用手撐著地面,兩條發軟的腿還是根本使不上力氣,他試了兩次,就放棄了,一言不發地干脆坐在地鋪里。

    青芘盛了飯,又夾了菜,正要端給君莫問。

    秦十三卻接了過去,興致勃勃地夾著菜送到君莫問嘴邊:“君庭,我喂你?!?/br>
    君莫問看著屈尊紆貴的秦十三,張開了嘴。

    君莫問吃得慢,秦十三喂得也就慢,他蹲久了,索性席地而坐,依舊興致勃勃,絲毫不見不耐煩,就像嬌慣著一只新到手的寵物:“好吃嗎?”

    君莫問神色木然地咀嚼著飯菜,沒有回應。

    秦十三也不生氣,他把一碗飯菜喂完了,就到桌前,由青芘伺候著吃飯。

    “你是誰?”君莫問突然問。

    秦十三一愣,轉過頭,半面下薄唇微抿,居然是個十分和煦的笑容:“我母親是太后嫡女,封號惠陽,封地陽州。我父親姓秦,我在族中排行十三,字衍?!?/br>
    “原來是你啊?!?/br>
    君莫問的話如此語焉不詳,秦十三卻點頭,笑容越發和煦:“是我?!?/br>
    陽州公主與鎮西王府的嫡長子,今上的親外甥,未來的鎮西王爺,秦家十三,秦衍。

    原來是你啊。

    那年太學,握著兩石硬弓的少年狠狠撞過肩頭:“懦夫?!?/br>
    原來是你啊。

    秦十三看著渾身赤裸的君莫問,陽光下一身皮膚說是欺霜賽雪也不為過。因為站不起來,他坐著,脊背挺直,眼神恍惚而怔忪,倒顯得幾分超然物外的泰然從容,秦十三不喜歡這樣的表情。

    秦十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就著青芘遞過來的溫水漱過口:“休息好了嗎?”

    君莫問恍惚的眼神看向秦十三,帶著困惑。

    秦十三湊過去,壓著君莫問躺進地鋪,又問了一遍:“休息好了嗎?”

    困惑消散,所謂的超然物外泰然從容都在秦十三微抿著薄唇的邪氣笑容里土崩瓦解,嘴唇開始顫抖,胸膛開始顫抖,不堪承受的腰也開始顫抖:“不……”

    秦十三低頭吻住了君莫問胸前顫抖的乳首,他果然還是更喜歡君莫問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們繼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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